毛澤東的旗手 MAO ZEDONG'S STANDARD BEARER CHIANG CHING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II) 江青與「文革」（下) 革命火焰已經高高地升起來了 文革 領袖的追隨者，極左的急先锋！ 風雲叢書 人物篇 我相信只要按毛主席的教導去做，總會衡破障礙而前進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約翰・西西弗斯 江青 J OH N S I S Y P H U S 網撰 ==========第1页========== 毛澤東的旗手 MAO ZEDONGS STANDARD BEARER: CHIANG CHING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II) 江青與「文革」（下) 約翰·西西弗斯 JOH N SISY P HUS 編撰 ==========第2页========== ==========第3页========== 奥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 一希歐多爾·阿多諾（Theodor Adorno)，《文化批判與社會》（1949) ==========第4页========== ==========第5页========== I005 江青在北京大學 1966年12月28日，江青與周恩來、康生等中央負責人接見了全國各地徒步來京進行革命串聯的十多萬紅衛兵和師生。（後排左一）（新華社記者攝影，《人民畫報》1967年第3期) ==========第6页========== 006I 江青發表講話（高宏攝影，《人民畫報》1967年第7期) 江青與林彪 ==========第7页========== 1007 江青與學生在一起（右三）(《人民畫報》1967年第8期) 江青會見陸海空三軍文藝戰士（左一）（《人民畫報》1967年第8期) ==========第8页========== 008I 江青與毛澤東、林彪、陳伯達等和《海港》的演員合影（第二排右五）（《人民畫報》1967年第8期) 不 购 著色石 上有 九 小酒古 江青題贈維特克夫人《廬山漢陽峰》 江青題贈維特克夫人《廬山仙人洞》 手跡(1972年8月12日) 手跡（1972年8月12日) ==========第9页========== I009 江青與林彪、葉群合影（居中） 毛澤東與江青 ==========第10页========== 010I 江青、陳伯達、康生、張春橋在大會上（左一） ==========第11页========== 011 江青舉辨音樂會，招待馬科斯總統夫人伊梅爾達·羅穆亞爾德斯·馬科斯觀賞中央樂團的演出（右一）（《人民畫報》1974年第12期) 江青陪尼克松觀看革命現代京劇《紅色娘子軍》（右三） ==========第12页========== 012I 江青在大寨（右二） 江青在大寨（右二） ==========第13页========== I03 江青在大寨勞動 UIIITINEELLEEEEERPE EPCEE 江青在大寨與文藝工作者合影（前排右三） ==========第14页========== 014I 毛澤東逝世後，江青在毛澤東住地游泳池院内 1976年10月，江青在景山公園 ==========第15页========== I015 「四人幫」在法庭上（右一） ==========第16页========== ==========第17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Io7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別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問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視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學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髁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觸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 1鳳凰網專訪沈志華：歷史研究的偉大就在於追求真相，2009年8月23日，17：26。鳳凰網歷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uanjialunshi/shenzhihua/200908/0823 7324 1315709.shtml ==========第18页========== o1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2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别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尋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内涵與生命內容」。3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决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編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啟發，即通過 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醴精神，從而區别於傅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啟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干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 2沈邁克，〈中外學者文革史研究的比較一在「清華歷史講堂」的演講稿〉，《記憶》，2011年第66期。 3錢理群，〈我的文挚史研究情结、理論奥方法一《中国现代文學编年史—以文學廣告 為中心》書後)，《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2013年第10期。 ==========第19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I019 叢書不是傳統的编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縮自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视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繁。4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述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5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詳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編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褊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傅記，或人物史傅。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聞釋經驗與學術傳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望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望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繁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褊者按、褊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 4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現》，謝冕，《1898：百年憂 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4頁。 5务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国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现》，谢冕，《1898：百年夏 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5頁。 ==========第20页========== 02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褊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遍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内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瞭解骸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編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新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第21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ㄧ021 「文革」史料整理棕述 「文革」史料保存、整理、褊撰的重要性，在那場浩劫開始之初就已經為中國國家圖書館部門的工作人員所重視，1966年8月28日，「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在《人民日報》發出呼籲一《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該文寫道：當前展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廣泛地發展。很多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印發了徹底摧毀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智慣及一些資產階殺法權殘餘的傳單、倡議書等宣傅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 圖書館通常收集、整理最多的是正式出版的報刊、雜誌和書籍，對於當時的非正式出版品則往往很少顧及，北京圖書館作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國家圖書館，工作人員看到了這些民間流傅文獻的重要價值，視之為「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可見，當時主流文化部門對「文革」文獻的重視程度。 骸文鄭重發出呼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圖書館，必須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積極宣傅毛澤東思想的社會主義學校，又應是收集各種革命文獻的機構。我們特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等革命組織，將已發和未發的「倡議書」以及所有的佈告、宣傅品等，及時寄給或送交「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三份，以備研究參考使用。'全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革委會是否響應號召、聞風而動，今天不得而知。 耿化敏的《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認為，自1981年中共中央通過《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千歷史問題的决議》，中國史學界開啟了「文革」歷史的學術研究。從1980年代起步階段的「資政史學」，中經1990年代轉型階段的「求真史學」，再至21世紀頭10年拓展階段向「總 1北京圖書馆革命文獻部，〈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人民日報》，1966年8月28日。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22页========== 02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體史學」的轉向，近30年來「文革」史學經歷了一場深刻的變動。該文還提供了30餘年來，不止是中國大陸，還有海外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編撰與研究的概况。2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工作的評述，美國的「文革」學者周原的《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逃》(2007)一文，對海内外的動態進行了十分群盡的介紹。他將「文革」史料可以分為四大類型，即實物史料、音像史料、口碑史料和文字史料。根據發佈和製作的方式，「文革」期間產生的文字型史料可再分為如下四類： 1.「文革」期間的正式出版物。《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一版再版，發行量連創紀錄。儘管如此，「文革」期間的一些正式出版物仍然是研究者不可忽視的基本資料，例如，被視為當權者喉舌的雨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此外，《文匯報》、《光明日報》、《解放日報》、《北京日報》等也含有許多重要史料。 2.「文革」期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這類出版物主要包括「文革」初期由群眾組織、紅衛兵等印行的各類小報、刊物、海報、傅單和小冊子等。 3.「文革」期間的非出版印刷品。這部分資料專指那種「文革」期間印製的·限於小範圍使用或僅在特定範圍丙流通，不對公眾發行的印刷品。例如，群眾組織、革命委員會編印的檔、講話彙褊、各種内部學智資料、大批判文集、大字報選以及鬥私批修的心得等等。 4.「文革」期間的非印刷品資料。這類史料中數量最多、最為重要的是各級各類檔案。儘管「文革」期間各級政府部門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從中央到地方，以及工農商學各個單位都沒有停止建立和保存檔案的工作。檔案的内容品種很多，包括指示、會議記錄、簡報、總結、統計、下達的檔案和上報的材料等等。除此還有個人擋案，包括所謂專案材料，像本人寫的檢查、「交 2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23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ㄧo23 待」，他人寫的揭發、檢舉、證言等。檔案提供原始資料，且大都不存副本，其史料價值是不言自明的。除檔案外，非印刷品「文革」資料還包括大字報、小字報、日記等。大字報、小字報除當時已整理印行的以外，既使有保存至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了。個人筆記、日記得以留存的機會應比大、小字報大些。這些資料，特别是出自名人、要人之手的，也是「文革」研究的有用資料。根據「文革」史料的搜集、整理、出版與研究的歷史進程，周原將「文革」史料的整理分為「文革」期間和「文革」之後雨個時期，並進行了群實的統計。第一，「文革」期間，中國大陸境内外對「文革」史料開始了搜集與整理。例如香港友聯研究所編印的《紅衛兵資料目錄》（1970)，著錄骸所收藏的紅衛兵小報561種；又如骸所編印的《中共中央檔彙編（關於文化大革命)，1966~1967》(1968)和以縮微膠卷型式出版的《中共資料剪輯》(1974)。《中共資料剪輯》共1447卷，含該所收集的「文革」期間的各類簡報資料，臺灣的中央圖書館、國立政治大學及其下屬的國際研究中心圖書館、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及軍情局等。喜灣出版的資料較具代表性的有《中共研究》和《中共研究年報》以及《中共研究》社出版的一些專題彙編，如《中共文化大革命重要文件彙編》(1973)等。在中國大陸，當年對正式出版物、非正式出版物和一些非出版印刷品的收藏主要是在各級圖書館進行的，且通常為被動的收集。第二個時期，「文革」之後。儘管「文革」研究在大陸仍然設有許多禁區，當局對「文革」研究和「文革」類書籍的出版也一直控制得比較緊，不時幹預施壓，三十年來還是整理、出版了一些有用的史料，發表了一批有份量的研究成果。香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政治文化環境，在出版「文革」資料和研究成果方面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香港為「文革」研究辟出了一塊獨特的園地，貢獻很 3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 田園書屋，2007年。 ==========第24页========== o2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大。如前所述，還在「文革」期間，搜集、整理「文革」資料，出版、發表有關「文革」的圖書、研究成果就已經在香港開展得很活曜。4周原認為，與香港相比，臺灣的「文革」出版物實在太少。5 關於上海的「文革」史料整理情况，金大陸對這些史料分為如下類别：第一部分為出版物（含未刊稿）：著作類、辭典類、方志類、大事記類、報刊類。第二部分為非出版物：檔案類、群眾報刊類、傳單類、日記類。6復旦大學歷史系與上海社會科學院已經啟動了大規模的上海「文革」史資料整理與出版的工程，假以時日，相信成就值得期許。 《東方早報》報導，著名傳記作家葉永烈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半個世紀的手稿等私人文獻，其中的「文革」史料是一大亮點。本次的捐贈主要包括如下幾類文獻：與眾多名家往來的書信原件；採訪錄音帶、數碼錄音，其中錄音帶1000多件；按照人物或專題分類的採訪檔案，如8卷王力採訪檔案，羅章龍採訪檔案，「四人幫」相關檔案等；葉永烈採訪照片，其中底片幾10冊，數碼照片20多萬張。葉永烈的「文革」史研究從來都以一手資料見長，在這批捐贈文獻中，他對很多歷史當事人的採訪筆記、錄音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屬於獨此一家的珍貴文獻。 粽上所述，就目前「文革」史料的整理現状而言，開文獻整理先河的是中國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内部編印的《「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成就最為卓著的是美國華裔學者宋永毅2002年與2006年主編出版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以及骸文庫的網路版。宋永毅組織的團隊建立了規模龐大的「文革」資料資料庫，作為「文革」文獻的巨大集成，功德無量，惠及學林。其次則有周良霄、顧菊英夫婦褊輯的《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 4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5周原窝作該文的時間是2007年，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臺灣文革史料與著作的出版已經有了較大的改觀。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2011年以來出版了數十種文革史書籍。6金大陸，〈上海文革研究的史料準備〉，《社會科學》2007年第5期。7〈莱永烈捐出「一卡車」文獻資料〉，《束方早報》，2014年4月30日。 ==========第25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ㄧ025 代》。閻長貴高度評價了這項「文革」史料編撰成就最為卓越的工作，他說：宋永毅先生主編了一套《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周良霄、顧菊英夫婦編輯了《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包括一本書和雨張光碟)，這是研究文化大革命的两椿巨大的基礎工程。宋永毅先生、周良霄夫婦為這兩樁工程花了大功夫，下了大力氣，也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遠見卓識。歷史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為研究文革和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所作的無私貢獻。8他尤其指出上述文庫中部分史料的重要價值：宋褊《文庫》中有《中央首長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講話和指示》，周良霄夫婦編《年代》之二是《十年文革中首長講話傅信錄》，他們這兩套關於文革時期中央首長講話的資料，都是文革的最原始資料，對研究文革，對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具有極大的意義。9同時，閻長貴又指出上述文庫還有值得進一步完善之處。對於《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也並不是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著名的「文革」史專家餘汝信曾經撰文指出了一些存在的問題。《文庫》收錄的畢竟是歷史原料，當然也有待於進一步坐實考據，細緻梳理。 總體而言，相比海外「文革」史研究的熱鬧而言，中國大陸的「文革」學術研究還停留在零敲碎打、門外熱鬧門内冷清的狀况。 褊者無心政治，僅僅格守如下從事學術研究的基本規則。第一，歷史研究的基礎應骸建立在群實、完備的史料基礎之上，而史料的整理不應骸首先考慮這些史料是否具有某些特定的功用目的，即可能對誰有利、或不利而進行取捨。應骸首要考慮的原則是，為了全面認識研究對 8閤長貴，〈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 )閤長贵，〈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0參見餘汝信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的幾個問题〉。他一方面指出编纂者經三年多努力，集成了迄今為止文革研究最大规模的資料庫，個中辛劳，可想而知。另一方面，他認為《文庫》的第一部分「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中央文件、指示、公報彙编」後，對出版及發行者所聲稱的《文庫》的「最權威」性（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文庫》推介單張)，卻不能不有所保留。余汝信提出了《文庫》存在的幾個「硬傷」性問題： 一、全部文件資料均未注明出處，有違學術规範要求；二、文件來源大多辗轉抄錄，並非是「第一手」的；三、编纂者自擬標題未加以說明，部分自擬標題欠妥；四、資料選取尺度欠妥，許多重要文件未有登錄；五、「概要」及删節過多，未能保留文件的原貌；六、未辨真偽，錯誤地登錄了來源可疑的偽造文件· ==========第26页========== 02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象，史料收集是否做到了竭澤而漁。第二，學術研究應該堅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以及獨立的精神。不應骸先入為主去預設政治的、道德的立場和標準。這一點對於人文社會科學學者尤其重要，因為他們容易受政治、商業、以及當事者利益等因素的幹擾和誘惑。獨立精神還在於崇尚真理，尊重歷史事實，不為某某權威的判斷而嚇倒。第三，學術研究應骸堅持科學理性的研究方法。應骸遵循一些基本的科學分析的邏輯，重硯研究的基本程式和證據，講究論證的合理性和完滿性。 ==========第27页========== 體醴例說明1027 體例說明 「文革」作為中國統一、浩大、群體的政治運動，港入的階層、參與的人數很多，觸及的問題、採用的方式十分複雜。可以說，任何一個政治事件，動輒率動著幾十、上百人，甚至成千上萬人的關注。正是由於每個事件、運動聚集了眾多參與者，會議記錄中的文獻也牵涉到很多人，因此，在以人物為核心整理史料的時候，某一個檔應骸歸屬何人，或者說，史料在不同人物的分配上如何處理，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本叢書由於包括大量現場的講話記錄，具有原生態的歷史形態，多人參與的談話形成了文本之間的互文關係。文集編撰的總體原則是，無論人物、運動、事件還是思想，盡可能根據時間先後，組織、梳理出重要的資部點，使讀者由每一篇文章的連續性閱讀，可以大體知道歷史事實的來龍去脈。具體來說，涉及到史料的褊撰細節，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處理。根據編者對史料的總體把握，擬在下面對此做出原則性的說明，並根據重要性的優先順序，依次排列如下。 第一、官位優先原則。在每一次集會或者内部會議中，官位高者所 起的作用通常比較大，做出的講話也具有較大的效力。 第二、篇幅優先原則。對於官位或者政治影響力大小差不多的情 况，以講話篇幅最多者作為歸屬對象。 第三、資部求全原則。有些會議講話，每個人的官位差不多，講話 的篇幅也差不多，而且每個人沒有大段文字自成獨立的一部分，而是簡短的對話交互參差，各自的關鍵資部都不少，將這樣的檔歸屬於某一個人的話，對其他人都會有遺珠之憾。因此，這樣的檔將會保留在每個人的文集之中。 第四、對於年月不群的情况，一律置於骸年月的最後，列入「本 月」、「本年」之下。 ==========第28页========== 02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上述這樣編撰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節省每本書的篇幅，通過幾本書的對讀可以獲得的文獻一般不重複收錄。凡是在其他書本中已經收錄，而本書暫付闕如的情况，一律在目錄和正文中列出標題，並且在標題之後標記「（存目）」二字。好在每一本的史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褊排而成，因此讀者可以根據目錄提供的線索，迅速在其他書本中找到相關内容。本叢書的不同文本之間史料高度混融，需要提醒的是，對於有些史實，讀者必須將多本書一起參照對讀，才能暸解問題的全貌。 本叢書所收錄文字均來自於中國國内外檔案館、圖書館，中共黨政部門的内部資料，民間人士所收藏的第一手文獻，中國國内正式出版的報刊與書籍，以及官方與民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部分文字來自民間印刷物的會議記錄，標點符號的使用很不規範。原因是：記錄者錄入匆忙難免錯謬；記錄稿未經講話者與與會者修正；記錄者水準參差不齊；所記錄的文字大多係速成之物，並未經過正規編輯部門細緻審校。鑒於上述情况，褊者特此作如下說明。 如果對所有標點符號全部修改的話，恐怕對原貌影響基大。因此，編者修改的原則是：對顯而易見的標點符號誤用、漏用、缺省等情况，編者予以補充修钉。在保證不影響閱讀和理解的前提下，秉持可以不改則儘量不改的原則。文字整理的具體辦法是：第一，最大可能保留文字和版面的原貌。避免添加、增删文字，以及隨意改動段落關係。第二，簡體字轉化為繁體字之後，仍然保留簡體字的原貌。例如，有些人名轉化為繁體字之後，「赫魯曉夫」就變成了「赫魯雪夫」，「斯大林」變成了「史達林」，「文件」變成了「檔」。針對這些類似情况，編者一律在審校中保持史料原初的簡體字形態。 ==========第29页========== 目次1029 目次 CONTENTS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017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 ..021 體例說明… 027 0331968 中央首長接見天津市革委會及駐京部隊文藝系統代表時的講話(1968.2.21) .035 中央首長在接見軍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1968.3.24)（存目)…049中央首長在首都十萬人大會上的講話（1968.3.27)049 江青接見湖南赴京彙報團時談張平化（1968.3.30)…0S6 江青關於中共中央國務院聯合接待站鄭山問題的批示（1968.5.21)…056 江青給周恩來等的信（1968.6.30)0S8 江青在慶祝全國省市自治區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大會上的講話(1968.9.7)058中央首長對中國京喇團中央樂團的講話（1968.9.19)060中央首長對在京軍事幹部的講話（1968.9.26)（存目)…066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在八届十二中全會第一小組會上的講話(1968.10.17)(存目)… .066 0671969 中央文革碰頭會議接見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山西代表時的重要指示（1969.2.26)069江青、周總理、謝副總理等接見文藝口同志（1969.8.14)03 ==========第30页========== o3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0951970 周恩來、康生、江青接見中央直屬系統文化部學部教育部等單位的 軍宣隊代表講話（1970.1.24)097 111|1972 江青在批林整風彙報會上的講話（1972.5.25)…113江青與美國作家維特克款《武訓傅》（1972.8.27)…117 本月…121關於紅樓夢問題一江青同志與美國作家雜特克夫人談話紀要（1972.8)…121《紅都女皇一江青同志》之「夢回紅樓」（1972.8)…135 151|1973 江青、張春橋、姚文元對文藝工作者的講話（1973.1.14)…153江青同中聯部、外交部、對外友協工作人員的談話摘錄（1973.2.22).163江青看《半籃花生》等樣片時的講話記錄稿（1973.7.28)…164江青、張春橋、姚文元在批判《圆丁之歌》稿件上的批示（1973.7.28)…166 1691974 王洪文、江青就印發北大清華彙編《林彪與孔孟之道》給毛澤東的信（1974.1.12) .171 江青致王洪文、葉劍英、張春橋、鄧小平的信（1974.1.24)…171周恩來、江青、遲群、謝靜宜、姚文元在中央直屬機關和國家機關批林批孔動員大會的講話（1974.1.25)… .172 周恩來、江青在新華總社學習班上的講話（1974.127)…213江青給河南郊縣廣擱天地大有作為人民公社下鄉知藏青年的信（1974.1.28)221江青致王洪文、葉劍英、張春橋、鄧小平、陳錫聯、蘇振華的信（1974.1.28） …222 江青給國防科委情報資料研究所惲仁祥的信（1974.2.10)…223江青給毛澤東的檢討信（摘錄)（1974.2.18).224王洪文、張春橋、江青、姚文元對首都文藝工作者的講話（1974.5.23)(存目)… …224 ==========第31页========== 目次I31 江青關於拍攝《太陽與地球》影片給王洪文、李先念、吳德的信 (（1974.6.14）224江青在批林批孔座談會上的講話摘要（1974.6.14)… 225 江青在「天津市儒法鬥爭史報告會」上的講話（1974.6.19)…227江青在天津批林批孔大會上的講話摘要（1974.6.19)…238江青對影片《閃閃的紅星》的意見（1974.10.23-1974.10.25)…239江青給毛澤東的檢討信（摘錄)（1974.12.30)…243 2451975 江青對領事殺以上外交幹部的講話（1975.3)…247 遲群傅達的江青的電話指示（197S.4.4)…253 王洪文、江青對文化部電影局有關人員的講話（1975.4.4)…254江青給毛澤東和在京政治局委員的書面檢討（要點)（1975.6.28)…264 江青寫給全國農業專業工作會議代表的一封信(（197S.7.2)26S 江青對墨西哥影片《在那些年代裡》的補充意見（197S.8.15)…267 江青接見大寨大隊幹部和社員時的講話（1975.9.12)…268江青在全國農業學大寨會議上的講話（1975.9.15)281江青在大寨對錄音組同志的講話（1975.9.17)… …283 2871976 有關江青言行的《尼克森夫婦訪華簡報》（1976.2)…289江青在打招呼會議期間擅自召集的十二省區會議上的講話（1976.3.2)…293江青對送審翻譯影片的意見（1976.5.23) .312 江青與清華大學北京大學黨委負責人的談話（1976.8.26)312江青在清華大學農村分校花生地裡的談話(1976.9.28)…314江青在清華大學工程物理系的講話（1976.9.29)317江青在工物系講話謝靜宜當時不讓記錄的部分（追記） （1976.9.29下午）320江青在清華大學的講話節錄（1976.10.1)…322江青在清華大學農村分校的講話（1976.10.1)323 ==========第32页========== o3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329附錄一：審判資料 1976.. .331 徐景賢的初步揭發交待（1976.11.5)（存目) ,331 徐景賢的補充揭發交待（1976.11.21)（存目)… .331 1979. .331 《紅旗》雜誌複查組的四份複查結論（1979.10)…331 1982 338 關於浩亮主要罪行和錯誤的審查報告(1982.12.3)…338 1983. .348 關於江青反革命集團死黨于會泳主要罪行和錯誤的審查報告（1983.2)…348 關於江青反革命集團重要骨幹劉慶棠主要罪行和錯誤的審查報告(1983.2)…3S9 中共文化部黨組關於浩亮問題的决定（1983.4.25)…371中共文化部黨組關於劉慶棠問題的決定（1983.4.25)…372中共文化部黨組關於于會泳問題的决定（1983.4.25)373 375附錄二：江青大事記 人間正道是滄桑一記江青同志在「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前後的 英勇鬥爭和彭真、周揚、肖笔東之流的拼死反撲（1967.8.8)…377江青同志與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鬥爭大事記… .382 《上海紅衛戰報》：向文化革命旗手江青同志學智（1969.1.17)…389江青同志在「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前後的英勇鬥爭… 392 文化革命的偉大旗手一江青同志… 395 偉大的旗手無畏的戰士一江青同志革命文藝活動大事記 .405 江青研究論文 .413 「文革」研究文獻 …447 後記.… …471 ==========第33页========== 1968 ==========第34页========== ==========第35页========== 1968I035 中央首長接見天津市革委會及駐京部隊文藝系統代表時的講話（1968.2.21) 當總理、伯達、康老、江青、文元等同志步入會場時，全場起立，長時間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江青同志：問同志們好！（熱烈鼓掌，呼口號）向同志們學智！今天請同志們來，我們是有這麼一些問題和同志們談一談。天津是中央的直轄市，两個小時就可以到，本來我們到那裡去也可以，你們來也可以，由於我們還有别的工作，所以，痲煩同志們走一遭。 我們想有這幾個問題和同志們談一談，在你們天津，去年「全國工農文藝戰土座談會」，有這麼一個黑會，知道吧？（眾答：知道。）黑的！還有一個黑的戲，叫《新時代的狂人》，有沒有？（眾答：有。)黑的！今天就和同志們談一談，這是個什麼原因，講一講道理。現在請陳伯達同志給我們講話。（熱烈鼓掌） 陳伯達同志講話 同志們！今天走了一天很辛苦了，刚才江青同說，請你們到這裡是有原因的，因為最近天津一年多來，出現了一些怪事，拿江青同志舉的雨個例子，一個黑會，一個黑戲，那就值得大家考慮了，值得大家想 一想這些問題了。在去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講過，說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要有三個條件：一個是要擁護以偉大領袖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二、要擁護偉大的人民解放軍；三、是要擁護新生的革命委員會。現在，比如說文藝黑會，準備在天津召開，已經破產。這個黑會，就是一些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一些叛徒，一批壞人，他們想借召開這樣黑會的機會，來反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為首的無產偕級司令部，反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來反對我們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舉世無雙的、舉世無 ==========第36页========== o3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敵的，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人民解放軍，還有，反對新生的革命委員會，想千方百計地破壞它。 現在，我們說一下文藝黑線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在我們全國，在我們國家内部，有周楊為代表的一條文藝黑線，它在全國有一個相當的黑網。比如在天津，他就有一彩，像方紀、係振、白樺、李超、董陽等等，比如他們所表演的黑戲《新時代的狂人》，就是由方紀褊排的，參加導演的。在天津出現這樣的黑會、黑戲，都不是孤立的現象，他是反映了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極其尖銳、極其複雜、極其激烈的階殺鬥爭，反映了社會上反動的資產階級的思潮，而且反映了這個思潮形成的組織，比如在天津有「大聯籌」、「政法公社」，在河北，在保定有「省委兵團」、「八五風暴」、「農大紅色造反團」。石家莊，比如「狂派」，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吧？（眾答：知道。)在唐山、邯郸等地都有代表他們反動思潮的這些流派。所以天津這個黑戲、黑會，不是一個孤立的現象，而是階級鬥爭的反映·這個是一個側面。在天津、在河北，還有組織上的聯繫。 在這裡我想說一下我在天津工作的情况，我大概是五七年冬天，同康老一塊到天津，康老調查教育問題，我是調查工業問題，後來做了一些四清的工作，當然，在這裡面接觸了一些人。比如在天津，在一些工廠裡，就受到許多老工人的教育，他們給了我很多幫助，讓我知道了很多我從來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我現在舉個例子·我問他們天津工人的發源地在什麼地方，他們給我說，在三條石。這樣，我就到了三條石去看了，看了原來那個最原始的展覽館，有一些很原始的材料，我很受感動。有一個時期，周揚在天津，我跟他說，你可以去看看三條石，受些教育嘛！最近，我看了一些材料，周楊和在天津的一夥人，把三條石展覽變了樣子，變成了資產階級的發家史。這是我原來不知道的，這回我看到了《天津日報》，看到天津一些小報揭發這件事，這就給我很大教育，他們就是這樣顛倒歷史，資產階級的剝削史，他們就可以把它變成資產階殺的發家史。還有，有些人，像方紀之流去年不知道什麼道理，到北京來，因為過去在四清工作中認識他們，因此我也跟他們談過話， ==========第37页========== 19681037 我那時跟他們說了三條，要他們不要登臺，不要伸手啊，不要上當啊，是跟他們這樣說的吧，你們小報上反映的，我都看了，是我說的這個意思，但方紀他們還是要表演呀，要登臺呀，所以我跟他們說是一回事，他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這又是一回事。這裡就證明，在文化大革命中，揭露了很多我們原來所不能想像的事情。比如聽說他們在天津還隱藏著什麼叛徒集團，他們和一些壞人、叛徒，一些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就想登臺，想插手，拚命要鑽到裡面去。這個要和大家說明白一點，我想是有好處的。 天津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會不會就因此被他們破壞呢？我看天津有強大的工人階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會進行到底的·新生的革命委員會一定會逐步鞏固起來的。我最近和一些同志談過、說過，天津雖然建立了革命委員會，但是個别的也不能排除有反復的可能，也有一些變色龍，變顏色，有些小的爬蟲，為了適應它的需要，時而變這樣的顏色，時而變那樣的顏色。我想，我們大家要提高警惕，在毛主席的領導下，在光焰無際的毛澤東思想照耀下，我們充滿信心，我們是能夠戰勝 一切的。完了。 姚文元同志講話 會議開始的時候，江青同志提出的問題，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就是怎麼撤底揭開天津文藝界階級鬥爭的蓋子，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我完全同意刚才伯達同志的講話，他剝掉方紀、系振一夥人的畫皮。同志們，江青同志刚才說的，被中央文革去年十一月份就揭露的所謂「全國工農兵文藝戰士座談會」是一個什麼會呢？只要看一看這個會的後面有黑手，是什麼人，就可以弄清楚，據說有兩員大將，一員叫方紀，一員叫孫振。方紀，何許人也？是胡風分子，周揚的死黨，劉鄧在文藝戰線上的代理人，周揚安排在天津的心腹，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系振，何許人也？過去不知道，現在知道就是雪克，就是大毒草《戰鬥的青春》的炮製者，瘋狂地鎮壓無產階級革命派。像這樣一些人召開的 ==========第38页========== o3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一些會，同志們，是不是黑的，（眾答：是）骸不骸揭露？（眾答：該。) 最近我看到一個材料，他們召開這個會，準備成立「工農兵文藝革命委員會」，要奪權，取而代之，這些胡風分子，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叛徒，他們要奪誰的權？他們就是要向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奪權。所以我說，這次黑會帶有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反奪權的性質，把全國那麼多人找來，是這樣雨個人，是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反奪權的會。像這樣的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的反奪權，應該按照毛主席的教導，江青同志去年十一月的講話，撤底揭露，徹底批判。把我們階級陣線分清。把一小撮壞人徹底揭露出來，使他們的陰謀不能得逞，使廣大群眾得到教育，新生的革命委員會更加鞏固、更加健康。 所以，我想順便說一下方紀、孫振這雨個人。方紀、係振和我都有 一點關係。 方紀，我到現在還沒有跟這個人見過面。但一九五八年，他寫了一篇《來訪者》，我是批評過的。《來訪者》是控訴社會主義，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毛主席革命路線，反對社會主義的一篇撤頭徹尾的大毒草。（呼口號）這篇作品，不是方紀一個人的，而是周揚、陸定一以及他們的主子劉鄧陶的一個代表作。方紀這篇作品是在上海發表的，發表以後就受到讀者的批判，廣大工農兵起來批判。批判以後，當時他同上海舊市委一小撮走資派勾結起來，跟周揚這條黑線勾結起來，展開了瘋狂的反撲。當年，六月十八日他給周而復一大毒草《上海的早晨》作者的一封信，這封信經過林默涵發出的，他把他的《來訪者》說是構思不成熟的問題。六月十九日他又寫了一封信，他是和劉白羽商量寫的，在這以後，他又說《來訪者》思想上是積極的，只是藝術上沒有達到，而且說，只要幫他的忙掩蓋過去，下次到上海面謝。從這裡看來，陸定一、周揚他們的一條黑線，在全國有一個網，一個方紀受批判的問題，四面八方都動起來，在北京、上海等等一大群人，都在為他奔走。《來訪者》這篇作品發表以後，馬上被香港反動報紙轉載，並且加了按語，說是大陸的揭露，揭露了社會主義的陰暗面，而且把方紀 ==========第39页========== 19681039 封為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主席的「功臣」。同志們·這樣反毛澤東思想、反毛主席的毒草，該不該揭露？蔽不該批判？（眾答：骸。呼口號)當時，香港反革命報紙說方紀這篇小說是「良心的發現」，就是這樣「讚揚」的，可見他的反動本質。到今天，他的反革命本質一分一厘 一絲一毫沒有轉變。後來我又看到英國有一個特務機關出的一個刊物叫《苦果》（譯音），内部發行的，專門搜集社會主義國家内最修、最修的作品，收集中國雨篇半，其中就有方紀的《來訪者》，就是這樣的一些東西，居然他們也要奪權。他究竟奪誰的權？還不是奪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權，奪毛澤東思想的權。（呼口號）還有一員孫振，一九五九年的《戰鬥的青春》，是在上海出版的，上海一些壞書是在天津百花出版社出版的。天津有些大毒草好多是在上海出版的。這是有聯繫的，他們是一丘之貉，組織這本書的人是上海文藝出版社的褊輯，叫劉金，這個人跟雪克轉了很久，他也寫了很多，後來被上海黨内 一小撮走資派包庇。這本書一出版，廣大工農兵紛紛反對，在一篇文章中點了，說它是壞作品，是美化、歌頌叛徒，誣衊我們軍隊，反對毛主席的人民戰爭思想的大毒草，刚刚開了一次座談會，要進行批判，這個時候，上海的舊市委一小撮走資派陳不顯、曹荻秋得到了瀏鄧的黑指示，慌張已極，馬上下令禁止批判這本書，而且說：誰批判這本書，就要檢討。陳丕顯這個傢伙，是根本不看書不看報的傢伙，但他三天就看完了這本書，看完就下令不准對這本書進行批判，他們究竟是什麼黑關係！這還看不出問題嗎？（江青同志插話：陳丕顯是個不學無術的人，還居然看了這本小說。)就是這些東西引起了他們的共鳴。 你們天津還有一個人，叫吳雁，又名王昌定，是周揚很欣賞的，為他鄱案，寫了一本《創作需要才能》，周楊看了以後，為他捧場。這篇東西是經過方紀修改後，才在《新港》註銷的。 我在這裡就是說明這一點，所謂文藝黑會，就是代表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反奪權。他們開黑會能代表工農兵嗎？方紀、係振如果能代表工農兵，那才是見鬼哪，他們只能代表叛徒、特務、壞人、走資派，代表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奪權。所以江青同志提出這個問題是很嚴肅的、尖 ==========第40页========== o4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銳的，引起我們的警惕。今天提出這個問題，就可以從這裡揭開這個蓋子。揭開天津的蓋子。 天津文藝界有右派·就有左派，有反革命派，就有革命派。廣大文藝工作者在毛主席指引下，在革命委員會領導下，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最後，希笔同志們再看一看去年十一月九日、十二日江青同志的講話，真正把清理階殺隊伍解決好，把文化大革命搞好。我的講話完了。（熱烈鼓掌） 江青同志講話 同志們，革命小將們，（呼口號)打倒周楊！向同志們致敬！向同志們學智！（熱烈鼓掌，呼口號)我同意伯達、文元雨位同志的講話。我補充一點，你們這個天津呀，可出奇哩！雪克我找了好幾年，不知道叫什麼傢伙，原來叫孫振，鑽出來了。就在天津，他這本書我看了三個版本。文元同志批判了，我不講了，你們也批判了，深不深，夠不夠那是另外一個問題。 有一個電影·叫《探親記》你們看過嗎？（眾答：看過。)這個作者叫楊潤身，這個人也在你們天津，也是黑會的積極分子，他這個《探親記》，算是修到家了，我建議同志們看一看。我看了以後，心情非常沉重。歪曲偉大的解放戰爭、衛國戰爭。在他的電影裡，寫整個戰爭，只剩下一個孤苦伶仃的老頭子，無親可探，但非要探親。他的第一稿說，兒子當了高官，不承認貧農的父親，惡毒透頂，歪曲工農兵。但像這樣一些傢伙，一個月拿著國家的高薪還不說，還要拿著非常非常高的稿費，不義之財，是剝削，我有證據。拿著這些稿費，作為他們黑會活動的經費。這裡（江青同志念單據)，方紀一百五十六元，楊潤身三千元，孫振一千元，多啦！王昌八百元，袁靜八千元。舉一點例子，同志們聽一聽，拿著勞動人民的血汗，來進行反革命復辟活動，他們，赤裸裸地說明他們要奪權。係振給一個董陽，不知道是什麼人物，大概是夥伴吧，還有邵文寶、滑富強、王靜、張賀明寫信，指使他們奪權，務請注意，這是他的親筆信：「為工農兵文藝工作者奪權的觀點製造輿 ==========第41页========== 1968I041 論。」說：「為了擴大影響，是否考慮與全國各省市已經佔優勢的或者還在堅特鬥爭的工農兵業餘文藝工作者聯合發表呼籲和宣言。互相支持，造成優勢。這一切搞好，奪權才能得到廣泛支持。」請問，他們奪誰的權？（眾答：奪無產階級的權，呼口號)這是他的親筆信啊！（江青同志拿起了信)囂張極了！狂妄極了！今天請同志們來值得不值得？(眾答：值得。)為什麼他們會在天津、北京、上海許多地方這樣嚣張？他們人數很少的，但他們的活動能量很強，就是因為他們有黑後臺，他們有活動經費，現在我們下令凍結，你們說應該不應該？（眾答：應該。熱烈鼓掌) 出現這樣一些怪事情，不簡單、不是偶然的，是有歷史原因，也有現實原因的。在歷史上看，天津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城市，也是產業工人很多的城市，各國租界比較多的，就是文化大革命以前，有一個萬張集團，你們掃乾淨沒有？能不能說把萬張集團搞清楚了？（眾答：沒有。)在你們那裡有這麼一個組織，整總理的黑材料，整伯達同志的黑材料，整康老的黑材料，整我的黑材料。請整！這個組織不壞，是混進了壞人，這個組織是立過功勳的。（呼口號）這個萬張集團，你不搞清楚，反而整我們，這是什麼問題？這就是我去年九月五日講的第一條，他們就是要動搖以毛主席為首的，林副主席為副帥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呼口號)對萬張集團興趣不大，搞我們，好，搞吧！請！不過我給同志們提供一點線索，在河北省這麼两個縣，有大叛徒集團。一個叫獻縣，孫振的家鄉，他都回去安置了的，佈置了的，不讓搞調查，不讓你查出東西來，現在要廣大群眾動員起來，認識他這個叛徒的面貌。（呼口號)還有一個縣叫深澤縣，也有一個很大的叛徒集團。革命的同志們，小將們要把這個搞清楚，要不搞清楚它，他們就支持方紀這些人，搞我們。（呼口號）把矛頭對著什麼人，這是個大是大非問題，我重複說，誰要是對準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誰要是對準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誰要是對準新生的革命委員會，誰就錯了。當然，新生的革命委員會要逐步地使她健全起來，我不是說她沒有缺點錯誤，但不允許壞人鑽空子，來搞我們的軍隊，搞我們的革命委員會。但這裡有一 ==========第42页========== o4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個問題，我向同志們建議，也向天津市的革命委員會建議，方紀他們到北京來坐的汽車就是公安局的，我有證據，上次我和總理就點過，天津文化界，公檢法，現在我再一次鄭重提出，公檢法的問題，一定要徹底地揭開。（鼓掌，呼口號）當然婁，不是公檢法一個沒有好的，主席教導我們總要一分為二相信大多數，是有許多好同志，壞人只是一小撮。但是萬張集團經管很久。建議天津市革命委員會學習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改造公檢法的辦法，就是用復員的革命軍人、革命幹部一千多人？（謝富治同志插話：雨千人)三千人也可以，只要需要。（熱烈鼓掌，呼口號)這個公檢法不把蓋子儘快揭開，害苦人了，他不是專了資產偕級的政，而是專了我們的政。主席、林副主席和我走到那裡，他們都盯梢，安装竊聽器。這個允許不允許？（眾答：不允許。呼口號)要不要打倒他們？（眾答：要。)打倒他們！ 同志們，回去要新深入廣泛的宣傳，要使廣大群眾擦亮眼晴，那麼這一小撮壞人，他們就掉在人民戰爭的海洋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過街耗子，人人喊打。祝同志們成功。（熱烈鼓掌，呼口號） 我想問一句，天津市革命委員會負責同志有沒有這個决心？（有人回答：有。)說的不太響亮啊，這雨個蓋子一定要揭開。不過你們現在可能還蒙在鼓裡，這點可以原諒你們。要有决心揭啊！ 康生同志講話 同志們，天津市的革命工人，革命幹部，人民解放軍，革命群眾，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成立了天津市革命委員會。天津市革命委員會是經過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批准的。這個革命委員會，新生的革命委員會成立了，我們今天第一次接見了革命委員會的委員，以及人民解放軍的同志們，以及革命群眾的同志們，首先祝賀你們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偉大成功。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呼口號)刚才江青同志講，天津在文化大革命大好形勢下，出現了幾種怪事。一個黑會，一個黑戲。這就看出，在文化大革命進入决定勝利，全面勝利的時候，敬人是不甘心死亡的。所以今天找同志們談話的時候， ==========第43页========== 1968I043 在天津的大好形勢下，出現了反革命復辟活動，這是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特務、叛徒，他們是垂死掙扎，他們企圖動搖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他們是妄想。他們想動搖我們的人民解放軍，想企圖瓦解我們新生的革命委員會，是白費心機的，白日做夢。但我們必須提高警惕。看到這個黑會出現在天津，出現了反對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反對中國人民解放軍，反對無產階級專政的黑戲，我想就黑戲和同志們交換意見，這個黑戲過去我完全不曉得，天津市革命群眾告訴我們，揭露了這個黑戲的前因後果。這個黑戲，是對無產階級專政有刻骨仇恨的反革命、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叛徒、特務大加吹捧，大加讚揚，而且得到社會上、國際上的叛徒、特務大大讚揚。這個黑戲在天津，演了幾十場，在北京演了幾十場，《天津日報》大加讚揚，我們應該不應骸注意。（眾答：應骸。)（江青同志插話：還造謠說：江青同志看了，報告了毛主席，說很好。造謠！)（總理插話：誣衊！）這個問題骸不該反映？（江青同志插話：還說要做我的樣板田的第九個樣板戲，見他的鬼去吧！)這件事不是偶然的，通過黑戲，可以從中得到深刻教瓢。列寧同志講過，歷史的辯證法總是這樣，馬克思主義的勝利逼得馬克思主義的敵人也換上了馬克思主義的外衣。同樣毛澤東思想在全國全世界，取得了偉大的勝利，光芒萬丈，光芒四射的毛澤東思想逼得敵人偽装起來，打著毛主席的旗幟，來反對革命、反對毛澤東思想。從天津的事實可以看出來，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的勝利，反革命用「革命」的方法反對革命·把陳里寧這個對革命有刻骨仇恨的反革命分子偽装成「革命英雄」，編了劇本，演了戲，大加讚揚，這點我們應該得到深刻的教訓。毛主席在六 二年十中全會上說過：「利用小說進行反黨活動，是一大發明。」他們要採取這個方法為奪權作輿論工作。毛主席還說：「凡是要推鄱一個政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黑戲就證明反革命分子利用戲劇文藝、理論作顛覆無產階級政權的輿論準備。毛主席在一九五七年七月九日上海幹部會議上講話，他說：我們利用大字報這種形式，進行社會主 ==========第44页========== 04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義的思想革命運動，但大字報沒有階級性，正像語言沒有階級性一樣。無產階級講白話，資產階級也講白話，無產階級用話劇，資產階級、漢奸也用話劇。同志們，他們這個黑戲是什麼人演的？是叛徒、特務、反革命！（呼口號）同志們，在階級鬥爭中装瘋賣傻是一種手段，魯迅寫《狂人日記》是革命者反對國民黨，反對北洋軍閥的反動統治，同樣反革命也會利用的，反革命分子陳里寧和他們一夥人偽造《狂人日記》反黨反社會主義，反對無產階級專政，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福造了《狂人日記》到處散發，到處翻印。陳里寧是一個什麼人？是一個惡毒反對共產黨·反對社會主義，反對無產階級，反對毛主席，混進革命隊伍的地主偕級分子。同志們，不要上當，不要光看到他怎麼樣反對劉少奇，反對叛徒哲學的黑修養，就以為他是革命的，把他反對毛主席的東西全删掉了。（呼口號)同志們，不要上當，不要受蒙蔽，不要看到他反對黑修養·這就是革命，他反對的是整個共產黨，他把毛主席著作批駁得一塌糊塗。如果不相信，同志們可以到監牢去看一看。（呼口號)陳里寧不是瘋子，是反革命！但是，不但有《狂人日記》，還有你們天津人民話劇院編的一個戲，叫《新時代的狂人》，這名字是王力起的，(文元同志帶領大家呼口號)看一看人民話劇院革命委員會六七年八月 一日劇本前言說了些什麼？（當念到國際上反修戰士支持時)這就是特務分子李敦白。（江青同志插話：李敦白是個外國特務，還照了像，這有照片·好幾個外國特務支持這個戲，同志們說，簡單不簡單？)這個戲從劇本上看惡毒地攻擊我們無產階級專政，惡毒地攻擊無產階級專政機關，惡毒地攻擊中國共產黨，惡毒地攻擊了毛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樣的一個戲，在天津上演了幾十次。而且得到了《××日報》的大肆宣傅，登廣告登了一個多月，這個劇本，作者是個叫尹椒坤的，在場嗎？（眾答：已經揪出)（江青同志：好。)還有一個演出負責人叫李啟厚的·來了沒有？（眾答：沒有。)揪出來沒有？（眾答：沒有。有人說，回去就揪。)這個黑戲跟你們講清楚，在天津文藝界裡，有周揚黑戲，以及他們的走卒方紀、孫振等等，通過這個黑線，混進了很多國民黨特務、叛徒以及外國敵人。這一點，同志們要特别警 ==========第45页========== 19681045 惕，要擦亮眼睛，當然，也要一分為二，天津人藝的群眾還是好的，方才有的同志講，「八·一四」把尹淑坤已經揪了出來。這很好。同樣，外國朋友也是這樣，在北京的外國朋友絕大多數是好的，支持我們。當然也有一小撮，像李敦白。同志們要擦亮眼睛，提高警惕，把我們的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象保護我們的眼睛一樣，保護你們新生的權力機構天津市革命委員會，把黑戲、黑會的黑後臺，方紀、系振之流揪出來，取得徹底勝利。祝同志們成功！（熱烈鼓掌，呼口號) 補充一下，這個戲很明顯，把反革命打扮成「革命英雄」，不僅在天津而且和北京×學校有關係，希笔同志們注意。 楊成武同志講話 我完全擁護伯達同志、文元同志、江青同志、康生同志的重要指示，這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指示。它揭開了周揚黑線方紀、孫振、白樺、李超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的蓋子。他們有的是叛徒，有的是特務。剛才江青同志講，有一個冀中的縣，叫獻縣。這個地方我是比較熟悉的，抗日戰爭的時候，我們解放軍，那時是八路軍，進都進不去的。孫振就是這個地方的人，又是一個特務。還有一個深澤縣，誰都知道的，那個地方有的是壞人、有特務，也有叛徒、地主，有的是。所以這雨個據點一定要把它拔掉，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他們出面搞一個黑會，一個黑戲，他們依靠那些，來反對毛主席思想，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反對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這是反對中央文革小組的反革命復辟活動，他們企圖奪取文藝界的領導權，是有陰謀的，有計劃的。他們在這同時拚命地攻擊人民解放軍。我們聽說，凡是人民解放軍支持的無產階級革命派，他們就進行鎮壓、迫害，有沒有這個事情？(眾答：有。)我們一定徹底剝掉這些反革命分子的畫皮，斬斷壞人伸出的黑手，把他們揪出來，這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這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這是毛主席革命文藝路線的偉大勝利。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自締造和親自領導的，是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人民軍隊，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誰擁護毛主席我們就 ==========第46页========== 04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和他親，誰反對毛主席我們就和他拚。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是堅决執行江青同志去年九月五日指示的，誰反對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誰反對人民解放軍，誰反對革命委員會，我們就和他作堅决的鬥爭。（熱烈鼓掌，呼口號)我們解放軍一定和廣大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團結在一起！勝利在一起！（熱烈鼓掌，呼口號)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緊跟中央文革，誓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熱烈鼓掌）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熱烈鼓掌)最後，祝同志們在新的戰鬥中取得新的勝利。（熱烈鼓掌，呼口號） 周總理講話 同志們，我代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問你們好！（長時間熱烈鼓掌，高呼口號）問同志們好！ 我完全同意删才伯達同志、文元同志、江青同志、康生同志、成武同志的講話。我沒有更多的話說了，我粽合講幾點，我們去年在奪黨内 一小撮走資派的權取得决定性的勝利，今年要取得全面勝利。毛主席說：「越接近全面勝利，雨個階級、雨條道路、雨條路線鬥爭，越是尖銳，越是激烈。」那些黨内一小撮走資派，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蘇修美蒋日特間諜，還有一些社會渣滓，他們不甘心失敗，他們要在死亡的時候掙扎。當然，只不過小丑跳樑，我們還是沿著勝利的道路檵續前進，但是我們必須提高警惕。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告訴我們，不要放鬆警惕。所以中央、中央文革邀請天津一千二百多位同志來北京開會，講一講刚才的事情。階級鬥爭是尖銳的，每個地方都有，為什麼講天津？因為天津有一個黑會、黑戲，它代表了全國的階級鬥爭的，有它的典型性。去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就講了三條：加強鞏固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加強個鞏固我們偉大的人民解放軍；加強和鞏固我們新生的革命委員會。講話以後，在同一個時期，天津劉鄧陶死黨和周揚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他們就要掙扎。江青同志號召大家要提倡三紅，要鞏固我們的紅色司令部，要鞏固紅色的軍隊，要鞏固紅色的政權，但階級敵人同時出來搗亂，這就證明敵人不甘 ==========第47页========== 19681047 心死亡。過去江青同志在十一月九日和十二日講了文藝界要清理隊伍，要陣線分明，抓壞人，開展了廣泛的群眾運動。天津文藝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他就要搞他的，作垂死的掙扎，打著「紅旗」反紅旗，以「工農兵文藝座談會」進行反撲，證明伯達同志刚才說的，北京也有，石家莊也有，還有其他地方也有。找的都是渣滓·聽說天津開不成，他們要到長沙去開，有個省文聯支持，也是一批渣滓，正受批判。為了把蓋子揭開，就是抓天津這個典型。文藝界大多數人是要革命的，但周揚以及叛徒、特務掌握的文藝界蓋子沒有徹底揭開，我們現在抓住天津典型，不僅要在天津，像方紀、孫振、白樺、李超、楊潤身等，其他地方也有周揚的死黨，必須號召廣大文藝界革命派，擦亮眼睛，分清敵我，樹立起無產階級革命隊伍。把這一小撮壞人揪出來。奪權，他們要奪誰的權？他們要奪以毛主席為首和林副主席為副帥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權，他們的陰謀不能得逞，我們必須認識這個問題。揭穿他這個陰謀。這就是我們今天開會最主要的一個目的。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批判儻内最大的劉鄧陶，聯繁到文藝界的黑線周揚、夏衍，進行批判。不僅是天津，上海、北京也有，他們勾結在一起，我們必須要把他們批臭批倒，好不好？（眾答：好。）使他們抬不起頭來。正是因為這樣，康老講得很對，他們要進行反奪權，褊成劇本，在天津演，在北京演，欺騙了一些人。他們就是反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反對中國共產黨。我們就要揭穿。當然，有一部分是受騙的，但寫這個劇本的人、導演的人，是别有用心的，觀眾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我們在舞臺上同政治舞臺一樣要用階級鬥爭的眼光看，要用批判的眼光看，這個戲誣蔑我們黨，誣篾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專政·誣蔑人民解放軍，誣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誣篾紅衛兵的形象，搞打砸搶嘛。把我們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把毛主席宣導的這場億萬群眾的革命運動，史無前例的偉大的運動，歪曲成打砸搶，用歪曲、醜化，把一個革命的形象醜化了，聽說這個劇本還要搬到國際舞臺上，誣嘰文化大革命。你們想一想，我們能忍受嗎？（眾答：不能。)所以我們要把編劇的人、導演的人，中國的外國的叛徒、特務、壞人揪出來批判，批倒批臭。廣大人民群眾眼睛 ==========第48页========== 04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是雪亮的，只要偉大的毛主席司令部一說，中央文革一說，就會回應。所以我們今天召開這個會，告訴大家，他們開黑會，反奪權，都必須徹底批判。我們說清楚了，大家批判。廣大群眾聽到毛主席的聲音就會響應。這個戲是黑戲，是毒草（江青同志插話：是反動的，反革命。)必須徹底批判，包括事實經過，包括《××日報》鼓吹它，迷惑了我們廣大群眾，同志們一聽，現在還不憤慨嗎？ 你們革命委員會成立了，得到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批准，革命委員會成立了，要鞏固新生的革命委員會。當然，不是說沒有缺點，要看主流，缺點錯誤是要改的。天津萬張反革命集團，不僅是兩個人，是個集團，當然是個小集團，有叛徒，有特務，特别是在文藝戰線，公檢法專政的機關更要做好工作，要改造，要改造公檢法，改造文藝界的領導，把壞人揪出來，有錯誤的檢討錯誤。公檢法是實施專政的，以後必須依靠解放軍改造。北京照這樣辦了，刚才江青同志提出天津也要照這樣辦，我們歡迎解放軍和解放軍幹部，參加進來改造公檢法，好不好？(眾答：好。熱烈鼓掌)這個會不僅對你們、對我們也是上了一髁，我們也知道不久。從「雨黑」當中，知道階級澈人不甘心死亡，進行最後掙扎。在這兒開會的還有各大區的同志，他們也可以受到教育。你們討論討論。我們相信天津市革命委員會，你們根據我們大家的意見，按照毛主席的最新指示，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在公檢法，在廣大群眾中作好宣傅動員，相信你們會獲得新的成功。我們也從中受到教育，學智一課，謝謝你們。（熱烈鼓掌，呼口號)好，講到這裡。（最後，姚文元同志带領大家喊口號。)1 1北京礦業學院革命委員會、紅代會北京礦院東方紅，《束方紅》第85、86期第1、3、4、5 版，1968年3月24日。 ==========第49页========== 19681049 中央首長在接見軍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1968.3.24)(存目) 中央首長在首都十萬人大會上的講話(1968.3.27) 【三月二十七日下午，工人體育場風展紅旗如畫。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革命的工人，貧下中農，紅衛兵小將十多萬人滿懷革命的豪情，懷著對我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统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無限熱愛，無限信仰，無限崇拜，無限忠誠的階級感情，在這裡舉行盛大集會。中央首長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黃永勝、吳法憲、溫玉成、葉群等出席了大會。大會由伯達同志主持。首先周總理代表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宣讀了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英明決定。然後，江青同志，康生同志，伯達同志，周總理都作了極其重要的講話。最後，大會在響亮的大海航行靠舵手和雄壯的國際歌聲中勝利結束。下面是首長講話記錄】 陳伯達∶請總理講話。 周總理： 同志們，現在宣讀命令。 根據毛主席、林副主席的决定： (一)楊成武犯有極嚴重錯誤，决定撤銷其中國人民解放軍代總參 謀長的職務，並撤銷其中央軍委常委、中央軍委副秘書長、總參黨委第一書記職務。 (二)余立金犯有極嚴重錯誤，又是叛徒，决定撤銷其空軍政治委 員、空軍黨委第二書記的職務。 ==========第50页========== o5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三)傅崇碧犯有嚴重錯誤，决定撤銷其北京衛戍區司令員職務。此命令發到團，傳達到全體指戰員。 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一九六八年三月二十二日同志們、戰友們，現在宣讀第二道命令。根據毛主席、林副主席的决定： (一)任命黄永勝同志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長。(二)任命溫玉成同志兼北京衛戍區司令員。此命令發到團，傅達到全體指點員。 一九六八年三月二十二日 (眾：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陳伯達：現在請江青同志講話。 江青： 無產階級革命派同志們，人民解放軍指戰員同志們，紅衛兵小將們，問同志們好！向同志們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敬遭！ (眾：毛主席萬歲！向江青同志學程！向江青同志致敬！) 今天開這個大會，是因為有的同志們要求我們解答一些問題，我們也有一些事情要當面親自告訴同志們。（口號：毛主席萬歲！向江青同志學召！向江青同志致敬！) 首先我想講一下形勢問題。 目前國際國内形勢都是一片大好，以美帝國主義為首的資本主義世界，蘇聯修正主義者，反動派統治的國家，日子不好過了！很不好過了！（打倒帝國主義！打倒蘇修！打倒各國反動派！）他們在兩個月前就開始了財政危機。名字上叫金融危機，實際上就是國家出現了巨大的財政赤字，物價高漲，貨幣貶值，囤積居奇，工廠倒閉。我只說這一點，使同志們瞭解，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反動派的日子不好過了。是不是對於我們有利呀？（眾：是！打倒美帝！打倒蘇修！)他們一天天接近覆滅的下場，而我們呢？遠的不去說了，就說自從進入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來，我們的貨幣是穩定的，人民的 ==========第51页========== 1968I051 基本生活物資價格是穩定的。去年農業大豐收，工業有很多發明。當然在個别地區由於武鬥引起生產下降，但是只要實現了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生產就很快地上升了，並且超額完成任務。這不是大好形勢嗎？（口號：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勝利萬歲！)我們的日子一天一天好過起來了。事物是怕對比的。同志們，這樣對比一下，是不是形勢大好？（是！）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的形勢也是大好的。目前有十 八個省市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等著中央批准的還有四個省，其他正在醞釀著要到北京來。預計在「五一」節以前基本上各省市成立革命委員會。這是大喜事，這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口號：毛主席革命路線勝利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同志們，這是大局。要看到這是一個大局，大局是非常好的。要反對那些資產階級鼠目寸光的傢伙，他們把我們的革命說得一團漆黑，說得一無是處，要堅决反對他們！ 北京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形勢也是大好的。這要作具體的分析，各有優缺點，不可以說哪兒比北京好，北京比那兒好。不能這樣籠統說，要作具體分析。有的人就是不作具體分析，就說北京此不上上海。這個話不對！目前北京大好形勢主要表現在我們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已經能夠左右革命鬥爭形勢。（葉群：鞏固北京市革委會！誓死保衛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 同志們，我是一個普通的共產黨員，是毛主席的一個小學生，是革命群眾的小學生，工作做得不多，學智也不比同志們好，（向江青同志學智！致做！)但是我努力繁跟毛主席的無產階殺革命路線，盡我自己所能來工作，來和同志們所共勉的。沒有天生一貫正確的人，我也並不是一貫正確的，也犯過錯誤，也有許多缺點，我作錯了，說錯了，同志們炮轟我，寫大字報都可以。（向江青同志學智！致敬！誓死保衛江青同志！)現在有的學生說是要油炸我，絞死我。等到我空了的時候，我就親自去叫他去油炸，要讓他絞死我。（江青同志笑！）（誓死保衛江青同志！誰反對江青同志就打倒誰！)那些一貫自封正唯的人是不對的，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我個人對於許多事物、許多人都有一個認藏 ==========第52页========== o5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過程。對於兩面派、陰謀家、個人野心家是需要一個認識過程的，因為他們打著紅旗反紅旗，在我們面前是偽装革命。（口號：打倒劉鄧陶！打倒陰謀家！)而我們在毛主席身邊工作的人，尤其不能隨意地懷疑一個人，這樣謹慎地觀察。毛主席教導我們，認識一個事物的本質需要有過程·而且需要通過各種現象來觀察它的本質，而不是只看一種現象·象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彭德懷、賀龍、彭、羅、陸、楊這樣一些大叛徒，老反革命、大野心家混到我們黨内，他們都是雨面派。對於他們要是沒有這次無產階衱文化大革命是挖不出來的，革命小將樹立了豐功偉績，革命小將送來了大量的材料，但是我們為了慎重，還是成立了專案審查委員會小組。拿到了他們確切的證據，並且有許多旁證。劉少奇是四次被捕、四次叛變的大叛徒，是内奸是大特務。王光美是一個美國大特務，而且是戰略情報特務。如果這樣一批叛徒、特務、死不悔改的傢伙一旦得逞，他們就要在中國實行資本主義復辟！同志們，把他們揪出來是不是偉大的勝利呀？（眾：是！） 現在要和同志們講一講二月逆流的問題。去年二月以黑幹將叛徒譚震林為代表跳出來替他們翻案，因為這個鬥爭是在很小的範圍内進行的，廣大群眾是不知道的，因此别有用心的人就蒙蔽革命小將、革命群眾，顛倒黑白，說什麼誰反對余秋里，什麼就是反對總理，就是反對毛主席，真是顛倒黑白。（粉碎二月逆流新反撲！打倒譚震林！）事實上余秋里是賀龍的心腹，但是主席偉大、寬宏，要一批二保。復辟就搞起來了，而且說他是一貫正確，這對不對？（不對！）對余秋里要一批二保，這是我們的毛主席告訴我們的，我們現在還是要作，但是革命小將就不要上他的當了。 二月逆流它的主要矛頭是針對著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殺司令部的。是針對著人民解放軍，是針對著新生的革命委員會的。他們是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他們企圖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成績一筆抹殺。也就是說抹殺革命群眾、革命小將的功勞。（呼口號)在我們偉大英明的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的領導下我們擊潰了他們！徹底粉碎了他們！（口號） ==========第53页========== 19681053 在去年四、五月間又出現了「左」傾冒險主義或者叫極「左」，形「左」實右，它的頭面人物叫王力、關鋒、戚本禹，（打倒王、關、戚！)我們過去不知道他們是劉鄧的黑爪牙，他們是劉鄧安排在我們革命隊伍裡的釘子（打倒劉鄧黑爪牙王關戚！毛主席萬歲！）他們打著紅旗反紅旗，到處招搖撞騙，不請示不報告我們，封鎖我們，架空工們，耍陰謀，幹了很多壞事，因為他們是黑爪牙，我們把他們端出來，掛起來，不要千擾毛主席的戰略部署，但是有人又企圖利用這樣的事情來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否定革命群眾、革命小將的功勳，來否定中央文革。（誓死保衛中央文革！）因為他們是打著紅旗反紅旗的角色，勢必蒙蔽欺騙一部分群眾。這樣我們對他們採取非常謹慎的政策，採取分割政策，王關分割不開，戚本禹作法不同，因此分割開來一個時期。但是分割出來不等於說他沒有問題。果然到去年下半年他更猖狂起來了，（打倒戚本禹！）出現了許多不正常的現象。毛主席教導我們說，一個共產黨員不要隱瞞自己的觀點。我們在內部在原則問題上和他們進行了一系列的鬥爭，去年十一月我在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就是不指名的批評戚本禹。他勾結著楊成武，他們勾結很早了，我們不知道。勾結著余立金、傅崇碧，（打倒王關戚！打倒楊余傅！）他們企圖在群眾面前造成說中央文革出了壞人，來否定中央文革，這意味著什麼呢？（打倒二月逆流的新反撲！)而且這些壞蛋都是中央文革端出來的。(伯達：主要是江青同志端出來的。)我認為不應該歸功於哪一個人，應骸歸功於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歸功於革命群眾，歸功於偉大的解放軍報！有一篇文章叫做《大樹特樹毛澤東思想的絕對權威》，這篇文章我反對雨次，也是主席的教導，但是不聽，一定要登，其實就是要大樹特樹楊成武的絕對權威。他當面給我們装作一派革命的樣子，背後耍陰謀，搞小山頭，搞極小極小一個山頭，而不是搞中國的大山頭，世界革命的大山頭。（打倒山主義！)他招降納叛。在三月八日傅崇碧不得中央文革負責同志的允許開了雨部汽車擅自衝入中央文革所在地，同志們！這是個什麼問題？（眾：反革命！）當場我們堅决抵制了他，嚴肅地批評了他，那一天以後·楊成武忽然間說：病了。其實他在背後天 ==========第54页========== o5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天開會，天天在那裡搞陰謀，要奪空軍的權。余立金是個大叛徒，要用余立金奪吳法憲同志的權，（葉群：打倒余立金！）要奪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主任謝富治同志的權，奪了一系列的權都被我們識破了。北京大學有雨個戰鬥組織給毛主席、林副主席以及我們一封信，這封信當時我們在開會·我沒有收到，我委託謝富治同志去再找一份來，但是又出現了怪事情了，傅崇碧派了一個叫什麼哈斯的人到北京大學去要底稿，要名單，要後臺。這是不正常的，他們剝奪革命群眾向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反映材料（的權利)，當天晚上還是第二天晚上聶元梓同志打電話告急，說是有緊急情况，我們已經很累了，到了拂曉，還是接見了她，她把這個情况告訴了陳伯達同志和我。我們給她解釋了，是我要的，但是底下我們不知道。同時我們也很坦率地向她交了底，就是王、關、戚是爪牙，不值得這樣大驚小怪，這樣搞會不會干擾大方向呀？可是她還是搞了一陣子。聶元梓是有缺點錯誤的，要批評她，但要保她們！（總理：一批二保）為二月逆流翻案是錯誤的，譚震林是叛徒。我保過他，現在我要喊，打倒譚震林！他是劉鄧陶的黑幹將，現在有確鑿的證據他是叛徒。在我們黨的歷史上，雨條路線鬥爭史上總是有「左」傾冒險主義，右傾保守主義，目前，右傾保守主義、右傾分裂主義是在反動的那方面佔優勢要擊潰他們！毛主席教導我們，反對「左」傾機會主義要防止右傾機會主義；反對右傾機會主義要防止「左」傾機會主義。但是現在要先反！先粉碎！（打倒右傾機會主義！打倒右傾分裂主義！打倒野心家！粉碎二月逆流新反撲…)以上我說的這些壞人他們的目的是一致的，他們是妄圖扭轉歷史的車輪，搞資本主義的復辟，具體表現主要的是妄圖破壞以毛主席為首的、以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妄圖瓦解我們的人民解放軍。我們的人民解放軍無論在歷史上，在文化大革命中都樹立了豐功偉績，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有光榮的革命傅統的人民解放軍才不會跟他們走呢！（永遠忠於毛主席！)企圖破壞新生的革命委員會，這也是他們的主要表現之一，（葉群：鞏固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我相信廣大人民，廣大指戰員，紅衛兵小將絕不會跟他們走的。毛主席教導我們要善於區别敵我兩 ==========第55页========== 19681055 類矛盾，對人要狠、要穩、要準；對自己犯了錯誤的同志，特别是自己的頭頭要幫助他們整風，要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反對一棍子打死。越接近全面的勝利的時候，敵人會作垂死掙扎的。因此我們要百倍地提高警惕，保衛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保衛人民解放軍，保衛革命委員會。 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萬歲！共產黨萬歲！ 無產階級專政萬歲！革命的英雄的人民萬歲！紅衛兵小將萬歲！偉大的人民解放軍萬歲！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不獲全勝，決不收兵！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陳伯達：現在請康生同志講話。康生：（略）陳伯達講話：（略）周總理講話：（略) 江青：同志們唱個歌兒，總理指揮。 姚文元：《大海航行靠舵手》、《國際歌》。（江青同志起調）2 2北京郵電學院革命委員會、紅代會北郵東方紅公社主辦《北郵東方紅》，1968年3月29日。 ==========第56页========== o5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接見湖南赴京彙報團時談張平化(1968.3.30) 【張平化：原湖南省委第一書記】 張平化在東北就是一貫大反林彪同志的，以後又緊跟劉（少奇）、鄧（小平）、陶（鑄）、王（任重)。張平化這個人可謂至死不悔改。我一想起張平化就恨，想不到張平化這個人這樣惡劣，惡劣極了。他的 一貫表現說明了他的本質。根據我們的經驗，像這樣的人，歷史上不會沒問題。 江青關於中共中央國務院聯合接待站鄭山問題的批示(1968.5.21) 【鄭山：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秘書廳聯合接待站北京組副組長。】 五月二十一日，江青同志批示： 鄭山這個人，從材料上看，是反動透頂，又是王關戚的人。先在聯合接待站批鬥，然後交廣播事業局批鬥。 五月廿五日，中共中央辦公廳王良恩副主任在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秘書廳聯合接待站批鬥鄭山預備會上說： 鄭山的問題很嚴重，公開對抗毛主席，對抗中央，對抗江青同志，死保丁萊夫，積極追隨王、關、戚，為丁萊夫搞反黨活動。去年廣播事業局向中央提出要揪鬥鄭山，中央辦公廳轉來了，看了材料，問題相當嚴重。鄭山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方向、路線性錯諛，不僅在廣播事業局支持丁萊夫反黨集團，為丁萊夫翻案，追隨王、關、戚·對抗毛主席、 ==========第57页========== 19681057 黨中央和江青同志的重要指示，另外，在七機部、四機部、鐵道部、黨校也是犯有嚴重錯誤，這些問題都是嚴重的，不是偶然的。明明知道毛主席、江青同志對廣播事業局有重要指示，他仍然追隨王、關、戚，包庇丁萊夫，為丁萊夫翻案，問題極為嚴重。廣播事業局寫了兩次報告，揪鬥鄭山，我們考慮應先在我們聯合接待站批鬥。 【注：山是竊踞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秘書廳聯合接待站北京組副組長職務的反革命小臭蟲。他從一九六七年二月到十二月插手廣播事業局運動，對抗偉大領袖毛主席，對抗江青同志，瘋狂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追隨楊余傳、王關戚，維護反革命傀儡政權三人小組，操縱丁莱夫反黨集團，煽動右傾翻案黑風，為走資派丁莱夫翻案，打擊無產階級革命派，妄圖實行反革命復辟。我局無產階級革命派多次要求批鬥鄭山，肅清流毒，徹底清算他在廣播局犯下的滔天罪行。江青同志的「五· 二一」重要批示，代表以毛主席為首、以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莊嚴宣判了反革命小臭蟲鄭山的「死刑」，向我局無產階級革命派下達了新的戰鬥號令！我局無產階級革命派堅決執行江青同志的命令，從五月三十日到六月二十七日，把反革命小臭蟲揪到廣播事業局批鬥 二十八天，召開了十五次批鬥會，把鄭山鬥得屁滚尿流，狼狽不堪，勝利地完成了無產階級司令部交給我們的光榮的戰鬥任務。】3 3中央廣播事業局《無產階級革命派聯合總部》，《毛澤束思想的光輝照耀著中央廣播事業局一毛主席以及中央首長對中央廣播事業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歷次指示棠编（1966年7月一1968年6月)》，一九六八年七月。 ==========第58页========== o58【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給周恩來等的信(1968.6.30) 總理、伯達、康生、…： 我建議明天「七·一」《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發表《毛主席去安源》，這幅油畫很好。這幅油畫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果實之一。它有高度的思想水準，構圖、採光、著色等藝術方面亦是優秀的。聽說是青年人畫的，而同意發表。建議署上作者的名字。 江青 一九六八、六、三十 江青在慶祝全國省市自治區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大會上的講話（1968.9.7) 今天，我是早晨才知道要開這樣一個盛大的慶祝全國省、市、自治區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大會，臨時告訴我，要我來說幾句話。（鼓掌) 無產階級革命派同志們，人民解放軍指戰員們，紅衛兵小將們，(鼓掌)我向你們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敬醴！（鼓掌，群眾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江青同志也高呼：向同志們學程！向同志們致儆！) 我想不出什麼好的語言來形容我心中的喜悅。（鼓掌）回憶這雨年多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我們經過多少驚濤駭浪·追隨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奮勇前進，終於把黨丙以中國赫魯曉夫為首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徹底粉碎了。（鼓掌，群眾高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萬歲！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勝利萬歲！) ==========第59页========== 1968I059 我們不要忘記了革命的青年、紅衛兵小將在革命的初期，在革命的中期，都建立了豐功偉績。（鼓掌，群眾高呼：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在現在有少數個别小將犯了這種或者那種錯諛，我們有責任說明他們改正。（鼓掌，群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就是有個别單位，有什麼武鬥，那也很滑稽的。當然是壞事情，脫離了廣大的群眾，也脫離自己本單位的群眾，這不是好事，我們反對。但是壞事也可以變成好事，就是取得了經驗教訓，鍛鍊了革命小將，（鼓掌）暴露了敵人。（鼓掌） 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號令下，七月二十七號，工人階級主力軍登上了上層建築鬥、批、改的舞臺。（鼓掌，群眾高呼：工人階級必須領導 一切！)人民解放軍做後盾。（鼓掌）紅衛兵小將和一切願意革命的教職員工應該歡迎，（鼓掌）服從領導。（鼓掌）不允許少數個別壞人刁難，要把這些壞人破壞鬥、批、改的傢伙揪出來。（鼓掌） 但是，工人階級，領導的階級，要好好地保護紅衛兵小將。（鼓掌)要幫助他們，教育他們。因此，我建議你們也要好好地學智本月五日《人民日報》發表的《紅旗》雜誌編者按這一篇按語。這篇按語是代表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聲音的。（鼓掌·群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我們的工作還是很多的·鬥、批、改，整黨、建黨，清理階殺隊伍，很多的。我們還會遇上許多我們還沒有認識的東西。因此，我們一定要遵照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戒驕，戒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勝利前進！（鼓掌） 我的話完了。（鼓掌，群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4 4《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中册）》（北京：中国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 ==========第60页========== o6o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中央首長對中國京劇團中央樂團的講話(1968.9.19) 總理、伯達、康生、江青等中央首長於九月十九日觀看交響樂伴奏京劇樣板戲《紅燈記》後作了極其重要的指示 被接見者：中國京劇團、中央樂團演出者全體、工人宣傳隊、軍代表，錢江、謝鐵驪、李文化、李希凡、李德倫、般承宗。 江青同志與被接見者一一握手，李希凡哭。 康老：現在請江青同志講話。 江青：我沒有準備，講錯了同志們批評，講對了同志們可以接受。同志 們做對了的，我們全力支持，做錯了，我們幫助你們改正。文藝界兩個團鬧得這麼亂，那是由於劉、鄧反動路線，陸、周反革命文藝路線毒害了你們。你們一不鬥，二不改，而是自己鬥自己。你們應骸鬥周揚，不要搞謝、錢、李。一個共產黨員，一個革命者，首先要想到公，想到集體，把自己放在集體下面。這樣，就不會出現這些壞事了。 今晚演出中，這個樂器也想表現，那個樂器也想表現，這就完全是喧賓奪主了。修正主義、帝國主義初期就是這樣的，你們不要這樣。 我有些意見，要把這戲改好，如果改不好，國慶日就不上，改好了，國慶日就上。 有個大喇叭，小喇叭，我聽了真受不了，你們不突出主題思想，突出主題思想就是要塑造英雄人物。 打擊樂和交響樂如何柔和在一起，如果喧賓奪主就不行。搞文學藝術，一定要突出主題思想。 你們應骸刻苦地練基本功。跟鳩山鬥的一場，應骸沉著地笑，然後退下去，不是冷笑（學笑）。 ==========第61页========== 1968061 我們不要大吹大擂，我們沒有做多少事情，為人民做點事情是本份。現在你們這樣鬥，把我們的人都推到敵人那邊去了，像錢江、謝鐵驪、李…。 (對錢江)我非常欣賞，我派人去調查你，怕人把你害了。(對謝鐵驪)我看過你的檔案，是個紅小鬼。要撤底割清界線，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 (對李希凡)你寫來的信有一封給戚本禹扣了，另一封我收到了。我知道你的問題是世界觀問題。你不要向人民指，你應該向人民徹底檢查交代你的問題，希望你很好改正錯誤，得到人民的諒解。 知識分子要再教育，接受工農兵再教育。自己要揭發問題，作自我批評。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革命派要勇於檢查自己的錯誤，不能把解放以後培養的人推到他們一邊去，要把錯誤推到劉、鄧、周揚、陸定一那邊去，是他們把我們與你們隔開了。要分清是非，劃清界線，站到主席革命路線上來，我們不是不歡迎的。我們不是唯成份論者，我們是第一講成份，第二講表現。每個人的出身不能選擇，但是，走什麼路，是走毛主席的道路，還是走劉少奇的道路，這是能選擇的。 中央樂團陸公達自殺了，他是上了戚本禹的當，本來他還是可以教育的。去年春，楊、戚整我，我心裡沒有鬼，我是不怕的，我就與他們鬥，這你們不知道，我有一個紅材料。他們是雨面派野心家。不怪你們，你們受蒙蔽，上了當，但你們的錯誤要改。 《紅燈記》改了幾十次，群眾來了許多信，提了許多非常好的意見，一定要把戲改好，不要辜負工農兵對你們的期笔。我就講這一點吧。 總理：同志們這個戲是新排的，是新創造的，雖然有些意見…，但新 創造的和開始的都是粗造的。主席的作品也是經過多次修改的。我們是毛主席的小學生、戰士，更應骸是這樣。 ==========第62页========== o6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以前交響樂《沙家浜》伴奏多了，要很好學稻《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個戲是新樣板、新創造。在毛主席文藝路線指下有這樣的成績，是值得高興的。這又是新的試驗，試驗總會有挫折，創作、寫作的不要洩氣。 江青：李德倫你要徹底揭發林默涵、夏衍、李凌·李凌是要打倒的，你 要揭發他們。 總理：江青同志做了很多功績，你們要向江青同志學智，不然沒出路。 跟周揚、周巍峙、李凌、呂骥、夏衍、齊燕銘那些人走都是沒前途的。（江青插話：還有陳荒煤）現在群眾來信要看電影，你們「北影」怎麼辦？ 江青：要趕快把你們廠的革命大聯合、三結合搞好了。群眾要看電影， 要普及。你們的任務是重大的。你們應好好地揭發夏、陳，好好地跟他們鬥，一定要按照主席思想，主席的革命路線去辦事。總理：普及要有電影片，我們花了很大代價，培養人才，要好好地搞， 要普及。國慶日你們都來參加，好好學智。江青：（對錢）你還會不會拿攝影機？還要練基本功。 總理：對知識份子要再教育，不管從事工作久的，還是新的知識分子都 要和工農兵相結合，接受工農兵的再教育。都是主席思想，《紅旗》第二期要很好地學智。出身於剝削階殺家庭的人，要同自己家庭决裂。我和康老出身都是封建家庭，我們和它决裂。家庭不好，道路可以自己選擇。 偉大領袖毛主席健在，領導了文化大革命。搞鬥、批、改，思想要領先。 江青：要練好思想的基本功。 總理：因此要好好學習毛主席指示，文化革命以來，發表的主席最新指 示編在一塊有主席語錄那麼厚，你們一定要好好學。 江青同志對你們最愛護了。江青同志起了重大作用，我們的工作是靠中央文革。工作就這麼忙，江青同志接見你們幾次，你們比誰都幸福，就憑這一點不好好學就不行，你們不要把機會錯 ==========第63页========== 1968I063 過了。你們中央樂團不要把人民內部矛盾搞成敵我矛盾，把敵人放在一邊，自己打内戰，你們不鬥不批不改。 江青：周、夏、陳、齊這些人很壞，借死人搞資本主義。 總理：要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互相督促，互相規勸，在新的基礎上 達到新的團結。按主席思想辦事，犯嚴重錯誤的人要站出來揭發、批判、劃清界限。 江青：這是大是大非。 總理：不要把敵人放在一旁，這樣對我們不利，年輕人要很好學智主席 思想，文藝界過去受毒很多，要用主席文藝思想武装起來。 江青：（對錢江）聽說你光鬥私不批修。 總理：你那個《早春二月》怎麼出來的，又還不是夏衍給你們的。江青：我提醒你一個人，新華社攝影主任，叫石少華，這個人歷史我不 知道，是不是叛徒、特務不知道，他是表現工農兵的，看過他三次展覽會，他有一個反映我們抗日戰爭工農兵生活的完整資料，這是歷史資料，很難得的。還有個解放戰爭，我欣賞他，反映工農兵在攝影技巧上我請教過他，他不保守，我們工農同志們，解放軍同志們，應搞清他的問題。我一直掛念這個人，這個人是有功的，只要不是叛徒、特務，就沒有理由打倒他。新華社軍代表來了沒有？（答：走了。） 在艱難的歲月，如實紀錄下來，…你們要認真地搞一搞。 總理：外國朋友希望我們給他們片子，無論如何我們要搞（電影)。江 青同志講的幾位同志，要好好地與敵人劃清界限。 江青：我們已經發明了一個很小的電影放映機，這個機器發明了以後你 們不生產，這個損失是很大的了。 總理：我們的片子在非洲很受歡迎。現在主席領導我們，主席健在我們 非常高興。你們應骸和敵人劃清界限，你們要互相勉勵。鋼琴伴唱《紅燈記》，有一軍代表不支持。 江青：我睡不著覺，唐衣是個壞蛋！北影那個壞蛋叫什麼名字呀？王 ××，不要因為個别的壞人，影響我們的軍隊，我們的軍隊是偉 ==========第64页========== o6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大的。他們是楊成武、肖華的心腹。我們有了成績不要翘尾巴，這八個樣板戲一直是鬥批改。 總理：這麼多年，我們黨和國家培養這麼多知識分子，大學、中專畢業 生加在一起，有幾千萬，怎麼能不再教育呢？現在給你們與工農兵相結合的機會，主席說了：「從舊學校培養的學生，多數或大多數是能夠同工農兵結合的，有些人並有所發明，創造，不過要在正確路線領導之下，由工農兵給他們以再教育，徹底改變舊思想。這樣的知識分子，工農兵是歡迎的」，只要你們願意革命，前途就大得很。 江青：過去「九·一八」那時，我們非常苦，演完戲東西都是我們自己 背，什麼事情都自己幹，生活苦得不得了，穿的很破爛，那裡面有個崔嵬。崔嵬他沒有什麼大問題，要用他。有問題也要給出路。這個人太霸道，他是個戲迷，他在康老面前痛哭流涕。你們現在出門就有汽車，又沒有人逮捕你們，不好好表現工農兵還行嗎？要好好練基本功。 京劇是三分唱七分白，王晶華你的唱還好，可是白就不行了，你們不懂。 (對錢浩梁)你應該有碎步的基本功，在老虎凳上受了重刑以後要有毅力站起來，要用碎步。 阿甲是個叛徒，也可能是個特務。要徹底打倒他，他就想把這戲槁成修正主義的。 你們不能驕傲，要戒驕戒躁，要民主，但要民主集中，小青年就九點鐘練功，那怎麼行呢？我自己天沒亮就起來練。 謝鐵驪，你這個導演不能唯導演中心論，要民主集中。李德倫，你寄給我的材料我都看了，這次又搞出西洋調了，你們要走自己的路，走革命的路，他們的路都死了。 凡是能為工農兵服務的樂器都要，都有前途，不能把民族樂器抛棄。我以前為革命學戲，受人家的氣，我們貧窮，你們應骸很好的學、練，不應骸休息，你們要很好的練基本功。在×× ==========第65页========== 19681065 院，學了不少東西，坐了圖書館，看了不少壞東西，但那些東西對我沒有起大作用，我還是要革命，我們時間少，是分秒必爭的。你們對自己要和；對敵要狠、要穩。陸公達自殺我難過，本來可以不死嘛，才25歲，不過是上了戚本禹的當。 現在我批評一下譚元壽，《智取威虎山》你「劈叉」劈不下，現在恭維你們就翹尾巴了，要把尾巴拉下一點，不要對人民有一點功就翹尾巴，你們一輩子做毛主席的小學生，一輩子做工農兵的小學生，你們贊成不贊成？ 康老：今天看了《紅燈記》·江青、總理講的話我完全同意，同志們回 去要很好學一下。 江青：我看了修正主義的電影，幾夜睡不著，做夢都生氣。 康老：交響樂、打擊樂和起來不易，在毛主席思想指導下，在江青同志 具體指導下，走自己的路。滿懷信心，戒驕戒躁。 江青：他們老是把尾巴翹得高高的。 康老：我不認識錢江，你跟你姐不是一個母親吧？原來聽有人說錢的父 親是叛徒·他父親不僅在白區而且在被捕後也在為黨工作，立過功勞，我聽到有人污蔑他的時候我非常氣憤，在延安的時候，是你還是你弟弟，住過一段時間，你姐姐也住過。你今後要把工作做好，繼承你父親為黨工作勇於犧牲的精神，你的頭髮就像你父親的頭髮。 江青：為了你·我專門派人去調查你，我是相當欣償你的藝術的，可你 就是搞中間人物，《草原雄鷹》 伯達：江青同志為文藝革命開闢了廣闊道路，這是一個文藝復興。江青：蘇聯出修正主義，基本原因是上層建築沒改革，對過去的遺產全 部檵承，毫無推陳出新。現在工農兵自己進入上層建築領域中去搞鬥、批、改，這是個很大的事情。 對外國的東西和中國古老的東西，不要全部肯定，不要全部否定。 伯達：要接受工農兵再教育，在鬥爭中文化大革命中互相教育，在江青 ==========第66页========== o6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同志領導下要立新功。對我們也要再教育，毛主席思想水準最高。魯迅是文化革命英勇旗手。 江青：毛主席非常尊重魯迅。 伯達：劉、鄧阻礙主席路線的貫徹執行，現在通過文化大革命把這問題 解决了，以劉、鄧為代表的反革命路線失敗了。搞文藝革命要突出無產階衱政治·突出毛澤東思想，八個樣板戲表現了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工農兵，要用藝術片和紀錄片拍下來。 康老：要拍出電影·沒有樣板戲電影，將來叫工農兵去到你們那裡去要。(記錄稿，未經首長審閱，並且很不完善，漏記、錯記難免，僅供參考)5 中央首長對在京軍事幹部的講話(1968.9.26)(存目) 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在八屆十二中全會第一小組會上的講話(1968.10.17)（存目) 5省合文藝界造委、鄭州市文藝界平型關、開封師院藝術系革委會主瓣，《中原文藝》，第 三十二期，一九六八年十月。地址：鄭州行政區二號樓。 ==========第67页========== 1969 ==========第68页========== ==========第69页========== 1969I069 中央文革碰頭會議接見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山西代表時的重要指示(1969.2.26) (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1969年2月26日下午5時36分至8時30分，中央文革碰頭會議同志在人民大會堂東大廳，接見了參加冶金工業抓革命促生產會議和「八·一 五」會議的山西代表。 參加接見的中央、中央文革首長有總理、康生、江青、春橋、富治、永勝、玉成同志。中央、中央文革首長重要指示如下： 總理：同志們，今天是春節前夕，我們是革命工作者，做革命工作不過 春節，所以把你們留下來，在這裡學召。今天有些話我們談一談，中央文革負責同志來和大家見見面·康生同志、江青同志，張春橋同志來了，伯達同志、姚文元同志另有工作，吳法憲同志、葉群同志、汪東興同志請假了，其他同志都來了。 (大家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 我們今天不想多說什麼話。現在會議正繼續開，冶金會議開了半年，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接見以後，·其他單位都回去了，就留下山西的四個單位，十三治、十二冶、中條山有色金屬公司、太原鋼鐵公司，還有參加「八·一 五」會議的，其他省的都回去了，把山西的十二個单位留下來，有太原重型機器廠、化工廠和十個兵工廠都留下了。 為什麼把你們留下來？因為你們的問題沒有解决，山西在今年一月份又出現分裂了。本來是聯合的，成立革委會了，當然還是不完善，有些單位，還需要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實現革命大聯合，有些單位，必須在原有革委會基礎上，根據真正平等的原則進行充分協商改組革委會，或者補台，或者調整，這個原 ==========第70页========== o7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則對全國來說都是適用的，在你們那兒，也同樣適用，但在現在形勢下，這一步你們還不能馬上實現，要先搞歸口大聯合，一個廠一個廠的在毛澤東思想的原則基礎上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這樣才能進一步實現革命三結合。 現在，太原、晉中、晉南的侯馬、臨汾還是需要先把他拖出來的、殺出來的、或者是趕出來的請回來，把這種形勢改變過來，不能再分裂了。 大家都要學智解放軍，提議先搞個「五不」協議，「五不」就是說話不動氣·三大紀律、八頂注意頭一條就是「說話要和氣」；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打傷了不動槍；做工作不帶武器。原則上大家不是都同意了嗎？要真心實意地執行。十三治達成了「五不」協定。上面講的都是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真正實現還需要做細緻、認真、艱苦的工作。要真正實現李文忠同志說的四句話：毛主席熱愛我熱愛，毛主席支持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輝手我前進。你們删才不是高呼毛主席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嘛！不是减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嘛！就是像李文忠同志那樣。因此，今天要按照你們商量的結果，每個單位，一邊都推出兩個老工人同志，加上軍代表一道回去，十三冶已經這樣做了，十二冶、太鋼、中條山也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選老工人回去宣傅落實，因為他們是熱愛廠，熱愛勞動的，不管你們怎麼打架，他們還是在廠裡照樣勞動，這點他們可以做你們的模範，做你們的榜樣。 這次參加「八·一五」會議的各廠，太原重型機器廠，化工廠等都要推選出兩個老工人，一邊一個，還有軍代表，每個單位 三個人。十二個單位共三十六個人回去。你們冶金會議是四個單位，每個單位回去六個人，共回去二十四個人。 明天是春節，正好他們那個地方放假，工廠放假。我們這裡不應當放假嘛！要做工作嘛！所以今天趁這個機會來見見你們。 本來山西的形勢也是一片大好。雨年前就奪權了，把衛、 ==========第71页========== 1969107 王、王打倒了，把叛徒、内奸、工賊劉少奇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在山西的代理人衛、王、王都打倒了，奪權了。你們奪權早，占頭幾名。上海張春橋同志在這裡，上海第一個奪權，你們回應的很快。但是雨年來，你們好的繼續好，不好的還是不好，大同不是很好嘛！六十九軍支特，晉東南解决以後搞得很好，陽泉也好。問題是在晉中，首先平遙，有部分人揪住陳永貴鬧，謝振華同志去解圍，軍民關係搞得很好，但是，這個傅統沒發展，停頓了起來，既然停頓了，我們就要做工作。所以把你們留下來，把你們負責人留下來，今天和大家談一談。 總理：楊承效，你回去不回去？（楊：不回去了。）保證不回去？ (楊：保證不回去。)你在學智班回去五次，康老很生氣。 康生同志：上次在解决山西問題的學智班上，你回去了五次。我贊成你 回去，你回去吧！暴露給大家看一看，你楊承效是什麼人。你回去我們也不怕你，你自己决定好了，你自己覺得回去好，你可以回去。你回去的次數越多，你的面目也就暴露得越清楚！ 總理：你要做好點！康老是諄諄教導你。 康生同志：我們的話對你不發生效力！我已經看你兩年了。上次學智班 就是你要走就走，要回就回，你來一次，走一次，來來往往的！ 總理：姚恩泉同志你回去不回去？（姚恩泉：不回去了。)還有王國太 同志，你回去不回去？（王：我來的時候就不想回去。)你們(指大家)都聽見了。王國太同志我還沒有見過面。你們三位都是頭頭，要作榜樣，不想回去，我們歡迎。 總理：陳廣仁同志，你們回去不回去？（陳：保證不回去。）你能保 證，敢保證？雙方都要做榜樣。你是陳廣仁、寧以清呢？（寧：保證不回去。)好：希笔你們促進。 你們知道雨年前的今天是什麼日子？雨年前這個時候是什麼情况？也許你們記得不大清楚，康老記得很清楚，雨年前這個時候，正是「二月逆流」大鬧懷仁堂的日子，是吧！就是這個時候，也是春節前夜，正是他們大鬧懷仁堂，大搞「二月逆流」的時間。 ==========第72页========== o7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他們跳出來公開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相對抗，大搞「二月逆流」，大刮翻案風。我們選了今天這個日子來見你們。你們不是反對「二月逆流」嗎？那麼，你們雙方現在就是真正來和我們一道反對真正的「二月逆流」和粉碎「二月逆流」的翻案風。(群眾高呼口號：堅決反對「二月逆流」！向中央文革學智！向中央文革致儆！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江青同志：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大家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總理：我們反對「二月逆流」，同時也要反對「二月逆流」派生出來的 反動的「多中心論」。不要在一個山西省革委裡搞很多中心。要不要多中心？（大家回答：不要！並高呼：打倒反動的「多中心論」！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但是也不要以我為中心，你搞以我為中心，你一個中心，我一個中心，那還不同樣是多中心？我們只有一個中心，就是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我們只有一個思想，就是戰無不勝的毛檡東思想；我們只有一面旗饿，就是毛澤東思想的旗幟；我們只有一個路線，就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這才是一個中心。不論任何地方，誰在搞以他那個地方的某個人為首的中心，那都是錯誤的。 過去的總參，楊成武自己搞大樹特樹，國防科委×××搞以×××為中心的國防科委，這些都是錯誤的，都反對了，都是要批判的。 山西也要好好吸取這個事情的教訓。山西省有很多「多中心」的思想，你們要反對。希望你們老工人回去，要好好宣傅，推動每個企業的革命大聯合。十三冶也好，十二治也好，太鋼也好，中條山也好，「八·一五」會議的有關單位也好，也是如此，都要做出模範，如果你們宣傅發生困難，就需要推薦一些人來開會，來參加學智，無論如何要把這個問題學通。（大家：對！)產生困難就學智，來學智毛主席的指示，學智毛主席的政策，學好了再回去，沒學稻好就不回去。 對於會議這樣一個形勢·我們不要求一下子就那麼順利。十 ==========第73页========== 19691073 三治、十二冶同志回去，情形可能好一些。不好也不要緊，但是我們也準備了，如果通過你們本廠工人同志的努力，山西人民解放軍同志的努力，山西省革命委員會的努力，問題就可以解决。山西省革命委員會是權力機構，自己要很好講一下子，要一碗水端平·如果還不行，我們就要動員全國二十八個省、市、自治區革委會去促你們，向你們提出要求。刚才中央文革碰頭會的同志們商量的就是這個事情。 今天不打算說太多的話，就是希望你們搞好歸口大聯合，你們要推動本廠搞好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沒有實現革命三結合的要搞好革命三結合，已經實現三結合的，有的要在那個基礎上，根據毛主席的偉大指示，繁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按照平等原則，通過充分協商，進行革委會的改組、調整或者補台，正式成立三結合革命委員會；沒成立的就成立，就是這個意思。 除了回去的同志，其他更多的人檵續在這裡開會、學智，要真正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學到手。學了要會用，要見之於實踐， 一切應骸見之於行動。 就講這些。下面請康生同志講幾句。 康生同志：講幾句。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我沒參加，材料沒 看，沒有更多的意見。我想先認藏一下，哪幾位同志要回去？ 總理：老工人有十二個代表。（此時十二治的四位老工人郝文學、楊佩 友、王友文、楊玉祿一齊站起來) 康生同志：你們是哪裡的？（楊玉祿：在晉南中條山井港搞銅礦建設 的。)工作多久了？（楊：一九五八年到廠的。）十年多了。你們是共產黨員、共青團員、還是造反派頭頭？（郝文學：我不是共產黨員·原來是共青團員，我爭取入黨。接著楊佩友、楊玉祿都說自己是黨員。王友文說：我不是黨員是群眾。)有個同志講了，不是黨員是群眾，黨員不也是群眾嘛！過去這個說法還寫在文件上。要講是非黨員，不要講是群眾，這樣講好像黨員是一回事，群眾是一回事。共產黨員也是群眾，黨員並不是在群眾之上的人，以後不要這樣講。 ==========第74页========== o7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總理：太鋼的呢？（梁明玉、梁潤身、耿貴福、張克亮站了起來）康生同志：你四位是一派還是雨派？哪個是「新太鋼」的？（梁明玉： 現在我們都是一派了，大聯合了！)大聯合很好嘛！你原來是「紅太鋼」的還是「新太鋼」的？過去你們不是那麼團結的。你們這幾個團結，頭頭不團結。去年五月間宿舍樓被炸，有沒有這回事？那是什麼人搞的？（耿貴福：不是宿舍樓，是職工學校大樓被炸，是「决死樅隊」給炸的。)决死？他們决死去啦？我們得到的消息是楊承效從學智班跑回去指揮的，以後楊承效回來檢討了這個事情。（楊：我確實不知道。）我還不大相信。 總理：王國太你去了沒有？（王：我去了，在後邊看熱鬧。） 康生同志：看來這件事不大光彩，不大高明！你們都說沒有參加；好的 話，要是光榮的事情，就都說我參加了。 江青同志：破壞國家財產，危害人民生命安全，這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 的。（耿貴福：有人還說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破壞國家財產，危害人民生命安全這怎麼是毛澤東思想偉大勝利呢？ 康生同志：這是删才得到的消息，現在不說那些了，不算舊賬了，你們 已經聯合了。你們生產怎麼樣？現在每天出多少？（耿貴福：成立革委會後上去了，去年年底拉出來後又下降了，現在每天出××多噸。)你們井陘的煤用不用？（答：不用）你們按計劃每天出多少？（耿：鋼每天最多××多噸，鐵每天最多×××多噸。)回去以後要說服大家，要抓革命促生產。 江青同志：要歸口大聯合。（張克亮表示：不抓革命，就不能促生產， 回去以後，保證搞好大聯合。) 康生同志：你的這個精神好嘛！你們两方面都要按照偉大領袖毛主席的 指示辦事，各自多作自我批評。要按照林副主席講的，要革自己的命。人家的缺點、錯誤讓人家自己講，先聯合起來。壞人「新太鋼」有（答：有。）「紅太鋼」也有（答：有。） 江青同志：革命大聯合後才能把壞人揪出來。先搞革命大聯合。總理：再聯合嘛！ ==========第75页========== 19691075 康生同志：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再聯合，聯合起來後，清理階級隊伍，才 能把壞人暴露出來，這不只是太鋼的問題，也是山西的問題。 江青：拉出去多少人？（答：一千人。） 總理：要歡迎他們回去，不管是打出去的，拉出去的，跑出去的，都要 團結回來，搞大聯合。 康生同志：對階級兄弟要歡迎，他們是受蒙蔽的嘛！楊承效同志應骸作檢 討，你們發表的那個一月五日的「宣言」，我還想看一看，必要時在全國報紙上登登，讓全國人民看一看。（楊承效：我檢討了） 總理：在那次會議上算是檢討了。太鋼的同志說啦，回去後要抓革命， 促生產，要見諸行動，忠不忠看行動。 康生同志：好不好？一定努力做好工作。你（指楊承效）是總司令，下 命令叫他們回去。好吧！祝你們工作成功。你們（指梁明玉四人)女士們是共產黨員？（梁明玉和梁潤身回答是共產黨員，耿貴福回答是共青團員，張克亮回答是非黨員)你（指梁明玉）多大年紀？（梁：四十九歲了。)比我還小一點。你（指梁潤身）什麼時候入的黨？（梁：一九六一年四月入的黨。)你們雨個（指梁明玉和耿貴福)一個是黨員，一個是團員。你（指耿貴福）多大年紀？（耿貴福：三十三歲了。）三十三歲還年輕力壮。你（指張克亮)什麼時候參加工作的？（張：一九四九年。)一九 四九年在哪兒？（張：十九歲做工，删解放就去太鋼了。） 總理：中條山的？（此時中條山的四個老工人黨春榮、逯良仁、李樹 龍、孟林昌站起來) 總理：你們四位回去覺得有把握沒有？（逯良仁表示，回去後，要貫徹 執行「五不」協議。) 康生同志：你們大聯合後，為什麼又分裂了？研究沒研究經驗教訓？ 你們四位是兩派還是一派？（答：去年九月四號實現大聯合，現在是一派了。)有沒有雨派？（答：少數個别人退出大聯合了。)拉出多少人？（答：一千一百零二人。）一千一百零二人不是少數。哪一位是黨員？（孟林昌、逯良仁雨人回答是黨 ==========第76页========== o7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員)一面一個黨員，你們在哪裡工作？工齡多少？你們回去後有信心有把握嗎？你們想過有困難沒有？（逯良仁：我們按照毛主席指示辦，戰勝一切困難。孟林昌反映被打成反革命的群眾平反問題)聯合起來才有辦法平反。 總理：公司有多少人？（答：有一萬人。)（孟林昌反映，中條山現在 有一派壓一派的現象) 康生同志：「兵團」有多少人？（答：「兵團」是四千人，「紅總站」 是六千人，「兵團」人少一點。)那麼，一派壓一派，哪派壓哪派？（孟：現在形成「兵團」力量大一些，軍管會支持「兵團」。)哪個部隊？（答：四六五五部隊。)現在怎麼樣？回去怎麼辦？你們應該檢查一下。（王世文：我們沒有支一派壓一派·如果有我們就檢查。) 總理：多數一定不要壓少數。要真正平等，按林副主席指示，一碗水要 端平。（王：對！）（逯良仁反映清理階殺隊伍的情况） 康生同志：清理階殺隊伍要有一個條件，雨派要真正實現革命大聯合， 不然你怎麼清理階級隊伍？這派搞了那一派，那派搞了這一派。所以，主要的是先鞏固革命大聯合，兩方面都要作自我批評。林副主席指示，必須堅決執行，要檢查自己的缺點，不要支一派壓 一派。大聯合搞好了才能清理階殺隊伍，才能做到穩、準、狠，特別是準，不然就分不清澈我。（王世文：清理階級隊伍機構，两派都參加了，是三結合的。) 總理：出去的人要請他們回來參加。（王世文：去年十二月份產業工人 拉出去一部分人，拉出去的是少數、個别的。) 總理：少數，要爭取回來，不要把一千多人說成少數。一千多人數目相 當大的！你是軍代表，怎麼和群眾說得一樣？要讓他們回來。 康生：一千多人還是少數？要團結爭取回來。你們（指「兵團」）是多 數要把他們團結回來，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聯合起來。 總理：注意，你們是多數，更要團結少數。（李樹龍反映，回去以後， 還有困難)困難總會有的，你們聯合起來事情就好辦囉！就是沒 ==========第77页========== 19691077 有大聯合好嘛！中央、中央文革，就是要求大家回去做工作。(當黨春榮彙報生產完成情况時) 總理：應骸出多少？（答：應出××噸）你們要把那一千多同志歡迎回 來。走一千多，還有九千多，為什麼生產還缺這麼多？「兵團」有多少人？（黨：東風礦有一千一百多人。）我問你們整個公司「兵團」有多少人？（答：有五千多人。) 總理：如果五千多人都上班生產，也不會生產這麼一點。大聯合搞好 了，才能把生產搞好。朱互寧同志，李金時同志，今晚回去還要和他們好好談談，他們情緒還很對立，包括軍代表，從說話中就聽出來了！（董成林：我們那裡還有拘留所和監獄…) 總理：我們聽懂了，你不要說了。袁振同志，這個事與你有關，你要負 更大的責任，你也有對立情緒，一直到今天你還沒有通，你還是核心小組的哩！我今天點你一下名，你要做工作，他們是受你影響的，聽得出來，你們三位（指朱互寧、李金時、袁振同志）要負責任。 總理：太重怎麼樣？哪幾位同志回去？你們三位同志怎麼沒有坐在一 起？（楊長林：我廠在八·一五大會上達成的三結合協定還沒有落實。)省革委批准了沒有？（楊長林：省革委批准了）你們是哪個觀點的？是「兵團」的，還是「紅總站」的？（楊長林：不好說，我們在社會上沒有參加。我們是「東風野戰軍」)「東風」不是「紅總站」的嗎？（楊長林：我們不是「東風」，是「東風野戰軍」)你（指劉信德）是哪一個觀點的？（劉：不好說。我是太重「紅旗」的。現在是「紅總站」的觀點)（楊承效：「東風」是另一個組織，「東風野戰軍」不是那個「東風」。我們和太重「紅旗」是一起的。) 總理：哦！你們是楊承效觀點的。（總理又向支左的軍代表郭永茂)解 放軍同志回去沒有信心？（郭：回去有一部分群眾不好作工作)我看條件不成熟，晚回去一點吧！ 總理：北京和太原重機的關係很密切，請謝副總理講講吧！ ==========第78页========== o7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謝副總理：我今天開會來得晚了一點，到首都鋼鐵公司，就是石景山鋼鐵 公司那裡去開了一個座談會。那裡工人同志響應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號召，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關懷下，他們為了抓革命，促生產，他們提出不過春節，不僅是連續生產的工人不過春節，不連續生產的工人也不過春節。我們去說服他們，他們正在搞「三自給」大會戰。「三自給」就是礦山自給，修理主要部分自給，軋鋼自給。礦山自給有困難，一擺問題好多，現在礦廠只能自給百分之 二十，還有百分之八十，要在年底全部自給，這是一個硬仗。所以我們不過春節。現在有困難，希笔山西幫助。礦山别的問題自己能解决，困難就是電鏟，電鏟就是太重出的，請你們幫助一下。山西的同志，請你們幫助一下好不好？幫助才能打好這場殲滅戰。 過去首鋼生產不是「三自給」，在叛徒、内奸、工賊劉少奇等一夥的把持下，他們不搞礦山，也不搞開坯。現在要搞八·五開坯機，七○○噸大剪刀，碰到許多問題，有許多備件都在你們重型機器廠出，已經派三十多人去了，請求你們幫助，希望你們兄弟廠，幫助我們首鋼的工人同志打這個「三自給」的大會戰。 今天，我們去說服他們過春節，他們不幹。過一天也好，過雨天也好，不能四天都上班生產。基本建設隊伍不是連續作業的，為什麼不過春節？他們說基本建設要先行，更不能過春節。我們左說右說，他們才同意休息一天。請求山西的同志支援。（鼓掌。喊口號：向首都工人階級學習！向首都工人階級致儆！堅决搞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 康生同志：聽你們講了講，你們兩派裡都有左、中、右。你們想一想，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快三年了，你們還沒大聯合，影響了全國，你們心裡好受不好受？臉紅不紅？理由一講一大套。現在已經快 三年了，你們影響到全國的生產，影響一九六九年第一季度的計畫，你們雨派都有責任嘛！不能說這一派怎麼樣，那一派怎麼樣，雨派都有責任，影響到全國的生產，要從這方面想一想，要照顧大局，要照顧全國這個大局。你們那裡是個小局，所以你們 ==========第79页========== 19691079 太重要看到這點，每個人不要從小局想，要服從大局，這就是大局嘛！刚才謝副總理講了，你們心裡不難受嗎？謝副總理講了兩種說服，一種就是對首都鋼鐵公司，要說服他們過春節；另外 一種說服，就是在這個會上，說服楊承效不回去，對比對比都是什麼情况，你們落後到什麼地步了，你們口口聲聲說要忠於毛主席，口口聲聲說要反「二月逆流」；真正忠於毛主席，真正反「二月逆流」，應該照顧大局，要照顧到全國生產的大局嘛！剛才總理講了，我們今天接見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工作做得好，而是警告你們·如果你們再不搞好大聯合，我們就要動員全國二十八個省、市工人去造你們的反，全國都派毛澤東思想宣傅隊到你們那裡去，看你們怎麼樣！ 總理：聽到了沒有？（眾∶聽到了。) 康生同志：今天見面主要解决這個問題，再不執行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不 聽中央、中央文革和總理的指示，我們就要動員全國有關工廠，到你們那裡去，他們對你們的氣憤太大了，如果你們再不聯合，我們就動員他們到你們那裡去，看你們怎麼辦！（鼓掌)山西的大寨是全國出名的，現在工業方面你們也在全國「出名」，全國要造你們的反。大家要從這個大局上著想，文化大革命已經三年了，你還在那裡搞。今年一月五日楊承效還在那里拉隊伍，還在那裡發「宣言」·搞分裂·這是革命嗎？楊承效同志，你這個人我過去是保過你的·是不是保過？那時你是造衛、王、王的反，·造陶魯笳反，那時我們保過你。因為當時另一派的矛頭是對準革委會的，我保你是從大局著想，為了維護山西的革命委員會，為了山西的革命問題。現在是另外一回事，要狠狠批評你。前年十二月你從東北回來以後，我看你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你要好好檢查檢查，你現在官做大了，是省革命委員會的常委。北京衛戍區反映，你在北京有好多楊承效公館。（楊：沒有）你不要說這個話，你的情况我都知道！ 總理：任何單位來的人，只能在中央指定的學智班裡學智，你（楊承 效)自己不能到處搞聯絡站·搞聯絡點，開旅館，那不行！ ==========第80页========== o8o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康生同志：你（楊承效)花了國家多少錢，自己檢查檢查。有些工人同 志都是很好的，叫你給帶壤了。在座的姚恩泉同志，你多大？(姚：二十九歲)二十九歲了，王國太同志多大了？（王：二十 九歲)也二十九歲了。青年人都叫你帶壞了，你要很好地檢查一下。（王國太：有些事情我們也是鬥私批修，互相批評的）要自己在群眾中很好地檢查，看看怎麼樣。我不是說另外一派沒有缺點，你們自己的缺點、錯誤要作自我批評。你們過去「紅總站」在山西力量是很大的，比「兵團」力量大嘛！你們應當帶個頭。(姚恩泉：這次聯合我們早就達成了協定，我們原來十七個常委，落選了七個)楊承效帶頭發個「宣言」嘛！（楊承效：五號發的「宣言」，六號劉格平同志就批評了)，那個批評是不痛不癢的，這個我都知道，劉格平同志敢批評你，你現在是老子天下第一，誰敢批評你。所以大家還是要作自我批評，檢查自己，人家的缺點、錯誤讓人家自己講。陳廣仁同志，你們也要作自我批評。（陳：山西沒搞好革命我們有責任，十三冶沒搞好革命，我們也有責任)十三冶金建設公司，我看現在叫破壞公司，破壞建設。你們（對楊承效）在東北時是在哪裡？（答：在富拉爾基）那時搞得很好嘛，你們現在鬧成這個樣子，恰恰是在擴大的八屆 十二中全會以後，在一月份你們還拉隊伍出來。（王國太：批判「二月逆流」的大會我們和部隊合著一起開的，一起批判劉、陳、劉，準備批鬥劉志蘭，他們沒有給，還說我們打著批判「二月逆流」的幌子開黑會)你們聯合起來批鬥不就好了嗎？（王：有人不讓批判，說劉、陳、劉要結合，什麼白毛女要翻身)劉志蘭的問題中央老早就知道，中央批評了，為了一個劉志蘭問題就可以發「宣言」，發「聲明」，就破壞大局，不聯合了嗎？沒有大聯合怎麼批判呢？（王：大聯合問題我準備談一談）不要談了，回去時要好好幫助他們實現大聯合。你們不要在這裡打電話，搞遙控了。（王國太表態）你别說了，好話我聽了好多了，現在要看實際。 ==========第81页========== 19691081 我們沒有多少話講了。如果你們再不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全國二十八個省、市的工人要造你們的反了！贊成嗎？（熱烈鼓掌）（口號：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堅决摘掉山西的落後帽子！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康生同志：沒有把握的先不要回去，帶著派性回去更危險。總理：現在請江青同志給我們講幾句。 江青同志：毛主席有這麼一段教導，是在六七年硯察華北、中南和華東 地區時的重要指示：「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兩立的雨大派組織。一個工廠，分成雨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挑動群從鬥群眾。群眾組織裡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的影響，也是一個原因。」「要正碓對待受蒙蔽的群眾。對受蒙蔽的群眾，不能壓，主要是做好思想政治工作。」 我想，山西的問題在這兒。在座的大多數都是工人階級。中國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政黨。工人階級一說就可以很清楚了。無產階級、工人階級是最先進的階級，是領導的階級。而山西恰恰在領導階級中鬧分裂，鬧得影響全國的生產，在這方面同志們就有責任了·就應該好好學智毛主席的這幾段指示。 工人階級有什麼根本利害衝突呢？刚才我聽說他們炸了一幢樓，我覺得這個行為是不好的。頭頭的責任是特别重要的。你們已經搞了革委會，山西成立革委會是最早的，現在是落後了。删才有同志喊口號要摘掉山西的落後帽子，我看就是應骸摘掉落後帽子，我相信你們自己能摘掉。不然全國二十八個兄弟省、市都要到你們那裡去造你們的反，替你們摘帽子。 康生同志：還要登在全國二十八省、市的報紙上，都要出名，你們要不 要出名？包括袁振在内。 江青同志：袁振我是見過的。不是你要釋放人嗎？你放了嗎？聽說還抓 ==========第82页========== o8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了些人？（袁振：放過了，那是去年的事情了。）現在還有嗎？德說又抓了很多人？（袁振：我在北京開會，不清楚。） 總理：不清楚，你可以問一下他們，今晚上就問一下。 江青同志：山西的問題主要是搞歸口大聯合，你們要和社會上脫鉤。每 個廠自己搞自己的，聽來聽去，山西的基本問題，就是這個問題。一個工人不搞生產，到處亂竄，這叫什麼產業工人？！產業工人是最有組織，最有紀律的。 康生同志：利用「產業工人」來分裂工人階級隊伍。 總理：還在分裂工人階級，有「產業工人」、「太原工人」、「山西工 人」。 江青同志：階級敵人就是這樣，利用資產階殺派性混進革命隊伍裡來 了。就是要克服資產階級派性·搞好革命大聯合·歸口大聯合·然後把一小撮壞人揪出來。（鼓掌）我看，有一小撮壞人在搗鬼，破壞革命，破壞生產。你腦子裡沒有革命了，他們就破壞生產啦！ 康生同志：十三冶有炸藥，把樓炸了，破壞社會主義生產，破壞國家 財產。 江青同志：國家財產你們一點也不愛護。（王國太：不是我們炸的）康生同志：你不要講了，樓總是炸了，樓是社會主義財產嘛！ 江青同志：毛主席教導我們：「兩派要互相少講別人的缺點、錯誤，別 人的缺點、錯誤讓人家自己講，各自多做自我批評，求大同，存小異，這樣才有利於革命的大聯合。」雨派都講對方，那還能好？一個產業工人竄來竄去，不在自己廠搞本廠、車間的革命大聯合，要幹什麼？拉起自己的隊伍來，拿著國家的工資到處遊去了，這種行為不是無產階級的行為，不是工人階級；是資產階級的行為，是資產階級思想腐触了我們的隊伍，這是自由主義，無政府主義，無組織，無紀律，應當反對。 山西的整個形勢是大好的，就是晉中有一條帶子。這條帶子的鈕扣要自己解。不是說形勢不是那麼不好，就是晉中、晉南有個侯馬，其他地方形勢都是很好的。 ==========第83页========== 1969I083 康生同志：晉中，主要是太原。 江青同志：我是很希望像同志們講的那樣，自己摘掉落後的帽子，追趕 兄弟單位，兄弟省、市，我就有這麼一點希笔。 (全場高呼：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康生同志：回去的同志要充分注意。過去碰到過這種情况：頭頭蒙蔽群 眾，你們堅持中央的路線，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他就說你們在北京學智變修了，變成了陳獨秀了。這是經常慣用的手法。這種話是反動言論，是反革命言論，矛頭是對準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說這種話的人，說你們學修了，變成陳獨秀了，變成修正主義了，你們要頂住。即使受蒙蔽說這種話，也是反革命言論。不要受他的蒙蔽，要認識到他是壞人，要堅决頂回去。說這種話的人要不就是受蒙蔽的，要不就是壞人。 第二種手法，說冶金會議報告不準確，向中央反映情况不真實，欺騙了中央，因此，他不執行。好像中央就是傻瓜，什麼也不懂，這也是反對中央的。 還有一種手法，不管什麼協議，說對方執行他才執行；他不執行，反說對方破壞的，自己不作自我批評，把責任推給對方。 你們自己（指彙報團)要做充分的準備。 江青同志：删才講中條山出去了一千多人，怎麼說是少數、個别的，一 千多人是階級兄弟嘛！要請他們回來。（答：我們歡迎他們回來)一千多人是群眾，壞人是少數，個別的。 康生同志：一千多人在部隊是一個小團，一個大管，怎麼能說是個別？ 剛才人家說你們支一派壓一派，我看是有點道理。（王世文：如果有就改) 康生同志：還說「如果有」，你删才講的就有。 總理：王世文同志，你删才說的話就不那麼客觀，你等會兒聽聽曹中南 同志講。我看你有股勁，影響「兵團」的同志的說法也就是那樣，我們現在看到了。 ==========第84页========== o8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請中央文革副組長，上海市革命委員會主任張春橋同志講話。 張春橋同志：刚才總理、江青同志、康老都講了很重要的話，我代表上 海工人說幾句。上海奪權和山西奪權都在一個月份，奪權我們在先，成立省、市革命委員會你們在先，在這方面你們是先進的。前一段時間上海工人對你們很關心，我們上海沒有煤，又沒有鐵，要靠全國支援。上海用你們的煤，用你們的鐵，還有不少工廠要靠和你們搞協作。我們工人階級是一個階級，我們工人階級有共同的利益，沒有什麼根本的利害衝突。上海和山西的工人階級的利益是息息相關的，刚才謝副總理講了，舉了一個首鋼的例子，這種例子在上海很多。你們聽到上海工人生產好，你們高興；你們搞好了，上海工人就很高興。上海缺煤，陽泉送來了煤，上海工人階級就很高興。上海工人要求你們支持，我很坦率的說，在這兩年多時間内，得到你們的支援不多，有時支持一下，大部分時間沒有得到你們支援。上海工人階級是很好的，他們在革命和生產方面是繁跟毛主席的，那裡的革命形勢很好，上海工人階級從來沒有分裂成為两大派。在一個工廠，一個公司裡有兩大派，就全市範圍講沒有分裂成為兩大派。曾有過多次分裂的危險，但是大家以大局為重，聽毛主席的話，經過整風，經過批評和自我批評，消除了思想上的障凝，把大聯合鞏固下來了，所以上海沒有雨派，沒有什麼「紅聯站」、「紅總站」。上海工人階級只有一個組織，從六六年底起就是一個組織。正因為這樣，他們生產搞得好，去年儘管生產有很大困難，但是到年底，工業總產值創造了上海市一百多年來最高紀錄，比最高的六六年超過八億人民幣。這是因為他們遵照毛主席的教導：「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他們也懂得馬克思的教導：「工人階殺不解放全人類，就不能解放自己。」工人階級要解放全人類，難道太原的工人階級就不解放你們自己？山西的工人階級你們有那麼多的利害衝突解决不了？難道上海的工人與太原的工人有什麼本質區別别？那麼多工人解浃不了這個問題，我不相 ==========第85页========== 19691085 信，我看還是毛主席講的：「一個工廠，分成雨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桃動群眾鬥群眾。群眾組織裡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的影響，也是一個原因」。我覺得兩派頭頭負有更大的責任，如果要解决這個問題，我希笔駐山西的部隊要直接向工人群眾去講話，不能老在頭頭之間做工作。做頭頭的工作我不是不同意，但是只依靠他們，不直接依靠工人群眾，問題就解決不了。有些頭頭是好人，有些頭頭稀裡糊塗，有些頭頭是壞人，他們脫離群眾·脫離群眾就夠嗆啦！實際上他們已經脫離了群眾。只要我們把毛主席的指示、中央文革的指示向廣大群眾說清楚，群眾會拋棄這些頭頭。不要認為自己有本事，是誰給你的權利？是群眾給你的。群眾給了你灌利，如果你不按照毛澤東思想辦事，誰擁護你？群眾就會把你拋棄掉。不顧大局的人，最後一定會脫離群眾。在這裡開會的頭頭很多，我希望你們好好考慮一下，脫離群眾夠嗆了，再不改的話，那就一定要垮臺的。現在，山西整個形勢是好的，就是太原，晉中有問題，我們希望太原工人起模範帶頭作用，把晉中的局勢控制起來，不要被少數人控制，這樣才會走在前面，我們希望山西走在前面，希笔不要像刚才說的那樣，叫全國去給你們摘落後帽子。我們希望，上海派去的宣傅隊不是去摘你們落後的帽子，而是去向山西的工人階級學智。現在先钉一個協議，比一比·看誰走在前面。（熱烈鼓掌） 總理：你們這裡有雨個從上海來的工人同志，你們要把上海工人階級的 好傳統給他們介紹。 現在請黃永勝同志講話。他是總參謀長。 黄永勝同志：删才總理、康生、江青、春橋、富治同志說了很多話，我 沒有什麼說的了。在坐的我看了下名單，大多數是工人同志，還有幹部，還有軍隊的同志。 别才同志們喊了很多口號，這是同志們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階毅感情，是可以理解的。其中有一句口號，永 ==========第86页========== o8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主席光喊口號不行，要拿行動來表現。 山西奪權已經雨年了，成立革命委員會也兩年了·比上海先，文化大革命已經三年多了，現在還是這麼個情况，不僅影響山西的生產，對全國的生產也有影響，軍工生產也受到很大的影響。 你們現在的状態，就是沒有好好貫徹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去年八月份毛主席就指出：「建立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整黨、精簡機構、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員，工廠裡的鬥、批、改，大體經歷這麼幾個階段。」你們大聯合、三結合都沒有搞好。山西工人、幹部不要執行嗎？解放軍同志不要執行嗎？ 總理：有人說毛主席視察三大區的指示，不完全適合山西的情况。是不 是有人說過？毛主席的話是真理，怎麼對山西不適用？有沒有說的？（朱互寧：有)你們自己講一下，有些沒聽到，是在小組會上講的。 黄永勝同志：你們怎麼忠於毛主席的？在坐的大多數人是忠於毛主席 的，廣大革命群眾是忠於毛主席。我看有那麼少數人不那麼忠。你們這個會議開得這麼長，半年啦，這個問題還沒有解决。你們把一小撮階級敵人放在一邊不管，互相打内戰，你們把對敬鬥爭忘了。階級敵人混在你們裡邊，破壞革命，破壞生產。林副主席教導我們，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你們不抓階級鬥爭，不抓生產，你們拖住全國工業的腿，拖住全國××生產的腿，你們工人階級心裡過得去嗎？（接著黄總長嚴肅批評了侯馬××廠，打架，生產上不去，不僅影響了軍工任務，也影響了援外任務。) 江青同志：這是不光彩的，太不光彩了！ 張春橋同志：丢人！不僅是給山西丢人，是丢了中國人民的臉！江青、康生同志：給中國工人階衱丢臉！ 黄永勝同志：一點大局沒有，不顧山西的大局！不顧世界的大局！你們 就是在那裡鬧山頭主義、宗派主義。希望駐山西的軍隊同志要顧 ==========第87页========== 19691087 大局。軍隊在山西支左有些地方是有錯誤的，有的地方很好，軍隊同志要好好檢查。現在要擁政愛民。擁政，就是要擁護革命委員會，支持革命委員會，幫助革命委員會，保衛革命委員會，堅决執行革命委員會的决定。愛民，就是要愛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廣大革命群眾，不能只愛哪一派，什麼「紅總站」、「兵團」、「紅聯站」，除了少數叛徒、特務、反革命、頑固不化的走資派、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現行反革命分子外，其他革命群眾，你們都得愛，只愛哪一派是不對的。希望你們屁股要坐得正一點，要按照林副主席指示的：一碗水要端平，要用毛主席最新指示幫助革命群眾，幫助工人階殺搞好革命大聯合，搞好工作，搞好文化大革命，把革命、生產促上去。讓全國二十八個省、市都到山西來造反那就不好了。我們相信山西工人階級是聽毛主席的話，現在就是你們少數頭頭在這裡阻礙文化大革命向前發展了。山西是全國成立革命委員會最早的，現在落後了。 總理：你們說山西工人階級不行，大同煤礦工人在去年毛主席壽辰那 天，超產一倍，原來生產三萬多噸，那一天生產七萬多噸，同樣是工人階級嘛！把資產階級派性去掉生產就上去了。你們為什麼不行，能不能趕上來，行不行呀？（眾答：行）頭頭們要很好覺悟，再阻礙道路，山西人民是不允許的。 黄永勝同志：我們軍隊同志要好好檢查一下支左工作·把春節擁政愛民 工作搞好，把一腕水端平，把山西文化大革命搞好，把生產搞上去，趕上全國先進地區、先進工廠，祝賀你們很快地趕上去！(熱烈鼓掌) (隨後·總理要陳永貴同志、曹中南同志講話。他們做了自我批評。)總理：同志們！删才陳永貴同志、曹中南同志都講了話，他們都作了自 我批評。同志們應起注意。他們都是革委會成員，他們都檢查了自己有派性。陳永貴同志是高舉大寨紅旗的，但是在最近幾個月，他在十二中全會回去以後，陷入了派性，被一派利用，對一派講得多，聽得多，親一派，疏一派。我一看那些材料都是一派的， ==========第88页========== o8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把陳永貴的講話誇大，加以歪曲，支特自己這一派，挑動派性，這怎麼行啦！革命委員會成員，應骸是無產階毅革命派，要按照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號令來執行，要按照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和一系列指示辦事，不能另外成立一個中心，支持一派。這個自我批評很重要，我們歡迎他刚才這種態度。 刚才曹中南同志也作了自我批評，也是講的軍隊的態度。軍隊有時沒有把一腕水端平，沒有按照毛主席指示辦事，就加深了两派的對立，當然不是所有軍隊都是如此，領導上有這個傾向，下面也受影響。 這雨個同志的自我批評，我們是歡迎的，希笔他們回到革命委員會後，使核心小組加強團結，徹底執行毛主席的政策，聽毛主席的話。（鼓掌）你們還記得江青同志前年在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成立大會上的講話嗎？講了要擁軍愛民。江青同志把「八條」、「十條」結合起來講的。前年「九·五」江青同志在接見安徽代表講話時，提出要回應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號召，要支持鞏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支柱人民解放軍，要擁護支持各省、市、自治區的革命委員會這個新生的權力機構。山西把走資派打倒了，建立了新生的權力機構。對這樣的號召，你們山西核心領導小組有些地方作得不對。不對怎麼辦？我們大家應骸幫助他們，不能拉這個人，打那個人，不能 一個同志講錯一句話，就打那個人。應骸團結在一起。他們兩個講的，和中央文革各位同志講的話，要好好學智。你們多數人還留下，檵續開會，檵續學習。 十三冶本身就有很多例子。你們本來有很多設備國内可以自己做，但還要進口。還要從外國買進來，這是劉少奇搞的那一套，不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自力更生，道這是洋奴的思想。江青同志：這是「紅色買辦」的思想！ 總理：對，「紅色買辦」的思想，應骸用毛澤東思想，用毛主席的革命 路線去批判，把他們打倒了，那我們的基本建設就加快了。我們 ==========第89页========== 19691089 搞快了，這些外國人就走得快了嘛！很早钉的合同，現在還未實現，還未安装起來。係茂先同志，你是革委會主任，你過去是副經理，你也是站在一派方面的，搞基本建設其他幾個都來了吧！高義芳同志、王仁山同志、遲景華同志，你們都是幹部，還有沒有？你們都是搞行政的，基本建設搞得這麼長對不對？（答：不對)不需要這麼多人，真正有七八千人在現場幹活，就能把這個基本建設提前半年完成，你們拖了這麼長。上次（一月三十日)見面，你們只有一位在場，還有這個姚恩泉。你們那次報喜，報的你那個小項目完成了，我當時雖然鼓掌了，是鼓勵你們的積極性。鼓掌，我是對廣大工人鼓的，不是給哪一個人鼓的。你那個小專案是完成了，全公司全部基建是推遲了，不是提早了，你懂得不懂得？其實你也不懂，到處跑著報喜，你也不懂。你們留下來好好學，不要干擾家裡，廣大工人同志，廣大革命群眾會把基建搞好的。我們現在就要把工作加快，一道安装機器，把工程接收過來，不要依靠那些外國人，我們自己要搞好試運轉，讓上海工人幫助，那還搞不好？我們自己也有，不過他那個大點就是了，氧氣頂吹轉爐北京也有，只不過小一點。我們大家加緊，冶金部軍代表，站出來的幹部周赤萍同志等，還有大聯委同志，你們組織一個組去推動加快，一道去努力，在他們（指這些頭頭）不在的時候也一樣可以把工作幹好！（大家熱烈鼓掌) 我們對外國人要一分為二，外國人好的我們歡迎，像這些西方資產階級不僅賣給我們東西，賺我們的錢，還偷我們的情報，搞我們的材料。你們還招待他們，讓那些西方資產階級住在亞洲州飯店裡頭，你們還請他們客，請他們十四次。這是什麼思想？洋奴思想！ 康生同志：洋奴！洋奴！ 總理：兩年來請他們十四次，你（楊承效）沒參加嗎？（楊：參加過） 參加多少次？（楊：雨次）你呢？（姚恩泉：一次)王國太同志？（王：一次）你們參加多少次？（孫茂先：一次）（高義 ==========第90页========== o9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芳：一次)（楊承效：這些都是省外辦組織的，省外辦參加了，我們也不清楚)你們沒有參加，沒有參加！總是有人參加，你們提出意見沒有？陳廣仁，你參加沒有？（陳：沒參加，不知道這些事，以後知道了)提出過意見沒有？（陳：我給中央打過報告)和省革委會講了沒有？（陳∶這個我沒有講，我有責任。） 總理：這件事情講起來，我們也很難過。是劉、鄧那一套。 張春橋：這不光給十三冶丢臉，也給中國人民丢臉，給中國工人階級 丢臉。 總理：要由冶金部組成小組到十三冶現場去，還可以請上海幫忙。我們 的原子彈、氫彈都爆炸了，×××××都有了，這個東西還不能安装，我們中國人難道沒有這個志氣，有沒有趕上或超過世界先進水準的志氣？（眾：有。） 總理：還有一件事，解悅，你不也是造反派嗎？山西革委會常委。解悅 同志來了嗎？你是來打官司的，你到前面來。 康生同志：告状的！走到前面來。 總理：我不是要你來講話，要你到前面來聽一聽。 康生同志：解悅，你是來告狀還是來檢討？先首先回答我這個問題， (解：我是來檢討的)可是你帶來的材料都是告狀的。（解：這次我來是到針織總廠學智清理階級隊伍經驗的)搞派性！不搞大聯合怎麼清理階級隊伍？我看還是先清理清理你自己。 總理：清理清理自己的思想。 康生同志：帶這麼一大堆東西，哪是來學智的？你看你帶來的東西，五 大件都是告人家的状，你們自己就沒有一點缺點錯誤？當然不是說袁振沒有缺點錯諛，你這▣是告袁振狀的，你主要是來告袁振的。 總理：你們廠裡大聯合怎麼樣？（解：去年九月份就聯合了)現在怎麼 樣？（解：去年九月十四日成立了革命委員會，以後又補台了， 十二月份分裂了)十二月份分裂了，你們是分出來的，還是堅持生產的？（解：我們現在都在生產）生產怎麼樣？（解彙報生產情況) ==========第91页========== 1969I091 總理：這次你們從工廠拉出多少人？（解：沒有出來） 康生同志：你們工廠現在有多少錠子？（解：現在有九萬六千零四十四 個)你們這派多少人？（解：三千二百人，對方四千一百人)你們工廠總數是多少？（解：總數七千五百人） 康生同志：你們是來告状的，我們不接受告状。 總理：你既然來了，把你留雨天。你是省革委常委，袁振同志也是常委， 你和袁振同志好好談一談，軍代表做做工作，由李金時同志負責，到北京飯店去，你們好好談一談，李金時同志向我們報告。 你們來了不要講派性，你談話要老老實實，不能讓派性發作。你是「紅總站」一派的嗎？去年學智班時，康老就知道了。（幾個人站起來說：解悅到他們廠去煽動派性)講革命大聯合，哪一派反對毛澤東思想，我們就反對，哪一派符合毛澤東思想，我們就支特，就是堅持這個立場嘛！如果不解决，就要留下來。當然，你們絕大多數人根據毛主席關於對知藏份子進行再教育的思想，工人有派性也要教育。 江青同志：工人有派性，也要再教育，再改造。 總理：工人階級的每個成員都要不斷地改造自已。因為有舊社會的影 響，劉、鄧的反動路線，修正主義的影響，都要好好批判，好好改造。 康生同志：我想你這次來，除了你講的學智清理階級隊伍的經驗之外， 恐怕還有另外的任務。（解：我現在講講）現在不必講了，我們看行動。忠不忠看行動。 總理：刚才中央文革首長都講了話，我們要看行動，忠不忠看行動。不 管哪派，要不斷加強團結，希望你們鍛鍊成為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無產階級革命派。 黄永勝同志：王炳倫同志，你是十三冶轉業軍人代表，你談談轉業軍人 代表的來歷。你沒有參加過什麼組織？（王：我沒參加過什麼組織)你這次來是代表誰參加會的？（王：我是六八年復員軍人）你不是解放軍嘛，那麼怎麼叫復員軍人代表呢？（王：我們沒參 ==========第92页========== o9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加過什麼組織，但是我們都有自己的看法)那為什麼填表那樣填呢？（王：那表不是我填的。） 總理：那是你們填的還是工作人員填的？（王：我沒填）你們和誰來 了？（王：一個是我，一個是陳士學) 康生同志：十三冶有多少復員軍人？（王：我不知道）你代表誰？你們 是不是有一個組織？表是你們自己填的，還是他們做工作的同志寫的。 總理：還有一個呢？（陳士學站起來)你是十三冶的？（陳：我是支持 大寨紅旗，學習紅大寨，學召陳永貴)學智紅大寨，學智陳永貴，對的學智，刚才陳永貴同志講了，他自己也有派性，你們不能學智他的派性。 康生同志：大寨的生產搞得好，你們搞得怎樣？（陳：我是在革委會領 導下工作的，最支援革委會的…) 總理：革委會是集體的。要聽毛主席的話，要聽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不 能籠統地說。復員軍人代表這個名字以後不再用了。（王還要解釋)不要解釋了·這個組織一九六六年已經宣佈取消了，過去有過組織，後來取消了，有過痕，這次他們把你作為代表了。 今天本來沒想講這麼長時間。你們兩個會議，一部分同志留下來，一部分同志回去。請冶金部軍代表朱互寧同志，國防工業會議陳華堂同志，粟裕同志也來了，你們安排一下。哪個單位聯合未搞好對立情緒大的，不要急於回去，中條山就談得不那麼成熟，太鋼的好一點，（一個代表站起來報告總理說：十二冶也有困難)你和冶金部軍代表說。 (太重紅旗代表王世廉：我們紅旗這一派跑回去八個代表，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們只有四個人在這裡) 總理：叫他們回來。（王：叫他們也不回來，省革委通知他們也不回來)總理：中央下命令，中央文革下命令，叫他們回來，和粟裕同志、陳華 堂同志接洽。（王：有的代表回去被控制起來了，也有的說他們代表不了) ==========第93页========== 1969I093 總理：控制不了！不管怎麼說，把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 級司令部的聲音告訴給廣大革命群眾，誰也控制不了。只有聽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話，才是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派！ 大家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 毛澤東思想萬歲！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總理：我們還是看行動。散會。（熱烈鼓掌） 冶金會議辦事組、「八·一五」會議山西組辦事組整理 江青、周總理、謝副總理等接見文藝口同志(1969.8.14) 江青、周總理、謝副總理等接見文藝口同志，下為部分摘錄。 江青：有一個事我想講講。就是「五·一六」匪團問題。從「五·一 六」是個反革命組織。他們的後臺楊、余、傅，還有混進中央文革的壞人王、關、戚。這六個人一方面打著人民解放軍的旗號；另一方面打著中央文革的招牌，搞形「左」實右，這就難免有人 1四川瀘州紅聯站翻印，一九六九年四月十日。紅革聯再翻印（油印件），一九六九年四月 十九日。 ==========第94页========== o9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上他們的當，所以我們對於「五·一六」問題，要認真對待，不許他們翻案，只要交待好的·完全可以從寬處理，可以不扣反革命的帽子，交待得不好的，隱藏起來，那要查出來，可就不客氣了。 姚文元：包庇那更是不許可的。 江青：這是很兇惡的敵人。因為他們在各方面破壞。首先破壞樣板戲。 什麼樣板團！有的根本不成其樣板，亂七八糟，樣板戲不等於樣板團。北京京劇團清隊最不好，你們那兒可能就有「五·一六」分子。你們老老實實哪怕告訴我一個也好，也算向組織有個交待。現在有兩個「五·一六」分子沒有翻案，我保護他們，將來可能不給他們戴反革命的帽子。他們打那樣大的招牌，青年人很難…。當然，他們的口號很惡劣。「五·一六」不僅北京有，别的地方也有骨幹分子，一定要搞出來。他們的組織一定要摘掉，因為大兇惡了。這些敵人讓他藏起來搖身一變，將來成了秘密組織。你搞民主黨派可以，「五·一大」是秘密組織，搞顛覆這是不允許的。 謝副總理：清理階級隊伍不能讓敵人漏掉了。「五·一六」少數骨幹分 子是很兇惡的敵人。不管在哪方面，我們堅决要和他們鬥爭。在文藝方面他們鑽進來了。工、軍宣隊責任更大了。不能痲痹，包庇就更壞了。掌握政策把敵人查出來。這是保證樣板的鞏固，要加強隊伍的政治思想工作。在政治上、藝術上江青同志都很嚴。這個嚴是思想弄不好就要恢復了。這是我兩年學了點。弄不好(樣板戲)就要這樣。 總理：堅决貫徹江青同志講話精神，把「五·一六」搞一搞。 謝副總理：把「五·一六」都揪出來，一個也不能漏。宣傅隊絕不能 推拖。 ==========第95页========== 1970 ==========第96页========== ==========第97页========== 19701097 周恩來、康生、江青接見中央直屬系統文化部學部教育部等單位的軍宣隊代表講話（1970.1.24) 【晚八點三十分至二十五日凌晨零點四十分】 周恩來講話 (略) 第二個問題，對有關問題要說的就是「五·一六」不單是在六七年發表了「五·一六」通知才有的，活動是有根據的，早就存在，通過雨年半，逐步認識，得到了一些資料，現在比以前認識清了。但還未公佈，必須和群眾上下結合、内外結合才能搞清楚。現在還是要檵續揭發、批判，既是反革命陰謀集團，陰謀就不是公開的，是秘密的活動，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使用兩手打著紅旗反紅旗。這些人隱藏在最革命的中央文革裡，最革命的軍隊裡頭，就必須深挖，需要冷靜，運動中掩蓋一種極「左」思潮，個別人對現狀不滿，否定一切，掩蓋「五·一 六」的反革命陰謀。年輕人容易受蒙蔽，為首的、協從的、受蒙蔽的要區分，既要深挖，又要謹慎。 「五·一六」反革命陰謀集團，從文化大革命前就存在社會上，存在於機關，司令部丙，但劉少奇資產階級黑司令部的暗中活動，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小撮，他們有的人原來就是跟他的，有的是派出的。 下面把「五·一六」著名的頭頭講一下。 一個是吳傅啟，湖北人，是國民藁特務，參加過偏國大競選，是宋洛介貂入黨的，宋洛是武漢市宣傅部部長，參加了造反派，他聯繫的人是國民黨特務，託派王明分子，還有大資本家，他們搖身一變，成了造反派，這些人到處「串聯」。「九大」前後，反復舊他們都搞了，根就是吳傅啟。吳傳啟解放後跑到中央計委，最後到學部。在六十年代，可能在以前，他和關锋、林聿時三人，他們在學部寫文章，用假名字，在哲學研究雜誌上發表叫三仁興。 ==========第98页========== o9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這條線，還有叛徒潘梓年，是潘漢年的哥哥，在國民黨反動時期被 捕，現在查明，他和國民黨勾結，通過國民黨CC特務，把他放了。因為 我們不清楚，他還作了新華日報的編輯，解放後到了學部，在文化大革命中他是動搖的態度，關鋒親自去，後是吳傅啟成為當時學部的頭頭。 四月份在上海修改「五·一六」通知時，他們聞風派吳傳啟到上海打聽消息·回到北京後，在學部寫了第一張大字報（江青同志插話說：「軍隊中還有劉志堅，謝堂忠，陳亞丁，唐平鑄。」)在起草通知過程中，他們企圖把吳、潘拉進中央文革，由於江青同志的反對，其他同志不同意·而沒有得逞，但王、關、戚、王任重、劉志堅、陳亞丁，在鄧小平的推薦下，混進了中央文革。但領導是好的嘛，主席在「九大」講了這個問題，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後，出了幾個壞傢伙，陳獨秀、張國燾，但這不影響我們，黨還是光榮、偉大、正確的。我們藁是毛主席親手締造、親自領導的從勝利走向勝利，中央文革小組揪出王、關、戚，並不影響中央文革的大方向和偉大功績，王、關、戚，也是中央文革自己揪出來的，對他們是慢慢的逐步看清的。在這個問題上江青同志發現最早，說明不僅是學部這一條線，絕不是學部這一條線，文藝方面更多，劉少奇資產階級黑司令部就是一條總根。關锋就說過：「以後黨恐怕還是劉某人的。」實際上他就是黑線人物。陶鑄到北京來還和吳傳啟聯繫。（康生插話：陶鑄還叫吳傳啟到中南海。） 王力在山東，他本人加入國民黨，他妻子是叛徒，王力在大革命時參加革命，康老清楚。（康老插話：一辦的同志要注意這個問題。）(江青插話：三個辦公室都來了？答：來了)（康生插話：這個問題，我當面告訴中央項目組，他們根本不理這個事情。)王力的老婆的妹妹的丈夫在教育部是個司長，他有雨個女兒，一個在張家口搞無線電，很活曜，和三軍冲派聯繫；一個在「一外」，也是紅衛兵團的，和616在 一起。（康生：還有一個妹妹在外交系統)（江青同志插話：王力的屋子裡有二條電話線，其中佔用了國際線。)關锋利用老婆、小舅子在東北搞「831」。王力是支持王稼祥的「三降一滅」、「三和一少」。六 二年在莫斯科參加國大，完全代表修正主義的東西，回來他還說是對 ==========第99页========== 1970I099 的…鄧小平很稱讚他，後來挽救他，他說要和王稼祥劃清界線。後來讓他离寫文章，以後到中央，他實際上是暗中有聯繫。 關锋根子在學部，和軍隊有聯繫，原來是蕭華的部下。要檵續查他的歷史，他老婆在紅旗雜誌社，完全做「五·一六」的聯繫，和文化、宣傅、學部聯絡，和林傑聯繫在一起。關锋企圖篡軍權，「抓軍内一小撮」他是和王力大喊大叫的。王力在八月七日要奪外交部大權，八月七日的講話人們取名叫「王八七講話」，於是「五·一六」就贴出天安門的雨條標語，「熱烈要求姚登山代表外交部長」、「熱烈要求關锋代理總政治部主任」的大標語，小字報也註銷來了。王力的野心就更大了（康老插話：想當總理)所以他們野心畢露，從根子上說不是偶然的，是有歷史根源的。 戚本禹是個野心家，是跑腿的，活動能力很強。他無孔不鑽，文化方面他鑽的地方最多。江青同志不讓他去，他硬要去。他還到煤炭部、化工部，工廠也到了，工廠到二七車輛廠、首鋼。所以工業單位也要搞，文化方面他和體委的劉長信，衛生系統的係正有來往。他雨個兒子證明也不是好人，他能伸就伸，對樣板戲也插手，亂改，特别是對交響音樂《沙家浜》和《白毛女》。楊成武那篇文章主席很不滿意，大樹特樹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不能註銷，但戚本禹一定要登。後來登在第二版上，楊成武還不滿意。戚本禹道歉，王力還給送像章慰問。互相勾結，暗地活動，以後才揭發出來。在中央辦公廳有彭、陸、楊還有田家英、他完全是跟著田家英走的。田家英有很多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言論，派人搜他們的東西，别人的東西都收回來了，就田家英的沒有收回來。有主席的手稿，丢了好多，是戚本禹串通的，第二天田就自殺减口。戚本禹這個人寫東西也是不能寫的，過去我們也是受了騙的。《評忠王李秀成》那是根據主席思想，請歷史研究所幫他寫的，以他的名義發表的。這說明對一個人的認識是要經過相當一個時期考驗的。經過考驗知道戚本禹是這麼一個人，他的根子是很深的。衝機要局，搶檔案，他(與葉向真他)們是合謀，後臺是楊、余、傅，蕭華。在六六年無產階級造走資派反時，造反派群眾在街上搞四舊，（葉向真靠)和他父親(葉劍英)的關係，首先衝軍事科學院，他們採取的是綁架的方法。戲 ==========第100页========== 10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劇學院的葉向真，他說是造反派，年輕人造反好麼，造走資派的反。現在查清，搞軍隊帶頭的就是他們。（江青同志插話：首先動手打解放軍的就是葉向真、劉詩昆。)第二件事比較嚴重的，六六年底他們搞突然襲擊，將彭羅陸楊和文化部的夏衍、林默涵、田漢、陽翰生·還有其他人一下子逮走，然後讓他們遊街，我們打電話問戚本禹是誰搶走的。他說「可能是葉向真，我打聽打聽」。不到五分鐘，他說是葉向真，後來把葉向真叫來。她說是戲劇學院、中央音樂學院、中央樂團這些單位搞的，關在和平里中央樂團一間大屋子裡，第二天就要遊行。這樣全城會轟動，對我們不利，非搞過不可，後經衛戍區把他們接過來。這樣一件事，我們不允許在無產階級司令部面前綁架，這不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造反行動，這樣做超過了武鬥，變成了綁架。後來，很多地方也跟著搞起來了·部隊冲派也搞這一套，北京軍區文工團「星火燎原」他們知道了，搶了先了，首先搞起來了·把北京的運動搞的非常不利。 在「五·一六」通知發表之前，他們就做了很多壞事，而這時，我們逐步發現吳傅啟這個根子，這個是不得人心的，在中央文革開會時三 四月份，更早在六六年底，提醒他們要和吳傅敔劃清界限，他們退了一下，他們知道了中央文革知道了是不允許的，他就準備撤退，讓吳傅啟、林聿時到河北贊皇縣農村搞根據地，準備上山打遊擊，潘梓年，年紀大了打遊擊不行，就把他送到太湖養起來了，就這樣暫時停下來。他們矛頭國務院是我，中央文革是康生、江青同志。這些堅特立場，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他們就反對，他們搜集材料，反對康生、江青同志，想把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人都打倒。 六七年5月16日「通知」正式發表後，他們組織了「五·一六」反革命陰謀集鹰，但根子還在以前。雨個系統，大的以學部為中心，還有外事口、政法口、農林口、工交口、文化口、教育、宣傅、民族、統戰，軍隊一個口，大的是方面軍，軍隊是冲派，是新三軍。「513」砸展覺館演出，反對宣傳毛澤東思想，蕭華、楊成武插了手，完全演了反革命雙簧。 還有學校叫小「五·一六」，大專院校以學生為主·工交以張殿英為主，農林以農業大學，林學院為主，外交以一、二外為主，財貿以商 ==========第101页========== 19701101 業、財經、商學院為主，體育以體育學院為主，學部是「五·一六」兵團。現以查清「五·一六」紅衛兵團的文件有一個宣言，七月一日通過的，另外「616」跟著發表一個宣言，這雨個宣言，矛頭是對準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他們的口號是打著無產階級的旗號，很反動，正好在這時開始有二月逆流，傳到社會上，他們把矛頭對準中央各部委，對準解放軍。武漢事件發生後，他們就變成了什麼角色，就是要破懷無產階級司令部，破壞無產階殺司令部依靠的偉大長城，六、七人鬧的最凶。 這段事情很複雜，集中到「五·一六」這個問題上，名字叫「五· 一六」反革命陰謀集團，來源是各個方面的，既有國外的帝修反，又有暗藏的反革命、國民黨特務、黨内叛徒、内奸、走資派、修正主義分子，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是個大雜燴，不僅是中央有而且地方也有，在地方插到了廣西、湖南、石家莊、湖北、四川、山西、貴州、武漢等地。總之這個問題擺在面前，當時的政策是割斷聯繫，在北京有少數拘留起來了，吳傅啟到處亂跑，從西安到武漢，用飛機把他捉回來，潘梓年老了，從太湖把他捉回來，另外告訴他們組織有壞人，自己抓，有的連名字都告訴他們了，是為了把他們和群眾隔開。第一是本組織自己抓比較好，第二是不要擴大化，第三是引導到鬥、批、改上，第四是不允許二月逆流翻案。過年後，楊余傅的問題出來了，牵涉到更多，要更謹慎，要小心，所以沒有廣泛的講，「3.24」、「3.27」講了，只是一般的講，要大家警惕就行了，沒有今天講的詳細。當時還不知道這麼多的内幕，到下半年解决天地派的問題，還有工人進駐上層建築，工作轉到這方面來了，深挖「五·一六」工作冷了一陣，同志們來了後，對「五·一六」不清楚，更不知四條漢子的問題，三十年代的問題，「二流堂」問題更不清楚，像今天這樣對宣傳隊沒有講過，你們來了，我們的責任沒有把他們講清楚，去年八月以後，有的單位動的早，有的晚，有的人不敢下手搞，有一碗水端平的問題。八三四一部隊的經驗，堅特三個原則，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支持，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不支持，反對毛澤東思想的就鬥爭，（江青同志插話講：「五·一六」反革命陰謀集團，無所謂一碗水端平，因為他是秘密組織，是顛覆我們 ==========第102页========== 10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黨，顛覆我們的軍隊，顛覆新生的紅色政權。)六九年「九大」以後，新的黨中央成立了，在鬥、批、改階段，在清隊中，要把這個案子清出來，搞清楚。好的、壞的分不清楚，是非不清，有的是敵我問題，不清楚不行。學部搞了幾百人·現在數目很大。（江青同志插話：一定要注意。)必須弄清楚才能定案。不能逼、供、信。要有旁證，但一定要發動群眾和群眾結合，不給群眾講，就沒辦法搞清楚。樣板團發動群眾比較好，有的單位沒有發動群眾就搞不清楚，今天承認了，明天又翻案，(江青同志插話：要搞政策攻心。)樣板團的文藝戰士頂住了。「五· 一六」是反革命陰謀集團，是雨面派，他們活動時間不長，有的有證據，有的沒有證據。所以要搞清，不搞清對無產階級專政不利。在北京，有很多人參加，極「左」思潮，燒英（國)代辦處，違背了毛主席的外交方針，當時群眾受蒙蔽，要把黑手抓出來教育群眾。 現在給你們講清楚，我們耽擱一下子，希笔你們認真討論，要發動群眾，宣傅要和革委會，大聯委互相聯繁，這對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教育幹部，教育後代是有利益的。不能用群眾中的資產階級派性，極「左」思潮搞反革命事政，這種人奪了權，不能鞏固無產階級專政，而是為了小團體、陰謀集團，怎麼許可？不揭發清楚總是不利的。 總之，希望其他同志講了，大家回去很好地討論，這次會比十月份的動員，江青同志八月份講話更進一步了。 康生同志講話 我看講話也要有的放矢，今天參加會的好多單位，不大清楚，其中有一個單位就是專案單位，我還比較清楚，不想多講，將來把材料弄準確，群細一點，事門講一講，我想簡單籠統講一下，從文化大革命同叛徒、内奸、工賊、劉少奇鬥爭中，經常想到值得注意三點： 第一個問題：毛主席在八屆十中全會上講過：「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做輿論準備。」當時中央對周楊這些人的講的，這種輿論準備，就是抓文藝、教育、宣傅，同志們大多數在文、教、學，在支左，必須根據八屆十一中全會上主席這一教導，來看黨内所有叛徒、反黨集團， ==========第103页========== 19701103 他們也是首先在教育方面特别是造輿論，所以同志們的崗位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崗位。 第二件事是反革命要反我們，他們一是抓奥論，另一方面是抓機要，要抓我們的核心機密，劉鄧叛徒集團利用楊尚昆、羅瑞卿等人，完全掌握我們的核心機要部門，主要在中央辦公廳、公安系統、調查系統。他們叫楊尚昆抓，他們要搞陰謀，就必須把這些掌握在他們手裡。 第三件事：從鬥爭中看，反革命進行陰謀活動，掩蓋他們的面目， 一定是要抓檔案的，他們為了掩蓋他們的反革命事實，投降、叛變材料和陰謀活動和反黨反毛主席的罪惡行為，首先從各方面抓檔案，這件事劉少奇、安子文在全國一解放，首先抓敵偏檔案，他們從北京圖書館查出叛變材料、自首啟事，他們從報紙上全部挖掉，劉少奇、安子文他們還派人到全國各地去，南京、上海、蘇州、武漢查這些單位的澈偏檔案，銷毀他們的罪證，但他們沒有想到，全國的報紙是挖不完的，怎麼能夠挖掉呢？（江青插話：連報紙都是銷毀，報紙是燒不完的。）（總理：全國那麼多報紙，他們知道哪個登？哪個不登？)今天講王、關、戚、楊、余、傅，蕭華，他們搞反革命陰謀，也不外乎走這個道路，抓文藝、機要檔案。劉少奇、王、關、戚，他們有共同的手段。我們搞項目的同志，要得到這樣一個教訓。關於「五·一六」問題，不是5月16日的問題，刚才總理講「五·一六」這個問題，不僅是67年5月16日通知發表，在這以前，從各方面情况看，說明「五·一六」反革命陰謀集團，王、關、戚、楊、余、傅、蕭華是怎樣陰謀篡奪機要大權，這是「五·一六」項目的主要問題，大概是六六年十一月中旬、未旬開始作準備工作的。大家記得這時正是十月工作會議開完後，劉鄧面目一揭開，八屆十一中全會，但沒有傳達，他們的問題是在林副主席講話後公開的，還有劉鄧很不像樣的檢討，劉少奇司令部垮臺了，王、關、戚想代替這個司令部。他們的口號最集中的就是一個「權」字。「王八七」講話，王道明可以當外交部長（江青：主席看過的文件，他們可以在上面寫三個揪軍内一小撮。)六七年一月戚本禹說：現在二十四級的幹部可以做部長，意思說，老傢伙都不成，就是他們這些人掌權，來上臺 ==========第104页========== 10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了，軍隊也不成了，這是他們的基本綱領，戚本禹這一段完全是同主席、中央方針針锋相對的，他們想把無產階級的人都趕下去，他們上臺。中央辦公廳的工作汪東興同志負青，他們想把汪東興同志打下去，他們來搞，還要奪機要部門的權。六六年十月總理有一個講話，就是機要大權是中央的，黨的，毛主席的，這個權不能奪。發電報不能什麼人隨便都能簽發，這些單位最核心的機密，不能奪權串聯。第二方面講這些部門不能串聯，要不雨串聯，不就把機密串掉了嗎？這些核心部門和别的單位不同，核心機密是毛主席親自抓的。可是戚本禹老婆邱良英勾結了一些機要部門的人來衝機要部門，戚本禹在六七年一月十四日講話時，特别煽動要奪機要權，這是反革命報告，成了全國機要的行動綱領，煽動群眾說「為什麼機要大權不能奪？」他的報告是攻擊總理，實際上是攻擊毛主席。在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六七年一月五日，王力有的講話，特别攻擊總理不能到機要部門串聯的指示，戚本禹到機要局煽風點火·在戚本禹的煽動下，他們於一月二十七日奪了中央機要局的大權。他們掌了二十八天，奪權以後怎麼辦？他們一方面聯絡北京的外交部、聯絡部、冶金部、交通部、調查部一齊奪權。另一方面，當時全國機要人員大多數都來到北京串聯，特别是武漢所謂造反派一千多人，就住在中央機要局，這樣的地方我們都不能隨便去。（江青：電臺已經奪了權。）同志們要記住這個教瓢，這是有黨以來，有機要工作以來第一次。第二方面叫反革命奪了我們的機要權·抵消了總理關於機要人員不許串聯的指示·他們奪權後，就向全國、全世界發電報，真是反革命。王、關、戚這傢伙，要不是留他們做活口供的話，都應骸槍斃。就這件事也要判無期徒刑，他們向全國發電報，對抗總理指示，外交部奪權後向全世界駐外使館發電報，反對中央，反對總理，反對不准串聯的决定。這不就是犯罪嗎？他們是造無產階級的反，對這些傢伙我們不是槍斃的話，起碼要判他個無期徒刑。調查部奪了權，就可以自己派人到柬埔寨使館，把蒋匪氣象擊毀（？)。到處調查我們的核心機要密碼，調查後進行擴散，完全幫助了敵人，還有衝軍事機要處，他們聯合衝機要局，富治算了一下，有幾次我算了一下，有13次·最大約三、四次，每次300-400人。再一個來 ==========第105页========== 19701105 搶檔案，交通部有個頭頭叫黄輝，砸了保衛處，檔案有的到現在還沒收回，據說有的弄到外國去了，我有本大事記1-8月份都記全了，在六七年 一月一日，冶金部反動頭子劉金洪，還有馬金權和鋼院的張建旗聯繫，共同收集材料，反對總理，反對汪東興，實際上反對毛主席。五月26日冶金部準備成立「五·一六」兵團。總理要機要部門保守機密，他們針對總理的指示，外交部成立「大喊大叫」兵團，甚至講恩來同志執行主席路線是動搖的。（總理插話：主席在六七年七月去武漢事件後，我去營救王力是對的，因為他當時是以革命的面目出現的。)與此同時王力抓電臺，關锋抓軍委三部，搞軍内情報（江青同志：他們偷剪了我給陳錫聯、黄永勝同志的信。)有的是有教訓的，軍管會的意見不一致，交通部的軍管會支援黄輝搶檔案的這一派，在機要局部門也是一分為二的，地質部雨個機要人員，為了保衛機要檔案，挨了打，打傷了，這樣的同志，全國到處都有，壞人是少數的，一部分後臺是王、關、戚主要的。 江青同志講話 總理剛才講了一個大體的倫廓，康老著重講了一個問題的面，我就是補充一下點，供同志們暸解一下。今天來的我也不熟，比較熟悉的五團、北影等，八一廠也不太熟，八一廠來了沒有？不重複，有的需要補充一點。 要說「五·一六」這個反革命組織，當時我們都不暸解，掛不上鉤。當時我們分化王、關、分不開，就把戚分開了。但是六七年我差一點叫他們整死，因為我那兒派了一個坐探，我從來不管鑰匙，搞走了主席的批件手稿。我那兒成了羅馬大會了，摸到了我的生活規律，對這件事有個認識過程，我們都有個認識過程，同志們就更長了。今天總理、康老講的這些話對同志們有很大的幫助，要好好學智。追其根，還是劉少奇的黑秀才、武將軍，「文曲星」、「武曲星」蕭華，楊成武、余立金、傅崇碧。他們是一案，最早是從七分鐘的閃電開始的，當時對他們不瞭解。 他們一是串通，二是演智，想到中南海陷害毛主席、總理，也到過林副主席家裡，還圍攻我。他們很早就勾結，又是黑秀才，我們不知 ==========第106页========== 1o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道，怎麼接見他們的，一九六六年初，對王力這個人我從來不知道，關锋寫的文章我從來沒看過，戚本禹寫了一個「忠王不忠」我看了。我對 四條漢子之一的周楊說：「這麼大的事，你們不報告主席、黨中央。」這樣才搞出來。六六年初春，他們搖身一變，成了中央文革文件起草成員，在上海我和他們有雨個鬥爭。第一個是王、關、戚要求把吳傳啟、潘梓年、林聿時拉進到中央文革小組，作為黨的一個工作人員，我說不瞭解，沒經過中央不能來。春橋、文元同志知道，總理也知道。第二個事情·戚本禹有個政治資本，後來知道是狗咬狗，所謂「八司馬」。到 四月十六日快起草了，北京搞了真包庇，假批判，他到上海去。他說：「八司馬」是主席知道了的，有問題也要留，我就覺得這個人很溫情，壞了要保留，我就打電話袷汪東興說：這樣的人不能在中南海工作，後來不知道，他已到了西樓。「八司馬」壤了，他就壤了，後來發現把他弄到記者站，才發現的。 我對楊成武也是這樣，我從來沒有講過他的壞話，但我和他鬥了幾次。一次是他假借抓大的，搞饒漱石項目，利用合法項目，搞了我那麼多所謂黑材料，這個頂目組並沒有戚本禹，他呈閱時也离上戚本禹，我把戚本禹用黑筆劃了。（問吳法憲是不是？）（吳法憲答：是）後來是我要戚本禹到上海取材料，當時只有我和葉群知道，我說沒有，你再搞就是香港，就是臺灣了，他就說：我不就成反革命了，我說你自己考慮去吧。戚本禹也利用合法手段，搞了我的項目，就是「北圖事件」，從圖書館、報紙、雜誌什麼都搞。中央批了，這是反革命事件，第二封信是法憲送來的，我一看又是「北圖」，我當時就拍了桌子：「你是什麼東西，老子不在乎！」這時已不是人民内部矛盾了。當時七、八、九三個月主席外出巡視，林副主席八月也出去了，只有總理、康老在，他們一下子要端掉我們三個常委，允許不允許呀？（答：不允許。)他們要破壞軍隊，破壞無產階級司令部，破壞新生的革命委員會，因此就這三條，决定把他們捉起來，你們說對不對？（答：對)報告了主席，先抓了雨個·戚本禹沒捉，差點把我害死。所以犯錯哭是難免的，我今天無論如何替同志講話的，特别是從去年八月份以後，還扭不（過）來就不妥當了。 ==========第107页========== 19701107 據我看王力是頭頭，關鋒是第二把手，戚本禹是跑腿的，二月逆流逐漸認藏。六七年一、二、三、四月，我就說，你們要和吳傅啟、潘梓年劃清界限，學術歸學術，政治歸政治，說了多少次，他們就是不作，同志們有物證，捉戚本禹的時候，身上還有給彭真、萝伯贊、吳晗的信的底稿，總理有一份正式的，這是鐵證，他是親筆。 六六年下半年，我感到他們不對頭，他們開始採取的方法是「你們累了，身體不好，不要去了。」舉個例子，捉蕭華時，戚本禹說不要去了，後來突然來電話，指定要江青來，我當時覺得有預兆，我說非去不可。他們把蕭華的黨、政、軍文件的鑰匙，蕭華秘書交給一個吹小號的。那裡的檔案是軍隊的機密。我說，誰要搶，我就要捉人，你們說對不對？（答：對。)我命令他們把鳊匙交出來，後來吹小號的才把鑰匙交出來。還有一次搶中央負責同志一類檔案，我實在壓不住，告訴了總理。他們搶檔案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假借中央文革的名義去封，實際是偷，一種是利用群眾搶，這是非常惡劣的。六六年下半年出我們幾個人的醜。把我們幾個人的象畫在一起，出我們和主席的醜，我提了抗議，後來又出了我一個人的畫本，這是破壞我們儻，出我們的醜。我說你們不銷毁，我要立即採取行動。六六年下半年要從工業、農業，到消費等方面調查一下，王力只是哼了哼，就這樣沒辦法。他們大肆整我們，是在六六年下半年就開始了，他們要奪財政大權，主席說：財政大權可不能叫人家奪。他們是在六六年底，六七年春開始整我們幾個人的所謂的黑材料。如果可能的話，我建議把六八年三月二十四日林幅副主席講話和二十七日十萬人大會，我們的講話的錄音放給同志們聽。六、七、八月他們要下寿手，首先是危害主席，其次是總理，林副主席出去了，主席出去到那巡硯，他們就搞，他們想一箭雙雕。武漢的問題，陳再道這個人不好，主席回來，給我們說，先作軍隊的工作，再去做群眾的工作，當時我們不知道，他們完全封鎖。王力回來時，我還到機場歡迎了他，他負了傷，我說請醫生給護理，他說「不用，楊代總長給我找了。」在北京市革委會籌備時，主席和我、中央文革决定讓富治同志主持，戚本禹想去當第一把手，他有什麼資格去？他還想把富治同志弄掉，他想把中央文革架空，還有什麼周景芳，據說也是蕭華這條 ==========第108页========== 1o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線上的，還有李廣文，也是山東這條線上的。我們對他們的問題，一時掛不上鉤，對衝派也掛不上鉤，他們把邱會作同志的頭都打破了，主席、林副主席說不能這樣子，邱會作是一個很好的同志，像楊成武這樣的人怎麼敢懷疑？「紅小鬼」、「老紅軍」·從來沒有懷疑。但是作了鬥爭，大樹特樹·我和他們鬥了兩次。這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不能這樣搞。後來搶檔案時，楊、余、傅給了他們解放軍的衣服，他們到中央檔案館去偷查檔案。我的有一個批件燒了，我說不能搶中央檔案，我的「九·五」講話講了，其實七月底就講了。你們可以讀一讀我的「九·五」講話還有個八條 十條的關係，我說八條是擁軍，十條是愛民，他們就不高興。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支持我，說「你講的對」。我在九·五講話中講了，不能衝英代辦（處)。他們還把援越的物資炮彈槍了，在整理文字時他們說這對紅衛兵造反不利，不能寫。我不同意·說不能去掉，造反在大使館門前搞，不能衝，這是國傺慣例，你搞人家，人家也會搞你，這是完全破壞。 所以說，六七年七、八、九月是我黨、我軍、全國革命人民的繁要關頭，主席到上海時，我接到一個電話，他們要搞多少萬人的示威，整許世友同志，要許世友同志陷害主席，我當晚派文元同志到上海，飛機差點觸電。文元到上海後，主席派春橋同志用直升飛機去接許世友同志。他有個怪脾氣，但是個好同志，許世友同志當時圍困退到了三線，已無路可退。許世友見到主席時感動得流淚。另外他們還整黄永勝、陳錫聯、楊得志…一句話，要搞亂我們的軍隊，搞亂我們的黨，搞亂我們的革委會。當時我是部隊的文化顧問·謝鏜忠他們不理我，林副主席寫信也不靈了。他們要抓肖力，捉了一個和他差不多的戴眼鏡的，否則這個孩子就完了。這是一群非常兇惡的敵人，我在十二月發高燒時，他們串聯很多人·在我體溫低時整我，體溫高時就高興，就是想整死我，好偷文件。我很早就發現了，我報告了主席，後來叫汪東興同志，給派了個機要秘書，來了就被他們支走了，給他放假。後來我發現丢了一箱主席手稿，我沒有鑰匙，他們把東西都偷光了。小箱子是用剪刀撬開的，裡面什麼都光了。我採取突然襲擊，帶現在的秘書，警衛，坐探閻長貴回家，找他們要鑰匙，他說這就是對我不利羅。我說：為什麼非要對你有利？他們沒 ==========第109页========== 1970I109 有槍的後臺，沒有蕭華、楊成武，他們能搞嗎？那天幸虧林副主席去看我，林副主席去看我，林副主席到處找，找不到，急了，一直找到中南海。林副主席問：你怎麼樣？我說不好了，鑰匙不見了，什麼都沒有了。 六八年三月份，就是在提出楊、余、傅之前，傅崇碧帶了四個幹部衝中央文革，是要給我們點顏色看看。我們出去擋了擋，他們一直衝進去，後面的車被八三四一部隊擋住了，他們要進去捉人，其中一個人用皮包打我，據說皮包裡有四支手槍，要打斷我的背梁骨啊！文元同志作證（文元：很兇惡)，兇惡極了。我說你們幹什麼來了，知道不知道這是中央的所在地，這時對他們的篡黨篡政的陰謀已有察覺。他們的陰謀多了，中學生有個四三派、四四派、四三派我們接見了，四四派我沒見到，他們擋駕，說「你身體不好，我們去看」，他們接見了。 傅崇碧還給壞頭頭發槍，韓愛晶到這裡開會，手槍上著頂膛子。同志們你們要瞭解·這個鬥爭是很激烈的。到六八年林副主席下了决心，把楊、余、傅揪了出來，把他們端出來，就是勝利，首先是端出劉少奇、後端出第二套班子，純潔了儻，是偉大勝利，他們是近視眼，以為天下亂，是他們的了，不知道毛主席有幾十年的鬥爭經驗，什麼樣的敵人都見過。他們以揪劉為名·把中南海圍個水泄不通，糟了，我們上了一個大當。 「五·一六」這個反革命陰謀集團，是單線聯繫，他們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兒女，他們搞秘密活動·這是不許可的。你們要成立民主黨派，可以講，他們搞秘密活動來顛覆我們的黨，顛覆我們的軍隊·這是不許可的。這中間是有曲折的，同志們不道這種情况。我們沒時間給同志們講歷史，後來趕上「九大」落實黨的政策，以為對反動組織也要一碗水端平，但要給出路，毛主席講過：「不給出路不是無產階級的政策」，要給出路。 六七年春，首先是文藝革命戰士頂著牛，他們直接幹，因為打了他們嘛，戚本禹要搞他的樣板，我看了，這是「紅毛女」，還搞了「海港」。在五月下旬，我感到了這個問題，很值得注意，有人說：沒有「五·一六」了，「不存在了」。怎麼不存在？我們有材料。這就是糊塗。把「五·一六」反革命組織當作群眾組織·這就不對了，對不對呀？張光同志，你的錯誤就在這裡，我以前不暸解你，沒跟你打過交 ==========第110页========== o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道，在總理、謝副總理講了以後，還沒轉過來就不對了，轉過來了沒有？（張答：轉過來了。)轉過來就好，請坐下。 六九年八月十四日才掛起勾來了，才知道「五·一六」反革命組織是他們的基層組織，這個是有不少材料的，但是現在有個問題應該提起同志們注意。在中央已經提抓「五·一六」時，要防止擴大化，要抓骨幹分子，對一般分子，只要交代好的，要給出路，切記不要擴大化，要打擊骨幹分子，一要分清是非，二是不要擴大化，是抓他幾個兇惡重要骨幹分子，一般分子交待了，就給各種出路，重要骨幹分子交代好的也要給出路。 在文藝戰線上，他們的黑幹將是金敬邁、李英儒、于秀、陸公達、劉巨成、林傑、鄭公盾、李廣文、趙易亞、唐平鑄、胡癡，在開十萬人大會時，給賀龍的信是大紅紙，上面寫著「光臨指導」，給我們的信寫的是「勒令到會」。這條線，這些傢伙，我給他們割了個線：二十年代是陳獨秀，二十年代末是李立三，在黨丙三十年代是王明在文藝界的「四條漢子」。我們現在搞的材料，可以發給同志們，有備註。四十年代到五十年代發展的「二流堂」，「二流堂」就是二流子，二流子就是流氓，他們有黨徽，黨章，從重慶到北京，五七年定了案。王關戚又要搞這個案了，借此搞總理和我。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有個裴多菲俱樂部，六十年代就叫「五· 一大」。他們的背景是國民黨的CC,叫中統特務。文藝「四條漢子」下 面有10個演劇隊，他們的骨幹分子是壞的。在黨内的代表人物，以前是王明，這個反面教員還有美帝、蘇修、特務，美英法日特務，比方說李敦白和王光美有聯繫，王光美是美國戰略情報特務，「一辦」的同志來了沒有。李敦白和王光美的關係知道嗎？（答：李敦白和王光美在延安就有聯繫。)他們是一脈相通的，破壞毛主席親自締造和領導的偉大的中國共產黨，破壞毛主席親手締造親自領導，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人民解放軍，顛覆我們新生的革命委員會。他們這些人同流合污了，他們有黑高參。我們傻瓜，慢慢地才認識，我們講了就要頭腦清醒，要認真對待，但不要擴大化，要按政策辦事，首先分清是非，然後區别對待，我的話完了。 ==========第111页========== 1972 ==========第112页========== ==========第113页========== 1972113 江青在批林整風彙報會上的講話（1972.5.25) 江青同志於五月二十五日、二十六日和二十七日在批林整風彙報會議華東組和中南組會議上，與華東組、中南組的同志一起學智《毛主席致江青同志的信》，並作了三次發言。現將江青同志的這三次發言，綜合整理如下： 毛主席的這封信，我有這樣的看法，和同志們交換意見，共同學智。只是我個人的領會，不一定那麼深，不一定那麼準確。 一九六六年，中央在杭州開四月會議，當時我在上海，不知道會議情况。五月初，中央在北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我還在上海，也不知道會議情况。一九六六年七月，我收到了主席給我的信，當我讀到：「我的朋友的講話，中央催著要發，我準備同意發下去，他是專講政變問題的。」「他的一些提法，我總感覺不安。」「在重大問題上，違心地同意别人，在我一生還是第一次。」我當時雖然不知道主席指的是誰，但是我感覺到事關重大；心情沉重。當時和現在，我始終認為，這封信不是寫給我一個人的，是寫給全黨、全國人民的。信中講了世界革命問題，所以，也是寫給全世界人民的。不過在當時，主席不好寫給别人，只能寫給像我這樣的人。 聽說主席寫了這封信後，要秘書抄了一個抄件，並在抄件上做了親筆修改。在主席那裡（即白雲黄鶴之處）首先看到這封信的抄件的，是總理、王任重。總理看了這封信後，提出他去大連說服林彪改正。主席同意。總理勸告林彪不要再作那種提法，據說當時林彪表面上是答應了。因此，八屆十一中全會後，中央專門發了一個通知。現在事實證明，他實際上是耍了兩面派。最近查了一下過去的批件，主席把林彪這個講話，一直壓到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幾號才批發。 ==========第114页========== 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馬克思的《哥達綱領批判》十五年後才發表。毛主席的這封信，在 六年後同志們就看到了。我們現在能看到這封信，是很幸福的，因為我們的毛主席健在，我們的黨非常好，是團結的。 毛主席的著作，我沒有全部讀完，而且讀的不好，時常是讀一次領會一點。主席寫的這封信共兩千字左右，我得是我讀過的短篇中很少見的重要著作。信的文字結構嚴謹，一氣呵成，非常幽默，很有層次，通篇是說理，絕無劍拔弩張之處。這封信使人越讀越有味道，越讀越感到意義深遠，涉及中國、外國、政治、歷史、哲學，高度概括了國内外階級鬥爭必然的發展規律，總結了在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寶貴經驗，貫串著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是馬克思主義寶庫裡的光輝文獻，對於指導整個社會主義革命，直至建設共產主義，都有著偉大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 對於社會主義，我們經過實踐是比較清楚的。我坐在飛機上看到社會主義祖國的錦繡山河，心情是非常激動的。但是，對於共產主義，我沒有看到。不過，馬克思主義者認為，到了共產主義，還存在著先進與落後、正確與錯誤的矛盾。所以說，這封信的根本思想，對共產主義也還是適用的。 從林彪叛黨叛國以後揭發的大量事實來看，林彪是歷來反對毛主席的。我們這兒的老同志們是否知道林彪的底細呢？我就不知道。可能有的老同志知道，但顧全大局，不說。毛主席是深知其人的，但是在同志們面前，在我面前，從來沒有講過。毛主席背後很少說人家的壞話·總是說人家的功勞。我是在同林彪的接觸中，並同他進行鬥爭中，逐步地瞭解林彪並非一貫正確，更不是像黄永勝、李作鵬他們「頌揚」的那個樣子。這幾年來，他採取種種陰險毒辣的手段，想把我幹掉，更加深了我對林彪這夥的認識。毛主席在寫這封信時，已經看出林彪不講馬列主義，不講階級，不講黨的領導，不講人民群眾，專講個人，講宮廷政變，看出了林彪在思想上、理論上不是一個馬列主義者。這是肯定的。但是，如果說，主席在寫這封信的時候，已經看穿了林彪搞的全部陰謀詭計，那怎麼解釋「九大」呢？直到林彪叛黨叛國之前，主席和你們談 ==========第115页========== 1972115 話時，還是要保林嘛，這怎麼解釋呢？毛主席對他一直是採取了團結、教育、保護的方針，真是做到了仁至義盡，這說明毛主席具有無產階殺政治家的偉大氣魄。林彪幹壞事，有一個暴露的過程，我們對他也有一個認識的過程。對這個問題，我們要採取歷史唯物主義的態度。主席是很尊重歷史的。《我的一點意見》原件上有：找到林彪的幾條·如獲至寶。原件上陳伯達的名字後面也沒有「同志」雨個字。原件是我們回到北京後，我向主席做了請求，主席批准之後，才看到的。林彪叛黨叛國事件發生後，中央印發這個文件時，我們想恢復原件那樣子，主席不同意，說這是歷史，不要再恢復原件了。 林彪把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奉為鍾馗，名義是打鬼，實際是為著實現他的個人野心。毛主席的信中說：「蒋介石利用了孫中山對他的信任，又開了一個黄埔學校，收羅了一大批反動派，由此起家。」這段話，我個人現在看，是活龍活現地揭露了林彪的反動面目。林賊從當抗大校長 到當國防部長，拉山頭，結死黨，「打著B-52旗號，打擊D-52力量」， 這不是同蒋介石如出一轍嗎？ 在國際上，蘇聯的黨變修了。這同南斯拉夫不一樣，因為蘇聯是個大國，是列寧的故鄉。它的變修，影響是大的。現在「全世界一百多個黨，大多數的黨不信馬、列主義了，馬克思、列寧也被人們打得粉碎了，何况我們呢？」要知道蘇修是怎麼整我們的，可以看會議發的參閱文件之五。 毛主席雖然看到了國際國内這些陰暗面，但對革命的前途，充滿著革命勝利的信心和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 有人問，虎氣和猴氣怎麼理解？我是這樣理解，虎氣和猴氣是對立的統一，主席講虎氣為主·這就是說不能搞折衷主義。 毛主席解剖了自己，也解剖了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結論：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毛主席說：「在七、八年以後還要有一次横掃牛鬼蛇神的運動。」不到六年，林賊一夥就自己跳出來。現在全國人民更緊密地團結在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周圍，同林彪反黨集團進行著鬥爭。鬥爭並不是就此完 ==========第116页========== 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結了，在整個社會主義時期，七、八年横掃一次牛鬼蛇神，以後還要搞好多次。我們决不能搞階級鬥爭熄滅論。 國内外階級敵人·企圖通過混在我們黨内的資產階級代理人，顛覆無產階級專政。但是，他們的陰謀是决不會得逞的。毛主席說：「中國如發生反共的右派政變，我斷定他們也是不得安寧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會容忍的。」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陰謀政變，迅速地被粉碎了，這一事實，證明主席這段話是多麼英明的預見啊！我們要很好學智馬、列的書和毛主席的書，提高識别真假馬列主義的能力，要有反潮流的大無畏精神，决不能讓修正主義篡奪黨和國家的領導權。 這次學智有點像延安整風，延安整風是最大的學智。我在延安整風學智的過程中，不僅學到了一些馬克思主義，更重要的是開始學到了認識自己的困難性和重要性。主席不知給我說了多少次，要我經常想一想自己的弱點、缺點和錯誤。我自己並不比同志們高明多少，主要是有毛主席這樣的嚴師，不然尾巴也可能翹到天上去了。如「天才」、不設國家主席的問題，在廬山會議上，我能堅特原則，是因為主席講過多次，我對主席的指示是堅信不疑。因為我和主席共同生活，一起工作，已經幾十年了，看到主席是說了就算數的。我們對毛主席的指示，要堅信不疑，要堅決貫辙執行。 江青同志對《毛主席致江青同志的信》中的典故作了解釋：「武林」，指杭州。 「西方的一個山洞」，指湖南省韶山的滴水洞。 「白雲黃鶴」，是指武昌。唐朝詩人崔顥曾寫過一首黃鶴樓的詩，其中雨句是：「黄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阮籍是晉朝「竹林七賢」之一，晉書上說，他有「濟世之志」·能詩善文，為人放蕩無羈，非常傲慢。魏晉之交，乃是亂世，有識之士，多難自保，他卻常以醉酒的辦法，在政治上避開一些難處的事件，保全了自己。但是，他又能在酒醉的時間，為司馬昭加九錫書寫了《勸進辭》。他曾登廣武山（在河南滎陽東北），看楚漢相爭時劉邦和項羽打 ==========第117页========== 1972117 仗的地方，歎曰：「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成皋，即現在河南省滎陽縣的泛水鎮。 「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里。」這是主席青年時代寫的一首長詩中的兩句，可惜那首長詩現在找不到了。對這雨句詩，主席曾作過解釋，我記得有這樣兩個典故：一是說，在民國初期有個人叫因是子(蔣雜喬)，他寫了一本書，叫《廢止朝食論》，說每天吃雨頓飯，這樣能活得長久一些。二是《莊子·逍遙遊》一篇中，有一種叫鯤的魚，化為鳥·其名為大鵬。這大鵬展翅擊水，便飛越三千里，扶搖而上高飛九萬里。毛主席的這雨句詩，表達了主席當時意氣風發和革命的凌雲壯志。 後漢李固給黄瓊的信很長，主席引用了其中一段。《陽春白雪》是 一種高雅的曲子，唱起來和的人少；《下里巴人》是一種民歌，唱起來和的人多。重點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兩句，意思是，名聲很大，而名不副實。這裡是指林賊講了「頂峰」、「一句頂一萬句」等不符合馬列主義的吹捧話。 江青與美國作家維特克談《武訓傳》（1972.8.27) 江青：「下面說一說到延安。我的信一出來他們沒理了，不罵了，我可以走了。我是七七以後，八一三以前走的，到西安正是八一三。從洛川到延安是坐毛主席的車，當時不知道。一進城門，看見安瀾雨個字，眼淚就掉下來了。到延安新苦，說有個黨不要我，怎麼也找不到黨，中組部副部長李富春同志說，沒事沒事。」 「講一講延安文藝座談會，什麼歷史背景下决定開這個會呢？就是因為這些人也到了延安，他們從1941年開始，周揚帶頭，丁玲寫了《三 八節有感》，王實味寫了《野百合花》。延安現在還此較落後，我們工作中有缺點，如果搞深井、梯田，那裡是糧倉，但是開發很不夠，這 ==========第118页========== 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談話人：江青、維特克。8月27日晚江青與維特克談話有8個小時，從上海、延安至解放以後。 首先是工作做得不好，有壞人干擾。其次僅有點錢，支特被壓迫民族和人民。」 「延安你已去過了，現在延安很不能令人满意·但比起我們在延安的年代那已好得多了。但周揚這彩人就製造反革命輿論。團中央還同時出一個壁報，叫《輕骑隊》，那也是惡毒攻擊我們黨、軍隊和人民。他們原來住上海亭子間，到延安住案洞，吃勞動人民的，但不下鄉，不同人民接近，而幹反革命勾當。我們那時演了《松花江上》、《火燒飛機場》，還有其他健康的節目，如《兄妹開荒》。這時毛主席認為問題得解决，開始調查研究，他與所有的人談了話，我有的一塊參加·有的沒參加。我參加開幕、閉幕雨次座談會。毛主席的講話，雄辯地把這批傢伙駁得體無完膚。這個作品我個人認為不是單講文藝的，哲學、政治、文藝各方面都涉及到，每讀一次都有新的體會。如歌功頌德的問題，他們說他們是不歌功頌德的；寫光明面黑暗面問題；主觀動機與客觀效果問題。主席說：描寫黑暗者未必偉大，歌頌我們者未必渺小。」 「歷史背景是：王明回國，又帶回右傾機會主義路線，『國防文學」就是他在文學方面的口號，這是鬥爭的檵續。《論持久戰》王明不登，封鎖了。黨校沒有毛主席的著作，只有王明的《為黨的更加布爾什維克化而鬥爭》。主席打破封鎖的辦法就是到處作報告。我是毛主席的崇拜者，你不需要人崇拜？那沒有學生聽你的課。問題是對待崇拜的態 ==========第119页========== 19721119 度。文化大革命中就是對我，也是吹捧我，我知道就堅持壓下去。這是我向你解剖自己。」 雜特克：「由於解釋了背景，就能更清楚瞭解。」 江青：「《新民主主義論》也應骸談一談。王明提出『一切服從統 一戰線，一切經過統一戰線」，這就要被別人統了。這就是兩條路線鬥爭，它表現在各個領域裡，政治、經濟、軍事、文化，到現在還在莫斯科，專門寫文章罵我們。我們不理他就是了。」 「我是坐著救護車進城的，那時沒有自己的醫院，搞不清敵人還是朋友，斯大林在世，他那裡有個醫院，我們出錢，長期包了幾個床位，黨組織把我送去治療，我只有42公斤，全是骨頭，那些教授很驚奇，這怎麼能堅特工作呢？對於先治哪種病爭論不休。最後還是先割扁桃腺，說不割掉老發燒，兩邊都爛了，手術較痲煩。我坐那裡觀察他，醫生們說，你簡直像個將軍，英雄得很啦，割了半個小時。痊癒後還是不行，要養胖一點，送到黑海，住在雅爾達會議的房子，休養個把月，待不住了，要求回來。在路上聽到毛主席說中國人民站起來了，眼淚掉下來。在我的車廂裡還有他們校一級警衛人員，看我流淚還不懂。到莫斯科，他們還要給我治療。斯大林接見我們代表團時，接見我。我感到主席可能要去，在一塊可不好，不要給主席增加麻煩。我回北京了。」 「我到農村調查土地、階衱關係，主席批准了，但到上海饒漱石把我扣起來，這是高饒事件。饒是個叛徒，他包庇3000多有名特務。但那時還以為他是好人。他不讓我下鄉理由是特務多。他的公安部長說要我逛百貨公司去。我說我是來逛商店的？要去你自己去。我坐在車上被帶槍的人包圍。車子前面不是公安部長就是秘書長。陳毅同志說江青同志應會見一下文化界人物，我說中央沒給我這個任務，如果華東局認為需要，也應請示中央。結果潘漢年陪我見了文化人。潘也是大叛徒大特務。後來好不容易爭取，他們開華東局擴大會議，我列席就想趕我走。饒坐在我對面，說我是欽差大臣，我非常驚訝，覺得要趕我走。他們還把我整病了，我住在勝利大廈，他怕幹部接觸我，把我搬到他那裡去。蓋上所有的被子都冷，發起燒來，他要請醫生我拒絕了，多喝開水就好 ==========第120页========== 12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了。我爭取機會到無錫，參加地委擴大會議，這樣做一點調查研究。如什麼叫永佃田、灰肥田，那裡農民副業很多，單靠土地不行。我對蠶絲、茶葉也作了調查。四石米換一石蠶，農民才考慮，否則不願。日本人在時把鐵路雨旁的樹都砍光了，桑樹、茶樹恢復起來要五年，茶樹可以採幾十年。我後來又到上海，回到北京。」 「1951年毛主席到外地，看《武訓傳》我們倆人都不高興，主席沒有說話，我說這是改良主義的戲，主席不吭聲。我當時是中宣部電影處處長，中宣部文藝處有幾個副處長，我去了就要成立電影處。這一年是進城後與文藝界交锋的一年。還有《清官秘史》、《麗人行》。劉少奇說《清宫秘史》是愛國主義的戲，毛主席說是賣國主義的戲，因為替蒋介石賣國辯護。編劇的人很狡猾，戊戌政變與《清宮秘史》之間差很多時間。對《武訓傅》我到處遊說，不能向地主、資產階級磕頭，要革命，沒人理我。因為周揚、夏衍親自主持這部片子，開雷影指導委員會時，我只一票，我說對《武訓傅》至少要有個評論。周楊說，你這個人怎麼搞的，有點改良主義有什麼不好？我把門一關就走了說：你搞你的改良主義好了。我們儻的高級領導人也有贊成《武瓢傅》的。我帶了材料到主席那裡去，見了，一面以後，他就看不到我。有天突然到我房裡去，我滿屋子都是材料。主席說，我到處找你找不到，你原來在搞這個。陳伯達、胡喬木路過我們那裡，主席告訴他們《武訓傅》的事應引起注意。他們回到北京後，周揚大概覺得不好過了。」 「武訓是地主階級的忠實走狗，學校中只有一雨個工農子弟。柳林鎮的城穡比唐邑縣大得多，那裡的中學改為武瓢中學，當時那一帶有幾 十萬農民暴動，此起彼伏，太平天國的李開芳將軍到過那裡。他們不歌頌農民暴動的領袖。好像人民的受奴役都是因為沒有文化，興了義學就什麼都好了。這戰鬥前後用了8個月。直到發表文章，出小冊子為止。周揚公開作自我批評。」 「這中間還打了一仗，為《清宮秘史》，在電影局，我請兩個歷史學家去，老舍、陸定一坐鎮，都圍攻我，說第一這是民管資本家出的，第二是愛國主義的。他們說愛國主義的，我說是賣國主義的。我坐的前 ==========第121页========== 19721121 一排是艾青，他站起來說：江青同志你說這話要負政治上的責任。因為胡喬木已把劉少奇的話告訴他們了。我說我當然負責，而且還不是民管，是官僚資本的。張善琨就是漢奸，李祖赢是官僚資本。我把香港電影公司推出去，又進來了。《清宫秘史》因為我這一票是有分量的，他們决定讓雨兩個歷史學家去寫評論，但沒有發表。追查，說文章寫出來了，在胡喬木那裡，胡喬木說寫得不好。主席每次開會就說，你們欠債·是指《清官秘史》的批評壓下來了。主席對周揚不下去土改很生氣，說如不下去，要派雨個警衛員押他下去…」 本月 關於紅樓夢問題一江青同志與美國作家維特克夫人談話紀要（1972.8) 江：一九五四年元月，所謂两個小人物，山東大學的一個學生李希凡 同志等，在《文史哲》發表了批評俞平伯《紅樓夢研究》的文章(俞是胡滴那派的)，毛主席看了很重淚。當時毛主席是不願人家知道他的意見，從沒展開爭論，就叫我打電話給《人民日報》要他們轉載，好開展對資產階級唯心論的批判。《人民日報》因為我給打了電話就轉載了，周揚之流卻跳出來說，他們不過是小人物，言下之意非他們那一些大反革命文章不能登《人民日報》。 1摘自張穎，《風雨往事：維特克採訪江青實錄》，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1997年。 ==========第122页========== 12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這篇文章是這樣的，李希凡原來送《文藝報》，《文藝報》不登，送給《人民日報》，《人民日報》也不登，他只好回到山東，因為他是山東大學的學生，就在山東大學校刊《文史哲》上註銷來了，這篇文章被我發現了，就送給毛主席看，因為胡適、俞平伯這一套，我們都有研究，他那篇文章比較擊中要害。這時候，我看到《人民日報》、中央宣傅部開過幾次會，周揚等反革命說這樣的小人物怎麼敢批評俞平伯這樣的大人物？《人民日報》轉載這篇文章也不向他們打個招呼，他們在意藏形態裡要當毛主席、黨中央的太上皇，毛澤東主席很生氣，十月十六日曾寫了一封關於《紅樓夢研究》的信，給中央政治局和其他有關同志，還開了一個會，我參加了這個會議。這封信嚴厲地批評了資產階級的所謂大人物壓服小人物，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壓制新生力量的錯誤，對這個問題，你如果有興趣我可以詳談。 雜：不但我有興趣，世界上學中國文學的人，也會有興趣聽聽江青同 志對《紅樓夢》的意見。 江：胡適、俞平伯這一派對祖國的文學藝術完全用唯心主義的所謂考 證來對待，脫離了歷史，脫離了客觀實踐，唯心主義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同時問題的嚴重性還由於黨中央宣傅部、文化部的主要負責人，欣賞俞平伯這本書，即《紅樓夢研究》，欣賞胡適的《紅樓夢考證》。他們是這樣的穿鑿附會，把這本書貶低到只是 ==========第123页========== 19721123 部懸愛小說，看不到這本書是百科全書的寫法。當時曹雪芹從 一個貴族家庭的角度來描寫階級鬥爭，這部書涉及到二十餘條人命，寫了三、四百人口，但是，真正的主子只有二十餘個，其他都是家務勞動奴隸…等等，他們之間的鬥爭也是你死我活的鬥爭，那二十條人命說明這個問題。由於我的外文不行，我看的外國作品不多，但我看了一些翻譯小說，就我看過的小說，世界上沒有一部十八、十九世紀的小說，能夠比得上《紅樓夢》那樣深刻、尖銳的分析社會。俞平伯、胡適居然荒謬地唯心地說林黛玉和薛寶釵是一個人。還有他們把十六回本（甲戊年）、八 十回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戚蓼生本》等統統壟斷了，群眾看不到，而十六回本和脂評八十回本都只有一個抄本，就戚蓼生序本也要用很大力量才能得到，現在這三本珍貴的本子我都有，將來重印之後，我可以送你。他們壟斷了這些珍物，然而說林黛玉和薛寶釵是一個人，一回事，說那個「注」與曹雪芹的思想是完全一致的，說脂硯齋是曹雪芹的舅舅，又說史湘雲、薛寶釵如何如何，反正是主觀猜测，這是完全錯誤的，那個「注」的思想是反動的，它只提供了我們暸解一些情况，而曹雪芹的思想《紅樓夢》是當時十八世紀後半葉的著作，然後修改十餘年之久，他的思想内容和文學技術在那個歷史時代，應骸說是比較先進的·離開歷史背景就不能說明問題。《紅樓夢》有好幾個名字，最初叫《風月寶鑒》，後叫《石頭記》，最後叫《紅樓夢》。一百二十回本，後四十回不是曹雪芹寫的，前八十回是有「注」的。我為了脂評八十回的本子，向北京圖書館去借，借來了後又挨了一頓臭罵。那些資產階級權威不許借出。我借出來後，請了許多人用流水作業轉抄了本，這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也是抄本，不是原本，他們壟斷了這些東西。我前面已經說過，曹雪芹二十八歲就寫了這本書了，修改了十幾年，紅樓夢還有個名字叫《金玉緣》、《藤花榭》。藤本我沒有看到，《金玉緣》我看了·這本沒有意思。《戚蓼生序本》接近於《脂硯齋重 ==========第124页========== 12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評石頭記》。我研究過各種版本的目錄，證明曹雪芹在八十回石頭記後是有稿子的，但是他沒有後代，給人家借去散失了。據李辰冬的《紅樓夢研究》第二章上說，歎君或亦將軍後，於今環堵蓬篙屯，可知曹雪芹為將軍的後代了，雪芹為旗人，故曹家受封為軍馬之勞。其實李辰冬所指的「將軍後」解釋不太確切，因為我讀過唐朝大詩人之一杜甫（西元700年左右）的《丹青行》是指曹為曹操之後，曹操是後漢期間（大約西元150年左右）統一了大半個中國的皇帝，他不僅是一個封建的政治家，而且是軍事家、思想家、文學家，我很喜歡他的詩，在他的詩裡流露出樸素的辯證法。例如他的《龜雖壽》，為了證明我的看法，請你看一下我送你的《古詩源》，就是其中有名的一篇。後面我看到一些回目，以及八十回本的内容來判斷，他寫的非常悲慘，抄家，坐牢，討飯都有。 紅樓夢的創造和歷史背景有關係，曹雪芹的祖先都是當官的，他們的始祖（始祖以前未弄清楚)就是大官，到他的曾祖父已經是相當的官了，他的租父曹寅的父親是康熙的寵臣，康熙是了不起，很小就作皇帝，年輕時就很有才幹，這一點不能因為他是封建皇帝就抹煞掉。為什麼要把曹寅放到江南作織造呢？因為他是知藏份子，同時又很可能是漢族，他是正白旗倉農人，織造是内務府的一個差使，實際是皇帝的家務奴隸。他做江南織造，不時還兼管渠漕的職務，是地方官，他外出時都拿著一本書擋住臉，怕人家給他敬遭。這個人很有學問，能作曲（不是北曲)，能做詩，有集子，他實際是替康熙作統戰工作，用皇帝的名義，或用曹寅的名義，給這個送點銀子，給那個送點禮物，就是做明朝遺老遺少的工作，鳳姐不是說明她家裡的銀子像水一樣的淌？ 康熙皇帝立太子後，康熙又把他魔了，想立有戰功的皇十四子，那個時候迷信，康熙把遺屬寫好放到大殿的櫥後面，皇太子雍正皇帝這個人很狡猾，殘酷，也很厲害，他會使用特務手段， ==========第125页========== 19721125 康熙皇帝寫的那東西，在康熙皇帝死了之後才能看，雍正皇帝就偷偷地把十四子改為四子，他就作了皇帝。他一執政就把他的弟兄殺的殺，關的關，和他父親有關係的大官、將軍，如曹雪芹的家族·統統關的關，殺的殺。雍正皇帝自己就說，有人說我愛抄家，其實這就是封建社會的權利與財產再分配，雍正不懂得披上 一件騙人的外衣，他是赤裸裸的蠻幹。 這時曹寅已經死了，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的遭遇比高顎繼續的後四十回寫的要悲慘的多啦，高顎最大的功勞是什麼？就是寫賈寶玉出家，但是因為高顎當時只中了舉人，所以他寫寶玉中了舉人，又是有了兒子後才出家的，如果高顎中了進士時，寫了四 十回，那寶玉也一定寫成中進士。周汝昌寫了一部《紅樓夢新證》·他的基本觀點也是胡適一派的，但是他拿出清宮的一些檔案，這是比較可靠的資料·這本書值得看，他的考證方法可是不行，但是一個資料 我舉俞平伯《紅樓夢研究》上的一個例子就可以說明他們怎樣穿鑿附會。例如戚蓼生八十回第六十三回叫「壽怡紅群芳開夜宴」，連誰坐在那兒，誰怎樣都畫了圖，說林黛玉、薛寶釵是合 二而一。古人坐在那個地方，怎樣坐的，他如何考證來，知道的那麼正確呢？而且這是小說，又不是古物證明的，他說就是那樣，完全是主觀唯心論。他和胡適之流壟斷了幾個珍本批註，他拿著這個本子的注說，三元口說林就是薛，薛就是林（不是原話，是大意)。這兩個人在統治集團裡，一個是統治集團尖端頂兒上的，一個是寄人籬下的孤女，一個是挖空心思怎樣害林黛玉的人，一個是天真斕漫的對待那些整她的人，當然啦，林黛玉也有點心計的，對自己言行相當謹慎的，曹雪芹寫林黛玉都是批評她，批評她刁啦，說薛寶釵都是好的，好什麼呢？一個是她的美，「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横翠，眼含水杏，臉若銀盤」，中國那個時候算美，現在看來可怕的很，那麼圓圓的一肥臉，又說她「罕言寡語，人謂装愚，今隨時，自雲守拙」，反正翻過來 ==========第126页========== 126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覆過去就是好。但是曹雪芹寫林黛玉是仔仔細細寫的，沒有說林黛玉漂亮，然後他形象的寫了林黛玉「兩彎似蹙非蹙的籠煙眉， 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什麼「淚光點點，嬌喘微微」，什麼「動如弱柳扶風」，那是形象的，寫他們的房間呢？從劉姥姥眼睛裡看，說林黛玉的房子，哎呀，還不定是那位哥兒的書房，盡是書，而薛寶釵的房子是另外一個樣子，矯糅造作，聽說賈寶玉有一塊玉，她也作了一個項圈金鎖，原來是準備送到宮裡爭取考試賢人，沒有選上，這樣就看中了寶二奶奶的寶座了，而林黛玉從小是當男孩子培養長大的，這雨個人完全不同，性格什麼都不 一樣，而且地位懸殊：一個是寄人籬下，實際無產者，沒有戶口，當然不是說她的思想不是貴族的；一個家裡是富豪，是皇家的商人。這怎麼能像胡滴，俞平伯之流在他們的著作裡，根據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注」說，林黛玉就是薛寶釵，薛寶釵就是林黛玉呢？ 曹雪芹离賈寶玉也是非常不成材的，說他什麼也不行，就在第三回吧，而在林黛玉的眼睛裡賈寶玉並不是像曹雪芹設想的那麼個蠢才，這個你可以去看第三、四回，毛主席是告訴我們全黨，告訴我們的子女，要看這本書不要單純看哥哥妹妹，要看階級鬥爭，要看廿幾條命，這幾百個人都吃著邬進孝那樣的莊子收來的東西，還有高利貸，以及靴詐來的財物，那些大頭，管家的，得意的時候都是很厲害的，但一旦失寵，馬上就完蛋，就死亡。 我看的小說不多，歐洲的，包括美國馬克·吐溫的作品，是暴露的，這在當時是進步的，但是寫的人物毫無例外，都是小資產階級的向上爬。斯丹達爾寫《紅與黑》，于連·索里已經爬到軍官啦，這部作品我是欣賞的，主人翁已經爬到軍官了，他未婚的老丈人準備要袷他買一個貴族，這個沒有作到的時候，另外一個與他有關係的貴族夫人給未婚的老丈人來了一封信，他就從上層社會跌到底層，一方面由於那個社會不允許他再活下去，同時 ==========第127页========== 19721127 也因為他們個人的極端榮譽心，最後上了斷頭臺。斯丹達爾的作品·我略有研究，特别是《紅與黑》這本書，應骸說是不朽的，在歷史上，在世界文學史上都應該佔有重要地位，因為寫了當時歐洲的政治、經濟情况，政治什麼樣子，政治怎樣鬥爭，政府部門怎樣鬥爭，教派内部怎樣鬥爭，寫得很複雜，法國修正主義者把當時的歷史政治、經濟情况以及極其複雜的階殺鬥爭情况都抽掉了，搞成一個幾角戀愛的故事的電影。這部書可以供我們瞭解當時歐洲的形象的歷史，因為他寫于連·索里是從一個中小城市到巴黎·然後到倫敦，整個欧洲都跑遍了，他是一個很反動的人物，他就是給波旁王朝復辟做工作，正因為這樣，我們看到了當時歐洲的政治經濟情况。 《紅樓夢》的作者不是這樣的，他寫的本身就是一群貴族，但是貴族出了兩個叛逆，一個賈寶玉，一個林黛玉。賈寶玉就是怕人情世故，就是不願意做官，我看的本子上有這樣的話，那些鬚眉濁物只聽見「文死諫」，「武死戰」，這二死是大丈夫的名節，他只管胡鬧起來，哪裡知道有昏君方有死諫之臣，只顧他邀名，猛拼一死，將來並圖於何地？他說還是做個老百姓的，賈寶玉不願去讀書，不願去應試，但是自己在家裡讀書，他說所有的書都是假，只有四書是真的。作者總說他無能，總說林黛玉小性兒，行行愛惱人，總說薛寶釵怎麼大方，其實薛寶釵手裡有錢，她用錢收買人心，收買特務，襲人就是她收買的特務。林黛玉是沒有什麼錢的，就靠賈母每月給她一點錢，因為她不使胭脂粉，什麼她都不使。有一回薛家的老媽媽送東西給林黛玉，正好遇上賈母給她送月份錢來，她就把錢全部給媽媽與丫頭了。 如果林黛玉跟賈寶玉活到現在，我看也是大右派，但是在當時那個歷史背景，就是十八世紀上半葉，他們在戀愛問題上，考試制度上，不向上爬，不願意做官等等不少方面，反封建那樣堅决是了不起的，總而言之，他們是封建貴族階級的叛逆者。 ==========第128页========== 12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如何幫助讀者比較容易看得懂《紅樓夢》呢？我對這本書還有以下的看法·頭五回很多人看不懂，他的小說實際上是從第六回劉姥姥進大觀園開始的，天上不是一個虛幻的鏡嗎？那時作者幻想出那個地方，來逃避現實的，在地方上就搞個大觀園，他說林黛玉是絳珠仙草，賈寶玉是神英侍者，可憐這顆絳珠仙草每天以甘露灌溉·所以絳珠仙草得了個人形，她要下凡去用眼淚來還神瑛侍者的恩情，整個是虛構的，這是浪漫主義，但從整個部分來看，又有浪漫主義，又有現實主義。毛主席的教導，看這本書要用階級觀點，看那些人命，頭五回非常重要，這部分作者都在前五回出來了，林黛玉、賈寶玉、薛寶釵，作者在第二回就寫了林黛玉，薛寶釵在第八回作者才讓她正式出現，但是前五回總的介紹人物，都介紹了，薛寶釵也介紹了。 這五回很重要的就是一個主題歌一「好了歌」的詞，他有對比，有樸素的辯證法唯物論，這個歌的「注」是誰作的呢？是甄士隱。作者說他將真事隱去了，所以有個賈寶玉甄寶玉，甄士隱家道破落，孩子叫人拐走了，他們住的地方叫十里街仁清巷葫蘆廟，他與他的妻子搬到他的老丈人封肃處，丈人看不起他，罵他懶，他晚年非常悲慘，最後就跟著和尚道士走了，他聽了「好了歌」就說，我可以解你這個和尚道士的好了歌，他念到：「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笏是什麼？就是大臣見皇帝拿的玉，「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梁、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就是現在那個破粆紗又糊在窗上，即窮人的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今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隴頭埋白骨，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指與薛寶釵結婚，「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指賈寶玉。我看到有一個回目，賈寶玉作了乞丐，抄家，坐牢。「正歎他人命不長，哪知自己歸來喪」，這個我就不知道指的誰了，但是有一個批註本，就是指薛蟠、賈這些狐群狗黨，薛蟠就是薛寶釵的哥哥，「擇膏梁，誰承氅流落在煙花者巷，擇膏梁就是選女婿，誰也沒有想到流落作了娼 ==========第129页========== 19721129 妓，這裡指的巧姐，你看這個一百二十回本上，寫巧姐嫁了個大地主，高顎雖然貶了她的貴族身分，還是嫁給了一個大地主，「因嫌紗帽小，改使鎖枷杠」，往上爬，這是寫賈赦，賈珍他們，榮寧二府，賈珍是寧國府的長子，賈家的兒子，賈敬出家他就是管家的人了。賈敬出了家，老想當聖人，不管家務，任憑他兒子稱王稱霸，賈政是賈母的二兒子，賈政的妻子就是王夫人。王熙鳳是王夫人的内姪女，薛寶釵是王夫人的外甥女，她妹妹的女兒，她是個管家的，這個榮國府統治集團裡母黨與父黨鬥爭，母黨勝利了。因為林黛玉是父黨這個系統的，她的母親就是賈政的妹妹，賈母的女兒。母黨父黨都爭取賈寶玉，但是最後都失敗了。「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這是寫李轨的賈蘭，李犱是賈母的長系媳婦，賈政和王夫人的長子賈珠之妻，她有一個獨生子叫賈蘭，他後來做了官，「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反認他鄉是故鄉」，這說明曹雪芹是漢人，「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這個地方很明確，到頭來漢人為滿人做嫁衣裳。 賈寶玉遊太虚幻境的時候，我看見有正冊、副冊，這幾冊都是很重要的。我先舉副冊的例子，副冊的第一個就是晴雯，作者說「霽月難逢，彩雲易散，心比天高，身為下賤，風流靈巧招人怨，壽夭多因誹謗生，多情公子空牽念」，這就說明晴雯這個人心比天高，身為下賤，她是個奴隸，「壽天多因誹謗生」就是說天折是因為人家誹謗她迫售她的，「多情公子空率念」是指賈寶玉，她死的很修。對襲人怎樣說呢？「枉自溫柔和順，空雲似桂如蘭，堪羡優伶有福，誰知公子無緣」，她這個名字是從一句唐詩得來的，「花氣襲人知晝暖」，是偷襲别人的。在正冊十二釵都有了，我講頭一釵，「可歎停機德」指的是西元前戰國時候，樂羊子是個有名的將軍，遠征以後，無功而回，他的老婆就不織布了，為的是叫他去求功名，「堪憐詠絮才」指謝道韞，是王羲之的兒媳，謝道轀有「詠絮詩」，這首詩在我給你們的《古 ==========第130页========== 3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詩源》上有。王羲之是著名的書法家，晉朝人，毛主席的字就是吸收他的相當一部分，還有其他人的。「玉帶林中掛」，就是黛玉。「金簪雪裡埋」就是薛寶釵，作者寫到正冊上有這麼一幅畫，畫了雨株枯木，木上懸著一圍玉帶，地下又有一堆雪，雪中有一股金簪，所以他寫這麼四句話。他這十二釵正冊，十二釵都有詩都有畫，你看就明白了，不需講。秦可卿是賈珍的兒媳婦，她不是病死的，是吊死的，也就是她公公和她發生關係，叫她婆婆碰見了·她跟前有雨個丫環也碰見了，因而一個撞死，一個出家。書中說了，寶玉看到一幅畫，一座高樓，上有個美人懸樑自盡，這詩就說：「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寧。」情天就是講這個人講愛情的，她跟賈珍有關係，她也引誘賈寶玉，情天情海是說雨個情碰到一塊了，一定很淫蕩，其實是她那個公公壞透了，秦可卿是出身於下層，她的家庭生活和弟弟秦鐘靠她公公接濟的，是個可憐的人，這個地方就是說，不要說榮國府盡是高尚的子係，造釁開端，還是寧國府。底下十二支曲也是證明，另外的所謂十二支曲子，實際上還有個尾聲，前頭有個引子，共十四支，第十二支就是講秦可卿，作者說，她長得很漂亮，林黛玉長的很像她，又說林黛玉比她更美，晴雯像林黛玉，風姐說的，十二支曲子就是說他為什麼寫《紅樓夢》了。曹雪芹這個人基本上不怎麼講迷信，他在結尾有點宿命論·這大概和他的遭遇有點關係，整個十二支曲子都是每一個曲子一個人，我只講第一支和第二支，這說明賈寶玉和林黛玉是怎麼在戀愛問題上要自由，堅决反封建的。第一支曲「誤終身」寫道：「都道是金玉良緣，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歎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縱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難平。」第二支是「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牵掛。 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經得 ==========第131页========== 19721131 秋流到冬，春流到夏」。第一支曲寫賈寶玉對林黛玉跟薛寶釵的態度，第二支曲子是賈寶玉與林黛玉戀愛不成。第一支曲子是混合寫的，「樅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難平」。舉案齊眉是一個典故，是東漢時的，指的是孟光和梁鴻，他們是夫妻雨個，非常恩愛的，一個耕地，一個做飯，妻子給丈夫送飯的時候把托碗的盤子，就是案，舉起齊眉，這麼恭敬，她的丈夫也是恭恭敬敬的站起來託盤，這裡是說雖然討了薛寶釵，心裡還是不平，他忘不了林黛玉，他恨薛寶釵。第二支曲子簡單的說就是他們兩個人互相愛，作者說他雨個心想成雙成對的人，但是就不行，就有人破壞。 曹雪芹並不是想變天，他是想補天。他有一首詩說：「無材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他不滿意那種官僚制度等等，想去補天，他並不想去推翻王朝，這一點應骸肯定，這部書是作者對封建貴族的一首挽歌，他自己說這是「假語村言」。這裡頭有個壞的官僚，叫賈雨村，賈雨村總想往上爬。那麼作者又寫了一個叫冷子興，他是介紹四大家族最厲害的，是一個門子，這是葫蘆庵的小和尚跟出去的，到衙門裡頭作了個門子、門人之類的工作，他知道很多情况。賈雨村做金陵的縣官，因薛蟠為香苓打死馮裫，帶著妹子楊長而去，賈雨村想判薛蟠的刑，這個門子阻止他，然後就把他弄到後頭暗房子裡·這個門子就給他說，惹不得這四大家族，在朝裡頭互相支持，關係多得很，惹了一家，還有另外一家，幾家還有更大的親屬，你就完了。他就掏出 一個「護官符」來，上頭有這樣的話，「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宫（是秦始皇的皇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就是史太君)。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王夫人，王熙鳳)。豐年好大雪（薛寶釵家)，珍珠如土金如鐵」。寫他們貴族豪華。賈雨村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這個門子給他說了香苓就是賈雨村的恩人甄士隱的女兒。但是，他不替她報仇伸冤，香苓的身世只有賈雨村知道，香苓原來不叫香苓，這是後來薛寶釵給 ==========第132页========== 32」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她的名字，這就是我對《紅樓夢》前五回的理解，不一定那麼準確，供你和在座的各位參考。 曹雪芹是位偉大的作家，也是語言學家，他的文學簡練，你學中文，就必須讀《紅樓夢》。 《紅樓夢》我讀了多少遍不記得了，大概七遍以上·到延安以前看過三次，一看到林黛玉死就哭鼻子，看不下去，太慘了。毛澤東主席後來批評我，你這麼不成話，一部書都看不完，不過說實話，後面的文字，也確實不好。 看到林黛玉死就差不多了，曹雪芹很博學，他對詩歌，歌賦，醫學，繪畫都懂。 維：江青同志是否認為曹雪芹的多才多藝是無人能與相比的？ 江：像他這樣的文學家很難的，另外他引證歷史書籍、詩詞、歌赋都 是驚人的，他描寫人物很簡明，歷史知識很豐富，如「壽怡紅群芳開夜宴」這一夜就不知吲引用了多少人的詩詞，就考證了很多，我真正考證要查呀，他對中國歷史很熟悉，前面講的「可歎停機德，堪憐詠絮才」這兩個歷史典故，一出在戰國，一出在晉朝。賈寶玉不願意要功名，說只有林妹妹從未這樣勸過他。有次賈寶玉還當面罵薛寶釵，曹雪芹寫賈寶玉睡覺了，襲人坐在他床前繡鴛鴦肚兜，薛寶釵去看笔賈寶玉，襲人見她來了連忙起身，後在襲人装著有點事要出去，就對薛寶釵說，「好姑娘，你略坐，我出去走走就來」。薛寶釵無恥地坐在襲人坐過的位子上贊她繡鴛鴦。寶玉忽然秘身在夢中喚罵和尚、道士的話如何信得？為什麼「金玉良緣」，我偏說「木石姻緣」，薛寶釵聽了很吃驚，但装著沒事，她和母黨合起來陷害林黛玉和好多大小丫頭，鳳姐是明的，薛寶釵是暗的，襲人也是暗的，她是特務，她密向王夫人、王熙鳳告發别人，因而使别人受迫害，遭受摧殘而死。賈寶玉與林黛玉的戀愛就是她直接向王夫人告發的。「壽怡紅群芳開夜宴」這一節就可以看出賈府的剝削，夜宴開始，芳官唱曲，她唱了一支腕壽的曲，大家都說「打回去，打回去，把你最好的拿出 ==========第133页========== 19721133 來唱」，她就唱「賞花時」，「翠鳳翎毛架帚叉，陷踏天門掃落花，恁看那風起玉塵砂，猛可的那一層之下，抵多少門外既無涯」（門外既無涯是唐朝大詩人劉禹錫詩的未句）「洞賓呀，這戲是要呂洞賓下凡去渡一人上天，你休要再創黄龍一線差，再休向東老貧窮賣酒家，你與俺高眼向雲霞，洞竇呀，你得早些回話，遲遲啊，錯教人遺恨碧桃花」。這個詩叫「賞花時」，但是誰的曲子呢？查了很久，查到明朝湯顯祖，湯是一個大的貴族戲劇家，劇名是《邯鄲夢記》，「春明門外既無涯」是唐朝劉禹錫的詩，丞相宅的牡丹，當時唐朝有雨個京城，一在洛陽，一在長安，湯顯祖是引用劉禹錫的詩，曹雪芹又引用湯顯詛的曲。 這一回小說與薛寶釵抽了簽，簽上畫著一支牡丹，簽下有一句唐詩「任是無情也動人」寶玉一面聽芳官的曲子，一面念叨「任是無情也動人」，但眼看著芳官。 黛玉抽了個什麼簽呢？芙蓉詩是「莫怨東風當自嗟」（唐詩)。探春抽的簽是杏花，「天上碧桃和千牛，四邊紅杏倚雲栽，芙蓉走在秋江上，莫問東風怨未開」（唐詩)。探春結尾較好，她是賈寶玉父親小老婆的女兒。 曹雪芹寫林黛玉很有學問，但寫薛寶釵也是有學問的，有一次過生日，唱醉打山門（水滸傅），賈寶玉装著沒有聽過薛寶釵說裡邊有個曲子很好哇，詞藻也很好，賈寶玉說好姐姐念念給我聽聽，這曲子叫「寄生草」，是關漢卿离的，他比但丁還早，比莎士比亞早的作品，五個歌劇，它反映了當時蒙族統治漢族時人們的災難，「寄生草」中有「漫揾英雄摊淚，相離處士家，謝慈悲，剃髮在蓮台下，沒緣法，轉眼别離乍，赤條條，來去無牽掛，那裡討，煙蓑雨笠卷單行？一任俺芒鞋破缽隨緣化？」薛寶釵删誦完，賈寶玉稱好，林黛玉說還沒有唱「山門」你就装瘋了，說明鬥爭很激烈，彼此用學問鬥。 你們不要以為我是紅學家，我只承認我是半個紅學家，這場爭論涉及到對祖國的文化財產採取什麼態度的問題，是採取辯證 ==========第134页========== 3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唯物主義、歷史唯物主義以及國際主義，愛國主義的熊度對待她呢？還是採取唯心、形而上學的態度，利己主義、賣國主義的態度對待她？是像奴才一樣把她看成帶有傳記性的小說文學作品？是把她看成批判的現實主義為主，浪漫主義為輔這樣一個高度的文學作品，能夠表現中國社會，高度概括中國社會，還是把她搞成真人真事，盡是些覓碎的兒女情長這麼一部庸俗的東西。是把林黛玉、賈寶玉寫成封建階級的叛逆，還是把林薛合二而一，把林黛玉和薛寶釵說成沒有多大差别。事實上林黛玉是封建貴族階級的叛逆，而薛寶釵卻是封建貴族階級，是封建貴族階級利益的捍衛者，而是不擇手段的陷害人。林黛玉就是她搞死的，她搞死了好幾個人，她和王熙鳳、襲人、王夫人合起來，還有她那薛姨媽 對於這個評論，有些人一直是不服的，那個時候是在黨外，到一九六零年左右，在我們黨内就形成了幾派了。我記得是一九 六二年還是一九六三年，正是這兩年吧，我在上海，華東局宣傅傳部長（現在證明這個人不好，有叛變行為，當時還不知道），他有一天對我說，現在北京找到大觀園了，好多人去看了，某某負責人也去看了，我說那《紅樓夢》要改名了，要改成曹雪芹遊記，這個人也是個蠢材，他沒有聽懂，我不理他了。 關於這個部分還要補充一下，在清朝自從他寫成書後·就是禁書，越禁越糟糕，大家就抄，不脛而走·抄一部書的幾十兩銀子，為什麼那麼多的版呢？就是靠的抄本，到了道光年間一八四零年鴉片戰爭以後，有一個大臣，我忘記了他的名字，說要把《紅樓夢》當鴉片輸出去痲醉外國人，高顎不敢寫名字，也是個原因，當然舊社會也有這樣一個召慣，就是他不願意注他的名字，因為小說當時不是那麼好名馨的，叫雜書、閒書。 雒：當時是否只有《紅樓夢》被宣為禁書，還是所有小說都被宣佈為 ==========第135页========== 19721135 禁書？ 江：不是全是政治上宣佈為禁書。維：因為是真人真事？ 江：因為這本書動搖了當時統治基礎。《金瓶梅》在明朝萬曆年間也 是禁書·那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寫的。《金瓶梅》也是部了不起的作品，是明朝，但因為赤裸裸寫雨性關係，所以不能與群眾見面，即使删去了節本，還是不能入目，當然在歷史上還是應骸有它的地位·關於這個問題咱們就說到這兒。2 《紅都女皇一江青同志》之「夢回紅樓」（1972.8) 滿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淚。皆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一《紅樓夢》 《紅樓夢》是一部18世紀的中國經典小說，但很少有西方人知道這部書。一代代中國人將這本小說讀上5遍、10遍甚至20遍，翻譯這部書也成為一種文學愛好，一個心智成熟的過程。江青對《紅樓夢》的評述顯示她精通這本小說，也預示了文革中她對文學和藝術顛覆性的重新評價。 如果一本小說生動地刻割了一段自己不希望看見的過去，那麼其他朝代的締造者們可能會「焚書坑儒」。然而，共產黨領導人選擇和小說 一起生活，並赋予它新的生命力。這可以在政治策略中找到原因。例如，把一部小說重新解釋成舊傅統不可分裂的部分，這比禁止這部小說 ？本文轉自七十年代佚名油印傳抄本《關於紅接夢問题一江青同志與美国作家维特克夫人 談話紀要》。 ==========第136页========== 3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的破壞性要小一些，不太可能招致人民的抗議。令人鸞異的，是這部小說有著自我修正能力：那夢一般的敘述暗示了對被描述的社會體制的不信任、幻滅和懷疑。此外，主席和儻對他們的宣傅很有信心，認為可以引導人們批評從前的詮釋，然後從馬克思主義角度來閱讀這本小說，至少公開地討論。 為了理解江青對《紅樓夢》的評述，西方讀者可以瀏覽這部小說的大致情節，弄清小說的主要人物。小說裡所有人物都和貴族賈家的雨大分支，寧國府和榮國府，有著各種關係。【注：表面看來兩個家族生活在北方的北京，但經專家考證認為·真正的地點應骸在南京。】 榮國府主人賈赦是賈家寡母的一個兒子，寧國府主人是賈斂，在他父親出家當道士後就開始主持家政。賈政是榮國府老爺的另一個兒子，他的兒子賈鏈娶了王熙鳳，一個很有能力和影響力的女人，不過後來在小說裡病死了。她的活動力體現在對付皇家護衛抄查買府家產的時候。 賈政妻子王夫人生的兒子寶玉是小說主人公。家族寄託在寶玉身上的希望是用功讀書，然後參加科舉考試去當官。但這個具有藝術家氣質，又多愁善感的寶玉更願意與姐妹、女僕們混在一起。有一個表妹黛玉，從小就與他一起玩耍，他也很喜歡這個表妹。黛玉是個迷人的女孩，患有神經衰弱，是賈母的外孫女。另一個美麗的表姐寶釵也搬進了榮國府。她是寶玉的未婚妻，舉行婚遭的前一夜，黛玉心碎而死。寶玉與現實社會是如此不合，婚姻也沒有給寶釵帶來任何歡樂。最後，寶玉還是應考成功，但很快就了斷塵緣，出家做了和尚，抛下寶釵帶著他們唯一的兒子。 這樣簡短介貂自然免不了重愛情，不過愛情其實只是小說中的一部分。小說人物豐富，且每一個都有自己的個性。這部小說所以能夠吸引讀者，就是因為展示了沒落貴族生活的絢斕和骯髒。這些18世紀有錢人追求的社會、文化和政治的一切誘惑恰恰就是宣導普通農民風格的共產黨領導人努力摒棄的：宗教神話和象徵主義；住在大觀園裡偶爾膘一眼窮人；官場的腐敗；假公肥私；男女調情和赤裸裸的不正當性關係。 這部小說在超越社會背景的情况下，巧妙運用了抽象的對比：外部 ==========第137页========== 19721137 的絢爛和内部的腐化，樅欲和苦難，虚假和真實，現實世界和夢幻世界。精心構造的暗喻將這些對立的各方褊織到了一起。 1964年，毛澤東曾說過：「《紅樓夢》我已經讀過5遍了，但並沒有受它影響，因為我是當歷史來讀的。」在背誦了大段書中的傅說、玉石和宮殿的描述後，江青警告說：「不要把這部書只當故事來讀，而要當作一部有關階級鬥爭的歷史書。」 如同以歷史為題材的《清宮秘史》、《武訓傳》一樣，江青把自己描述成第一個提醒領導人和全國警惕那些歪曲《紅樓夢》的文學評論家。不過，在我們的談話中，她花幾個小時談書中故事、詩歌、傅說和歷史，倒並不完全是為了審查。她坦承，這是性格中不同的兩面又一次重合。藝術審查是其公職，要提醒主人警惕門口的危險，但在私人生活中，她又是這部作品的忠誠讀者。 江青興致勃勃地分析這部小說的作者和含義，這類複雜問題需要真正的專業知識【注：至於指正江青的錯哭，我要感謝趙刚教授，他是全世界真正的紅學家之一。】。雖然她背誦小說細節和介紹研究成果時過於興奮，或許是因為疲勞，出現了一些小錯誤，但她確實對新的研究和評論非常瞭解，對許多「紅學」流派的來龍去脈如數家珍。這幾小時的自言自語，在採訪結束一年後，被按照官方論調整理發表。 有關這部小說最初的問題，就是小說素材的根據以及最終版本完成的推斷。小說作者是一人還是多個？現存於世的手稿真實性有多大？小說在多大程度上真實反映了當時的歷史條件和人物性格？圍繞這些問題的爭論將是無休無止的，也許永遠不會有答案。 前8章的作者基本上肯定是曹雪芹(1715-63)。康熙年間，曹家在南京掌管皇家刺繡廠，非常富有，也很有影響力。康熙皇帝將清朝推向了輝煌的頂峰，不久就落到衰敗的邊緣。同樣，曹家失去了財富，也失去了皇帝的恩寵。小說中的賈家就是現實中的曹家。小說開頭是賈家被 ==========第138页========== 3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皇帝賜予雨個爵位，賈家美麗的女兒是高貴的皇妃，買家與朝廷關係密切。到了小說結局，賈家的財富幾乎已經散盡。 以馬克思主義觀點批評《紅樓夢》，始於新政治秩序建立的5年後。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之初，讀者還能看到這部小說以及其他文學、戲劇和電影作品。等到江青結束第二次蘇聯之行回國後，這部小說及其現代評論家們才被推到全國的審判臺上，其間也出現某種警示。1953年斯大林逝世後，蘇聯國内對非無產階級文學的壓制稍微放鬆，開始解凍。但對其危險的後果不能忽硯，中國的異端份子開始膽大妄為起來。胡風狂妄地詆毁黨確定的標準，不就是預示知識份子自主性大潮洶湧而起的浪花嗎？不僅在文學中心上海，而且在首都北京，取消這種自由變得勢在必行。1953年寒冷的冬天，高崗和饒漱石這雨個享受了數年地方自治權的老同志，在政府結構和重大决策上挑戰毛主席的個人權威。1954年春天對高饒的公開批判也是一個嚴冬來臨的先兆。 二 江青說：因為沒有學過外語，所以接觸外國文學的管道比較有限。但從她讀過的譯本來看，從分析人與人之間微妙關係的角度看，世界上18和19世紀的小說沒有一本能比得上《紅樓夢》那麼尖銳。 外國作家中，她尤其欣賞馬克·吐溫，一位意在揭露不公正社會状况的「進步」作家。她檵續說：儘管如此，他筆下的主要人物都是小資產階級往上爬。狄根斯小說《孤星血淚》的主人公也是如此。還有司湯達《紅與黑》中的主人公于連已經爬到軍官了，丈人想給他買個貴族頭銜，還給了他一塊手錶和其他象徵資產階殺身分的物品·無論這個往上爬的小資產階級主題多麼腐敗，並沒有影響她對司湯達的欣賞。 《紅與黑》這部書是「不朽的」，會在世界文學史上占重要地位，因為它描述了19世紀早期歐洲的政治和經濟情况，還寫了政教鬥爭，寫得很複雜。像《紅樓夢》舊時的評論家一樣，一些法國修正主義評論家 ==========第139页========== 19721139 貶低了《紅與黑》的歷史意義，只把它看成一部愛情小說。至於司裼達，實際上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反革命」。他出生在一個小鎮，也在那裡長大，但後來在為王朝服務時遊歷了整個歐州。不過，他的人生經歷提升了這部小說的價值，反映了一個時代的政治面貌。 她欣賞的另一部偉大小說是《金瓶梅》，寫的是發生在明代山東一個小鎮的故事。這個小鎮和她兒時所見所聞的那些地區商業中心大同小異。這部小說赤裸裸地描寫性關係，導致數世紀以來都禁止閱讀未經删節的原版小說。她嚴厲地說：與傅統相反，她絕對不看經過删節的版本。她不能容忍對文學作品任何形式的篡改。 1950年初，她出於政治需要第一次看完《紅樓夢》。談到這部書，江青說自己是半個紅學家。值得回顧的是有關這部小說無休無止爭論的背景，爭論中湧現了不屈不撓的小人物，使一些領導人多年來不得不面對他們。這一切都發生在1954年她回國後，身體逐漸康復的時候。在翻閱雜誌時，她無意中看到一篇山東大學學生發表在《文史哲》上的有關小說《紅樓夢》的文章。作者是雨個寂寂無名、但很有才華的學生，李希凡和藍翎。他們批評俞平伯教授不久前發表的《紅樓夢研究》。俞平伯的專長就是用「資產階級」思想解讀《紅樓夢》。她馬上將文章拿給毛主席，主席看完後也認為這篇文章很有價值，應該讓廣大讀者都知曉。主席讓她指示《人民日報》刊登李希凡的這篇文章（談話中，江青強調李希凡多於蓝翎)，編輯答應了。 她同時還開展調查，暸解到李希凡起初把文章投給《文藝報》（上海出版的文學刊物，編輯包括胡風、丁玲等)，被拒絕發表。李希凡接著又投給《人民日報》，結果也被退稿。直到她以毛主席名義提出要求，《人民日報》編輯才同意發表這篇文章。《人民日報》最初拒絕發表李希凡文章，是因為迷信名人和仍然崇拜他們的文學教條。俞平伯和胡適屬於同一個派别【注：曾在康乃爾大學和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留學，胡適是民國時期最出色的自由主義者。1920年代早期，他和學生俞平伯用嚴格的經驗論和其他現代手段考證《紅樓夢)歷史出處和文學意義，特别是證明此書基本是曹雪芹家世自傅，而不是對滿清王朝含沙射影的攻擊。胡滴的 ==========第140页========== 14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資產階級自由主義、人文主義和改良主義」，在他去臺灣後遭到共產黨的詆毁。他走後，留下時任北大教授的俞平伯獨自承受攻擊。】已不是什麼秘密。李希凡的文章擊中他們雨個「最薄弱環節」。但他們的灌威早在1920年代就已經確立，到現在仍遍佈著他們的影響力。這樣，李希凡代表的新學派，如果沒有她的介入，是永遠不可能在全國範圍内通行的。 身體還在逐漸恢復時，她專程去《人民日報》在北京的總部，安排宣傳李希凡文章。此後，她出席了中宣部的一次會議，把文章給周揚和胡喬木。他們掃了一眼，然後輕蔑地嘲飄說：「這是小人物寫的文章。這樣的小人物怎麼敢批評俞平伯呢？」江青聽了很生氣，但並沒有說出《人民日報》已同意刊登這篇文章。 根據她的調查，1954年10月16日，毛主席給政治局和其他政府部門寫了《關於紅樓夢研究問題的信》，還專門開了一次會。江青參加了會議，清楚記得主席的講話。主席從理論上指出「資產階級大人物壓小人物」的錯誤。其實，這部小說的含義並不難領會，儘管俞平伯和胡適都是唯心主義的「資產階級反動派」，但中宣部和文化部領導人周揚和陸定一長期以來崇拜胡適和俞平伯有關《紅樓夢》的研究。批判胡適和俞平伯會讓這些領導人丢臉。 俞平伯和胡適在1920年代研究這部小說時，壟斷了「16回本」和「80回脂硯齋本」，「群眾都看不到」。現在這兩個珍稀版本都由公眾信託機構保管，其他版本都做了影印。80回本的原本現保存在北京圖書館。有一次，她去北京圖書館借這個本子，要求抄寫一本。一些「資產階殺權威」知道後·把她臭罵了一頓。為什麼？因為他們自己想壟斷原本。 後來發表的評論的水準參差不齊。有一位當代評論家周汝昌寫了一本書叫《紅樓夢新證》。雖然與胡適派的觀點相近，但他有一個好處，是使用了清朝檔案。除了論證方法上的一些瑕疵，這本書還是值得讀的。文革時期，周汝昌遭到攻擊，江青曾試圖保護他（她很快地說，直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承認過這一點)。 她說：雖然《紅樓夢》的寫作形式是小說，但和歷史書一樣生動，就像一部百科全書。書中一共有三、四百個人物，作者選了20多個重點 ==========第141页========== 19721141 描寫。作者喜歡的這20個人物都是主人，剩下的都是依靠大觀圆裡的殘羹剩飯活命的奴隸。 「80回本」是獨一無二的·非常珍貴，因為裡面有作者曹雪芹許多批註。這些批註具有很高歷史價值。由於曹雪芹是站在18世紀初的角度寫這部小說，所以他的議論是反動的，但今天的讀者必須認識到，他的想法在那個時代還是相當進步的。 她繼續說：一切文學作品都必須結合當時歷史背景來討論。曹雪芹寫《紅樓夢》時20多歲，修改就耗費了10年之久。在研究過各種版本的批註之後，與其他前人的觀點一樣，江青認為曹雪芹是寫了小說後半部的，但沒有後代，可能給人借走失散，小說原稿就永遠遺失了。從曹雪芹寫的批註來看，小說的結尾寫得很悲慘：失寵、抄家、坐牢、討飯。 原稿遺失後，有些作家就為小說寫續集。現在完整的120回本的後40回被認為是高鴞寫的，不過他沒有署名（這樣就可以讓人相信是曹雪芹的原本)。在後40回裡寫了寶玉中舉（參加鄉試)，結婚又生了兒子後才出家。【注：比較起來，高鶚在一生中要好得多，因為中了進士(科舉考試，通常在首都舉行，是獲任高官職位的初試)。】 她說：從嚴格的馬克思主義理論角度看，曹雪芹沒有試圖去改變社會，而只是想改良社會。他確實不滿官僚體制，但也不會號召推鄱支撐這種體制的王朝，只是武圖修補已經出現的弊端。即使有這樣的局限，《紅樓夢》還是唱響了封建貴族的挽歌，套用曹雪芹的話就是：「滿衹荒唐言。小」 三 她接著說：這部小說的背景、人物和語言的真正意義常遭曲解。寧國府和榮國府在很多方面是對立的。寧國府為東方，榮國府是西方，就像兩個政黨，榮國府是父系統治，寧國府是母系統治，而兩府都要爭奪寶玉，但最後都失敗了。她宣稱：小說的前5回長期遭曲解，不過，現 ==========第142页========== 14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在毛主席已經給出了正確的指示，要從階級鬥爭和勞苦大眾的角度來分析這部小說。 小說中眾多人物之間都存在著複雜的親戚和主僕關係。大部分人都同情寶玉少爺、他的表妹黛玉和妻子寶釵。首5回介紹了小說的所有主要人物，而第一▣中的《好了歌》則揭示了整部小說的結構和主題。說到這裡，她輕聲哼起來：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 她抱歉說記不得完整的詞了。 作者在整部小說中的用詞和人名的選擇都有深意。他運用道家哲學，揭示表象背後隱藏著真相：寶玉在夢中遇到一個姓甄（真）的少年，也叫寶玉，而真正的寶玉卻姓賈（假)。甄（真）買（假）的隱喻貫穿整部小說的人名、物名和語言。 她引用《好了歌》注解指出有些段落在不同版本裡是不一樣的： 陋室空堂， 當年笏滿床： 衰草枯楊， 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梁，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雨鬃又成霜？昨日黃土壟頭送白骨，今宵紅銷帳底臥鴛鴦。 ==========第143页========== 19721143 款到小說具有的神話，超自然和夢幻的特點，江青講述了小說中某 一個情節。說的是劉姥姥進了榮國府華麗的大觀圜，裡面住著她的富親戚。大觀園的設計仿照天上的太虚幻境，故事展示的是大觀園和太虛幻境的呼應以及逃離現實到夢幻世界的可能。林黛玉是天上的絳珠仙草(女性的特點)，賈寶玉是神英侍者。他可憐這棵草，每天以甘露灌溉(漢語中歷來以此為性的象徵)，所以絳珠仙草化為人形，下凡去用眼淚報答神英侍者的恩情。 江青解說小說裡很多詩詞和大段篇章的意義。比如，她把寶釵稱作「白骨」（雖然在現有版本和曹雪芹原版裡，寶釵都活著。她指的很可能是死去的女主人公黛玉)。「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斋」 一這說的肯定是寶玉。下面一句說的是誰就不太清楚了：「正歎他人命不長，哪知自己歸來喪」。「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說的是寶釵的哥哥薛蟠，薛蟠是個讀書人，卻沒逃脫做強盗的結局。 講到第5回，江青停頓了一下，開始講远其中寶玉在太虛幻境遇到警幻仙姑的一段。警幻仙姑送給竇玉有插圖的12支曲子，12支曲子就是小說中的金陵12釵，每一曲影射一位女子。江青說這一段發生地點是天上的太虚幻境，裡面有金陵12釵正冊和副冊。副冊裡面就有寶玉的丫鬟晴雯，最美麗卻很苦命，死得很凄凉。 江青憑記憶念出這段詩詞，帶著強烈的個人情感抒發其含義： 霽月難逢’ 彩雲易散’ 心比天高， 身為下賤。 風流靈巧招人怨；壽天多因誹謗生，多情公子空牵念。 以下這首詩前有一幅插圖，畫的是兩棵枯萎的樹上掛著一條玉帶。 ==========第144页========== 14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樹下是一堆雪，雪裡插著一支金簪。 可歎停機德’堪憐詠絮才；玉带林中褂，金簪雪裡埋。 「林中玉帶」指的是黛玉，「雪裡金簪」指寶釵。玉和金的象徵意義一直貫穿小說始終。寶玉的象徵物也是玉，金玉不成良緣的預言在寶玉和寶釵不幸的婚姻中得到應驗，寶釵是金，寶玉是玉。 江青檵續說：寧國府的每一個女孩都有獨特的美麗之處，但都以悲喇收場。例如，賈敬的兒媳煽秦可卿被賈敬誘姦，最後上吊自殺。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因為她知道婆婆和丫鬟親眼目睹了這一不倫行為。兩個丫鬟被嚇呆了，一個自殺了，另一個逃到尼姑庵出家。這一連串撞奸、逃跑和自殺說明：互相猜疑的主子和僕人住在這樣一個龐大複雜的家族裡，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人們常說壞事都發出在寧國府，實際上大部分壞事都發生在榮國府。 小說第4回描述了控制社會的四大家族（賈、史、王、薛）： 賈不假， 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宫· 三百里， 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第145页========== 19721145 四 江青在講述這部小說時，常常伴隨著誇張的手勢。黄昏的熱氣逼人。有一次，她一邊講，一邊從桌上拿起一條白色的厚絨毛巾，緊緊裹在頭上。然後不時地解下來抖一抖，甩一甩自己的頭髮。 在談話或吃飯時，她偶爾會從頭髮裡取下小梳子，輕快地解釋道：「我喜歡短髮，因為這樣凉快。」（這讓我懷疑，她是否想起以前在上海的時髦，梳著不同樣式的鬈髮)。 坐在桌邊的江青興致很高，憑著記憶又背誦了大段詩詞，偶爾夾雜著對女服務員送上的精美點心的評論。太過投入的江青有一次從腿上拿起那條亞痲大餐巾，把两支角繞著自己的脖子打了個結，另外雨支角壓在餐盤底下。這樣就在她的下巴和餐桌之間形成一個鉤懸帶，而身上被弄得髒兮兮，她大笑起來，就像一個小孩似的。 連續幾小時專心談論《紅樓夢》的世界，似乎暫時增強了她的女性意識。有一次，她向身旁保鏢示意，保鏢立刻遞上一個用裸木板做成的長方盒子。她笑得像個小女孩，打開盒蓋，像變魔術一樣從裡面抽出一條又一條黑色百褶裙。「我喜歡裙子。」她邊給那些女伴（除我以外）分發裙子、邊說道：「夏天穿裙子很舒服。」我在革命中國從未見過有人穿這種明顯帶有外國風格的衣服，於是問這些裙子是從哪裡來的。 「友誼商店！」對她來說，友誼商店專為外國人服務的官方規定並不是問題。從裙子厚厚的束胸和厚重的樣式來判斷，在中國設計師腦海裡，50年代人的體型都像俄羅斯大媽。 第二天，張穎、江青的2個翻譯以及我的2個同伴眾在一起，開始我們的採訪時，每個人都穿上了江青發的新裙子，露出了以前不見陽光的白晰的小腿和腳踝。脫下平時穿的褲子，他們都坐得很不自然，有意藏地把繞在大腿周圍的裙褶攏在一起，不知道如何使這些群褶乖乖地不再擺動。 ==========第146页========== 146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五 江青說到女兒：李訥還很小的時候·她就給了小李訥一本《紅樓夢》·教她如何正確閱讀這部小說：要從階級鬥爭觀點來分析書中人物的生活。毛主席也告訴全黨：教導我們的孩子們要看這本書，不要只看愛情故事，要看階級鬥爭，牢牢記住書中20多條人命。這數百個人物都依靠富人的賞賜而活著。只要丫鬟還得到主子的寵愛，他們就恃寵而驕，一旦失寵就唯有一死。 俞平伯從唯心主義立場穿整附會地做了一堆假設，武斷地對書中人物關係和事件進行解釋。例如，他分析其中一回「壽怡紅群芳開夜宴」·連誰坐在哪兒，誰怎樣都畫了圓，但都是自己臆造的。然後，他就荒謬地說，雨個女主人公林黛玉和薛寶釵是合二而一的，是一個人的雨個面。古人坐在哪個地方，坐的姿勢，他怎麼可能考證得那麼準確？真是太主觀了！ 仔細閱讀小說，會發現雖然黛玉和寶釵都是貴族，但寶釵是尖端頂兒上的，黛玉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寶釵挖空心思害黛玉，而黛玉則天真斕漫。當然林黛玉也反抗過，最後還是放棄了，不希笔得罪别人。 曹雪芹寫薛寶釵都是稱讚她的美貌：唇不點而含丹，眉不晝而含翠，眼同水杏，臉若銀盆。江青馬上補充說：當然那個時候算美的，現在看來很可怕。曹雪芹寫林黛玉倒是很細緻，和寶釵完全不同，都是在批評她，從來沒有說林黛玉漂亮。他形象地描寫林黛玉：雨彎似蹙非蹙的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的含情目，什麼淚光點點，嬌喘微微，什麼行動如弱柳扶風。雨個女孩性格的不同，還體現在對雨人房間的描述上。在劉姥姥的眼裡，林黛玉的房間是哪一位哥兒的書房，盡是書。在那個年代是很不正常的。 寶釵還顯示了一點文化野心，她曾經試圖到宫裡考賢人。黛玉從小被當作男孩子那樣培養和教育。從經濟條件上說，這兩個女孩也是一高 一低。黛玉從小寄人籬下，實際上是無產者，沒有產業。當然，她的思 ==========第147页========== 19721147 想還是貴族，這必須要聯繫當時的歷史背景來理解。相反，寶釵家裡很富，是皇家商人。寶釵和黛玉之間存在如此根本的不同，但俞平伯在《紅樓考證》裡還堅持說林黛玉就是薛寶釵，薛寶釵就是林黛玉。曹雪芹寫的本身就是一群貴族，但貴族中出了兩個叛逆：一個賈寶玉，一個林黛玉。儘管這樣刻劃雨個主人公，但也批評了他們的對抗姿態：賈寶玉的無所事事，林黛玉的不合群。作者總是慷慨地稱讚寶釵，誇她何等大方，其實薛寶釵手裡有錢，用錢收買人心。從這個角度看，寶釵可以扮演「特務」了。無論如何，寶玉的作風說明他是一個真正的叛逆。他直率地說，其他書都是假的，只有《四書》是真的。寶玉厭煩傅統，不願意讀所謂正經書，也不願意應考。這是他對抗官場的一種方式。他說，官員們千方百計向皇帝遞奏摺，唯一的動機就是名聲。一些有雄心壮志的大臣為博取名聲，甚至在皇帝面前自殺。在寶玉看來，那些當朝的武官根本就不是真正關心社稷安危，打仗也是為了名聲和獎賞。 與寶釵不一樣，黛玉沒有錢，僅有的就是外祖母每個月給她的一點零花錢，而且連這點錢也不是都歸她一個人用。有一次，她把零用錢和其他個人財物分給了有需要的人。江青嚴肅地推論說：如果林黛玉和賈寶玉活到現在，也是大右派。不過，這是另外一個問題。考慮到當時的歷史背景，他們對封建主義的反抗是那麼堅决。甚至在羅曼蒂克的愛情上，寶玉和黛玉也是作為封建貴族階級的叛逆出現的。真是太了不起了！ 她強調：對前5回的理解可能不完全正確，自己只能算是半個紅學家。這部小說應骸用辯證唯物主義方法分析。這場圍繞小說的爭論，涉及到如何對待文化遺產的問題。胡適和俞平伯把它看作是愛情小說，一部人物傅記。但把它看作一本帶有傳記色彩的小說不是更好嗎？難道小說不能對中國社會做出深刻的概括嗎？難道這本書不是既有現實主義，又有浪漫主義嗎？難道它只是一奉描寫愛情的低俗小說嗎？難道我們不應骸承認寶玉和黛玉是作為叛逆出現的嗎？黛玉和寶釵真的是同一個人的雨面而已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是否可以把這合而為一的人物與「一分為二」的哲學思想聯繫起來呢？ ==========第148页========== 14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她更傾向於認為黛玉是封建階級的叛逆，而寶釵則是幫兇。就是這 一區别最終導致黛玉的死亡。胡適和俞平伯的論調是在中國共產黨之外出現的，但從1960年開始，他們的觀點正式引起了共產黨的注意和警惕(導致更多有關文學遺產的爭論)。 1962（1963?)年，江青在上海組織各種文藝運動時，和華東局宣傅部長夏征農打過交道，當時稱他「好同志」，後來才發現他不可靠。 一天，在談論小說的歷史背景時，他告新江青在北京發現了小說描寫的大觀園。江青就說：哦，要是真的，那麼《紅樓夢》就應該改名《曹雪芹遊記》了。她諷刺說，這個人根本就沒聽懂那句話的意思。 曹雪芹的小說對當時的統治階級是一個極大的衝擊，朝廷被迫禁了這本書。清朝一代，《紅樓夢》都是官方規定的「禁書」。但這樣的禁令只會使老百姓更喜歡它。人們如此渴氅得到未經删節的原版小說，都願意花幾雨銀子買一份小說抄本。經過那麼長的時間，那麼多人的抄寫，致使流傅下來的幾個版本間存在不少差異，但小說原本的锋芒並沒有因此磨滅。道光年間(1821年至1851年)和鴉片戰爭期間(1839年至1840年)，有一位大官還認為《紅樓夢》可以出口到國外去毒害那些外國人，就像英國人把鴉片進口到中國毒害中國人一樣。 六 在我們腦海裡，有關18世紀的花園、詩詞和成群結隊女伴的想像已經很生動了。江青在南方的生活方式也可以看到這些畫面微妙的投影。雖然沒有《紅樓夢》裡的大觀圆供江青支配，但在廣州休養期間也享受到同樣的愉悅：在她的别墅和珠江間有一個蘭圃。一天早晨，江青和我大談一通文革的嚴肅話題後，突如其來地提議換個談話的環境：下午為什麼不到蘭圃集合再繼續談話呢？ 我們分頭抵達江青的這座繁茂的秘密花園。張穎帶著我一起沿著婉蜒的小道緩步前行，指給我看沿路幾百種蘭花裡的稀有品種。我們漫步穿過月門，走過依地勢起伏「自然」而建的花園，經過簡樸的凉亭以及 ==========第149页========== 19721149 溪流上的拱橋。大概只有穿長袍的先生和躬著腰的僕人才會錯失這種田圆風光。遠處朦朧地出現一座賞月亭，江青穿著閃亮的絲綢正坐在亭子裡俯視著蓮花池。 我們一行人走近時，江青坐在一把寬大的柳籐椅上開心地向我們打招呼，檵續著她手上的工作。她從籃子裡取出稀有的蘭花，放在帶軟木框的吸水紙上（這些軟木框是江青的保鏢做的）。她把每一種蘭花樣本放在一個木框上，然後，一個蓋住另一個，再用線把四個角穿上，雨個木框被緊繁地捆綁在一起。她手不停，一邊微笑，一邊對我說：「我工作的時候，你也可以拍照。」我拍了幾張她製作蘭花標本的照片。雖然下午的日頭很毒，但保鏢還是在她身上打著強光。突然，她覺得這樣的形象有些輕浮，於是就走到欄杆邊，對著蓮花池，擺出一個嚴肅的官式表情。 「現在輪到我拍了」，她一邊說，一邊走向走廊另一邊的那套高級瑞士攝影設備。操作著三角架上那台雙鏡頭反光照相機時，江青把頭和相機都埋在一塊舊的藍絲絨布下面，輕快地按下快門，低聲地讓人調換姿勢。她把那些做好的木框一個一個地遞給她的保鏢，解釋說他們會照看這些標本。她不停地指揮陪同她的這些人給自己當模特照相。 我們回到亭子裡，喝著用新鮮蘭花泡的花茶，觀償著關在漂亮鳥籠裡面的鳥兒，欣償著園子裡稀有的蘭花，閒逸地聊天。很快江青又開始在遊廊上散起步來，腳下五彩斑斕的金魚在水中歡快地游來游去。 也許是金魚身上的光芒讓她想起馬來，想起馴馬以及高高地騎在馬背上的挑戰。然後，她的談話從馬又轉移到了人身上，講到如何討好和拉攏人心的藝術。那麼我呢？我們靠在欄杆上的時候，我好玩地問到自己。那一瞬間，我們都笑了。然後她把話題轉到晚上。 「晚餐前換身衣服。怎麼不穿顏色亮麗一點的衣服？你為什麼穿黑色的？你知道我今天的拍攝是原色的。」 我對她解釋說，我的同伴小俞和小陳向我推薦了這身暗色服装。她強調說：「你决不要聽别人的。你應骸自己做决定。穿你喜歡的衣服，穿讓你覺得最開心的衣服。」 ==========第150页========== 巧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傍晚，我們再次見面時，她穿的還是一條米色的絲綢裙子。我穿了一件紅白相間帶圓點的櫬衣，下身穿了一條白色的寬鬆長褲。看到我的穿著，江青似乎挺高興。過了幾個小時後已是午夜了，江青的話題再次移到了支在屋内的照相機上。為了管造出一種自然的拍攝環境，江青命令小趙搬來巨大的盆栽棕櫚樹當作背景，還打了光。快要再次照相時，她伸出手來要撫平我那頭蓬亂的自然鬈髮。我開玩笑地懺悔：「我這頭髮很叛逆，但並不革命。」江青就笑了，垂下手，讓我去梳一梳頭髮。 江青從那塊藍絲絨布下面伸出頭來的時候，我又再次拿出了我的尼康相機。「彩色的？」她問道。不是，那時相機裡面碰巧装的是黑白膠卷。她提醒我說，她喜歡彩色的。我說知道了，但又補充道，黑白膠卷可以更好地體現人物面部的細微之處，也能更好地反映出人的個性特徵。她沒說什麼，但臉上的表情一直很僵硬，完全不同於平時她生動的面部表情。從取景器中皇去，我意識到她不往後傾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要可信得多，也動人得多。 後來，我仔細地想了想江青那麼認真地研究《紅樓夢》，又那麼急切地要和我分享這部小說，我意識到她腦子裡的那些真實和虚構、歷史和文學，還有過去和現在，都混在一起分不清了。這樣的思想状况正是江青賴以生存的宣傅中心。3 3[]・(Roxane Witke)・（都皇一江青同志〉・范思譯・星克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第151页========== 1973 ==========第152页========== ==========第153页========== 19731153 江青、張春橋、姚文元對文藝工作者的講話(1973.1.14) 江青、張春橋、姚文元在中央政治局同志接見電影工業會議、電影座談會、部分戲劇、音樂工作者的講話 時間：一九七三年一月十四二十二時至十五日三時半。地點：人民大會堂。 江青：今天開這麼大的會，電影工業會議、電影創作會議、有關的幾個 團、幾個廠。總理有外事活動，一會兒來。 昨晚我們三個（春橋、文元）看了《海港》樣片。對不起·謝鐵驪、錢江打了報告，我沒時間看·又來了電話，才看了樣片。越看越糟糕，我坐臥不安。今天千方百計抽了點時間，選了雨部影片（《午宫篇燕》《冷酷的心》)，今天演的是部分，要看全的，你們回去看，可以向發行公司借。這雨部影片值得借鑒，不只技術，在技巧上也就是藝術上也值得借鑒。推陳出新。你們都是專家，褊劇、導演、攝影師、演員、電影工業科學家。我是個二半吊子，什麼也不懂，只會找岔子，放炮。這是開場白。有請老帥給我們帶路開炮。 (拿起一條毛巾)這就是淺米色，你們可以試試看，還很調和。删才看電影時，我的意見謝鐵驪記了，你說說。 謝鐵驪同志：第一場雲大假，沒有構思。方海珍沒有眼神光。 江青：方海珍坐哪裡去了？頭髮真是豈有此理。眼晴像個棋子。頭髮可 以留長一些，去薄一些。眉毛要向上挑一點。 謝鐵驪同志：清晰度差。高志揚也看不出眼神光。腰帶要換皮的。江青：要窄的，像小強的一樣。張春橋：現在的綠帶子太難看了。謝鐵驪同志：原來是搭肩布繫在腰上的。 ==========第154页========== 巧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你們不是說還原舞臺、高於舞臺嗎？現在恰恰是低於舞臺，舞臺 上不那麼難看。當然舞臺上顏色也可以考慮改變，舞臺也是有間題，舞臺配色我也是一直與你們作鬥爭的。謝鐵驪同志：方海珍眼眉應往上挑一點。 江青：高志楊的眼眉都是這樣的（向下搭拉）。圍巾可以改成淺米色， 你們都是白的。現在錨是紅的，海水是藍的，沒有中間過渡色，調和不了。 謝鐵驪同志：臺詞不清楚，「政治任務」說得不清楚。有的臺詞重音 不對。 江青：「這個任務交給我們啦」重音在「我們」。 謝鐵驪同志：唱詞聽得清，說白聽不清。以上是第一場。第三場，方海 珍眼睛難看。雲虚假、零碎。唱詞還聽得清，說白不清楚。花壇的花都是白的，不好。 江青：白花上面再有一層黄的，波斯菊，就像你們現在給方海珍換的那 件衣服的米黄色。 謝鐵驪同志：上海港骸有風的，現在沒有風。江青：整個的說，你們沒有風的觀念。 張春橋：錢江，你在上海住過·晚上有風。黄浦江兩岸天天有風，海風 不斷。 江青：到晚上都有風，很凉快。張春橋：現在影片上沒有風的感覺。 江青：你們給方海珍穿粉紅格子的衣服，你們看怯氣不怯氣？謝鐵驪同志：方海珍的服装哪一個好？是不是第一個？ 江青：第一個，第一個。那是帶格子的，不要通場都用格子的。 謝鐵驪同志：前邊幾場方海珍沒有單獨穿襯衣，只有鄱倉那一場才穿。 「安全生產」幾個字可用玫瑰紅的。 江青：這就是玫瑰紅的（指著胸前掛表的帶子）。（總理到場）江青：總理，我請你來的，你坐在這兒，我就高興。謝鐵驪同志：高志揚與方海珍的圍巾是否都用米黃色？ ==========第155页========== 19731155 江青：你們考慮吧。 謝鐵驪同志：高志揚唱到「黃浦江」時，要出現水的空鏡頭。江青：空鏡頭要適合他的唱詞，水要有閃光，要有湧，要歌頌它。謝鐵驪同志：法國梧桐不好看。 江青：不好看，都是矮墩墩的，彎彎曲曲，像長了大瘤子，難看得很呀！張春橋：我都看不出是什麼樹。 謝鐵驪同志：有一個鏡頭是實景拍的（指下雨的鏡頭）。 江青：景與真景不調和，這一點技巧你們都沒有。怯，這是北京土話， 翻成普通話就是俗氣。 姚文元：高志揚的衣服是紅的，腰帶是綠的，大紅大綠不好。江青：紅的不紅，綠的不綠。 謝鐵驪同志：那不是带子，是披肩，後邊要有披肩的動作。 江青：觀眾不會質問你·那個動作你們隔過去就是了。我對這個戲那麼 熟，我都沒有注意。 姚文元：配色要專門研究一下。 謝鐵驪同志：方海珍的手比腦袋還大。方海珍上衣太深了。江青：現在太深了，稍微淺一些，也不能成銀灰。謝鐵驪同志：要先有閃，再有雷聲。江青：要先有風，你們沒有風。張春橋：風是雨的頭嘛。 江青：先有風·後有閃，再有雷聲。在一個畫面上，這一棵樹有風’那 棵樹就不動了。人家說微風吹動著頭髮，所以我說，你們像在宴會廳梳好了頭會外竇，不像在工作。 謝鐵驪同志：四場的窗子，顏色太深了。 江青：要淡綠，淺一點。你們看這裡的多淡，多調和。多樸實呀！（指 會場四周) 謝鐵驪同志：風什麼時候大，什麼時候小，要有安排。江青：雲也要有安排。姚文元：雲是不動的。 ==========第156页========== 巧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張春橋：白雲能不能動？現在是颱風來臨以前嘛。 江青：雲虛假。上海的雲是這樣動的，海南的雲是這樣動的（用手比 畫)。 謝鐵驪同志：我們回▣去研究一下，幻燈有困難。 江青：不論怎麼動，怎麼構圖，都要突出人物。你看人家拚命要出綠， 但出得不那麼亮。 謝鐵驪同志：趙振山在前，方海珍在後，焦點不在方海珍身上，焦點不 對。四場只掛了世界地圖。 江青：大國沙文主義嘛！張××來了嗎？我請你來，是要幫他們個忙， 畫個地圖。現在的太淡了，拍不出來了。你要根據攝影的要求，紅的怎麼紅，黄的怎麼黄，綠的怎麼綠，畫一張世界地圖，還有中國地圖，上海地圖。窗子那麼多幹什麼？ 江青：主席像搞得那麼難看。 謝鐵驪同志：是根據新華社的鄱的。 江青：掛歪了。頭小，不能平掛，要這樣，一平掛，頭就小了。謝鐵驪同志：這張可以嗎？ 江青：可以，這是我們選的嘛。顏色太暗，（對石少華同志）重搞一張 吧。但還是這一張，這一張是那個年代的。謝鐵驪同志：方海珍頭髮要吹動一點，頭髮再薄一點。 江青：方海珍在勞動嘛，在生活裡，否則像在真空裡。頭髮後邊像個包 似的，要在原基礎上加加工，你們就是不研究，你頭髮那麼短幹嘛？（李麗芳同志：前邊加了假髮。） 江青：把眼睛搞得像棋子一樣。頭髮後邊一定要贴，不然像老母雞。你 看，今天師傅給我吹的鼓了一點（指自己的髮形）。 我今天請了畫地圖的專家。主要問題，所有在座的人都不能搞大國沙文主義。這個戲是寫碼頭工人的，是寫國際主義的，不能蹦一個世界地圖，蹦一個世界地圖，不稱霸嘛，這是主席的教導，不是有三句話嗎。 你們這樣本身就強加於人了。所有的人都看不見眼神光。 ==========第157页========== 19731157 謝鐵驪同志：眼神光比較難，它跟角度有關係，稍一動就沒有了。江青：别說那麼難，那麼玄乎了。 錢江同志：眼神光在一定的反射角才能看得出來。 江青：我不聽你的，不聽你的。人家雨部片子怎麼解釋呀？人家有的是 四十年代的。在玻璃上跳舞，難度多大呀！ 錢江同志：《龍江頌》我們對眼神光還比較注意。眼晴也有關係。江青：是嘛，《龍江頌》綠也有層次嘛。你們現在是粗製濫造嘛！你 講吧。 謝鐵驪同志：方海珍和馬洪亮拿的杠棒位置太中心了。女工的上衣也不 好，像蛇皮一樣。 江青：配色不好。注意冷暖，特别要注意中間色調。謝鐵驪同志：倉庫鑰匙要有特寫。 江青：要有特寫，鑰匙上要塗上一層光亮。我給戰士拍照，刺刀上包上 錫紙，打上個燈，就亮了。 謝鐵驪同志：鏡頭處理上，二半吊子鏡頭太多了。船大假。江青：船是在水上、冰上、還是在棉花上？奇怪。謝鐵驪同志：水位太高了。畫得不好。 江青：鑰匙拿起來好些，一把鑰匙可以單獨放下。窗子太多了，不要那 麼多，可以掛中國地圖、上海地圖。韓小強的臺詞應骸是「幹不好，我還不想幹呢！」應骸是這樣念，現在平的，意思表達不好。整個片子的基調是這樣了。我們上次講，你們不善於總結經驗，老要黨和國家給你們交學費，現在四、五本片子又要給你們交學費了。你們現在不僅在技巧上不鑽研，技術上也不過關。當然你們也有苦處。現在搞工業的也在，同志們，要攻堅呀！《龍江頌》我稱讚了一番，現在後退了嘛，紅的不紅，綠的不綠，又出來了。清晰度差，模模糊糊，亂七八糟。臉平平的，像個餅。這怎麼解釋呢？配色不好，這不能說電影工業沒過關吧？片子是伊斯曼的。現在燈沒有過關，現在一百度片子，他們用六十四度，光他們沒有辦法，本來拍一個近景用三千支光，你們要用多少萬？用了多少萬，還灰不溜秋的。不像人家亮是亮的，暗是暗 ==========第158页========== 58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的，人家臉上的光有明有暗，很有層次，你們的臉都像鐵餅，沒有層次，缺少隔離光。你看人家在大榕樹下，胡安的臉還櫬著白的襯衫。所以我們要千方百計。現在我們沒有過關，你們要克服技術上的問題，現在用伊斯曼嘛。用光就是技巧，技巧就是藝嘛，採光技巧、構圖嘛，電影語言嘛。 錢江同志：方海珍的臉型滴合於平光，不適合打側光。 江青：不見得！你們照得太胖了，大亮了，你試試看，用各種光試試 看，我是說要用電影的各種手段來把英雄人物塑造出來。從頭到尾貫串風，從頭到尾設計雲。自然環境都要真實一些，不然結合不了，遠景要畫好一些。構圖非常不講究。 演員表上要寫上扮演者誰，歌唱者誰。基本上採光二半吊子。導演鏡頭二半吊子。革命精神不旺盛，又把《千萬不要忘記》搬出來了，總而言之走了回頭路。也許我說了過頭話，但是是後退了。刚拍了《龍江頌》我稱讚過，相對地好。《奇襲白虎團》也相對地好，就是火光不好，臉譜不好。《奇襲白虎團》攝影來了嗎？你講講！ 你們革命意志衰退，驕傲使人落後嘛！（對總理)他們革命意志衰退，你不給他們敲警鐘那還了得。你給他們鼓鼓勁吧！ 總理作了重要指示。其中說到：現在開計畫會議，計畫會議給電影工業要加勁。進點口，作參考，但自力更生為主。進點口作參考，這才能超過。但不要寄希望於進口，要自力更生。上海、北京雷影工業要協作，参考外國的東西，以便超過，一年不行，三年嘛，到一九七五年超過嘛。這時，江青打斷說：還有個事情。狄福才寫了個報告給我，報告基本上是好的，有的提法不妥。印染法…我們完全可以分工合作嘛，迎頭趕上，上海、北京、遼寧哪個出來用哪個。要迎頭趕上，不能爬行主義·總是爬不完。這全在於先念同志的工業了。弄虛作假欺骗我們不對。北京洗印廠有個事我生氣了。林彪專我們政的時候，海軍派了個人，叫丁翰，是什麼人？我去過。工人很好。上海工人送來染料，積壓了兩個月 ==========第159页========== 19731159 不用。又說要偏紅，生活當中哪有這樣的，劉賢權同志，你解釋解釋！因為我批了個件，丁翰就寫了信給我，說他有活思想，怕洗印廠成了北影的一個車間。好像洗印廠是海軍的似的。他到哪兒去了？這傢伙破壞活動大了。我建議把他調回▣來，調到洗印廠去交待清楚他和李作鵬是什麼關係。總理在這兒·請總理批吧！ 江青：我建議，你們是分别來開會的，可以交流一下，一塊談談，什麼 東西要過關。燈具問題就要解决嘛，燈具是可以過關的。你們到北影去看看，那麼大的燈，那麼高，一層一層的，燈光工人很危險。有搞光學的嗎？你們能不能幫他們個忙啊？你們可要幫他們個忙啊！有沒有志氣？他們用的四十年代的，甚至是三十年代的，還有老修的。你們到北影去看看，就知道了，慘得很。錢江用的攝影機，那個笨哪，我都可以坐上去推磨。你們可以幫忙嗎？先念同志，你帶他們去北影看看，一排排那麼高，用很多燈，也不清楚。技術上沒有過關，因此技巧也把握不住了。 不過你的採光技巧也不過硬，紅不紅，綠不綠。我們中國人要有志氣，我們不搞大國沙文主義，不稱霸，但是在電影工業上，我們要迎頭趕上，不做爬行的奴隸。我向你們呼籲，要徹底批林，徹底揭發大漢奸、大叛徒、大賣國賊林彪的罪行。只有把林彪的罪行批深批透批臭，你們才能提高覺悟，擦亮眼睛，攻克科學尖端。不知我談的對不對，我講錯了，你們攻我。先念同志講幾句吧，我錯了你攻我吧。 先念同志：電影工業很複雜，是粽合性的，是個重要部門。現在開了 會，希笔同志們搞上去，要有個志氣，要迎頭趕上。衛星都上天了，三座大山都打倒了。 江青：林賊破壞，四條漢子破壞，葉群破壞，加上你們又不努力，不成 材。我覺得是有這麼點門戶之見呀，先念同志。 先念同志：鋼都超過雨千萬噸，主席講了，我們還不是搞上去了。這個 我們為什麼上不去？ 江青：我們在世界上不稱霸，但你們電影工業上就一個個稱霸。 ==========第160页========== 16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張春橋：上海工人同志日夜趕，染料試驗出來了，·運到北京，就是不試。江青：就是那個丁翰不用，洗印廠來了沒有？技術人員來了沒有？ 「八·一」廠來了沒有？我怕忘了你們。 保定廠要打倒我，我直接派人去軍管就要打我。 軍代表：現在好了。 江青：現在不喊著我的名字打倒我啦？你是三十八軍的？（答：防化兵 的。)你是什麼時候來的？（答：六九年。)那你來的晚了。 保定過去黑白片已經過關了，文化大革命初期，加、减法彩色片也不錯了，一軍管就完蛋了。記者都怕用保定片，清晰度差，齒孔不好。 先念同志：現在好一些了。我們要很好做工作，還有派性。江青：派性，只有批林才能團結起來。首先批林。 這是用藝術手段宣傅毛澤東思想，不然就是強加於人。 用藝術手段宣傳毛澤東思想，乾巴巴地老是萬歲萬歲，人家最討厭。 張春橋：電影工業不僅是電影工業問題。大家都知道，我們的人造衛星 上天了，全國都歡呼。如果我們再往前想一想，在衛星上拍照，那個照相機要求就得高了，膠片也就要求更高了。我舉這兩個例子就說明問题，不僅地面上的要求，也是天上的要求。我們要趕超，要有遠大目標，要把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都趕超過去。 輕工業部的對照相機、燈具不重視。 江青：錢江用的攝影機笨得很，我都可以坐上去。 張春橋：輕工業部門有多少萬鐘，頭髮夾子、鈕扣、牙刷，這些東西也 要搞，搞不好，群眾也不滿意。 江青：我的錶帶壞了，也買不到（指一指胸前用玫瑰色帶子掛的表）。張春橋：也應該重硯，不過這些還有人抓。比較起來電影機、照相機更 重要一些，也要有人抓。可我們真要立大志，就要把這些高水準的東西搞上去，這些過了關才行。不然我們的衛星打上去了，拍的照，發不回來，有什麼用呢？所以只有這些過了關，我們的人造衛 ==========第161页========== 19731161 星打上去，才有更大的成果。大家不要只看成電影方面的需要，當然電影也是很重要的。這個過了關，整個化學、機器製造水準都會提高。抓住這事，促進整個工業發展。阻力是有的，困難是有的，主要是林賊一夥破壞，比如洗印廠，上海搞出染料，就是不試驗，一等就是兩個月。群眾是關心工業發展的。要依靠群眾，依靠革命技術人員，在黨領導下是能夠促上去的，是可以突破的。 我們那天看的那個電影，你還不知道呢，人家就劈里啪啦照完了。我們的攝影機笨得要死。主席接見外竇，群眾希望看主席的鏡頭，機器笨，照不好，要搞上去。 姚文元：電視在努力，他們有雄心壮志。昨晚我看了他們一個計畫，彩 色電視也有决心趕上去。 昨晚看了《海港》部分樣片，召集這個會很及時。江青同志已講了群細的意見。第一就是要把《海港》拍好，第二要促進整個電影工業的發展，也要把其他電影拍好。要批林，要鼓足幹勁，要振奮革命精神，扎扎實實，百折不撓，堅韌不拔，一絲不荷地解决一系列具體問題。在文藝革命中，我參加了許多會，我體會到都是這個精神，這是無產階級的科學態度，要檵續下去。革命精神要和科學態度相結合，舞臺戲就是這樣搞出來的。《海港》是表現工人階衱的，是社會主義革命時代，是表現中國工人階級國際主義的。應骸把社會主義時代中國工人階級英雄形象，崇高的國際主義思想表現出來，用光、配色、構圖、造型、電影語言，用種種手段去表現。 江青：一條腰帶都鬥爭好多年，夠難鬥的。包括那些團，刚取得一點經 驗，就回潮。你又是《千萬不要忘記》（指謝鐵驪）。 姚文元：希笔大家認真討論，把取得的成績鞏固下來，不滿足，檵續前 進。不僅電影攝製組，還有其他各團，要總結，要前進再前進。今天我們看了雨部片子，用光、配色、技術、藝術技巧有許多地方值得我們借鑒。這不是今天看了，從拍樣板戲以來就看了不少了，如《智取威虎山》一個騎馬動作，就請上海演員們看了許多 ==========第162页========== 16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騎馬的片子。藝術創作就是要有一絲不苟、嚴肅認真的態度。這樣才能把工人階极的形象搞豐滿，表現出革命的新中國的面貌。既要重拍，就要拍好。于會泳、浩亮、慶棠回來了，可以參加，幫一幫。 江青：他們有許多缺點啦，我批評他們很厲害，黨要培養他們抓創作 的。謝鐵驪、錢江，我也帶了你們好多年了，六八年把你們從黑線保出來，失敗了多少次，這次幾本又是付學費。要拿出刻苦精神，才對得起主席，對得起黨，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 姚文元：我們現在報紙上還是黑白照片。外國能很快印出彩色照片，今 天拍的，明天就登。外國能做的，中國也一定能做到，只要經過努力。就要有這樣的雄心壯志。電視還有點雄心壯志，希望你們互相競賽。 江青：黄永勝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拍一張出來嘛。我就讓你們看了 電視。主要是不善於總結經驗，好的要發輝，不好的要克服，在座的，包括我本人。 姚文元：江青同志還是鼓勵你們的。《龍江頌》是肯定的嘛，《奇襲白 虎團》也表楊了嘛·就是今天《海港》有幾個鏡頭江青同志也肯定了。希望你們搞好。 江青：電影工業要為電影藝術工作者打下很好的技術基礎。 應骸說你那個工業跟藝術比起來要容易得多。我的外科醫生說：我的外科手術比你的藝術粗得多。他說了一句公道話。 我們武種的二分地，皮棉畝產二百多斤，稻子一千多斤。批得不深不透也不臭（指批林）·所以眼睛不亮，團結不起來，幹勁不十足。 要有一絲不苟的、嚴謹的、嚴肅認真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精神。我們吃的穿的都是工農兵的嘛，兵也是穿著軍装的工農。1 1北京電影洗印廠提供。 ==========第163页========== 19731163 江青同中聯部、外交部、對外友協工作人員的談話摘錄(1973.2.22) 《水滸傅》中的主要人物宋江，是真實的歷史人物。《宋史》上《侯蒙傅》就有關於宋江的記載。 我們應骸用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來分析宋江等農民起義的領袖。對宋江首先應加以肯定，然後再分析他的階級出身所帶來的影響。他是一個了不起的歷史人物，有智、有謀、有正義感，喜歡劫富濟貧，能團結人，因此受人民群眾的愛戴，人們稱他作「及時雨」。在封建社會中，官逼民反，宋江被逼上梁山後，領導起義，同封建統治階級堅决鬥爭，起了很大作用。這些積極方面，應充分予以肯定。另一方面，應看到宋江由於出身於地主階級，有階級的局限性和動搖性。他有一種正統觀念，認為不能反皇帝，以至對皇帝的招安抱有幻想，認為可以戴罪立功，可以不犯法。宋江上梁山，不是輕易上去的。在殺閻婆惜（他殺惜是因為在政治上受到威脅)後，他起初寧願被刺配到江州，也不願上梁山。後來統治階毅要判處他死刑，他才下决心上山。林冲也是如此，他被迫害充軍後，由於高俅派陛謙火燒草料場，謀害他的性命，他才被逼上梁山。在這一點上，李逵、魯智深和武松等人不一樣，他們是反對招安的。李逵的性格不像宋江那樣複雜，他心直口快，堅决反對招安。《水滸》的一百二十回本中談到李逵反招安，要造反。但由於他對宋江死也要跟著，所以宋江接受招安，他只好接受。 對宋江接受招安，還要從當時的歷史背景來分析。當時，宋朝受遼、金等外寇入侵，需要抵禦外敵。宋江接受招安，雖然反映了他的動搖性，但不能因此說他是兩面派人物。金聖歎對宋江採取了憎恨仇視的態度。他的節本損害了宋江的形象，而且還加盧俊義的一場惡夢，說梁山泊的英雄全被殺了。李希凡就不同意金聖歎的本子。還有一齣戲叫《白水灘》，是續《水滸》，但寫的不像樣子。 ==========第164页========== 16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解放以前，描寫宋江的好戲不多，《潯陽樓》應骸是一齣好戲，宋江在那裡吟反詩，抒發了自己的反抗情緒，但一直沒有排出好戲。 《水滸》這部書寫農民起義，但只講建立一個政權，即有飯大家吃，有衣大家穿，烏托邦的幻想，但也不完全是幻想，《宋史》上有。 我們不能以無產階級政黨的標準去要求歷史上的農民起義的領袖。他們有歷史的局限性，在這方面《水滸傅》七十回本把後邊的删掉了·反而看不出農民運動的全貌。他們有些人就向統治階級投降了。如宋景詩，他一生與地主鬥，但以後被迫投降了。這一點不必迴避。迴避這個間題就違背歷史。 江青看《半籃花生》等樣片時的講話記錄槁(1973.7.28) 《半籃花生》：光講矛盾的普逼性，不講矛盾的特殊性。主席在《矛盾論》中講的大部分是矛盾的特殊性。戲中既然提了《矛盾論》，也講了矛盾，但只講普遍性，把馬克思主義重要問題閹割了。現在蘇修就講普逼性。《大家庭》販賣無衝突論。 看到了你們送來的材料了（指創辦的「内刊」)，你們也發現不敢寫衝突，寫階級鬥爭的問題。 建議再學習《矛盾論》。 創辦應設評論組。要寫一篇文章，寫這個問題（指矛盾）。 《半籃花生》很新鮮，並不難改。裡面富裕中農可改為摘帽地主，性質仍是内部矛盾。要把矛盾搞得更激烈些。一家人都有共性，但每個人應有個性。女孩子講的「飛曜」看不出來。 戲不錯，要改好。 矛盾問題，現在全國都不敢寫。 ==========第165页========== 19731165 《送貨路上》：很活潑，内容不錯，表演形式有好有壞。拍攝太粗糙。桔子像柿子。臺步沒有出新。「莫怕别人指背脊」，這話不對。演得不錯，題材不錯。挑杠用的扁擔上的雙彩球，在《龍江》中已提過，怎麼還搞？ 《半籃花生》、《送貨路上》要改，改完再看。 《雨張圖紙》：把新幹部說得一無是處。當前主席提倡提拔新幹部，唱了反調。 《園丁之歌》：劇名就不合適。園丁應是共產黨，怎麼是教師、知識份子呢？男教師是二流子。 (張春橋：教育路線也有問題，學生受教員擺佈，女教師是熱愛工農的，但最後給小孩子出了難題。) 教室看不出典型環境。女教師還給男教師說好話，男教師轉變也不合理。「沒有文化怎能擔起革命重擔」，這句話間題大了，應是「有文化能更好革命」。這句話簡直是反攻倒算。女的表演簡直是青衣花旦，化妝像少奶奶。矛盾也沒有很好解决。 音樂創作： 黄河協奏曲·有人說是俄羅斯作品。今後不要讓我們上當了。《水調歌頭》完全可以出新。《浪淘沙》有困難。昆曲太繃細了，非出新不可。删進城的時候，跟金紫光說過，昆曲可以搞一搞，但他搞的是復古。 把《梅花三弄》原曲拿來聽一聽。 《二泉映月》比較哀怨、壓抑。《江河水》比較悲憤，用中西合璧，突出二部。《江河水》要用管子演奏。 《戰颱風》是個創作，應骸提倡。中國音樂是個寶庫，應有人搞。要推陳出新，不要搞白手起家。各種地方戲改革動起來了，很可喜，應關心一下。 評劇團的《向陽商店》如何了？據他們說越來越壞了？(張春橋：評劇很有觀眾。) 評劇很輕佻，過去家長都不讓去看。 ==========第166页========== 16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可以調一些戲給我們看，也可以在北京公演。全國創作蓬勃開展，要抓一下評論隊伍。創作組要組織一個小的評論組，鼓勵創作，指出方向。 江青、張春橋、姚文元在批判《圜丁之歌》稿件上的批示(1973.7.28) 江青： 《園丁之歌，劇名就不合適，園丁應是共產黨，怎麼是教師、知識份子呢？ 教育路線也有問題。學生受教師擺佈。（劇中的)女教師熱愛工農，最後又給小孩子出了難題。還是讓孩子成為火車司機好。 (劇中的)教室看不出典型環境來。女教師還給男教師說好話。男教師轉變也不合理。「沒有文化怎能擔起革命重擔」，這句話問題大了。什麼沒文化就不能幹革命。簡直是反攻倒算。應是有文化更好革命。女的表演簡直是青衣花旦，化妝像少奶奶。矛盾也沒有很好解決。 附件： 江青、張春橋、姚文元在批判《圜丁之歌》稿件上的批示請春橋、文元同志先閱，並請提出意見。 江青七月二十八日 看了一遍，覺得有兩個問題需要研究： 一、是否要肯定教師的大多數是好的，文化大革命中也有進步，壞 人是很少數。教育戰線上雨條路線鬥爭是長期的，此劇的路線，及其歌頌的人物，都是錯誤的。 ==========第167页========== 19731167 二、關於學文化的問題，在批判這個電影的修正主義觀點同時，是 否要肯定學生學社會主義文化及學馬列、毛主席著作也是必要的。以全面說明毛主席的教育方針是培養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妥否，請斟酌批示。(建議改後我們不再看了) 文元七月二十八日 同意文元同志意見，可以考慮先發雨篇，看看反映再發别的文章。文章不多，在品質。批周赤萍小冊子，一篇文章就收效。 春橋七月二十八日 同意春橋、文元同志意見，請照辦。 江青七月二十八日 ==========第168页========== ==========第169页========== 1974 ==========第170页========== ==========第171页========== 1974117 王洪文、江青就印發北大清華彙褊《林彪與孔孟之道》給毛澤東的信(1974.1.12) 主席： 我們看了北大和清華彙編的《林彪與孔孟之道》這份材料，覺得對當前的批孔有很大幫助。各地也迫切需要有這種簡要的材料。我們提議，可否轉發各省、市、自治區、各軍兵種、各大總部、國務院各部，作為當前批林批孔的參考。現將材料呈上，妥否，請批示。 江青致王洪文、葉劍英、張春橋、鄧小平的信(1974.1.24) 洪文、劍英、春橋、小平同志： 首先代我問候全軍同志們春節好！相當長時間了，從許多材料看來，全國範圍内的批林整風運動的發展是很不平衡的，批孔更是深入不下去。而林彪的思想體系與孔老二的關係更是不清楚。北京大學，清華大學搞的《林彪與孔孟之道》是可以幫助全體同志們解决這個問題。因此，我特請謝靜宜和遲群二同志向全軍指戰員宣讀中央的通知。他們已下過連隊取得經驗，可能對全軍有所幫助。批林批孔是全黨全軍，全國人民的頭等大事，這是使國内外帝修反鷔恐的事。全國黨、政、軍、民、學，通過這個學召，可以取得更大的團結和勝利。 現送上《林彪與孔孟之道》《名詞解釋》各二百份和《五四運動以來反動派，地主資產階級學者尊孔復古言論輯錄》二十本，《魯迅批判孔孟之道言論摘錄》和《反動階殺的「聖人」一孔子》各一份供同志 ==========第172页========== 72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們參考。文件，文章的份數是不足的，但可以翻印。有什麼問題報中央，我們也要和同志們一起學智。我們將努力解答同志們提出的問題。我相信同志們會努力學稻保持我軍光榮傳統，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知難而進。沒有攻不克的堡壘，只要堅决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將批林批孔的鬥爭進行到底，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任務是艱巨的，但也是光榮的。毛主席說能文能武，長恨隨陸無武，絳灌無文。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我國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學得文武雙才，才能完成毛主席，黨中央交給我們的任務。致 無產階級革命的敬澧 江青 74.1.24 周恩來、江青、遲群、謝靜宜、姚文元在中央直屬機關和國家機關批林批孔動員大會的講話（1974.1.25) 【記錄稿】 周恩來： 同志們，現在開會了，請王洪文同志領頭唱一段「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全體起立，唱歌） 中央機關、國務院機關和所屬單位的同志們，今天在這裡開個動員會·進行批林批孔動員。我們中央和國家機關已經落後了。昨天在這裡軍隊已經大動員了。我們晚了一天，但是現在我們趕上去。中央對批林批孔問題已經發了雨個通知，第一號已經發到你們手裡了，第三號還沒有到大家手裡。 ==========第173页========== 19741173 去年「十大」以後，國務院科教組召開的一次會議上，遲群同志向各省傳達了準備批孔的問題，指出批孔是批林的組成部分。批孔在北大、清華雨個學校是很早就進行了，最近又搞了一個材料，就是已經附在中央 七四年一號文件上的這個材料。所以總是一步一步前進的。在這個過程中，由於江青同志的幫助和指導，把林彪是地地道道的孔老二的信徒方面的材料粽合成幾個問題，就是《林彪與孔孟之道》（材料之一），說明林彪是地地道道的孔老二的真忠實信徒。這個材料受到了主席的稱讚。 今年初，王洪文同志和江青同志向主席寫了一個報告，這個報告是這樣寫的：「主席：我們看了北大和清華彙編的《林彪與孔孟之道》這個材料，覺得對當前的批孔有很大幫助。各地也迫切需要這種簡要的材料。我們提議，可否轉發各省、市、自治區、各軍兵種、各大總部、國務院各部，作為當前批林批孔的參考。現將材料呈上，妥否，請批示。王洪文、江青一九七四年元月十二日」。 毛主席批示，同意轉發。主席還指示，由中央起草一個通知，一道發下去。但是發得晚了一些，開始時耽擱了一下。我有責任。這是一件大事，本來還可以更早一點。現在我把雨個通知念一下。（念通知，略） 第二個通知也念一下：中央决定，在傅達學智中發七四年一號文件時，增加以下學召文件和文章：一，毛主席的《我的一點意見》。二，毛主席致江青同志的一封信…（略) 在報告了毛主席並經主席同意轉發後，印發的過程中，江青同志也是注意抓這個問題。江青同志首先發現了二十軍防化連的一個對批孔問題的情況反映，是軍報內部參考上登的。江青同志看到那裡的批孔推動不起來，有主觀的原因，也有客觀的原因，例如文字太長、深、不好懂，要求通俗易懂。正好這個時候也就是七四年一號文件上附的，北大清華搞的那個《林彪與孔孟之道》的材料，付印這個材料把《林彪與孔孟之道》的言論分類對比，簡明扼要容易懂·江青同志看了《丙參》上的反映，就請謝靜宜同志和遲群同志帶著材料直送二十軍防化連。並帶去了江青同志的一封信，是1974年1月13日离的，這封信是這樣寫的： ==========第174页========== 7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二十軍防化連的全體同志，當我看到軍報《内參》上有關同志們在批孔問題上有困難時，我正好收到了北大、清華彙編的《林彪與孔孟之道》和《名詞解釋》，這兩個材料對你們會有幫助的。請謝靜宜和遲群同志到你們那裡宣講，並送去二百份供批林批孔參考，有什麼問題，可請謝遲兩位同志轉告我。江青一月十三日 附送：1.《五四以來反動派、封建地主階級學者尊孔復古文章摘錄》；2.《秦王朝建立過程中復辟與反復辟的鬥爭》；3.《孔子是「全民教育家」嗎？》；4.《孔子的中庸之道是反對社會變革的》；5.《讀柳宗元的〈封建論〉》。」 謝靜宜和遲群同志到現場後立即和他們進行了座談，浙江省委、防化兵和廿軍黨委均給江青同志來信，現把信轉發各地，作為批林批孔的參考。跟著江青同志又給空軍馬寧同志寫了一封信。信中說：「據說空軍機關對批孔有些困難，特請蘇元勳同志送上北大、清華彙編的《林彪與孔孟之道》及《名詞解釋》100份，可能有助於批林、批孔。請指定一個連隊，由蘇元勳同志去宣講。」蘇元勳同志在空軍機要部門工作，九·一 三前是受林彪一夥壓制的，還被關進了監獄，九·一三以後，才受到了重硯。江青同志的信裡還寫了：「請指定一個連隊，一定請蘇元勳同志參加座談，有什麼問題，請蘇元勳同志轉告我。江青七四年一月十三日」 今天本來想請蘇元勳也來參加這個會，空軍馬寧、傅作同志同意了在34師傅達試點，他事先已經約好了，要去34師開座談會，沒有來。馬寧同志又複了信給江青同志，聯想起來蘇元勳同志就是謝靜宜同志的愛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壓，還關進了濫獄，鬥爭很堅决，林彪一夥是很害怕這些敢於革命的人的。 第三封信，就是給國務院文化組的，是江青同志寫給吳德同志的。信裡這樣寫的：「吳德同志：我請謝靜宜和遲群同志代我向你們問候春節好，此外，請他們帶去北大、清華彙編的《林彪與孔孟之道》二百份《歷代反動派、封建地主、資產階級學者尊孔復古文章摘錄》和《名詞解釋》各二十份，材料不夠，可鄱印，我希笔文化組的批林批孔不斷深入下去，開花生果。江青一月十三日」 ==========第175页========== 19741175 第四封信就是江青同志給軍委幾位負責同志的（洪文、劍英、小平)。信是這樣寫的：「首先請代我向全軍同志問好，有相當長的時間沒有見面了，當前在全國範圍内，批林、批孔深入不下去，對林彪的思想和孔老二的思想關係都搞不清楚。北大和清華搞的這個材料，可以幫助解决這個問題。現請謝靜宜同志和遲群同志來宣講這個材料。另外，他們下去搞些調查研究，也可能有所幫助。批林批孔是全黨全軍全國人民的大事，是反修防修的頭等大事，是國内外帝修反非常驚恐的事，隨著批林批孔的深入發展，全國黨政軍民學一定會取得更大的團結勝利，現送去《歷代反動派、封建地主、資產階級學者尊孔復古的文章摘錄》 二十份，魯迅的《批判孔孟之道的言論摘錄》二十份供參考。文件和材料分數不夠，可以鄱印。有什麼問題可報告中央，我們共同努力學智，保持優良傅統，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知難而進，沒有攻不破的堡壘，我相信在人民解放軍的面前，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勝利一定屬於我們。我們的任務是光榮而艱巨的，毛主席說，要能文能武。《晉書·劉元海載記(？)》裡說，漢朝的文官隨何、陸賈無武，武將絳侯、周勃·灌嬰無文。我們應骸「常恨」隨陸無武，絳灌無文(《解放軍報》，七四年一月廿六日一版)。我們人民解放軍是無產階殺的柱石，是文武全才。我們一定能勝利完成黨中央和毛主席交給的任務。江青七 四年一月廿四日」 軍委收到此信後，昨天在這裡已經召開了動員大會。我今天早晨得到了這個消息，向政治局幾位同志建議中央和國家機關的同志今天開這個會議， 第五封信·就是江青同志給海軍蘇振華同志的信，信裡說：「現請謝靜宜和遲群兩位同志到海司去搞試點，並送上《林彪與孔孟之道》二百份，其他材料以後再送。七四年一月廿二日」 現在海軍正在直屬系統動員，第六封信是江青同志离給外交部的，這幾天外交部有外事活動，沒有發出，今天我交給了仲曦東同志。在這裡我也念一下：「外交部黨的核心小組的同志們，為了使你部的批林批孔更好更深入地發展，特請謝靜宜和遲群兩位同志送去北大、清華彙褊 ==========第176页========== 7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的《林彪與孔孟之道》二百份，《五四以來反動派，封建地主，資產階級學者尊孔復古文章摘要》和《批林批孔文件彙編》各廿本，到你們那裡宣講批林批孔文件，希笔你們在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直接關懷下，將批林批孔運動取得更大勝利。江青一月廿二日」 這是六封信的情况。除此以外·江青同志還直接作了試點，一個是卅八軍，一個是警衛一師，再一個是江青身邊工作的一個直屬單位。這些單位都已經作了武點。我們現在收到各地的簡報，在批林批孔中，廣大群眾已經開始發動起來了，我們也要求新華社，人民日報，軍報的記者，要把方面先進的經驗。好的典型，及時推廣出去。删才說了，我們中央機關和國家機關是落後一步，今天補上這一課，請政治局在北京的同志也出席一下，開個動員會，我的介紹完了。 江青： 這個材料裡頭可能印的有趙紀彬寫的《孔子殺少正卯》。他是很用了功夫的。我看了雨遍，我個人啊，用了工具書，還是沒有完全看懂，因此暫時不發給同志們，但是那寫批判文章的地方，我們準備發。這個材料裡面沒有印好，沒有推薦。但是不能抹殺他的功勞，因為他是用了很長的時間研究的。趙紀彬，教授吧？ 遲群： 江青同志給我們雨個人的任務有三條，下去以後，一個我們是送信，送材料，當通部員；第二就是去學智；第三就是大家還有什麼要求和意見帶回來彙報。我們下去座談和暸解一些情况，許多同志提出一些問題來，當場有的時候我們臨時作點準備，臨時來回答，但是今天一下子開這麼個大會，中央領導同志都來了，所以這對我們是一個很大的鼓舞，是一個很大的教育了。删才總理的講話，這些都使我們深深感到抓大事的重要。就是說要用什麼樣的姿態，去抓大事，抓路線，如何理解抓大事的重要意義，如何理論聯繁實際地去抓大事，所以中央給我們作了榜樣，我自己要很好地學智，貫徹。因為在這一點，在我們自己所工 ==========第177页========== 19741177 作的那個部門，那個單位，問題都很多，差距是很大的，需要很好地趕上來的。 刚才總理念的這個材料，就是主席批示同意轉發中發〔74〕1號文件·這個材料的產生過程，簡單給同志們介紹一下。就是說·這個材料是在我們主席，江青同志直接關懷下編寫的，是在江青同志直接地·具體地指導下編寫的。 謝静宜： 這個過程是這樣的，就是當我們向毛主席彙報林彪也有孔孟之道的言論的時候，主席說，噢，凡是反動的階級，主張歷史倒退的，都是尊孔反法的，都是反秦始皇的。問到林彪有那些孔孟的言論或者類似的語言，主席讓我們，就是讓我和遲群同志搞一個材料送主席看一看。所以我和遲群同志就召集了幾個同志議了一下，整理了一個初稿·這個稿子只有雨三頁，當時只有雨三頁，送給了主席，也送給了江青同志。江青同志看了以後，立即找我們去了，就是說，給我們提了意見了，感到東西不多，江青同志指（示)啊，東西不多，有些不夠準確·還有一些個别的是牛頭不對馬嘴的。遲群：似是而非。 謝靜宜：似是而非的東西，所以當時我們提議… 遲群：當時講到了，抓這件事是非常重要的，是當前的一個大方向。謝靜宜：當時我們提議，我們想成立一個班子，專門下點功夫好好地搞 一下。江青同志同意我們這個意見，而且指示我們要老中青三結合，還提議我們要到毛家灣去，找資料。所以這樣一來，東西就多了，他們那個裡頭的大磁缸子裡頭的東西，條幅，還有掛褂的條幅，横幅，我們反正到那裡翻箱倒櫃呀，東西很多，材料這樣就豐富了。後來，就福了一本，送給主席和江青同志，主席，江青同志看得非常細，連封皮標題，就是封面那個標題，前言，内容，一字一句地，不漏地看完，特别是在内容方面。 遲群：特别是在一些帶有原則性的一些提法，作了一些指示。 ==========第178页========== 7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謝靜宜：看得很細·給我們作了指示，（把）我們叫去之後，講了，肯 定了這個材料比上次内容豐富多了，但是偏得還比較亂，就是要分類，要通俗易懂，為工農兵著想，應骸還褊上一個簡釋出來，這樣以便大家好理解。還給我們指出，有些地方不夠準確，所以要查·要核實。那就多了，我舉一個例子，比如「天馬行空」·我們只查到了漢，江青同志查到了宋·昨天晚上江青同志又查到了唐，今後還要查。這樣，我們遵照這個指示，以後，我們又回去研究了。後來江青同志再讓我們去毛家灣，看林賊大批的一些卡片，幾十箱子，好多。就在這個基礎上，我們又改動了，待會兒，卡片的問題·遲群同志還補充，所以後來又寫了解釋，包括前言怎麼寫，封面怎麼离，都指的很細的，内容更是如此，一遍又一遍地改。後來我和遲群同志在下邊講的時候，感到江青同志像抓樣板戲一樣這麼認真啊。當然，樣板戲江青同志抓了好多年了，但是專案工作江青同志也是有幾年的經驗了。最後，編寫完了之後，送給主席，江青同志看了，最後定了稿，同意轉發。但是由於我們這些做具體工作的同志，水準是有限的，很低呀，學智也不夠，還有很多不妥的之處，希笔同志們提出意見，我們再修改。 另外，我還再講一遍，就是對批孔的文章，主席是非常關心的，聽我們說到，就是說北大馮友蘭也寫了批孔的文章啦，主席立即讓我們回去，說你回去拿，拿回來，給我看一看。所以我們當時就回去了，然後返回，把那一篇馮友蘭的文章拿來給主席看，主席是一口氣地把它看完。很長呐，字也很小，主席戴放大鏡把它看完呐，一直都沒休息，而且還看出了裡頭那些標點錯了，叫我們去改一改，很細。第二篇文章也是這樣的，第二篇馮友蘭的文章出來之後，又送給主席，主席又看了。所以主席總是看到這些老人的進步啊，主席是很高興的，那怕是微小的進步，主席就肯定。而且這雨篇，江青同志看了，又轉發了。 遲群：準備看第三篇。現在第三篇也出來了。 江青：我插一句。今天我們這個會，有一個缺點，忘了通知寫作班子的 ==========第179页========== 19741179 同志來，我道歉。 遲群：這是我們的責任，沒有想到這個事。謝靜宜：現在已經通知了。 遲群：通知了，現在可能來的要晚一些。 謝靜宜：所以，後來看了文章以後，我們說，我們學報要發表的。報紙 有人給馮友蘭要約稿啦，可能是要會登報的，所以，主席就說，那裡面可是指了郭老的名字的，别批郭老啊。所以後來等到報紙發表的時候，郭老的名字，郭沫若的名字去掉了，連書的名我們都沒有登呢，這是主席保護郭老哎。 江青：對郭老，主席是肯定的多，大多數是肯定，郭老的功大於過。郭 老對分期，就是奴隸和封建社會的分期，是有很大的功勞的。他有一本書，《奴隸制時代》。郭老對紂王的翻案，郭老對曹操的翻案·這都是對的，而且最近還立了一個功，就是考證出李白是碎葉人。碎葉在哪兒呢？就在阿拉木圖，就是說，那些地方原來是我們的。郭老的功勳是很大的，這點應骸同志們知道。他這個《十批判》是不對的，聽說，郭老今天來了。 遲群：這個材料的編寫過程，當時組織了一個班子，江青同志是建議叫 組織一個老中青三結合的一個班子·就是找一些老教授，在這方面有些研究的，作點顧問。當時北大、清華組織了一個班子，其中有的是江青同志提名的，就是譬如說，北京大學的馮友蘭、週 一良、魏建功，清華大學的王世敏。這不是教授了，是個講師了。還有我們提出來，江青同志同意了的，像清華的石國洪，此外還有一些同志了。今天因為時間關係，不在這裡讀了。一共有那麼三、四十人。此外，就是為了搞這個材料，我們一些工人同志，就是給了很大的支持。但雨校它是應骸的了，它是印刷廠了，隨叫隨到，有的是晝夜地幹，有時因為為了審查清樣，要求都比較嚴格的了。 江青：我的材料是這雨個學校晝夜趕出來的。這兩個學校的印刷廠，後 來是人民日報的印刷廠晝夜趕出來的。春節沒有按照舊習慣過， ==========第180页========== 8o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過了一個革命的春節。要感謝這些印刷工人。 遲群：還有新華印刷廠，也是春節期間，是大年三十都一個一個找來 的，一要就是很多的，其中還有個别的，任務不太重了。但是科教組的這個印刷廠也參加了的。這些同志休息的很少。但是由於我們這個水準所限，對於一些指示的精神理解不夠，所以不妥當的地方是會有的，我們相信，隨著批林批孔的深入，必將使這份材料逐步地完善起來。另外，據江青同志說，人民日報的魯瑛同志也是積極地參加了這個工作的。再一點，彙報一下，我們和謝靜宜同志帶著江青同志的那個信和材料。江青：還有黨校的班子。 遲群：到二十軍的防化連去的情况，簡要地彙報一下。那個材料，當時 批的那個材料，都是反映了這個連隊它對批孔這方面一些模糊認識和提出的一些問題。 謝靜宜：我想補充一句。就是這個材料印出來以後了，就是《林彪與孔 孟之道》印出來之後了，江青同志有一天晚上突然找我們去了，所以當時我們莫名其妙，是怎麼回事？後來看了，江青同志給我們看了一個軍報的一個内參，就是講了二十軍的一個防化連的批孔批不下去了，遭到了一些抵制了，叫我們去瞭解一下情况。其中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說到河南去，有一個馬振扶公社，唐河縣的馬振扶公社，有一個中學，出現了一些問題。 遲群：那個地方在反攻倒算·就是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反攻倒算，在翻 文化大革命的案。 謝靜宜：所以我們就去了，因為這個事呐，我們就不在這裡展開來談了。遲群：這是到的這個軍，我們當天到了以後，軍的領導同志，就是軍 長，政委，一起商量，當天晚上就和部隊見了面，讀了信，並且把材料發給大家。當時那個群眾的心情哪，是特别激動的，因為大家覺得，這是一個特别大的事情，我們遇到了，一個連隊遇到了這麼一個困難，批林批孔，中央領導同志都這樣的關心，而且派專人來送信，送材料，特别是親自給我們寫信。他們談到，這 ==========第181页========== 19741181 真是雪裡送炭，那時正好是他們在研究批孔問題，是及時雨，是對部隊批林批孔的很大推動。當時他們在座談當中都說，林彪一夥和孔孟一樣，他們根本不把勞動人民放在眼裡，我們無產階級的革命家，我們的中央的首長，時刻都想念著，想著我們戰土，關心我們的成長。所以當天，（那連隊九點熄燈）後來我們快十 二點了，我們去看了一下子，都沒有睡覺，大家因為都在看材料，都覺得非常好，很興奮，有的在寫决心，表决心了，一定要把批林批孔進行到底。座談當中，使我們也很受教育。就是說，戰士們對批林批孔的認識，許多問題不像我們有些人反映的那樣，好像那麼樣的愚味無知，好像只有知識份子，只有那些個權威們，才能夠去批。他們很概括的，很簡練的說清楚了一個問題，說孔子要複禮，林彪要復辟，雨個人是一樣的。很簡單。而且他們認為·江青同志那封信，絕不是一個批孔的問題·絕不是單獨的是一個批孔的問題，而是關係到上層建築領域裡一場革命的問題，是貫撤「十大」，執行主席關於抓大事，抓路線的問題，而且認為，也不單單是寫給一個連隊的，因為既然是一個整個上層建築領域，就是包括文化領域和各個領域的階級鬥爭，那麼它就是一個全域性的問題，那就是一個全黨全軍全國人民的事情，所以大家的認識，談的一些話，對我們是一個很好的教育，同時一些領導幹部也談了一些自己的看法，軍裡頭一些領導同志了。這件事情使我們進一步認識到一個高級幹部，一個領導者，怎麼樣經常地議政，作為一個軍隊來講，不僅要議軍，而且要議政，怎樣來議政，怎樣抓大事的問題。同時他們還談到怎樣改進我們的領導作風，說問題就在我們鼻子底下，但是我們無動於衷。中央領導同志工作那麼樣的忙，還發現了我們一個連隊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就是大事。我們卻不敏感，說明不深入，政治上缺乏敏感，作風上不深入。他們的這樣一些自我批評，這樣一些認藏，對我們也是一個很好的教育。所以，他們當即說是我們馬上就改，當即就把信的精神和材料，關於批林批孔的問題，當天 ==========第182页========== 8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就發了電報·噢，第二天就發電到各師，傳達到團，到基層。南京軍區的領導同志，有關領導同志，也到了二十軍，也在整個軍區來抓這件事情。後來我們進一步暸解，對這個材料褊的，因為我們主要是去搜集意見麼，有什麼意見，有什麼要求，戰士們能不能看懂，我們調查了九個班，九個班七十九個人，絕大多數的是初中以下，初中以下的，或者說高小的占多數，初中以上的占少數，初小和文盲的占少數。那麼這七十九個人有七十一個人，他們粗看了那麼一次到雨次，他們就說可以懂，而且可以批得起來，那非常之好。因為過去光說是批林，還得批孔，說是林彪到底有些什麼孔孟的語言，找不到，這個材料非常直接，非常好，孔老二怎麼講的，林彪怎麼講的，林彪有些直接的語言，間接的語言，一下子就給了我們批判的武器，批判的靶子。七十 九只有八個人，看了以後覺得難懂，看大不懂，但是後來呢·各種程度的同志擱在一起，他們一邊看，一邊議，就是一個班的戰士，他們互相這麼議論，也能夠批得起來了，也能夠領會這個材料裡邊所說的思想。所以他們最後在看到材料，因為我們走的時候，他們刚刚開始，删開始他們粗看了那麼幾次，議了幾次，他們就談了自己的體會了，他們說確實是批孔是批林的檵續和深入，是批林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有一位班長，八班的班長，他說：「批林必須批孔，鋤草必須刨根。批林不批孔，流毒難肅清，所以我們一定要把批林批孔進行到底，要當批林批孔的闖將，要作批林批孔的尖刀子，用實際行動搞好上層建築領域裡的社會主義革命。」這個談的，我們認為談得都比較好。因為時間關係，簡單把這個點上的情况，因為這個點在陸陸續續地還要往上報了。當時，材料裡講的是高中了，好像只有高中生他們能看得懂，就是能夠才能批孔’就是初小的呀，什麼文盲，現在所謂文盲，我們到連隊瞭解，就是說入伍的時候是文盲，現在已經都能夠寫家信了，恰恰這些同志呢，是可以看得懂的，可以批得起來的。 ==========第183页========== 19741183 謝靜宜：人家批得也很好，不見得比那個高中生就批得差，而且我們聽 到了·就是一個初小的，還有一個文盲，就在當場我們認為他的水準還是很高，認藏得很深。 遲群：再一個問題就是關於為什麼要批孔，就是說，批林同批孔的關 係，這個因為給我們談了很多，因為有些意思，我們丢三拉四，我們也沒有很好地理解，所以簡單談那麼幾點看法。關於這個問題，大家有很多的話要說了，因為主席對這個方面有一系列的論述，從《新民主主義論》裡頭，那裡頭有很多批孔的指示的，以及以後組織的，解放以後組織的幾次批判《武訓傅》哪，什麼紅樓夢研究的一些問題，批胡風等等的問題，以至於後來在去年的中央五月工作會議上，又提出來批孔的問題。首先要看到孔子，他所頑固推行的政治路線是什麼？我們商量了一下，說是孔子，他是生活在春秋的末期，也就是說在奴隸制的崩潰，新興的地主階級的封建制興起的這樣的一個社會大變動的這樣的一個時代。那麼當時孔子在這樣一個歷史背景之下，他的政治路線，他的理想就是要拼命地維護和挽救奴隸制，就是要復古倒退，反對社會的變革，開歷史的倒車，這就是他所主張的政改治路線，但是他一輩子，他是逆歷史的潮流而動了，結果是被歷史的潮流所拋棄了，淘汰了。孔子是兩千多年反動統治階級的聖人，被稱作所謂聖人，封建地主階級在孔子的時代，是一種新興的力量，本來它是孔孟所反對的，可是因為它也是一個剝削階級，所以封建制代替了奴隸制，也就是一種剝削制度代替了另外一種剝削制度，所以本質上是一樣的。那麼，地主階殺，一切剝削階殺在建立了自己的統治以後，一個階殺鬥爭的規律，證明他們不可能再檵續地推動社會向前發展，也就是說，不能繼續的去革命。他們就要反對變革了，他們就要強化和鞏固他們對勞動人民的統治，隨著這種階級地位的變化，他們同孔孟所主張的復古倒退，反對變革，維護和挽救舊制度的思想路線的共同語言就越來越多了。所以，漢朝以後，經過歷代統治者和他們的知識份子·對孔孟之道進行 ==========第184页========== 8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了一些改造和發輝，這樣，就使孔孟之道成為兩千多年以來維護封建統治的一個思想武器。這正如主席所指出的，這段話是主席同斯特朗的談話的那個題解裡頭有一段話，是主席解放以後講的，就是說是五八年武昌會議上講的，但是是在四卷的同斯特朗談話的題解當中寫上的。主席說：歷史上奴隸主階級，封建主階殺和資產階級，在他們取得統治權力以前和取得統治權力以後的 一段時間，他們是生氣勃勃的，是革命者，是先進者，是真老虎。在隨後的一段時間，由於他們的對立面，奴隸階級，農民階級和無產階級，逐步壯大，並同他們進行鬥爭·越來越厲害，它們就逐步向反面轉化，化為反動派，化為落後的人們，化為紙老虎，終究被或者將被人民所推鄱。所以在這樣一個時候，這些剝削階級，他們為了拼命地雜護自己的生存，鎮壓人民，它們就要大力地吹捧同它們思想體系是一致的孔孟之道，推行反革命的路線，孔孟的政治路線。那麼在近代，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主張尊孔讀經的半封建文化是帝國主義文化的非常親熱的兄弟。他們結成了文化上的反動的同盟，反對中國的新文化，反對人民革命，所以孔孟之道在這個時候，就變成了三座大山的一個精神支柱。關於這方面的論述，主席在《新民主主義論》裡有很多。這樣一個階級鬥爭規律，在我們黨内也明顯地反映出來，歷次機會主義的頭子，從陳獨秀開始，像王明，劉少奇等等，他們都是推行孔孟之道的，他們用它來反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這樣一個具體的階級內容。在今年的元旦社論裡頭專門提到這段話，點出了歷次的機會主義頭子。 譬如說，陳獨秀就有這樣的話，他說孔教之今化，曰禮教，為吾國倫理政治之根本。這所謂共產黨人·這是孔教，孔子那一套東西，是我們中國的倫理政治之根本，這怎麼犒共產主義呢？並且說，孔孟是優秀分子，恨不能發展他們入黨了。孔子有沒有價值呢？他說，我敢肯定說，有。 王明講什麼呢？王明稱忠、孝、仁、勇、體、義、廉、恥為 ==========第185页========== 19741185 五千年的民族美德和民族精神。在文化大革命當中，一直到現在，他一直在蘇修那裡頭罵我們，寫尊孔反法攻擊秦始皇的文章，最近他還寫文章吹捧孔子為堂堂夫子，宣揚所謂的溫、良、恭、儉、讓、忠恕之道，仁愛等等。 劉少奇他在二五年從那個，他就是自首叛變以後，他出來以後，軍閥還給了他「四書」，帶著這「四書」，爬出了狗洞。五 一年他到曲阜去朝聖。六二年又修改他的黑《修養》，推行孔孟之道，他說，孔夫子是聖人，人民政府也要祭祀他。不光他自個要，還要叫人民政府，全國人民來朝聖孔子。 林彪是這些機會主義路線頭子當中吹捧孔孟之道非常突出的 一個，現在大量的材料證明。江青同志要是在會上給大家說那麼幾段，我們自己理解的水準不夠了，先說這麼幾段。這個材料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林賊效法孔子克己復醴，妄圖復辟資本主義，這裡頭有一個對比，林彪和葉群有這麼一些個話，就是他們寫的條幅，叫「悠悠萬事，唯此為大，克己復遭。書赠葉群同志，育容，一九六九·十·十九」，就是一九六九年十月十九日。這 一個條幅掛在林彪的臥室裡。就在同一天，林彪還寫了内容相同的另一條條幅，贈給了反革命分子葉群。這就雨條。在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三號，又寫了一條，就是，這是反革命分子葉群寫的了，是「悠悠萬事，唯此為大，克己復遭。書贈育容同志」，育容就是林賊。在一九七零年一月一號，還有一條，是林賊又贈給反革命分子葉群的，是「悠悠萬事，唯此唯此為大，克己復遭。」多了個「唯此」雨字，「育容書贈宜敬」，宜敬就是反革命分子葉群。「於蘇州」。這就是說，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面，這兩個傢伙連續地寫下了四條。 孔子他在《論語》裡面有這麼一句話，說「克己復遭為仁， 一日克己復遭，天下歸仁焉」。是什麼意思呢？就是克制自己，克己復禮呀，使自己的言論和行動符合周禮。他所講的周禮就是講的西周，因為西周是奴隸制最興旺的時期，就是說典型的奴隸 ==========第186页========== 8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制，符合於周遭，這就是仁。關於仁，在這個名詞注釋裡頭講了這個東西，就是說，要在政治上，道德上，思想上達到一種最高的境界。我們用馬克思主義的語言，把它翻譯過來，什麼叫「悠悠萬事，唯此為大，克己復遭」呢？他們互相赠送這樣的條幅，這樣的話呢？就是說，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頭等大事就是叫作復辟。在現在來講，就是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悠悠萬事，唯此為大，克己復遭」，它並不是要復那個周澧，那一套東西，而是要恢復資本主義。特别是值得注意，當時的背景是，我黨召開了「九大」之後·他們在不到三個月裡頭搞的。還有一條，就是材料裡邊，二十四頁裡邊所謂講絕了的問題。他們在黑筆記裡頭，有這麼一段，說，「凡事勿做絕了，做絕即一點論，必有惡果，果大則顯，果小，或其他力量能壓得住則不顯（但大膽肯定必有惡果），例，絕則錯，什麼例子呢，阿處女政局委員一做絕了。對赫罵絕了。對明鬥絕了（亂了套)。對大公做絕了。『才不可露盡，勢不可使盡」。」（反革命分子葉群她親筆的筆記，一九六一年到六四年之間的。)像他對此之話，孟子裡邊有這麼一句話，是「仲尼」，講的是孔子了，「不為己甚者」。就是說孔子不做太過份的事，不做絕了，是一樣的。 那麼對於林彪他所講的絕，我們也得給他加以翻譯。他所謂的大膽肯定必有惡果，就是說，我們不能夠革命，不能夠造反，不能夠反潮流，要這樣做那就必然有惡果，這就叫反對革命，就是反革命。他講「阿處女政局委員做絕了」，是誰呢？就是阿爾巴尼亞的，大家知道的貝利紹娃，那是蘇修社會帝國主義的一個間諜，一個特務，他支援的是什麼人呢？支持的是蘇修的特務。說「對赫罵絕了」·對赫魯曉夫罵絕了，怎麼罵絕了呢？當時赫魯曉夫他們到我們國家裡來，搞什麼呢？說是要提出來要搞共同艦隊，要搞長波電臺，他們的陰謀是要控制我們。這是一場非常嚴重的鬥爭，它涉及到我們黨，我們國家·生死存亡的一件 ==========第187页========== 19741187 大事，現在的事實，别的國家的教訓已經證明這個問題了。當時我們主席說，我們自己搞。因為他們要想搞合股一個公司，實際要控制我們，主席說我們要自己搞。他們赫魯曉夫還是堅持要合起來搞，就是要控制我們，主席說，要搞，我們不要了。你不是要搞什麼共同艦隊嗎，要搞我們一些個沿海，要控制我們整個沿海。搞長波電臺，主席說我們不要了，上山吆。同志們，知道上山是什麼意思嗎？主席當時講的上山，就是要上山打遊擊，要揍他。所以林賊在這裡說·罵絕了，對赫罵絕了，實際上是什麼呢？是我們同修正主義作鬥爭，他要控制我們，要顛覆我們。我們主席頂了他，同他們鬥了，保證了我們國家，我們黨不變顏色。「對明鬥絕了，亂了套」就是對王明，王明他是執行錯誤路線的，先是「左」傾機會主義的路線，後來從蘇聯回來，又執行右傾機會主義路線，我們主席領導全黨同他進行了堅决的鬥爭，清算了他這條錯誤的路線，保證我們黨沿著主席的革命路線前進，使我們取得了勝利。怎麼叫亂了套了呢？說明林賊完全是站在王明這個反黨，反革命分子一個立場上，他們是一丘之貉。「對於大公做絕了」，大公就是蘇修，就是他那個俄羅斯。什麼做絕了呢？他們把專家撤退了，把我們那一些個專案工程犒了半截，他們就甩手走開了，甚至於把一些個圖紙都拿走了，他們這樣的整我們，想卡我們，結果怎麼樣呢？在我們主席的革命路線指引下，我們搞得更好更快。所以，他這些黑筆記裡講得做絕了，完全是站在反革命的立場上，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立場上，反對我們主席、反對我們主席的路線、反對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立場上說的。 江青：也反對全國人民噢。遲群：反對全國人民。江青：也賣國嘛。 遲群：還有材料上林賊有一句話，是六零年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叫雨鬥皆仇·雨和皆友，這裡正好對比著「子曰」，孔子講的， ==========第188页========== 8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禮之用，和為貴」，「遭之用」就講的周禮。「禮之用，和為貴」，林賊講的雨鬥皆仇，這完全是混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他混水摸魚，他騙人的，他分裂我們革命的隊伍，所謂鬥，我們有兩種性質，一個同階級敵人鬥，一個還有我們隊伍内部的鬥爭的問題，因為我們共產黨人的哲學就是鬥爭的哲學。我們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也是一個鬥爭問題，這樣一鬥就是仇，仇人了，敵人了，所以文化大革命當中，他也是用這樣一個指導思想，去分裂了我們一些革命的隊伍，所以我們且不要上他的當，被他分裂了的地方，我們要團結起來，批林批孔。「雨和皆友」恰恰刻畫出這一個右傾投降分子的一個面孔，他要謀害我們主席，要謀害我們其他中央領導同志，要砍我們的頭，那裡還有和呢？完全是騙人。後邊一句話也是給他作了注解的，說「勉從虎穴暫棲身」，後邊的話就不讀了，這是抄錄了《三國演義》裡的 一句話。 江青：後邊應該說，這一首詩呀，他用了，恰恰是刻畫他這個反革命雨 面派，你得都讀，因為到會的同志沒有拿到這個。 遲群：「勉從虎穴暫棲身，說破英雄驚煞人」，二十七頁第六個問題。 「勉從虎穴暫棲身，說破英雄驚煞人，巧借聞雷來掩掩飾，隨機應變信如神」是一個條幅。 姚文元：這两句是搞反革命兩面派的，「巧借聞雷來掩飭，隨機應變信 如神」。林彪自我暴露他怎麼搞反革命的雨面派，他除了改了一個字之外，這两句是搞反革命兩面派的。 遲群：刚才文元同志講，就是他後面那雨句，特别後邊那两句他是搞 反革命雨面派的，除了改了兩個字，因為這個暫棲身，原來那個《三國演義》上叫「趨身」，就是趨向的趨，「暫趨身」，他把個「趨」字改了個「棲」，棲就是住的意思。雨棲動物那個棲。 江青：這一段要文元同志解釋。 姚文元：「勉從虎穴暫棲身，說破英雄驚煞人。」他把這個「趨身」改 ==========第189页========== 19741189 為「棲身」，「棲身」就是暫時住一住。鳥啊棲在樹上，就是說他是這裡講的對啊，分析得很好啊，不打自招地告訴他是睡在我們身旁的資產階級野心家，陰謀家。他是「棲身」嘛，棲身之後到一定的時候他就要殺頭啦，就要謀害毛主席，謀害黨中央。運用什麼手段呢？「巧借聞雷來掩飭，隨機應變信如神」，就是你看到什麼氣候要變，隨機應變，這樣子混過去之後呢，到一定的時候呢，他就搞反革命的政變，這又暴露了他是野心家，陰謀家，又暴露了他搞野心家，陰謀家的手段，是反革命雨面派。我這個理解對不對啊？ 江青：對。 遲群：那就可以了，我就不解釋了。文件裡因為裡邊還有很多就不多說。江青：這裡搞錯了一個字，「韜諱，操之論英雄，胸有大志，腹有良 謀，就是範蠡，春秋戰國。」是一九七零年三月十三日。同志們，那是什麼時候？那就是林彪搞《「571工程」紀要》的時候。《「571工程」紀要》，大家在座的同志都有了，這個你們沒有，所以我想這要說一下。實質上不是「韜諱」，是「韜晦」，他要把自己藏起來，藏起來，反革命，所以他搞反革命雨面有很多東西我們都不知道，還欺騙我們，偏装。 遲群：他就是說把我們社會主義的祖國作為一個虎穴了，棲身嘛，藏起 來，搞了許多畫皮了。 周總理插話：七零年是關於設國家主席問題，七一年是他們犒《「571 工程」紀要》。 江青：七零年他搞國家主席，就是這個「名不正言不順」這一段，這七 一年三月搞《「571工程」紀要》，就這個小諱，刚才講錯了，歷史背景。 遲群：林賊呢，他本來是一個不讀書，不看報，不看文件的大黨閥，大 軍閥，四書五經他也沒有看，但是為了他這個反革命的罪惡目的，推行他反革命的修正主義的極右的這條路線，所以他就找了 一夥子人，為他到處搜集孔孟的言論，東拼西凑，分類摘抄，搞 ==========第190页========== 9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了大量的卡片。這卡片上他們還有一些記號，批了一些話。 江青：我補充一句。主席說，才不要迷信他什麼讀了什麼什麼孔孟的 書，他才不讀書呐。這個話原文就在這個地方。哎，林彪是個政治騙子，不讀書，不看報，不看文件，是個什麼學問也沒有的大黨閥，大軍閥。這是我們主席講的。 遲群：當時江青同志叫我們去了，又到了林贼的黑窩去，我們去翻箱倒 櫃，查出了一些東西。首先看到有一層樓，就是他找了一夥子人專給他搜集這些卡片，搞陰謀詭計的那些東西的一層樓。我們看到了一個房間有四十七盒子卡片，其中搜羅了不少古今中外反動腐朽的一些東西，有些卡片是林彪，葉群他們批批劃劃，放了許多毒，極其惡毒。他們惡毒地攻擊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攻擊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攻擊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他們篡改馬克思主義。譬如說他們就在一些卡片上寫，「兩分法是思想水準低」，他們宣揚世界上一切等於一鍋粥。屁也不懂，這是在那裡胡說八道，但是他是為了搞陰謀的。他混淆馬克思主義同修正主義它的界限，他們利用歷史來反黨，進行陰謀活動。譬如說，他抄錄了德國俾斯麥的反動言行，德國的一個反動的一個頭子了，一個首相了，所謂基辛格所崇拜的一個德國首相了。他挖空心思地研究剝削階殺統治人物的上臺和下臺，怎麼上的台，怎麼下的台。他利用語言文學，來進行反黨活動，等等。這裡舉一個例子，這事情都使人很吃驚的。 江青：我想提幾條給同志們，很簡單了。林彪不是唯心主義的天才論 嗎？他有這樣的話，一九六六年，「這樣的天才全世界幾百年，中國幾千年才出現一個」。孔孟呢，就說「五百年必有王者興」，五百年必有王者，就是說出一個人才了。「其間必有名世者」，就是出名在世界上。這是他們的罪證。我們的主席怎麼批他這一段呢？這說得過份了嘛，根本沒有天才。這個我不講，就是說他說得過份這一點，我來補充一下。 我所聽到的，可能不完整，和主席的意見，全世界幾百年才 ==========第191页========== 19741191 能出一個，而十九世紀就出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這不是不是幾個世紀嗎？而且說中國幾千年才出現了一個，為什麼這麼自卑感呢？中國就在二十世紀初吧，還出現了係中山嘛，主席舉了，還有洪秀全嘛。洪秀全，同志們知道吧？太平天國的領袖。這個還舉了幾個，我一下子都記不清楚了。總而言之，他這個他這幾句反革命的話，對中國人說是踏到地上，外國人他也說的不對，幾百年，中國要幾千年，因為中國人人家講我們是東亞病夫嘛，過去，帝國主義，他接過來。這個地方我想講一下，因為許多同志們還沒有看到這份材料。另外呢，林彪這個政治綱領啊。除了設主席以外，就是天才論了。他說英雄和奴隸共同創造歷史。這個文件上發了，孔孟怎麼說呢？孔孟說，「不無君子，莫治野人，無野人莫養君子」。這就是說沒有君子，就不能統治咱們的勞動人民，而沒有勞動人民呢，就沒有人養他那些鬼君子。這就是他們一個鼻孔通氣。我們這兒，他們可能沒有準備，我就提一下。 遲群：這些卡片中有一些個目錄上面寫的「上下關係」，「幹部政 策」，「追求真理」，「有勇有謀」，「辯證法」，「唯物論」等等。原先我們認為這後邊都是寫的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我們主席的一些話，結果一翻呢，下面都是子曰。他的幹部政策也是子日·辯證法，唯物論也是子日。刚才江青同志講的那一句，「無君子莫治野人，無野人莫養君子」，他也寫到這就是辯證法。還有他的所謂唯物論，是「順天者存，逆天者亡」。這就是唯物論，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人了。 江青：這個地方我們準備不足，我要再說一下。林彪啊，對秦始皇，他 說秦始皇焚書坑儒。孔孟呢，「秦…重文學，不得挾書，棄捐禮誼而惡聞之，其心欲盡滅先王之道」。這是董仲舒的啊，就是漢朝的那個天下一孔孟，這個傢伙。那麼我們的主席怎麼樣駁林彪呢？我們的主席說，在八大二次會議上，這個大概因為還在檔案館了，是為了搞專案才弄出來的。我們的主席說，秦始皇是一 ==========第192页========== 9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個厚今薄古的專家，厚今薄古的專家。我念一下，這個我們的主席當場駁了他這以後，接著說，秦始皇算什麼，他只坑了四百六 十個儒，就是儒生啊，儒家，我們坑的比他多。我們在鎮反運動中鎮壓了幾十萬反革命，我看有四萬六千個反革命的知識份子就坑掉了。我跟民主人士辯論過，你罵我們是秦始皇，不對，我們超過了秦始皇一百倍。罵我們是秦始皇，是獨裁者，我們一概承認，可惜的是他們說的不夠，往往還要我們加以補充。 現在蘇修，美帝大罵我們批孔啊，蒋介石最近他們又祭孔了，還有香港有的教授抗議呀，說我們批了他的老祖宗啦。我們的主席是有這樣的氣魄的，實質上我們的主席是一個不殺，大部不抓的政策。當時骑在人民頭上的民憤甚大的，有血債累累的，你要不殺，群眾起不來。我在土改的時候就殺了一個惡霸，不殺他群眾起不來。在全國範圍·我們有幾億人口啊，還是比不上秦始皇呐。同志們請算一算這個比例噢。我們現在是幾億人口，將近八億了吧？總理，算八億了。看那個時候只有多少人口啊？這當然要去問問我們的老先生們，查一查，因為漢志有人口的。唐朝好像只有六千萬，秦更少了，連年戰爭嘛，又是從奴隸制轉到封建制，所以那時人口是很少的，恐怕還比不上咱們現在一個省啊，這是個比例啊。我們的主席對於重要的案犯都不准虐待，養著留活口供。同志們都知道，這個傅達，不許逼供信。所以在這兒主席這樣子是駁那些資產階級謬論，才這樣說超過了一百倍。 遲群：他這個唯物論裡邊還有一句話，他們引的卡片，說「大人者，言 不必信，行不必果，唯余所在」。就是說他的唯物論就是說要說假話，說了也可以不去做。還有他在所謂「組織觀念」這一個欄裡邊，他們引的孔子的話，一個意思就是說，八佾舞於庭，是可忍，孰不可忍。講的是什麼呢，組織觀念呢，就是說當時在周朝的時候，天子要是宴會的時候，要找人唱，載歌載舞，天子找的是八排八個人，就是跳舞的，八八六十四個人。當了諸侯呢？就得降一級，就是六排六個人，六六三十六。那麼到了大夫這一殺 ==========第193页========== 19741193 呢？再往下降，只能是四個人，四排，四四一十六。後來慢慢地這個地主階級慢慢地興起來了，這時候下面就不管那一套了，連個大夫一級的，他也來了個八八六十四，他也不管你什麼四四一 十六了。所以關於這個林賊把它弄到組織觀念。 江青：天子，天子，八佾之舞，六十四。 遲群：八佾之舞是指天子，六呢，是講的諸侯，四個是講的大夫。所以 他用這個，把這些東西歸納到組織觀念，這林賊。還有「堅持真理」這一欄裡邊，他引了孔子的話，叫作「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人·有殺身以成仁」。就是蒋介石他們經常鼓吹的就是不成功便成仁，這就是追求真理。 江青：蒋介石老說的。 遲群：這是他們的是這些了。… 江青：他（指蒋介石)的老婆子當時他們那些人跑到那個島子上去了。 他們張靈甫也不是，《南征北戰》的張靈甫也沒有成仁，那是歪曲，張靈甫是被我們的戰士打死的。因為他殺我們的人太多了，我們的戰士氣憤不過打死的。當時要為了使起義的人能多一點，所以就歪曲了這段歷史。今後至於《南征北戰》我們就要改回來，他是投降的，這個樣子的。張靈甫啊，孟良崮他的王牌軍隊，我們的粟裕同志還在嘛。漣水戰役七戰七捷，我們的主席和中央要他撤，我們的戰士說打了勝仗還要撤，不哪。當時中央，主席堅决要撤，要保存有生力量，才能殲滅敵人，這個王八蛋，張靈甫啊，殺了我們的人太多了，戰士打死他，應該原諒這個戰士，違反了主席的俘虜政策，不是一個戰士，好幾個人。王牌軍啊，蒋介石替他，替戴知琪開了追悼會的，都是他的王牌軍，全副美式装備，七十四師全副美式装備，我們是小米加步槍。 遲群：林賊在論學智的這一個欄裡邊，摘了孔子的這樣一些話，論學 智，說「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論學智，「學也祿在其中矣」。祿嘛，就是金錢啦，地位啦。還有，他們在一些卡片上犒的批語，他們批些什麼話呢？我也摘了一點，相當之多了，在這 ==========第194页========== 9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裡給大家介紹那麼幾句了。他們批的是這樣的話，「古皆真話惹禍」。就是從古以來，說真話的，都要惹禍的，都要惹禍的。「好壞正義，非正義，以利益為標準。有利就是朋友，不利就是敵。」他們還胡說八道，說「生產前必須生活，生活前必須是肉體的存在」。（共產主義只講生產，未從根本上說起）完全是胡說八道。再就，他們還寫了這樣一些話，「進廟多磕頭，少說話」。說好實質是懂事，說壞是大是大非，還說「政治工作是危險工作」。這回找著根子了吧。「懂决心方能當統帥，統帥是决心帥也，希特勒未當好大統帥也。大致藝術不差，只差一字之差，所以才覆國亡身。」意思就是說，他不懂决心。另外，還有的講，他們還在卡片上題的三保：「要保官，保產，保命。」另外還講，說是德國那個反動首相俾斯麥，他只有用輕蔑的眼光和鐵的手腕來對付人類。 江青：俾斯麥，德國的，鎮壓巴黎公社的那個宰相，德國的，巴黎公 社，一八七一年，巴黎公社。 遲群：還有他們講所謂的養身之道，說，他們寫的「口張言少」，口嘛 就是嘴，言少，說話少。「心中事少，肚中食少」食就是飲食的食，吃飯的，食少。「子言雖少，以此事少，神仙可了。」胡說 八道。另外，還批的三聲好聽，有三個聲音好聽，書聲，就是詩書的聲音；歌聲；小娃聲，娃娃的聲，小娃聲。唇是圓的，嘴唇是圓的，天是扁的，天空是扁的，話是轉的，說話是轉的。他因為對這個他有好多的批法，還說「嘴是扁的，嘴是扁的，舌是圓的，舌頭是圓的，話是轉的」。「人情大於王法。千里做官，為了吃穿」。他們還有一句話抄的，叫作「打起紅旗造反，叫人不易看穿」，非常之重要，這是一語道破了。他們還搜集了一些所謂一些語言文學裡頭一些話，像什麼，他專門搜集這樣的東西，叫作成語，裡邊什麼「口蜜腹劍」，「雨面三刀」，「過河拆橋」，等等。還有什麼「辣手造乾坤」，辣手，就是手段要毒辣，才能造乾坤，說的就是改造世界，創造世界了，等等吧。所 ==========第195页========== 19741195 以說，林賊是歷次我們黨内機會主義頭子當中吹捧孔孟之道非常突出的一個。 所以主席講，「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所以我們批孔，中外反動派都在反對，蒋介石他一直是尊孔反法，攻擊秦始皇的，這我們大家都暸解。最近，蒋經國又在說，今天批判孔子，（就指的我們現在批孔)就是批判中國文化，就是清算中國人。嚴家淦，是他的副總統，最近也說，我們與中共的作法，是完全不同的，中共在大陸上搞批孔運動，而我們是以孔子哲學為依歸。依靠的依，歸宿的歸。還有些話了，不說了。蘇修最近發表了一些許多的文章，就是攻擊我們批林批孔，還有像那個帝國主義的小走狗阮文紹，也在攻擊我們批林批孔，這恰恰證明了他們的政治路線，他們的哲學立場，是反對社會進步，反對社會的變革，主張歷史倒退，他們反人民的，是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這樣一條政治路線。同時，也恰恰證明了我們堅持了一條主張社會的進步，社會的變革，他們是搞中庸之道，就是講折中主義，調和的，反對搞階級鬥爭。在這個材料的二十三頁，林彪講中庸之道合理，是七零年三月十三號口授，葉群親筆記在所謂的「一零一談話」筆記本上。那麼，孔孟呢，他也有論述，所謂的論述了，「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朱熹注了這句話，「中者，無過無不及之名也。庸，平常也…。程子曰：『不偏之謂中，不易之為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這裡作了一個翻譯，是中庸作為一種道德，該是最高的了。翻譯孔孟的話。老百姓缺少這種道德，已經很久了。既不過度又沒有不及叫做中。庸，是任何時候都保持不偏不倚的態度…。程子說：不偏就叫做中，不改變（常規）就叫做庸。中是天下必須遵循的道，庸是天下永恆不變的理。 姚文元：這個中庸之道啊，是歷史上反動派向革命的階級，革命的人民 進行復辟，進行鎮壓，進行反攻倒算的一種虛偽的，很毒辣的武 ==========第196页========== 19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器，凡是主張中庸之道的人，其實是很毒辣的。孔夫子是這樣，搞中庸之道，但是七十二而誅少正卯啊。林彪也是這樣，講中庸之道合理呀，他就不搞，他那裡呀，他就是要暗殺，要殺人哪。投降蘇修社會帝國主義，復辟資本主義，搞《「571工程」紀要》的反革命政變綱領。毛主席歷來主張用對立統一的規律，來看世界上的問題，看階殺鬥爭，生產鬥爭和科學實驗。毛主席認為看問題，應骸是要看全面的看，要有分析，但是要反對折衷主義，這是一致的。同志們只要看一看毛主席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裡面，農民運動轟轟烈烈起來的時候，毛主席以極大的革命熱情·駁斥了那種打著中庸之道的幌子，來反對農民革命運動，當時就是有一句話了，「矯枉不能過正」，毛主席就駁斥了它。什麼「矯枉不能過正，不過正不能矯枉」，在革命高潮的時候就是這樣，當蒋介石反動王朝將要覆滅的時候，當時又有一些所謂的自由民主人士拿著孔夫子的中庸之道，想保存蒋介石的反動勢力，就是以南北為界，要解放軍不要再打。毛主席反駁了這種論調，寫了一篇《將革命進行到底》·這篇文章就是反駁中庸之道的。毛主席指出，一切革命人民和人民的朋友要更加鞏固的團結一致，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面，堅決地主張徹底消滅反動勢力，徹底發展革命勢力，一直到全中國範圍內建立人民民主共和國。全黨全軍全國人民執行了毛主席的路線，粉碎了劉少奇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還有林彪的資產階級軍事路線，同時也粉碎了國民黨反動派保護反動勢力的陰謀詭計·將革命進行到底，我們就有了今天這個中華人民共和國。 江青：我想說一下，馬克思的《法蘭西内戰》，也是很尖銳的寫的這個 問題。當時巴黎公社要起義，馬克思分析了當時的形勢，是對革命可能不利的，但是當巴黎公社起義，起來以後馬克思是歡欣鼓舞，他的《法蘭西内戰》是寫的非常的深刻，非常的動人。馬克思從來不搞折中主義，馬克思寫的《哥達綱領批判》就是這個在原則上不能作交易。我補充這一點。 ==========第197页========== 19741197 遲群：這個正說明了我們的黨，我們主席堅持了社會的進步，社會的變 革，強調了抓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堅持了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路線，這就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我們批林批孔使帝修反非常的驚恐，這正說明歷史上一切行將滅亡的階殺，一切反動派，一切開歷史倒車的人都要尊孔反法，攻擊秦始皇。現在則用他來惡毒地攻擊和誹謗我們黨，我們主席，我們主席為首的黨中央，攻擊誹謗我們的社會主義的國家和文化大革命，攻擊我們的批林整風等等。所以，批孔是批林的深入，是貫撤「十大」，元旦社論中提出，要檵續開展對尊孔反法思想的批判，在批判中建設馬克思主義的理論隊伍。中外反動派和歷次機會主義的頭子都是尊孔的，批孔是批林的一個組成部分。我們在批孔中，批林中結合批孔，要從階級立場，階級根源，階級就是階殺根源和歷史根源，從哲學的觀點，理論基礎和意識形態領域的階級鬥爭等方面來認識林彪與孔孟之道的關係，這樣才能深入揭露林彪反黨集團的極右實質，挖他們的砠墳，挖他的這條路線的老根，把林彪散佈的反動謬論批深批透。通過批林批孔，將使我們進一步地打破舊的傅統觀念，同幾千年來的舊的傳統觀念徹底决裂，獲得思想上的解放，這對於促進社會主義的革命和社會主義的建設以及反對帝修反有著重大的深遠的意義。現在我們下面座談遇到的一個大問題就是聯繫實際問題，因為時間關係簡單講兩句。這個問題有些人有些糊塗認識，說是孔子流毒咱們人人身上都有，所以我們人人都要作檢查，都要挨批了，後來經過討論，大家認識到，什麼是實際，聯繫什麼，聯繫最大的實際，最本質的實際就是林賊他要改變我們黨的基本路線，要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要復辟資本主義，他們要妄圖謀害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其他中央領導同志，他要叛黨叛國，要當漢奸賣國贼。這就是最大的實際，丢掉了這個實際去聯繫，必然要走偏方向。 江青：當我們的主席，中央人民政府二十七次會議上，主席講，關於孔 ==========第198页========== 19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夫子的缺點，我認為就是不民主，沒有自我批評的精神，有點像梁先生。梁先生者，何人也，梁漱溟也，他現在還反對我們，反對我們批孔。他是尊孔。「吾自得子路而謀生，無辱與爾」，這是孔老二的話，「三盈三虛」，這不是，這是荀子的話，「三月而誅少正卯」·很有些惡霸作風。我們的主席說孔老二有惡霸作風，法西斯氣味，我願朋友們尤其是梁先生不要學孔夫子這一套，則幸甚。那麼當時講的這段談話，像梁漱溟這樣的先生老爺，會不領教的。《關於孔子誅少正卯問題》，趙紀彬教授很群細地考證了資料·反覆核對了，寫了這本書。這本書是出版了的，如果有的同志有興趣學，我建議學，可是比較難一點，不過也沒有什麼，世界上沒有難事，只怕有心人。 遲群：還有些問題要不要聯繫實際呢？有的人成天在那兒講批林批孔怎 樣聯繁實際啊，其實有的實際就在他的身上，就在他那個單位，那個地區，就在他的腦子裡。舉一個例子，我們有一個片子，是義大利拍的一個紀錄片，叫作《中國》，我們翻譯過來的了，據說是還給有關的外竇去看，去作為介紹中國面貌的一個片子。該片裡頭有很多話，我就舉雨句，因為有的沒有記清楚，裡頭有這樣的說明詞，說是中國人他們的生活是痛苦的，但並不悲慘，他們懷念過去，但是他們既懷念過去，也忠實於現在。他們盡拍了一些歪曲我們社會主義國家的一些鏡頭，我們有些個很好的一些個建築，一些個場面，一些面貌吧，他不拍，專門突然地給你出來一個鏡頭，個别的我們有一個女同志和他們拉了一個車子，在那個胡同裡頭，他專門給你放大，一個特寫鏡頭，他給搞你這個形象，所以像這樣的片子，實際上就是一個間諜加漢奸犒出來的，難道不需要聯繫嗎？而我們有的人，出去拍别人的，到國外去拍片子，拍什麼呢，生怕露了一點資本主義國家的所謂的那一點表面的騙人的繁榮，對於廣大勞動人民受剝削的受壓迫的人民那些痛苦的生活，那種景况，一點也不敢往鏡頭裡去拍，是什麼指導思想？難道批林批孔不應骸聯繫嗎？我們有的人就在那裡秘 ==========第199页========== 19741199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案，搞五七幹校執行主席的這樣一個指示，他說要還給我青春。這樣的人不應骸聯繫嗎？教育戰線上出現的那些復辟的現象，譬如說這一次江青同志叫我們出去，同時叫我們順路完成一個任務，就是河南的南陽地區唐河縣馬振扶公社一個中學所發生的事情，逼死了一個小女孩，十五歲，完全是修正主義教育路線逼死的，每天幾乎是一次考試，考的那個學生簡直是昏頭脹腦。家長們都提出意見，說這樣勢必把學生身體搞垮，他們完全違反了主席的指示，不要把學生當作敵人，不要搞突然襲擊，不要搞閉卷考試，要開卷，可以交頭接耳，他們不， 搞A、B題，要互相背著答題，每天考一次，所以這個女孩她就有 反潮流精神，她就寫了一些個意見上面，結果就給逼死了。 謝靜宜：全校批判。 遲群：全校來批判人家，還，還把人家家裡還誣嘰人家。說他們家裡人 有跳井、跳河、跳坑的智慣，這麼樣誣嘰人家。 謝靜宜：貧下中農老大娘說，這是對我們貧下中農的誣蔑，根本沒有這 回事。 遲群：沒有那麼回事嘛，所以， 江青：這個材料是人民日報的内部參考，人民日報的記者有一功。遲群：那裡完全是在反攻倒算，體罰學生，扎針，有一個教師學會了 針灸，那是本來是治病的，後來發展成什麼呢？就是誰要所謂他們講的調皮搗蛋，就說給他針灸針灸，就扎得你，反正是叫你難受。 謝靜宜：說紮一個好了三個。 遲群：因為有幾個，他因為那幾個調皮，檠他一個，那幾個…謝靜宜：嚇的就趕快跑了，是這樣的，檠跑了三個。 遲群：不得了，完完全全是法西斯專政，像這樣一個問題了，所以江青同 志批了以後，我們去了，去了，這個我們也實事求是的擺事實講道理的，也到了他們小隊、大隊、學校、公社、縣裡，地委都去了。 謝靜宜：到了他們家裡進行家訪。 ==========第200页========== 20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遲群：到了，見到她父親，她母親，以及他的其他的一些親屬了。那裡 從縣裡頭，當然教育部門還是主動反映了這個問題，教育部門·但是縣裡頭在處理這個問題上，也還是有些問題的了，公社裡的第一書記，事情發生了半年，沒有到這個人家裡去，沒有去看看人家的父親，母親，就隔了那麼三，四裡地，所以這一次他們都作了一些表示了，當然還要看下一步了。說是中央領導同志在北京這樣忙，還看到了這件事情，派人來。直接到了公社去，到了大隊，小隊，到了本人家裡去，我們就離得那麼近沒去。我說那不光是個領導作風問題，查一查你們裡頭有沒有什麼背景，因為我們去·還讓那一個逼死學生的人給我們帶路，這事就莫名其妙了，事到如今還沒處理這個人，而且給了人家五十塊錢，縣裡頭說，那從教育經費擠出一百元錢，加起來縣和公社給了一百五十塊錢，人命逼死了，只值一百五十塊錢。這是路線鬥爭問題。還有那個走後門問題，批林批孔不要聯繫嗎？那完全是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背叛，對毛主席思想的背叛，所以當時江青同志要了一份關於南京 一個大學生走了，叫鐘志民，就是一份申請退學的書了，大家可以再看一看，我們是在路上德到了廣播發表了這個消息，那個按語說得很好。講了兩條，根本問題就是說，要犒馬克思主義，還是要犒修正主義的問題，那批孔，孔老二就是嘛，學而優則仕嘛，我們把自己的孩子看成是私有財產，看成是商品了，有的人。 江青：叫鐘志民。他的父母現在接受兒子的意見，作了自我批評，我們 也準備在人民日報發表。 姚文元：這裡順便說一下，請人民日報把新華社的一些清樣，就是關於 父母接受批評，請你們把這些東西，採訪的東西褊一個報導，加上一個按語，加以支持。順便插一句。 江青：另外，還有一個很好的典型的例子，這不是一個人一個人了，而 是一批上山下鄉的青年，就是湖南株洲市辦的廠社結合，他們派了最好的最有覺悟的貧下中農，男的女的都有，去照顧上山下鄉的青年。這個點是人民日報的内參，我現在請人民日報的同志 ==========第201页========== 19741201 再去深入地調查研究，如果這個典型啊，能夠普及呀，是可以减少城市跟鄉村的差别，是可以减弱知藏份子和體力勞動者的差别，這個是非常好的，大有前途的。這個還有一個事情，我想在這兒道歉，因為我的疏忽，在這個材料第二個補充通知啊，總理是要我幫他，因為有疏忽，第二個學智單元裡應骸有週一良教授寫的有關唐朝柳宗元《封建論》的那篇文章，人民日報轉載了，因為是我讓他們轉載的，這篇文章很值得看，這個我忘了，再補充一次。 遲群：當時關於鐘志民的問題，總理也有批示。就是當時他們叫說是退 學，但是省裡頭决定，說是還保留他，在學校裡學召，保留，就是檵續學智。後來我們給他們打招呼，你既然申請退學，要造反你就徹底造反，不要人家造反，還不讓人家造反。至於走後門問題，不只是這一個間題了，現在還有的單位，間題比較嚴重。譬如說，外交部、一外（北京第一外國語學院），很值得檢查，那裡首先就有一個清華大學的黨委常委的一個孩子，是走後門進去的，所以我們首先作了自我批評，開了常委會的，在書記當中也事門作了研究，堅决退回，從一外退回來。但是，不光這一個人。所以，要想到我們的教育戰線現在有一億七千多萬人，你開了這樣一個口子，就不得了，它關係到上山下鄉的問題，關係到 一些人參軍、招工、上大學等等，我們接班人的培養的問題。希望錯了糾正，糾正的越快越好。另外，還有的單位，有一些個扯皮的問題，但是看我們正確與否，就是看我們是否執行了主席的路線，你是否團結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和幹部，沒有做到這一點，談不到正確，沒有做到這一點，說别的統統是屁話！你什麼正確，你正確你團結不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和幹部。 另外，我們要批林批孔聯繫實際，就要針對著林賊，他所提倡的，我們就要反對，就要反其道而行之。他要搞修正主義，我們就要通過批林批孔，搞馬克思主義。他要搞分裂，我們通過批林批孔，就要搞團結。他要搞陰謀詭計，我們通過批林批孔，就 ==========第202页========== 20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要搞光明正大。我們要能上能下，能官能民，東西南北中，那裡都可以去，但是不要能左能右。 最後一個問題，就是刚才總理讀了那些信，對這個信，我們和謝靜宜同志我們商量過多次，怎麼來看這個信？我們認為這個信，寫信人也不是孤立的，就是說，也不是江青同志一個人的意思。第二，寫的信也不只是一個批孔問題，它涉及到整個上層建築，包括各個文化領域的階級鬥爭的問題，一場革命的問題。它也不只是寫給一個連隊和一個部門，一個地區的問題，它是涉及到我們全黨全軍全國的問題，它是體現和堅决貫徹執行我們主席革命路線，堅决貫徹執行主席關於抓大事，抓路線，抓思想政治工作，關於能文能武等一系列的指示的問題。總理、王洪文同志代表中央在「十大」作的報告當中，傅達了我們主席的聲音，就是要重視上層建築包括各個文化領域的階級鬥爭，改革一切不適應經濟基礎的上層建築。修正主義仍然是當前的主要危險。所以，深入批林批孔，就是上層建築領域裡的一場革命，是防修反修的一個戰略措施，所以它是貫撤「十大」的問題，是深入批林、批修，批判資產階級世界觀的問題。所以，這些信，它本身關係到的問題是我們黨的建設，軍隊的建設，整個革命隊伍的建設，關係到我們正確地對待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確地對待群眾，正確地對待自己，支持和保護新生事物，鞏固和發展文化大革命成果的問題，關係到如何正確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正確理解，正雅地解决本單位，本地區至今還在那裡扯皮的問題，關係到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要準備打仗的問題，關係到各級領導如何敢於抓大事的問題。所以，信就不是一個孤立的批孔的問題，也不是給一個地區一個單位的問題。 現在有些單位，有一種不正之風，風氣不正，最大的不正之風是什麼呢？就是不抓大事，或者是抓得不夠。所以現在就是要造成這樣一種風氣，要注意思想路線方面的問題，經常研究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研究我們儻的政策，也就是主席提出 ==========第203页========== 19741203 來的總的政策，嚴格區分和正確處理雨類不同性質的矛盾，特别是人民内部的矛盾，要注意研究，並且提出正確解决的辦法。我們要對批林批孔加強領導，要領導帶頭，要發動群眾，要抓典型，要進行試點，訓練骨幹，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要知難而進，要在黨中央，毛主席的領導下·把批林批孔進行到底。要開花結果，遵循「十大」的路線，我們要批出一個成果來，使思想澄清，覺悟提高，使全黨全軍全國人民更加團結，爭取更大的勝利。講的不對的地方，請中央首長和同志們批評指正。以上研究的都是我和謝靜宜同志我們倆領會一些指示精神，下面她還要作補充，不對的大家批評，完了。 謝靜宜：遲群同志講了。我再補充幾點，也是我們議過的事了。主席教 導，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警惕出修正主義，修正主義仍然是當前的主要危險。主席叫我們抓大事，我們體會到就是抓國家大事，國際大事，黨的大事，階級的大事，一句話，就是抓階級鬥爭，路線鬥爭。批林批孔就是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就是抓大事，就是要全黨全軍全國人民與林彪反黨集團劃清界限，肅清流毒，挖掉他的祖墳的一個大是大非的問題。江青同志寫的信，送的材料，我們認為，這本身就是貫撤主席關於抓大事，抓路線，抓政治思想工作，把軍隊的政治思想工作提上綱來的大事，把全黨的政治工作提上綱來的大事。因此，這就不是孤立的給某一個領導同志，某一個單位的寫的信的問題，而是給全黨全軍全民离的信。也不是孤立的在批孔的問題，是批林整風的檵續深入，是關係到全黨全軍全國人民防修反修的一個大問題。所以，是上層建築意識形態領域的階級鬥爭，路線鬥爭的問題，也是就是檵續革命，將革命進行到底的一個大問題。 我們到了一些别的單位，去學智稻的時候，在座談的過程當中，我們感到，絕大多數的同志和指戰員同志們，對這個認識，那還是正確的，要求批林批孔的心情是非常迫切的。但是，也有相當部分同志，有某些模糊的認識。你譬如說·認為孔子還是個 ==========第204页========== 20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大的教育家呀，什麼批林與批孔呢，關係搞不大清楚啊，有的說是批孔是宣傳部門的事，是教育界的事情，是學校裡面的事情，是歷史學家的事情，是文學家的事情，那是哲學家的事情，反正就是說與本單位無關啦，與己無關啦，就是這麼一些問題啦。我們認為，這都是不對的，當然有些是認識問題了。還是我們認為，批林批孔是無產階殺整個階殺的大事，不是少數人的事，是我們國家的大事，是我們全儻全軍全民的一個大事，也是工農兵的大事。只有發動工農兵群眾起來進行批判，才能夠批深批透，才能夠肅清流毒·才能提高廣大群眾的路線覺悟和階殺覺悟。你臂如什麼，文章難懂，難學呀，難批呀，難聯呀，才不要相信這 一套，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什麼歷史學家了，教育家了，文學家的事情，主席講過嘛，最聰明，最有才能的是最有實踐經驗的戰士，而且事實也是這樣。我們下去座談，我們覺得，廣大群眾通過了學以後，通過大家一議一談，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而且批判的是很好的，而且還不見得是那些高中生批判的。所以，也不在於職位的高低，不在於文化程度的深淺，而是在於路線覺悟，在於識别能力，在於階級立場，在於認真地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學召馬列主義，學召毛澤東思想，才不要盲目的迷信一些專家權威。就從考試一些教授來看，就破除了這個迷信了嘛，東北就考過嘛，而且這一次，北京市去年年底三十號，當天國務院科教組，北京市科教組召集會議，上午，完了之後，就在清華出題，出完了下午五點鐘到北京市集合二十輛小車，同時到十七所院校去考試，當時我們說的是開座談會，到那個時候的時候啊，他們還真的拿著筆記本，還認為開什麼座談會。我們說，今天就是來突然襲擊，給你考試，你不是看不起學生嗎？這麼一考啊， 六百一十三名教授、副教授參加的，及格的是五十三名，占百分之八點六，不及格的是五百六十名，占百分之九十一點四，還有 二百名教授、副教授是交了白卷，打了零蛋的。其中還有雨所學校都是考零的。還有些學校是平均零點一分，零點四分的，就 ==========第205页========== 1974I205 是因為有那麼一個教授大概考得好些，其他教授不好，那麼一平均，還有零點一分，還有零點四分。 遲群：有一個單位是六個教授平均一個人一分，原來是有一個教授答了 六分，其他是零分，所以一平均一個人一分。 江青：這個我還得要講一下，有一些教授啊，他答不出來啊，是應骸諒 解的，因為他多年不搞了，多年不搞了，但是他經常用這種方法來整學生啊。我覺得是應骸的。這個考教授，是從東北開始，就是張鐵生。我呢，也冒了冒失，我也不知道誰搞的，我是在一次會議上說，我說這是大好的事情，後來不是說東北也不對嘛，東北考教授的這個人，他自己本人就是大學生，他自己先考了，結果他有幾道題答不上，他說我總是個大學生吧，他這樣考了教授。那麼北京考了，北京考了，這雨次考都有缺點了，說是沒有出社會科學的題目。上海考的時候出了社會科學的題目了，你連基本路線都答錯了，另外 姚文元：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是什麼呢？有的教授答是注意清潔衛生。還 有說是《水滸傅》是講什麼東西呢？有的教授說是講社會上很怪的事情。 江青：最糟糕的是，自命為社會科學家，但是對列寧的《帝國主義論》 哪，五大特點哪，一概答不上，那麼，這就不能夠說考得不對了。你自己專業是社會科學家嘛，列寧的名著嘛，《帝國主義論》嘛，有五大特徵嘛，一個也答不上。 姚文元：幾大特徵。 謝靜宜：還有答基本路線是三要三不要。 江青：哎，基本路線他說是，不是，還有多快好省，總路線有的說是三 要三不要。 姚文元：有的說是遵義會議上提出來的。有一位教授寫了一首詩，我想 也是暴露嘛，孔孟之道的危害啊，說，突聞考試實擔心，突然聞到考試，實在心裡很害怕了，此事當年害學生，這件事情當年害學生，指的從孔夫子下來害了多少人，搞資產階級呀，修正主義 ==========第206页========== 20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呀，蘇修那一套啊，此事當年害學生，今日臨頭就滋味，今天臨頭我嘗到了這個滋味，從今開始做新人，從現在開始要像，現在是誰，以張鐵生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 謝靜宜：所以考完了，考糊了，有的說什麼，這一次啊，我對張鐵生的 信才有體會啊，所以教育革命，一些舊的制度，原來的一些舊的制度啊，非要改革不行，我們一定提一些積極性的建設性的意見，有些這樣的，當然也有個别的還是不滿意了，到現在也還是不服氣，也有那樣的。所以這是一個例子。譬如在批林整風這個過程中，刚開始的時候，也有一些這樣或那樣的問題在知識份子成堆的地方，好像是些難題，就是這不理解，那不理解，但是到了工農兵那裡呢？很好解决問題。譬如說，一個貧下中農，一個婦女，她說為什麼不理解呢？她說林賊出來，我們是完全理解的，她說千尺的水深能看清，寸厚的人心看不透，你不暴露他怎麼能知道呢？說他不暴露啊，咱們怎麼能知道呢。因為還有一個貧下中農老大爺講了，它就像我們種莊稼選種子一樣，種下去之後，選完種，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種下去之後，我們又澆水，出來了苗又除草，我們總希笔它長個好莊稼，而最後呢？誰知道它長了一個大烏米， 遲群：有的個别的長了個大烏米。也有個别的。 江青：孔孟之道啊，有「三綱五常」，其中一綱就是對著我們婦女的。謝靜宜：譬如說，搞封資修這一套，工農兵是外行，但是批判呢，封 資修，工農兵是内行。還有什麼難學呀，難懂，難批，一大堆的難字，一堆矛盾。但是，主要的矛盾就是要不要批判的問題，這是要害問題，這是根本問題，這是第一位的問題。如果有决心要批，敢批的話，就不怕困難，就會知難而進，迎著困難而上，而不是知難而退。在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要有無產階級大無畏的革命精神，要敢字當頭，因為這是挖修正主義，林彪反黨集團的阻墳，是啊，向封資修帝修反的宣戰。所以要把批林批孔看成是一場嚴肅的階級鬥爭。所以，不懂不是主要矛盾，不懂可以 ==========第207页========== 19741207 問嘛，不會可以學嘛。主席講了，入門並不難，深造也是可以辦得到的，是人的因素第一。關键在於覺悟，在於學智，敢於鬥爭。一個善於抓大事的人，一個有創見的人，一個敢於反潮流抗逆流的人，一個敢於向帝修反作鬥爭的人，一個謙虚的人，必然是一個善於學稻的人，就是要學智馬列主義，學智毛澤東思想。所以，我們體會到，不怕人的水準低，就怕你不學宿，就是不學智馬列主義，不學智主席著作。不怕你能力弱，就怕你沒有幹勁，沒有革命的幹勁。也不怕你事情多，忙，就怕你不抓大事，不抓大事，那就是大事不討論，小事天天送麼，此調不改動，勢必搞修正。不怕你攤子大，就怕你不抓典型，因為沒有典型就沒有領導· 遲群：沒有發言權。 謝靜宜：毛主席就是善於抓典型的典範。江青同志這次离信，送材料· 就是貫撤執行主席抓典型的指示的。江青同志抓樣板戲，我們感到這是抓典型，而且最近又抓了好多關於教育革命這方面的一些典型，把教育革命現在搞得轟轟烈烈的，這是抓典型。而對於這個，批林整風的問題，批林批孔的間題，我們認為這又是抓典型，是抓大事，就是要點起批林批孔的烈火，就是要深入開展批林整風運動，提高廣大群眾的階級覺悟和路線覺悟。所以，我們覺得要克服一切困難，排除一切障凝，掀起批林批孔的高潮，就是要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把我們各項工作做好，因為這是一個綱嘛。 再一點，就是從一個材料上看到，有些單位的領導同志，對於批林批孔的認識還有一些問題的。你譬如說，把批孔定出什麼樣的口徑呀，批到什麼程度啊，定出一個什麼標準哪，口號怎麼提法，位置怎麼擺法，什麼還講了不能搞運動啊，不能登小報啊，軍區的小報上不要登批林批孔的文章，等等。這麼多的清規戒律啊，這是實際上是下的禁令，就是不讓你批孔，實際上就是不批林。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從那裡那些框框來的，那兒定的調 ==========第208页========== 208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子，所以才不要相信這些屁話的。 我念念這個屁話吧。總政宣傅部一個負責人在戰備教育座談會上關於批孔問題的一段講話。關於批孔的問題，最近中央報刊發表了一批文章，軍隊怎麼搞？總政宣傅部根據總政首長的指示，凝了一個意見，已通知下去了。主要談了三點，一是批孔的意義。二是批孔的位置，要把批林擺在首位。三是批孔的方法。對批孔再提兩點，請大家注意。一是批孔的口徑，批什麼問題，批到什麼程度，一定要以中央報刊為標準，不要亂批，不要亂提口號，不要亂點名。二是批孔的位置和聲勢，一定要按「十大」精神辦。實際上他沒有按「十大」精神辦。「十大」強調一定要把批林整風放在首位，批林可以聯繫批孔，揭露林彪利用孔子搞資本主義復辟的陰謀。連隊可以講講孔子是個什麼人，批孔的意義，引導學智中央報刊的批孔文章，不能把批林和批孔並列，整個這一點，就是不能把批林和批孔並列，不要把批孔搞成運動。軍隊的小報要注意掌握，不要登載部隊批孔的活動，發表批孔的文章在數量上也要控制，不能搞多了，丙容也要很好進行審查。你審查什麼不知道！ 江青：屁話！就是主席講的屁話。 謝靜宜：批孔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在去年…江青插：不准批林，不准批孔就是不准批林。 謝靜宜：批孔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在去年，在去年五月中央工作會議 的指示嘛，那時候就講過這個問題，而以後呢，主席又非常關心這件事情，這一次七四年中央一號文件就是主席批示轉發的嘛，是黨中央同意的嘛。因為我們在下面的一些座談會上，有的同志說，部隊為什麼不動呢？他們說，一是有的同志把批孔與批林與貫徹「十大」精神割裂開來了，對立起來了。這個問題，「十大」精神，總理報告，洪文同志的講話當中，首先第一條就是要檵續犒好批林整風嘛，敢於反潮流嘛。但是有的單位呢… 江青插：在這個「十大」，「十大」的黨章講話，王洪文同志也特别提 ==========第209页========== 19741209 出，這是主席講的，反潮流是馬克思主義的一個原則，已經寫在我們的黨章的總綱上了。 謝靜宜：但有的單位呢，對於批孔無動於衷，其實這樣就是不批林的問 題。二是有的同志把批林批孔與軍隊建殷割裂開來，對立起來。所以那麼離開了批林批孔，離開了階級鬥爭，路線鬥爭，離開了意識形態領域的革命，你軍隊建設還有什麼可言呢？ 遲群：還有國家機關建設，就是說，整個的黨的隊伍的建設，我們革命 隊伍的建設。 謝靜宜：你這樣的話，政治思想工作就不可能提到綱上來嘛。 所以說呢，不批孔呢，種種理由都是站不住腳的。你作為一個領導，你領導什麼？關鍵是領導抓大事，埋頭小事就要孌修。所以，對批林批孔的問題，是批呢還是不批，是促進還是促退，是贊成還是反對，是積極呢還是消極，是對每一個革命者，特别是各級領導同志一個考驗，是馬列主義，是真馬列主義還是假馬列主義的一個試金石。 最後一點，就是要敢於反潮流，抗逆流，堅持鬥爭的哲學。主席指出啊，反潮流是馬列主義的一個原則。這是黨内兩條路線鬥爭中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是一個無產階級革命者革命精神的表現，是一個共產黨員黨性的表現。一個革命者就是要為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做到天不怕，地不怕，特别是當一種錯誤傾向像潮水般地湧來的時候，要敢於反，不怕有壓力，就怕不敢頂，要硬著頭皮頂住。要出於公心哪，不怕撤職，不怕開除黨籍，不怕坐牢，不怕殺頭，不怕離婚，最多是一死嘛，有什麼了不起。反潮流這是事關路線，事關大局，是能夠將無產階級革命事業進行到底的一個大問題。毛主席就是敢於反潮流，堅持正確路線的代表和導師，沒有毛主席革命路線，沒有毛主席敢於反潮流的革命精神，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勝利。毛主席教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共產黨的哲學就是鬥爭哲學，革命的精神是鬥出來的，革命的事業是在鬥爭中發展 ==========第210页========== 21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的，不鬥則退，不鬥則垮。遲群：不鬥則修。 謝靜宜：不鬥則修。就要敢於同階級敵人鬥，敢於同違背毛主席革命路 線和政策的一切言行作鬥爭，要敢於同一切不正之風作鬥爭。譬如說，走後門，特殊化的歪風邪氣作鬥爭。這個走後門等不正之風啊，是資產階級思想，是封建士大夫階級的特權思想，是孔老 二的思想，它嚴重地破壞了幹群關係，軍民關係，破壞我黨的優良傅統，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在下面搞座談的時候，以及我們在底下到學校的，在學校的工作，我們經常碰到的是這些問題，群眾極其不滿意呀。走後門這與我們社會主義制度是格格不相容的，與文化大革命格格不相容的，這也是堅持不堅持要搞馬克思主義，不要搞修正主義這一個基本原則的一個重大問題，走後門實際上就是對馬列主義的背叛！所以我們各級領導同志不要忘了，是藁是人民是毛主席給我們的權力，沒有黨，沒有毛主席，沒有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就不可能有我們的一切嘛，就不可能有我們的今天嘛，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嘛，我們只能有老老實實為人民服務的義務，絲毫沒有搞特殊化的權利。什麼，就是在我們碰到一些問題上，經常有這樣一些體驗，這個人不好辦啦，什麼不同意呀，領導就不會高興。我們辦事情要讓誰高興呢？應該是讓黨高興，讓黨高興，讓毛主席高興，讓全國人民高興。要符合原則，就是符合黨的原則，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原則。要按照主席的指示去做，主席要我們做的，我們一定要做好。什麼走後門，等等，領導同志批准了，某某領導同意了，不好辦呀。我們說他批示了同意了，算個什麼！毛主席對關於杜絕走後門多次的指示，多次的批示，你知道嗎？應骸按照誰的指示去做呢？誰的指示最重要呢？服從誰？應該按照主席的指示去做嘛。有些人總是口口聲聲說他忠於毛主席，但是不照主席指示去做。可是某一個領導人，為了讓自己的子女當兵上大學，什麼一個批示，一點頭啊，一個電話，比主席的批示都重要哎。這是為什麼？幾千年 ==========第211页========== 1974121 的封資修的流毒，孔老二的一些流毒，舊的智慣勢力，還有什麼山頭主義，宗派主義，裙帶關係，把一些人就給俘虜了，這些關係超過了階殺關係，超過了政治關係，超過了黨的關係。我們的幹部要堅持原則，要不受捧，不受壓，不受軟硬兼施這一套東西。什麼請客吃飯啦，他請客你可以不去嘛。所以有的群眾就給我們說嘛，說「酒杯一端，政策放寬；筷子一提，可以可以。」可是也就有那麼些人有人願意請他的客，他就願意去吃飯，吃飯了你不幹還好嘛，吃飯吃了就給人家幹，幾十年的原則他都能堅持，但是一雨小時就被人家給拉過去了，俘虜了。 遲群：所以就說在一個人的身上失去了原則，將在千萬人身上失去了說 服力。所以我們就要在第一個人身上不要失去原則。如果在第 一個人身上失去了原則，那麼我們就要在第二個人身上去糾正過來。 謝靜宜：你這個很重要來。有的群眾給我們說，他說有些領導，就是他 那省的了，去給他作上山下鄉的動員報告，他說你上面在講話，底下就議論·說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們作報告，你首先把你的孩子叫回來嘛，你跟我們一塊上山下鄉，我們沒有話說，一塊去。可是你說話沒有用。這樣的人簡直是革命的敗家子，所以主席講到文化大革命搞一次不行，要搞多次。當然這一方面例子很多，因時間關係我不多講。 江青：我在這兒要說一句話，這是少數人的事情，當然了，他也是相當 典型的事情，我們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在我們的主席、儻中央、中央軍委領導下，在西沙群島為保衛祖國的主權，打了勝仗。 謝靜宜：通過這次江青同志的信，送的材料，抓典型，通過廣大革命群 眾的努力，特别是今天中央首長同志這次這麼重視，都親自到會，我們還是深受教育，對我們自己本身是個教育，是個鞭策，所以我們深信，我們有信心，在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直接關懷下，一定會把批林批孔的鬥爭進行到底，以取得更大的勝利和團結。完了。 ==========第212页========== 21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姚文元：我稍微講幾句。删才江青同志還有謝靜宜同志講到反潮流是馬 列主義的一個原則，寫進了黨章，寫進了「九大」的政治報告，黨章報告。我想起主席一首詞，水調歌頭，第一次横渡長江的時候毛主席寫的，「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萬里長江横渡，極目楚天舒，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今日得寬餘。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第一，我們今天就要有毛主席横渡長江那一種迎著風浪前進的革命精神，把批林批孔搞到底。「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對無產階級革命者來說，迎著風浪前進，比在平穩的環境裡生活，有意義得多。一個革命者，毛主席說過，人類社會就是從大風大浪中成長起來的。另外一個呢，主席這個氣魄大，主席是迎著風浪前進，這個大無畏的革命精神。而主席提到孔子說是逝者如斯夫。孔子是個著眼於已經死亡階級的人，一個反動派，主席藐視他，嘲笑他，批判他。所以這裡一面表現了主席大無畏的革命精神，一面批了資產階級。所以我們要學習主席這一種反潮流的精神，横渡長江的精神，把這一場批林批孔的仗，認真地發動廣大群眾打好，打勝。 (當中聯部政工組宣傅組李憲魁講到部領導不讓印北大的材料時)江青：給你們送去。 ==========第213页========== 19741213 周恩來、江青在新華總社學髫班上的講話(1974.1.27) 【記錄稿，供參考】 總理： 同志們，現在開會。今天這個會是幾個單位聯合召開的，和大家見面談一談。找大家了談一談批林批孔問題，請政治局同志來講一講。現在請江青同志講話。 江青： 非常對不起同志們，這個任務倒是給我幾天了，這兩天忙，沒辦法準備，好在文元同志準備了，我講一講，叫做開場白吧！說錯了的地方給我提出來，錯了就改。 我想把批孔，就我所知道的這一段情况，向同志們介紹一下。我大概是去年春天去看望主席，當時主席那裡放著《十批判書》，已經印給大家看了。主席講，送給年一本。他說：「我的目的是為了批判用的。」這個問題，今天在這裡沒有什麼秘密了，郭老功大於過，前天在會上，「中直國務院系統批林批孔動員大會」已當面對郭老講了，好像當時主席就有一首詩五言絕句，我就記不下來了，後來八月份又給我說了，叫作「郭老從柳退，不及柳宗元，名曰共產黨，崇拜孔二先」。 去年五月中央工作會議，我病了，到外頭去治病，工作會議我就請假了。聽說五月工作會議討論過，回來以後工作很忙，我甚至把這首詩也忘了。當時是在保密的情况下，好像我告訴過文元同志。 去年一九七三年八月五日，主席把我叫了去，叫我作筆記，寫了一首詩，標題叫《〈讀封建論〉呈郭老。毛澤東》當時主席還有一些話，我是盡我可能記下來的。但記得還是一個綱要，今天拂曉我翻箱倒櫃地 ==========第214页========== 2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找了。可是有些話我就記不得了，不過我盡可能記下來的講一講，平常我是也不好問主席，這首詩我問了主席，有的字我都問了，記錄雖然是大綱式的，但還是比較可靠，當時政治局開了會傅達了，可是沒有議·今天咱們就大範圍裡傅達來議，你看好不好？總理！ (總理：好，可以)這首詩是七律： 勸君少罵秦始皇（就是說勸你少罵一點秦始皇)焚坑事業要商量（就是焚書坑儒這個事業要商量商量）祖龍魂死秦猶在（祖龍指秦始皇，秦猶在指秦國土現還在）孔學名高實批糠（孔子的名笔吹的很高，秕糠就是糟粕）百代都行秦政法（政在這裡是名詞，秦始皇姓名政) 十批不是好文章（十批，指《十批判書》）熟讀唐人《封建論》（唐人指柳宗元） 莫從子厚返文王（不要從柳宗元倒退到周文王那裡去了）底下附：《封建論》，作者柳宗元，就是柳子厚。 現在這首詩外邊傅得很廣，連小孩都知道了，以訛傅訛，還不如公開地原原本本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同志們。 主席給我講的話，總的有這麼個意思，歷代比較厲害的政治家，以及春秋戰國的封建政治家的前軀者李里、吳起，後來是商鞅、李斯，他們是荀子的學生。儒家和法家歷來是鬥爭的。法家主張中央集灌制，郡縣制，明目張膽地，你犯了法就要判罪，在歷史上一般地說是向前進的，他是厚今薄古的。而儒家呢？他滿口是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它是厚古薄今的，開倒車的。你比方說漢朝的劉邦，漢朝基本上是用秦朝的法，所以他用很短的時間，農民起義的時間並不長，好像只有兩三年，楚漢之爭，最後消滅了秦，漢統一。瀏邦這個人就是法家，他就不願意見儒生。舉個例子，同志們可以看《史記》《漢書》都有，有一天有個儒生叫酈食其，他求見劉邦，劉邦正在洗腳，說：「什麼儒生呀，我不見。」酈食其聽說劉瀏邦不見，就破口大罵：「老子是高陽酒徒，什麼儒生呀！」（李白有首詩七言古風·其中有好幾句，主席引用了)劉邦嚇 ==========第215页========== 1974125 壞了，覺得來了一個厲害人物，來了一個酒徒，也不洗腳了，光著腳丫子就跑出來接他了，（按：李白《梁甫吟》中的幾句：「君不見高陽酒徒起草中，長揖山東隆準公，入門不拜騁雄辯，兩女輟洗來趨風。東山齊城七十二，指揮楚漢如旋蓬。狂客落魄尚如此，何况壯士當群雄。」) 這個酈食其後來給劉邦出謀劃策，怎麼樣子來統一中國。可見他(劉邦)是個法家。劉邦的重孫子漢宣帝，啊，不是重孫子，文、景、武、召、宣，漢武帝這個人就是呀呀吾吾，他是装的。主席說，沒有不是法家的，他是装的。為了鞏固統治，他允許行儒，弄了個腐儒董仲舒。文帝時有個很有名的法家，他反對秦始皇，但也是法家，叫賈誼，也叫賈生，死時三十歲（應為三十三歲）；景帝時主張削藩（按：即削弱地方諸侯藩王的權利)。文帝時不太敢。當時像吳王濞占的地方太大，很富庶，可以開礦造幣。了不起的吳楚七國。文帝這個人對賈誼是很欣賞的，但他太糟糕，李商隱有首詩挖苦他，這首詩是：宣室求賢訪逐臣，賈生才調更無倫，可憐夜半虚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見李商隱：《賈生》。訪逐臣，賈誼已經被放逐了，後來又去訪問他；虛前席，就是對賈誼很謙虛，把前席虚起來；不問蒼生問鬼神，所謂蒼生者，老百姓也，不問老百姓的事，卻問鬼神的事。按，李商隱《巽俗》雨首中有「賈生兼鬼事，不信有烘爐」一句，李商隱也叫李義山)到景帝時，他是積蓄力量，有個很有名的大臣，叫晁錯。有個有名的典故，叫「清君側」，那時藩國諸侯提出「清君側」的口號，名義是要搞掉晁錯，其實是為了搞掉皇帝。景帝非常相信晁錯，但他的力量不夠，當時不完全是封建割據，但封建割據相當厲害，這時他積蓄力量練兵。有個著名的將軍叫周亞夫，（總理：周勃的次子）他的管盤叫細柳管，有個溫庭筠有一首詩：「鐵馬雲雕久絕塵，柳陰高壓漢管春。」（按，指《五丈原》，原文為：鐵馬雲雕久絕麈，柳營高壓漢營春。)這首詩是讚揚諸葛亮的，但也引用「細柳管」的故事。下面幾句詩是：「天晴殺氣屯關右，夜半妖星照渭濱，下國臥龍空寝主，中原逐鹿不困人。像床錦帳無言語，從此周是老臣。」唐詩中多用此典故，如戶綸《皇帝感詞》中：「校獵長枵苑，屯軍細柳營。」李賀《送秦光錄北征》中： ==========第216页========== 216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露水接船渡，營門細铆開。」等等。周亞夫帶兵很嚴明，連皇帝進他的管盤門，守衛的都阻擋他，然後，周亞夫出來迎接皇帝，賠澧說：我的守衛阻擋皇帝了，我有罪。不然敵人來了就把你的管盤衝了。皇帝就是用他打平了封建割據的吳楚七國。後來不用周亞夫了。當時是執行郡縣制·我們現在還是施仿郡縣制，就是多了人民公社。我們現在是中央、省、地、縣、公社，基本上是郡縣制。 漢武帝為什麼尊儒呢？因為他刚别打平了封建割據的諸侯，為了鞏固中央集權的統治，所以他就用了董仲舒。其實在當時有一個有名的大臣叫汲黯，漢武帝很尊重汲黯，很聽他，但也有不聽。汲黯信黄老·接近一點法家。你們看《史記》、《漢書》都有他的列傳。汲黯看不慣漢武帝搞的那一套，他說漢武帝：你内多欲而外施仁義。漢武帝一聽很生氣臉就變了顏色，就罷朝回後宮去了，簡直要殺人的樣子，後來氣消了，又想到汲黯的好處。（總理：主席說，實際上汲黯把漢武帝的心思說出來了。)《史記》上有記載：「天子方招文學儒者，上曰吾欲云云，黯對曰，陛下丙多欲而外施仁義，奈何欲效唐虞之治乎，上默然怒，變色而罷朝，公卿皆為黯懼。上退謂左右曰：甚矣汲黯之憨也！」（注：見《史記》卷120第3106頁）太憨頭了，漢武帝說汲黯太厲害了，這時很多人告汲黯的状，但這個人怎麼樣？漢武帝還是用了他。可見汲黯是有道理的。漢武帝打匈奴是有功的。我們這個漢能存留下來，他是有功勞的。有一天，汲黯見武帝，武帝沒有戴帽子，嚇得趕快鑽進帳子裡去了。漢武是尊重汲黯的，漢武帝崇儒，但並不是反法家。汲黯是崇法家的。法家是比較先淮的，當時儒法鬥爭是比較激烈的。可是漢武帝名義尊儒，是為了保持他的統治，但是在他心裡，還是有法家的。 匈奴基本上是漢武帝時打回去的，因為當時我們是先進的農業國。匈奴是游牧民族，每當秋高氣爽、草肥馬壯的時候，匈奴就來了，輕騎兵一個人兩匹馬，重騎兵一個人四匹馬，糧食斷了不要緊，可以吃馬血，用錐子向馬腿一刺，吃馬血。那個地方的馬比我們漢族的強肚。當時打匈奴有個大將軍叫霍去病，霍去病是大將軍衛青的外甥驃騎將軍 ==========第217页========== 19741217 (注：霍去病當官為驃姚校尉，從大將軍，擊匈奴，合官號叫驃騎將軍)他人是很少的，就是率輕骑兵深入敵後，後來他的功勞，他的官位高於大將軍衛青。衛青是個奴隸出身，是平陽公主家的奴隸，霍去病是衛青的外甥。另一個外甥叫霍光（按：即霍去病的異母弟)是宣帝的宰相啊！漢武帝這個人不完全是儒家，還有一個證明，就是他有一個皇后，是歌舞、奴隸，叫衛駛（衛青的姐姐）武帝是看得起奴隸的。 漢宣帝是法家，他生了一個兒子是儒家，他罵他的兒子。漢宣帝小的時候武帝就把他關入監獄，下令殺他。有個管監獄的大臣（按：即丙吉)當晚保護他，不開監獄的門，就是這一夜，漢武帝又下詔書不殺他了。以後這個大臣把他寄養在民間，所以他是有點實際生活經驗，懂得禾稼方面的艱難啊！ 漢宣帝的兒子（後來的元帝）做太子時，喜歡儒生，看到父親好刑名，就是行法家，當時很多大臣貶的貶，殺的殺，就勸他父親說：「陛下持刑太深，宜用儒生。」宣帝作色日：「漢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霸道雜之，奈何純任德教，用周政乎？且俗儒不達時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於名實，不知所守何足委任！」就是空說反話，叫人不知怎麼辦好，這樣的人不能委以大任，乃歎曰：「亂我家者太子也！」（注：見《漢書》卷九第二七七頁) 漢宣帝後來想換太子，不想立他，但想到許后死的較慘（是民間的妻子，許廣漢的女兒、元帝的母親)，還是立了。霍光想用自己的女兒嫁給皇帝，好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逼死了許後，等於是暗殺，後來宣帝知道了這件事，特别悲傷。宣帝廢后後，並拿了一把寶劍給霍光的女兒·就說你不可以母義臨天下，她也就自殺了。 到元帝以後就糟糕了。全部用儒生，而且用宦官。當時有個名儒叫肖笔之，作宰相，同時作元帝師傅，元帝皂用弘恭、石顯這樣一些人，把他殺了。毛主席講：「元帝名曰廢除死刑，實行毒打，打死了很多，比殺的還要厲害。」 主席那天還給我講了，楊榮國教授說孔子是為奴隸主服務的，這樣我才看了楊榮國的文章。主席給我講：北京才怪呢，北京就不欣償上 ==========第218页========== 21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海、廣州的學者。現在北京不同了，北大、清華的教授、助教和青年三結合的班子搞出了《林彪與孔孟之道》這個材料，立了大功。當時是批評你的（面向吳德同志）。 《人民日報》也一樣跟著說林彪是極「左」，上海不同，說是右。《人民日報》發表了文章，可能轉載了呢？這是王若水組織的。我們中央接見了王若水，王若水態度很不好（文元同志插話：還給主席寫了信，挑撥中央領導同志的關係)。主席對這封信非常不滿意。七一年上海也搞出了一篇文章（文元同志插話：是根據林立果的觀點寫的·署名蔡康成。第二篇文章《千萬不要忘記黨的基本路線》是批他的。這就引起了「小艦隊」極大緊張)。主席還講了黄、吳、李、邱這些人成不了氣候。一個兵也調不動。搞了什麼叫葉主任，通報全國向他學智。林彪就調不動，他們更不行了。果然調不動。主席說，那是屁話，搞特務，而且特務班子也不統一，挺亂的。一家四口人，四個心都有自己的特務班子，一家四口人，走了四個門。林立果那個反革命的房子有一把鑰匙，「小艦隊」的人可以進去。連一家子都不統一。這些人都是心驚膽戰的。總而言之，在中國想搞什麼政變這類事情，難！因為不僅黨是我們主席親自締造的，軍隊也是主席親自締造和指揮的·聽他們的啊？當然聽主席的話。在座的穿軍衣的不少，你們聽林彪、吳、黄、李、邱的，還是聽主席的？（眾：聽主席的。）！這才像個樣子嘛！ 主席舉了幾本書：《四書集注》、《紫陽綱目》，主席加了個注，是朱熹的。朱熹這個人才可惡呢！朱熹以孔孟為名，打著孔孟招牌，好像他有點信佛教。禪宗是佛教的一個派别，代表人物有幾個。主席說，《紅樓夢》上就論了禪宗。《紅樓夢》大家知道嗎？但是對《紅樓夢》，主席說：「到現在還沒有寫出馬列主義的評價文章，這是不對的。」這點恐怕從政治局到各科寫作班子都有責任。今天傅達一下，到現在還沒有寫出篇馬列主義的評價文章，主席說：「這是不對的」，主席說：「說《紅樓夢》是吊膀子的書·屁話。」《紅樓夢》是一部興衰史，也是一部階級鬥爭史，用文學藝術寫出來的。曹雪芹只寫了八十 ==========第219页========== 19741219 回，高鶚的後四十回，沒有完全按照作者原來的意思寫，主席認為文字還可以，所以現在發行的是一百二十回的《紅樓夢》。 主席又講，我就是批評這個《十批判書》，郭老從柳退，不及柳宗元，名曰共產黨，崇拜孔二先。紅衛兵抄家時，郭老慌慌忙忙，要全部獻出他的書，嚇死了。我保郭老，找周總理沒有找到，找到了陶鑄，讓他找個房子把郭老保護起來，後來對你（總理）說了。（總理：說了）當時郭老嚇的不得了。眼下郭老一點自我批評都沒有。那天我也講了，主席說郭老功大於過，肯定他很多東西，如肯定他的歷史分期，為紂王、曹操翻案，最後還立了一大功，考證了李白是碎葉人·就是說當時阿拉木圖一帶是我們的，這是可靠的，郭老的功是大的。所以一直保他沒有說，後來也沒有說，沒討論就拖了，越拖郭老越被動，找總理給郭老談，總理有點怕，拉春橋去，春橋也有點怕。（春橋：因為我找過他兩次，談不通，總理也談過三個鐘頭。) 主席說，有些人有保護，有些人要當人民内部矛盾處理。特别是提到劉詩昆，說了多次沒有實行。當天夜裡我向政治局彙報以後，就接見他，文化組的吳德同志也在。劉詩昆是劍英的女婿。主席說要多做點思想工作、教育工作，叫他搞點民族音樂、革命的音樂。 後來主席又講了李斯、韓非子都是荀子的徒弟。荀子原來是個儒家，後來變成了法家。主席講到了蘇修，他們罵我們的文章，只講儒墨，不講法家。過去不罵我們的時候，也只知道儒墨。昨天聽說英國破口大罵我們批判我們無標題音樂的文章，是我推薦發表的。另外還有一篇我們罵貝多芬是資產階級音樂家，這是天經地義的。主席後來說：「英國、美國、法國的學者也不願意法家。」最近看到主席對基辛格的談話說：你的家鄉，你的老祖宗黑格爾就是不欣賞儒家，非常喜歡法家。 最後，最重要的，主席說，郭老對待秦始皇，對待孔子的態度和林賊一樣。這個同志們可以看看《十批判書》，我是沒時間看，只看了雨頭，最後大吹呂不韋，大罵秦始皇，甚至人身攻擊，我看了雨，覺得很嚴重。他寫出的時期，也是一個重要關鍵，這是抗日戰爭後期，一九 四五年，王明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的影響還沒有肅清，主席那麼說是有道 ==========第220页========== 22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理的。前天郭老的情緒好多了。主席對小平同志三七開，我覺得評價太高了·這是很高的評價。有人對我四六開，我就很高興了。主席對郭老沒有幾開，但說他功大於過。《奴隸制時代》，我看這本書，寫的好，對甲骨文也是有功勞的。 前天我講了一個人口數字，也對也不對，回去核實一下不準確。在唐朝李世民時，不滿三百萬戶，人口充其量一千萬，可能不到一千萬。到唐明皇，西元七四○年，有四千多萬人口。我查了一下秦朝人口，有雨千萬。秦坑了四百六十個儒，占十萬分之二點二。春秋戰國時老打仗·開始人口沒有那麼多，後來增加了一些，唐基本上按照隋。李世民為什麼一年多就統一了呢？就是因為有隋的基礎。唐玄宗李隆基西元七 四○年，四千多萬人口，以後就沒有人口數了，只是戶，只是記載增多了多少戶。唐朝最興的時候是六千萬。我們進城按五億人口計算，殺了四千個現代的儒，就是反革命的知識份子，占十萬分之九點二。主席說：「坑儒」我們超過秦始皇一百倍。實際上主席用這個威勢壓那些反革命老爺們。梁漱溟之流批評我們是秦始皇，我們全部認帳，而且超過秦始皇一百倍。 主席去年看《十批判書》，看了五遍，先頭還看了·這次集中看了 五遍，下决心要批判。我記的，把我作的記錄，大概向同志們介紹一下，作個序幕，說錯了就改正。 ==========第221页========== 19741221 江青給河南郊縣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人民公社下鄉知識青年的信(1974.1.28) 請浩亮同志親送河南省郏縣 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人民公社知藏青年同志們親啟 江青 廣闊天地大有作為的下鄉知識青年同志們： 我看了人民日報今天對於你們批林批孔的報導，十分高興！為了使你們早日得到閱讀材料，更為了使你們知道毛主席、黨中央對你們的關懷，我特請浩亮同志和一名新華社記者同志前去探望你們，祝你們堅持鄉村的偉大勝利！在批林批孔運動中也會得到更大的勝利！ 送上《林彪與孔孟之道》及其附件二百份；《批林批孔文章彙編》(一)、（二）各二百份；《魯迅批判孔孟之道的言論摘錄》二百份；《五四運動以來反動派、地主資產階級學者尊孔復古言論輯錄》二百份。其他材料中央將來會發給你們。 要重新學智毛主席的以下著作：一，《我的一點意見》；二，《毛主席致江青同志的信》；三，《毛主席在外地巡視期間同沿途各地負責同志的談話紀要》；四，十大和九大的政治報告和關於修改藁章的報告，新黨章。這些文件你們可能還有，如果沒有請河南省委幫你們解決。致 無產階級革命的敬禮！ 江青 一九七四年一月二十八日 1中共開封地委辦公室一九七四年二月五日翻印。 ==========第222页========== 222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致王洪文、葉劍英、張春橋、鄧小平、陳錫聯、蘇振華的信（1974.1.28) 洪文、劍英、春橋、小平、錫聯、振華同志，請轉世友、紫陽同志： 請代我向廣州軍區全體指戰員，海南島，西沙群島全體軍民，同志們致以無產階級革命的敬禮！祝賀西沙群島全軍，民兵，漁民同志們與敵周旋，取得維護祖國主權的偉大勝利。 我身在北京，心逐南海洶湧澎拜，雖不能與同志們一塊持槍戰鬥，但在思想上，政治上正在進行著一場大鬥爭。這場鬥爭是大是大非，是路線鬥爭，是在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直接領導下，在上層建築，意識形態領域中進行一場持久的鬥爭一批林批孔運動正向樅深發展，勢若燎原。我們是心連心的，我們都要打倒帝修反，為建設社會主義的新中國，各自在黨分配的崗位上戰鬥著，為了表示我對同志們的祝賀，特請作家浩然同志，詩人張永枚同志，記者蒋豪濟同志代表我前去看望堅持在前線的英雄們並送給你們 《林彪與孔孟之道》500份 《五四以來反動派和地主資產階級學者尊孔言論輯錄》500份《批林批孔材料（一)，（二)》各500份《魯汗批判孔孟之道言論摘錄》500份 學智的第一單元是毛主席《我的一點意見》，第二單元是《毛主席致江青同志的一封信》，第三單元是《毛主席視察南方時和沿途負責同志的談話》以上三份文件請世友，紫陽同志為你們準備。中央的通知還會告訴你們其他讀物。致 無產階級革命的敛遭 江青 74.1.28凌晨5時 ==========第223页========== 19741223 江青給國防科委情報資料研究所惲仁祥的信(1974.2.10) 惲仁祥同志： 你一九七四年一月三十一日的信，我今天早上才收到。我很抱歉，未能及時收到你的信。 你們的材料那麼困難，我很驚訝！國防科委的批林批孔運動搞不起來，必有原因，得你們自己找。我相信只要按毛主席的教導去做，總會衝破障礙而前進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現送上： 《林彪與孔孟之道》 《五四以來反動派、地主資產階殺學者尊孔復古言論輯錄》《批林批孔文章彙編》（一）（二) 以上材料各100份。如不足，我可以再送，請告我數位。 這封信可以給國防科委所有願意參加批林批孔的同志看。不願參加批林批孔的人要，也可以看。 不要再鬧資產階級派性了，敵人利用派性挑撥離間，要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原则基礎上團結起來！批林批孔是路線鬥爭，要抓住批林批孔路線鬥爭這個綱，這就是目前我國儻、政、軍、民、學以及其他各界的頭等大事。 勝利是會屬於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同志們！致以 無產階級的革命的敬遭！ 江青 1974.2.10晨 ==========第224页========== 22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給毛澤東的檢討信（摘錄）(1974.2.18) 【江青，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 信中說：「我做蠢事，對不起主席！」「今後當努力學召，克服形而上學、片面性。」2 王洪文、張春橋、江青、姚文元對首都文藝工作者的講話（1974.5.23)（存目) 江青關於拍攝《太陽與地球》影片給王洪文、李先念、吳德的信（1974.6.14) 江青在科影廠關於拍攝《太陽與地球》影片的信件上的批語 洪文、先念、吳德同志： 這是件大事，不僅青少年需要。我們這樣的人也需要學智這種知識。北京天文館被外國人佔領了，只有中國人一個畫面。而天文學是中國最早發現的，並且有大量的歷史記載，單是二十四史上就佔有很大篇幅。 2《毛泽東傳(1949-1976)》，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12月。 ==========第225页========== 19741225 有些中國人不像中國人，外國人放個屁都是香的，應骸批判他們。我們建議支援拍電影，並組織一個班子專門整理、研究祖國的天文學。以上意見妥否？請批示。 江青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四日拂曉 江青在批林批孔座談會上的講話摘要(1974.6.14) 地點：人民大會堂 武則天得人心，是代表中小地主的。為什麼女的能當皇帝？有二十萬人上書，主張武則天當皇帝，說明有社會基礎，代表面廣，是有廣泛社會基礎的，比李世民的階級基礎厚。 呂后要作單獨一條宣傳一下。漢高祖死後，天下大亂，呂后掌權·又重新統一了天下。呂后主要執行法家路線，是漢高祖的路線。 呂后了不起，她對劉邦的事業起了很大的作用。她出身很苦，參加勞動織布。在劉邦很窮的時候，呂后就跟著劉邦，一直幫助劉邦平定天下。劉邦沒有果斷地殺韓信，只是貶了韓信。而呂后果斷地殺韓信，這樣就斷了後患。劉邦死後，呂后親自掌權，起用了一些比較得力的法家人物。劉邦死後漢朝為什麼沒有亂？就是因為有呂后。 漢武帝的皇后衛子夫要宣傅一下，是奴隸出身。 現在的文章有個毛病，很少提現在的儒。現在批林批孔，除林(彪)、陳（伯達）外，不提現在的儒。現在有很大的儒，蒋介石就是，蘇修也是，還有。不然搞這麼長的批林批孔幹什麼？黨内就有，劉、林就是最大的儒。中國長期伴隨著儒法鬥爭，前期一定有儒，後期 一定有儒，現在一定有儒。要不為什麼批林批孔？ ==========第226页========== 22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儘管有人反對，我還是堅持有現代的大儒·蔣介石、林彪就是現代的大儒。現在的批孔文章，一是不講古代的無神論，二是不講現代的大儒。 儒法鬥爭，從歷史到現在都是貫穿著這個鬥爭，貫穿著復辟反復辟的鬥爭。當前，還有人搞復辟，搞復辟就把儒家抬出來。 批林批孔要深入、持久、系統、普及，必須把批林批孔放在儒法鬥爭中來批才能深入，只是單純的批儒不能深入。單純批儒，沒有對立面，不能從路線高度來看，看不到路線鬥爭的規律。 批判儒家宣傅法家不能只限在知識份子和上層，是廣大群眾的事·全黨全民幹，與工農兵結合。…要搞得通俗易懂，對當前有用的東西，使全黨全國要懂得儒法鬥爭的現實意義。這是百年大計，有深遠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 要用馬列主義總結儒法鬥爭經驗，總結對當前有用的問題和經驗。古為今用，不是單純搞歷史。這是百年大計。 當時要幹事，只得打著正統的旗號，否則不能號召群眾。劉備不說明自己是劉家後代，就不能號召群眾。曹操也是一輩子稱臣，否則是不行的。農民運動也往往如此。 對法家能否找出個標準來？法家都有特點，主要是看其是「法先王」還是「法後王」；是「厚古薄今」還是「厚今薄古」；是主張前進革新還是主張復古倒退；凡是法家都是愛國主義者，儒家都是賣國主義者；同時還要看其執行什麼路線，法家對内是反對土地兼併，對外是反抗侵略的。一般說來，法家都是唯物論，是講究實傺的，是樸素唯物論。 王安石變法也是為了對付外族的侵略，對内是反抗高壓政策，過去反儒的打著儒的招牌，連王安石不打也不行。我們分析問題不能簡單化。宋神宗是王安石的後臺，是主張變法的，頂抵抗游牧民族的侵略。司馬光的後臺是曹太后，英宗的老婆，還有高太后，神宗的母親。二後代表保守門閥集團。宋二後勢力大。王安石有神宗，神宗膽子小，最後對王安石也不敢用。王安石反對異族，符合廣大地主利益，代表中小地 ==========第227页========== 19741227 主，對勞動人民也有點好處。凡反對國内高壓，反對外國侵略的，都是法家。 有人對肯定法家怕說是「讓步政策」回潮，說李世民不能肯定，是回潮。這不對。「讓步政策」根本不存在，只有赤裸裸的鎮壓。李世民統一天下，人口只有一千萬，到李隆基時只有五千萬，地大人少，當時不鼓勵生產怎麼辦？這不是讓步政策，是農民起義的結果。對他們有利，對人民也有點好處。 漢武帝…對統一是有貢獻的，吳楚七國之亂，也是他平定的。3 江青在「天津市儒法鬥爭史報告會」上的講話(1974.6.19) 同志們： 沒有準備講話，因為我們是來向你們學召來啦。我們來的有一些專家，專門寫批孔文章的專家，老先生，老、中、青相結合的寫作班子。我們還有文化組的成員，領頭的就是你們的市委書記。 我沒有什麼準備，想到那裡就講到那兒。我對歷史不很知道，就是為了打這一仗而努力學智。我們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我如果有講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同志們批評指正。 我很抱歉·删才我遲到了一刻鐘的樣子·因為有幾個文件要急著處理，沒有準時來到，希笔同志們諒解我。 首先，報告同志們一個好消息，在十七號的下午二時，我們又爆炸了一顆氩彈，但是，今天我們開這個會，聽了工人同志們批林批孔·比那個氬彈的威力還要大。 北京工業學院運動辦公室根據北京市委科教組推薦的北京大學、清華大學的大字報選编翻印《大字報選编（二)》，一九七六年十一月，第1-7頁。 ==========第228页========== 22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有幾個問題我想提出來和同志們商量討論·跑專家商量商量。在我國歷史上，自春秋戰國以來，凡是尊儒反法的都是賣國主義的，所有的尊法反儒的都是愛國的，這是一個相當大的標誌。刚才這個女同志年齡雖小，她提到了這個問題。因為我的歷史知藏是很菲薄的。歷史上凡是法家都是受壓的，他們是基層起來的，要鬥爭；凡是有作為的封建人物也好，封建帝王也好，不管是打天下的還是治天下的，一般都是法家或接近法家。但程度不同，都要作具體分析。總的來看，歷史上法家是愛國主義的，對群眾是愛護的，使群眾受到鼓勵；儒家對群眾，奴隸也好，農民也好，對我們工人階級也好，他們是殘酷無情的，殘酷極了。孔老二那一套全是赤裸裸的，他是後來被他的徒子徒孫粉飾起來的，完全是赤裸裸的。他是吹鼓手，是過街的耗子人人碱打，他到過很多國家，想作官·到處都不要他，好容易在魯國當了官。他本來不是魯國的人，他的祖先是宋國的貴族，叫孔父佳，是宋國的後代，是第幾代記不清了。孔老二的父親叫叔梁紇，是個沒落的貴族子弟。孔老二到處想作官，到處勸人家要恢復奴隸制。那時候，春秋戰國時期，經濟上不平衡，有的是新興地主階毅的封建主義的經濟，有的是落後的反動的奴隸制·所以在歷史分期上我們的郭沫若同志，在這個問題上是有功的。在尊孔問題上，他有點問題，特别是對秦始皇的看法上有些問題。他有一本書，叫做《奴隸制時代》，是值得看一看的。主席肯定這一本書，就是說中國奴隸制跟封建制的分界是春秋戰國，這是對的。我看歷史材料跟專家比起來看得少得多了，主席說郭老這一功是肯定的。 實際上，四書五經起到了束縛人們的思想的作用，最大的束縛人們的思想的還是宋朝，就是程朱理學，就是程頤、程顥、朱熹，他們是理學家。從宋朝以後，做官要用四書五經作考試，人就不要自己去想了，所謂十年寒窗就是自己去背四書五經，學了以後思想很受束縛。最近，《參考消息》上（同志們有參考消息嗎？大家答有)有篇英國學者研究中國歷史的文章，很長，他說，欧洲人的科學是從中國的古典的科學得到了很大的啟發。我們祖國的天文學最早了，指南針、造紙、火藥、排字，這都是很早的，還有煉丹，從煉丹發展到火藥。火藥，歐洲原來是 ==========第229页========== 19741229 沒有的，怎麼到的歐洲呢？成吉思汗不是一直打到莫斯科，打到歐洲匈牙利嘛，同志門知道嗎？這樣就把我們漢族發明的火藥帶過去了。比如足球，宋朝就踢，這是我看《聊齋》知道的。就是說，不要對自己的歷史採取虛無主義的態度，但也不要肯定得過分，過分了就像主席批評我們的成了大國沙文主義了。對自己的祖先有哪些好的東西，要批判地檵承，全部否定是不對的，當然全部肯定更是錯誤的。《參考消息》上講中國古代科學技術對世界的影響，有一些說的是不錯的，有一些說得有遺漏，有待於我們自己的學者，工農兵集中起來，整理起來。 我建議全國各省市都要建天文館，這不僅對兒童需要，像我們這樣的人也很需要。北京的天文館什麼東西都是外國人的，只有一幅是中國的，其實這一幅也是錯誤的。你們天津建立天文館，應骸著重從歷史上整理我們自己的。二十四史同志們看一看，對天文學記載特别多。 我想講一個問題，就是删才聽到薛清泉同志講到的孔子修《春秋》的問題。這本書可能是假的，我沒有考證，據說是後來人搞的，當時他可能有這個意思。這一點請專家來考證。《論語》也不是孔老二寫的，也是後來他的徒弟寫的，他有那些話，他的徒弟給他記載下來的。《春秋》也不是孔老二親自搞的，可能他有這個思想，傅下來的。時代的問題不要說死，我們還要做一些工作。 删才講到「星火燎原」的問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是主席的一篇文章。這篇文章是主席寫給林彪的信，是主席批評林彪的悲觀主義，失敗主義的，過去我們都不知道。林彪要主席改掉許多話，現在《毛選》上的不是那時候的東西了，我找到原來的東西看了，批評得很厲害。删才那位同志批到：林彪的「志壮堅信馬列，豈疑星火燎原」，但是沒有講到這個情况，我補充一下。 奴隸、農奴、農民是有區别的·奴隸跟農奴有區别，農奴跟農民有區别，刚才那個同志提出西藏電影《農奴》就是奴隸，要注意奴隸、農奴、農民的區别。奴隸是完全沒有人身自由的，而且帶著枷鎖，就是在井田上勞動，而他們本身是那樣的不值錢。在春秋戰國的時候，要四個奴隸一束乾肉，才能換一匹馬，殉葬的就很多了。删才說的郭老的那本 ==========第230页========== 23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書，就有大量的證明。現在出土的大量材料更說明這個問題。農奴，就稍微好一點·就是不帶枷鎖了，個别的也有殉葬的。後來搞殉葬，大量的是做假人，就是墓裡挖出來的俑。在我們家鄉，我小的時候看到做童男童女，也是一種殉葬的意思。解放以前，我家鄉的土地還殘存著「圈地」的痕跡，不像江南，當然這是極少數的。我的家鄉主要是實物地租，江南是交貨幣地租。在我們那裡地契都刻在地主的房基石上。在土改時候，我們把土地分給農民，農民不敢要，問我們，你們分大地，房屋是真是假？我們說是真的。他們說你們跟我走，就到了地主房前，把房子扒開一看，房基石上都刻著×××欠我多少租子。農民·農奴，奴隸這三種東西不能混淆。西藏的農奴，就是比較偏向於奴隸制的，但是他們不等於完全的奴隸，不是奴隸制時代的奴隸。少數民族地區，因為經濟發展不平衡，有一些兄弟民族如海南島，解放的時候，還是刀耕火種，就是用一把刀耕地，放一把火燒了草當肥料·就種田，單位面積產量很少，現在有很大的發展。現在海南島收穫三季，如果有水的話，恐怕四季都可以。水不夠，東部，北部好一些。 解放以後，在漢民族幫助下，少數民族很快擺脫了類似奴隸制或者農奴制，一下子就過渡了，當然經過一個民主改革了。最近一、二年前還進行了人民公社化·現在合作化基本上搞完了。有些地方還殘存著個體生產，像黑龍江、江西的山上，也有一家一戶開荒種地的，這是少數，例外。整個來說·我們是社會主義經濟，全民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為主。 我建議同志們看兩篇文章，就是法家代表人物介紹，原來登在十五日北京日報上，我當天就批給《人民日報》轉載，十六日人民日報就轉載了，我看你們今天也轉載了。現在人民日報又出第二篇了，我刚收到還沒來得及細看。第一篇先秦的，也有遺漏，第二篇從秦始皇一直到西漢，有一部分沒有寫全，主要的代表人物寫上了。有不少的遺漏，有一些缺點。 刚才薛清泉同志講秦始皇是有功勳的。我想，他的功勳還不單是郡縣制，他統一全中國，實現郡縣制，統一中國的文字，統一度量衡，車同軌，等等，都是很先進的。我最近在《文物》上看到，商鞅變法用的 ==========第231页========== 19741231 斗是長方形的，現在出土了，秦始皇就是在那個基礎上改的。 還有一點同志們也要知道，所謂西周，就是指文王、武王。武王伐紂，他名義上統一了，實際上有八百諸侯。到了春秋戰國時候，就是七雄，這在中國發展史上就是很大的進步。而秦始皇能夠消滅六國，統一全中國，是了不得的。築長城的不單是秦始皇，而是到了秦始皇時是大量的修。同志們看到八達嶺吧，見了長城吧，我到過雁門關，沿著長城走過，很了不起，是很大的工程，是抵抗外來侵略的，因為我們當時是先進的農業國家，要抵抗游牧民族的侵犯。當時頂住了匈奴的侵犯，這是很重要的。所以凡是法家都是愛國主義的，從頭到尾都有這一點。秦始皇的時候，就存在著匈奴，還有其他游牧民族，還有那些反動的，沒落的奴隸主，一直到漢代初期還有很大的奴隸主。劉邦分封了同姓王，異姓王都幹掉了。當時最大的是吳王濞。當時也存在著不平衡，四川的大奴隸主卓王孫（有個卓文君大家知道吧·她是司馬相如的老婆，是卓王孫的女兒)，他家有家奴一萬，我們講的一萬是個數目字，可能還不止。呂不韋也有家奴一萬。 自從我們進入批林批孔，世界上都很震動。蘇修是尊孔的，拼命罵我們，美帝還不這樣。整個亞洲，特别是東南亞，震動得很厲害。日本的軍國主義就是孔老二的徒子徒系。日本的友好人士，來了說：不得了了，你們批孔老二，我們受不了。一個友好人士說：你們這麼搞，我們受不住了，批到我們這兒來了。還有回教，批孔對他們也有影響，有人說「漢族兄弟批了他們的聖人，也批了我們的聖人，我們的穆漢默德也是這樣」。對基督教也有影響。歐洲的朋友說，他們那兒也有聖人，都受影響。整個亞洲，特别是東南亞都受影響，有的跟著批孔，有的反對批孔，日本的反動組織青嵐會反對我們批孔，蘇修最賣力了。所以不要以為批林批孔這只是中國的鬥爭，現在是涉及到全世界的意識形態的大鬥爭。過去外國人到中國來跟中國人學，都是學的四書五經，孔老二是「大聖人」，你們怎麼批起聖人來了？ 刚才那位同志講到荊柯刺秦王。當時燕太子丹要報仇，他是沒落的奴隸主的頭子。太子丹有一個徵求人才的黄金台，荊軻是很反動的俠 ==========第232页========== 23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客，是個小丑，他一定要找一個人作助手，這個人叫秦舞陽。當時為什麼要搞「圖窮匕首見」？因為秦王在殿上，衛士在殿下·荊軻刺秦王·秦王跑到柱子後邊，荊軻沒有刺著，衛士就跑上去了。實際上荊軻是一個遺臭萬年的小丑。我們一個電影叫「狼牙山五壯士」，本來五肚土是非常英雄的，犧牲了三個，剩下兩個，但是，電影還弄得凄凄慘慘的，什麼「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土一去兮不復返」。把五壯士比做荊軻，這是不對的。 测才那位同志講到秦始皇的時候。當時，儒、法對立一面是秦始皇、李斯，那一面是呂不韋，××以及沒落的，搞復辟的奴隸主皇親貴戚，就是皇帝的親戚朋友、内戚、外戚。呂不韋不是秦國人，是趙國人。那時候，秦國有一個公子叫異人，被質於趙。呂不韋是大商人，他看到異人便和自己父親說，這人奇貨可居。呂不韋就要在異人身上投資，把他弄到他家去，把他的趙姬給異人做老婆。後來，他又到秦國去，買通了華陽夫人，因為華陽夫人沒有兒子，要她把這個異人做為她的兒子，將來年老氣衰就可以鞏固她的位置。當時華陽夫人接收了異人為兒子。秦王死去後，就把異人接回去了，做秦王。異人是秦始皇的父親。秦始皇很年輕的時候就當政了。呂不韋為仲父，他製造反革命復辟輿論·搞了一部書叫做《呂氏春秋》。我建議同志們很好地看一下那篇文章，就是《秦王朝建立過程中復辟與反復辟的鬥爭》，呂不韋勾結沒落的奴隸主，皇親貴戚，内戚，一塊搞政變，被秦始皇撲滅了。然後秦始皇任用李斯。 為什麼秦始皇死了以後，秦就亡了呢？因為秦始皇的大兒子扶蘇，信奉儒，秦始皇不喜歡，就派他到大將軍蒙恬那裡守衛邊疆。秦始皇死在路上，政權落到宦官趙高手裡，這是秦覆滅的一個原因。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他畢竟是個剝削階級代表，封建帝王，有對人民剝削壓迫的一面。要看到他的功勳，同時要看到他的剝削。同時他殺人太少。他遷了幾十萬戶豪強到咸陽，把很多儒都養起來了。他坑的知藏份子是儒家的一派，就是胡說八道搞政變的，而且是宣傅天老爺的，宣傅迷信的，殺的對。焚的書更少了，他下令保護好書，對農業，醫藥有幫助的書不 ==========第233页========== 19741233 許燒，只燒儒家的書，全國那麼多儒家的書那能都燒掉。殺人四百六十個，殺的太少了。 秦始皇死後，秦二世年齡小，不懂事。代表沒落奴隸主的趙高執了政，趙高是代表儒家的。漢朝打的時間並不長就滅了秦，統一了中國。劉邦有一定的妥協的，採取了分封制，封了同姓王，搞掉了異姓王。吳王濞最大，他可以自己鑄錢，可以曬鹽，他比中央集權要富的多。劉邦，呂后是法家，以後的文、景、武、昭、宣帝都是法家。他們用的大臣不是儒家，是法家。漢武帝用的大臣不是儒家，主要是法家。有一個大臣叫汲黯，在朝上當面對漢武帝說：「你内多欲外施仁義」。漢武帝一聽，很生氣，臉都變了顏色，罷朝後回宫去了。别人都替汲黯擔心，都以為要殺他，結果沒有殺，漢武帝說：汲黯戆也。 刷才說的劉少奇、林彪那一段，同志們提供了很新鮮的材料，我知道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劉少奇進城初期親自祭過孔。一九六二年他親自組織好多人到曲阜去，有上千把人吧。全國很多單位都去了，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人去。你們不要以為社會主義沒有儒了，我們黨内就出了不少的儒，同志們都有材料，都可以看 删才講了劉邦，就是漢高詛。呂后、張良、肖何、曹參、晁錯、桑弘羊都是法家。 刚才有的同志說到了男女不平等的事，孔老二的東西到董仲舒才增加上夫為妻綱。其實孔老二老早就說，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不過到董仲舒成了一綱。漢朝的女人，還是比較自由的，可以有「面首」，什麼叫「面首」，同志們知道不知道？「面首」就是除了丈夫以外，可以有男妾，男的小老婆。 唐朝的女人也沒有那麼嚴重的不自由，因為唐朝的女人不自由就可以出家，做女道士，尼姑；在勞動人民中就有更多的自由了。只有到了宋朝就倒楣了，這可能是與封建制的經濟下降不是上升有關。他們奴役，束縛的厲害，反抗就更強一些。中國的農民暴動是上百萬到幾百萬人，雨漢有黄巾、赤眉、銅馬，唐朝有王仙芝、黄巢，元未有張士誠、陳友諒，明未有李自成，清朝有太平天國，義和拳·這是最大的兩次。 ==========第234页========== 23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朱元璋也是反儒的。 再就是我們黨領導的工人階級為基礎的，貧下中農為鞏固的同盟軍的革命，特别是在毛澤東主席的領導下，使我們的國家得到解放。十年内戰，抗戰八年，解放戰爭只用了三年半，把蒋介石打得滾到那個島上去了，蒋介石是個大儒。 我昨天晚上才把《鹽鐵論》的本子讀完了。我建議你們讀一下。鬥爭很激烈，主要是昭帝堅持執行漢武帝的路線，另一批王八蛋要反對。劉邦開始不信儒，他不願見酈食其，說老子不見儒生，酈食其就罵：「我不是什麼儒生，老子是高陽酒徒。」劉邦當時正在洗腳，光著腳丫子就去見酈食其，他不是真的儒。劉邦為什麼尊儒呢？因為他統一天下後，不好支配他的幾個大臣。後來叔孫通給他制遭作樂，劉邦說我才知道當皇上的滋味。 《紅旗》雜誌的一篇文章叫《讀〈鹽鐵論〉》，我建議同志們看一看。林彪不是罵我們筆桿子壓槍桿子嗎，他的筆桿子可多了，反革命輿論多的很，造謠誣馊我們中央的同志跟主席革命就是筆桿子壓槍桿子。我也算筆桿子，我也不會動筆，我壓了你們沒有？你們今天來了一百多個戰士嘛。造謠，他用這個蹁人，什麼「民富國強」！他是大叛徒，大賣國賊，是大盗竊犯！「一平二調」！我舉一個例子，雲南有他的一個相當大的死黨，給他送茅臺，一次一千，一次一千五百瓶，還有雲煙幾百箱，他有那麼高的薪水嗎？是不是貪污來的？（大家答是）「一平二調」！他吃的東西全國進貢，家裡有很多靈芝草，他還抽鴉片煙，他想長生不老，過去我們不知道。毛家灣有工作人員去過，看到前面雨間小房，後面可了不得，從來不讓我們去。我去過幾次，很隱蔽。他在北戴河也修了行宮，樓梯很寬，只有人民大會堂有那麼寬的樓梯。有兩個放映室，在中間還修了個大游泳池，說林彪怕水，混帳！造謠騙人。說他小腿出汗，其實他一走道走多少公里。這個人是膽小鬼就是了。主席在「九·一二」晚上回來前他就跑了，他不是「天馬行空獨往獨來」嗎？他就是獨往而沒有獨來嘛。他說吃茶葉還膀胱出汗·誰看得見？ 諸葛亮雖然維護正統，過去以為他有正統思想，實際是法家。 ==========第235页========== 19741235 曹操是很了不起的法家。他用的郭孝直很年輕就死了，是個大法家。曹操很能用人。袁紹有個謀士叫陳琳，他寫了一篇檄文罵曹操，罵得很厲害。曹操正在生病，頭疼，看了他這篇文章後，出了一身汗，連頭也不疼了。後來曹操把陳琳俘虜了，他問陳琳，你為什麼罵我罵得那麼厲害？陳琳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曹操沒有殺他，留用了。還有個大將龐德被俘虜了，放回來也沒有殺。在歷史上法家殺人少，儒家殺人多。孔子上臺三個月就殺了少正卯。少正卯影響很大，孔老二的門下三盈三虚，只有顏回一個沒有走。孔老二上臺以後殺了少正卯，七天不准，三個月可靠。少正是官名，是個大夫，殺要有手續，三個月比較可靠。 唐朝李世民，要做具體分析，恐怕法家的成分多一點，希氅專家研究一下。他的父親李淵，給隋皇帝守行宫，在晉陽，不敢起來造反。李世民手下有一個人叫劉文靜（晉陽令），說要起來造反。李世民用了他的建議，取得了農民起義的勝利果實，做了皇帝。他還用一批農民暴動的領袖，就是瓦崗寨的人，同志們知道不知道？比如李績，原來叫徐績，就是徐茂公。魏征是法家還是儒家，還值得研究。武后用武元衡、狄仁傑、姚崇、宋景、裴度等，這些人都值得研究。 後來有韓愈。韓愈是儒家有點法家味道，要分析。柳宗元是法家。王叔文是法家。所謂八司馬，其中也有韓愈。韓愈被貶到了潮州，哭哭啼啼的，有一首律詩，說「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即《左遷至蓝關示侄孫湘》)。而柳宗元被眨到柳州，就不那樣。也有一首詩，題為《登柳州城樓寄漳汀封連四州刺史》：「城上高樓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驚風亂×芙蓉水，密雨斜侵辟荔牆。嶺樹重遮千里目，江流曲似九回腸；共來百粤文身地，猶自音書滞一鄉。「韓愈作為文學家不能完全抹煞。他是儒家，還有點法。對他不能絕對化，要具體分析。他就批評過孔丘，說：「孔子西行不到秦，犄摭星宿遺羲娥。」（《石鼓歌》)當時對孔丘是不能批評的。 武元衡，裴度，李塑等是儒家還是法家值得研究。他們都是反對藩鎮割據的。李師道派人去刺武元衡和裴度，武元衡被刺死了，裴度滾到溝裡去了，沒有死，這時就有人把刺客抱住减「有賊」！刺客把抱的人 ==========第236页========== 23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的臂砍斷逃跑了。 李塑在雪夜攻蔡州時，抓了一個俘虜，大家要殺掉，李塑不讓殺。後來他寫了一封信連俘虜帶到皇帝面前，皇帝把這個俘虜赦免了。 八司馬是八世紀末，九世紀初的人。宋朝的趙匡胤，趙匡義也要研究。 寇准是愛國主義者。岳飛也要研究，是法是儒，也許又是法又是儒。王安石是偉大的愛國主義者，他的變法除了維護較先進的封建制度外，還是為了防禦異族的侵略。李世民也有這個問題。就是當時的游牧民族侵略我們，每到草肥馬壯的時候，他們就來了·靠輕骑兵，重騎兵。輕騎兵兩匹馬，重骑兵四匹馬，不帶乾糧，吃馬奶就可以，馬奶沒有了，就用錐子檠馬腿喝馬血。他們不要輜重，不像我們的部隊要有很大的後勤。 漢朝的霍光有個兄弟，叫霍去病，此人很了不起。大將衛青，是霍去病的舅舅，奴隸出身。還有武帝的皇后衛子夫，是衛青的姐姐，最初是平陽公主的歌奴。漢武帝用人很了不起。當時雨派鬥爭，挑撥武帝父子關係，戾太子受一些人鼓動，反對漢武帝。武帝勸他不聽，後來才把他幹掉了，並且追查餘黨。戾太子的孫子關在僦裡，在搜查時，邴吉拒門說：裡面有皇帝的骨血，誰也不能進去。後來武帝覺得殺人太多，就宣佈赦免。邴吉就這麼頂一下，漢宣帝就這樣保存下來了。 别才那個同志的報告說孔融和彌衡都是曹操殺的，這不對。彌衡不是曹操殺的，是黄祖殺的。彌衡是個大文學家。要看《三國志》，不要看《三國演義》。小說不可信。李白有一首詩講這個事： 魏帝營八極，蟻觀一彌衡，黃祖鬥筲人’殺之受惡名。 唐朝有三個姓李的大詩人，二李是法家：李白，李賀。李白的詩說：「我本楚狂人，風歌笑孔丘。」（見《廬山遙寄盧侍禦虛舟》)主席在八大二次會議上講：「中國儒家對孔子就是迷信，不敢稱孔丘，唐 ==========第237页========== 19741237 朝李賀就不是這樣，對漢武帝直稱其名，日劉徹、劉郎，…一有迷信就把我們的腦子壓住了，不敢跳出圈子想問題，學稻馬列主義沒有勢如破竹的風格那很危險。」我這是念的主席的原話，李白也是這樣。主席講學馬列要有勢如破竹的精神，沒有這種精神是很危險的。我們今天批林批孔，也要有這種精神，同志們說對不對？沒有這種勢如破竹、風掃殘雲的精神是不行的。主席講批林比較好辦，批孔就難了，我們就是要知難而進。 王安石變法，許多是針對外族入侵的，都是有針對性的，是為了國家強盛起來。司馬光的後臺是皇太后，太皇太后，是宋神宗的祖母；王安石的後臺是宋神宗。後來宋神宗怕了，王安石也就下臺了。 明朝的李贅，他的書我沒有全看，《焚書》翻過一點，不多。上海新發現了一種李贊的《〈四書〉評》，已拿到北京去印，不久可以發行。廈門大學還發現了一部《史綱評要》，現正出版。他是不能忍受凌辱，死在監獄裡的。 對清，也要很好做點研究。比如康熙，康熙是順治的兒子。有人說順治死了，有人說他出家做了和尚。順治的母親下嫁給多爾袞，多爾袞統一了全中國。康熙八歲登基，他的輔政大臣是鼇拜，他沒有自由。他想了個辦法，搞了一些小孩和他一起玩。到十六歲時，等鼇拜來的時候，這群小孩一下子圍上去，將鼇拜捕捉下獄質罪，他就自己搞。十六歲他就過問政治。這樣的人值得研究。要注意這些人，但不要過了·過了就要回潮，就又出來讓步政策了。那來什麼讓步政策是絕對沒有的，是反革命造出來反對歷史唯物論的。他們反對歷史唯物論就來一個讓步政策；反對毛主席的一分為二，就來一個合二而一。讓步政策實際是合 二而一在史學中的反映。 同志們，我自己的歷史知識也不多，你們講得不夠的地方，或者錯了地方，我加以補充，少數地方加以糾纠正。我們是來學智的，我也向在座的雨個寫作班子的同志學智，向天津市的同志學智，我們共同學宿吧！我可能說的有錯誤，有缺點，同志們允許我改正，不然，我以後就不敢來了，也不敢給同志們講話了。我的話完了。 ==========第238页========== 23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當薛清泉同志講到孟姜女哭長城的事時，江青同志插話說：「那麼遠，她怎麼去呀？那時候交通又不方便，即便是有的話。」 東晉的劉昆也是爱國主義的。 江青在天津批林批孔大會上的講話滴要（1974.6.19) 你們不要以為社會主義沒有儒了，我們黨内就出了不少的儒。同志們都有材料，都可以看。 漢朝的女人，還是比較自由的，可以有「面首」。什麼叫「面首」？同志們知道不知道？「面首」就是除了丈夫之外，可以有男妾，男的小老婆。 我昨天晚上才把《鹽鐵論》的本子讀完了。我建議你們讀一下。鬥爭很激烈，主要是昭帝堅持執行漢武帝的路線，另一批王八蛋要反對。 《紅旗》雜誌的一篇文章叫《讀鹽鐵論》，我建議同志們看一看。我建議同志們很好地看一下那篇文章，就是《秦王朝建立過程中復辟與反復辟的鬥爭》。呂不韋勾結沒落的奴隸主，皇親貴戚、内戚一塊搞政變，被秦始皇撲滅了。然後秦始皇使用李斯。 為什麼秦始皇死了以後，秦就亡了呢？因為秦始皇的大兒子扶蘇，信奉儒，秦始皇不喜歡，就派他到大將軍蒙恬那裡守衛邊疆。秦始皇死在路上，改懽落到宦官趙高手裡。這是秦覆减的一個原因。…同時他(指秦始皇)殺人太少。他遷了幾十萬戶豪強到咸陽，把很多儒都養起來了。他坑的知識份子是儒家的一派，就是胡說八道搞政變的，而且是宣傅天老爺的，宣傅迷信的。殺的對。 在我國歷史上，自春秋戰國以來，凡是尊儒反法的都是賣國主義的，所有尊法反儒的都是愛國的，這是一個相當大的標誌。歷史上凡是法家都是受壓的；他們是基層起來的，要鬥爭。凡是有作為的，封建人 ==========第239页========== 19741239 物也好，封建帝王也好，不管是打天下的，還是治天下的，一般都是法家或接近法家。但程度不同，要作具體分析。總的來看·歷史上法家是愛國主義的，對群眾是愛護的，使群眾受到鼓勵。儒家對群眾，奴隸也好，農民也好，對我們工人階級也好，他們是殘酷無情的，殘酷極了。 康熙八歲登基，他的輔政大臣是鼇拜。他沒有自由，他想了個辦法，搞了一些小孩和他一起玩。到十六歲時，等鼇拜來的時候，這些小孩一下子圍上去，將鼇拜捕捉下獄治罪，他就自己搞。十六歲他就過問政治。這樣的人值得研究。 韓愈是儒家，有點法家味道，要分析。柳宗元是法家，王叔文是法家。所謂「八司馬」，其中也有韓愈。4 江青對影片《閃閃的紅星》的意見(1974.10.23-1974.10.25) 《閃閃的紅星》是部好片子，我很喜歡，還有些不足的地方，可以再細磨一下，搞得更完美些。一部好片子是可以演幾十年的，一定要改好。 1.冬子在樹权上喊椿伢子時，視線是平的，是向遠處看，而椿伢子來得很快，就在樹下，視線不對。補椿伢子應聲的鏡頭。椿伢子上樹的時候冬子可拉他一下，注意先要接得上。 2.冬子看到潘行義去找紅軍時，說話聲音太大。補冬子給父親悄悄說話的大近景，和春伢子在一旁注意聽的近景。 3.在地上的銀圓、珍珠等物，光太暗，把銀圓擦亮些，有點反光。 4.吊打時冬子臉上沒有傷痕，但後來又有了，接不上，要增加傷痕。還要增加冬子反抗的聲音，如狗腿子捉他時，說：「你憑什 4北京工業學院運動辦公室根據北京市委科教組推薦的北京大學、清華大學的大字報選编翻印《大字報選编（二)》，一九七六年十一月，第1-7頁。 ==========第240页========== 24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麼捉我？」吊打他時，可說：「你為什麼打我！」 5.給小戰士（李志璽)雨個近景，很多戲都有他，就是導演沒有給他一個近景。要給他幾個近景，這個人物就出來了。 6.宋大爹打鼓時後面要抬起頭來。 7片歌要分雨段，前段是「打倒列強，除軍閥…」打倒列強，打倒軍閥，打倒土豪劣紳，是民主革命的任務，這樣，政治上才完整。 8.冬子被胡漢三打量倒後，應骸是閉著眼睛的。春伢子把他抱起來喊他以後，慢慢睜開眼，又憤怒又焦急地說：「胡…胡漢三跑啦！」 9潘行義取子彈時，增加冬子通過視窗看的两隻眼的特寫。外面戲不對路，太平了。整個改。 吳修竹來叫小冬子，冬子要吃驚回頭，吳修竹問話不要離開窗口，冬子的回答要果斷有力。 10.冬子父母話别時，室内應掛些辣椒、生了綠芽的薑和油菜，要有紅綠和中間色。色彩要集中使用，不要分散。 11按當時情况，紅星要紅布或紅絲铖做。（陳亞丁說：「改紅星要牵涉到夏季外景，有困難。」)有困難就不用改了，不是原則問題。 12.冬子、宋大爹、母親雨中看胡漢三，不清楚，應骸先看到白狗子押群眾過去，三人躲進牆角，冬子看胡漢三應是主觀鏡頭，現在視線方向不對。 13.母親山窩棚唱歌要增加紅星特寫。 14.歌聲不像母親唱的，聲音、口型都不對。 15.冬子想念紅軍時，不要閉眼。應是睜眼向前凝視，慢慢出神，然後叮咚聲，花開。幻想完以後，仍回到凝視出神。 16.「我就是黨的孩子」說得不像孩子的語氣，應骸是：「那我就是黨的孩子啦！」還有冬子說：「吳大叔說的，不能等！」語氣太輕，沒有分量。 ==========第241页========== 19741241 17.胡漢三來捉母親時，橙火的出現遠近都差不多。應骸由遠而近，還應有狗叫。敵人逼近時，要有很近的槍聲，因為敵人靠近了，很危急了，母親才下决心留下掩護群眾。母親打完第一個手榴彈後，要突圍往前跑，敵人發現是冬子媽，叫喊捉住她，一排子彈打在她的腳下，突不出去了，然後才又回來，檵續戰鬥。打完第 二顆手榴彈，還可以用「單打一」的土制手槍打出一發子彈，直到最後屋内一切能打的東西都打完了，才拿起一把菜刀，把上來的敵人砍倒一個，又上來一個，舉刀又砍，一根著火的木梁掉下來，把敵砸死。這時大火燒起，她轉身上樓，接土樓大火的遠景。在火化紅旗時，要在紅旗上迭出母親左臂負傷，衣服扯破，高舉菜刀的塑像。 菜刀要有伏筆，有特寫，舉起來後刀上要打光。開始出現刀時，還可有個菜墩子，先把菜墩子打出去。（陳亞丁：可以把屋内著了火的東西當武器打出去。李俊：母親可先帶群眾上山，敵人追近跑不掉了，才打出手榴彈，進入半山路邊土樓，阻止敵人，掩護群眾脫險。)這些想法好。母親戰鬥時，中間要穿插冬子聽德到手榴彈聲震驚、流淚、但仍决心帶群眾上山的鏡頭。大火燒起後，冬子阻止群眾去救母親時，冬子的特寫要流出眼淚，最後的大特寫還要長些。 18.冬子要求當紅軍時，增加一個紅星的特寫。 19.冬子磨刀時要有一個特寫。 20.打柳溪後，小冬子到廢墟前母親犧牲的地方，要在紅旗上再迭印出現一次母親就義時舉刀的塑像。並出現「映山紅」音樂，吳大叔等在音樂聲中走近。 21.「嚴禁鹽米進山」的木牌，看不清，看不清就沒有懸念。一定要看清，甚至可推近。 22.青年戰士給冬子送大衣，蓋上後掖好，摸一下冬子的額，有個近景，然後轉身，向修竹微笑。放哨時，冬子給送去大衣，這時還要有個青年戰士和冬子的月光下近景。 ==========第242页========== 24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23.冬子往戰士籃子裡倒野菜時，應有兩個人感情交流的近景。 24.冬子喝吳大叔給他特意加了鹽的野菜湯時，應有一個冬子感動得眼含淚花的近景，然後再往鍋裡倒。 25.冬子給大家盛飯聽到了吳大叔喊他，先答應一聲，然後再說「幫個忙」，走開。 26宋大爹的竹寮裡光都太亮，比屋外還亮，沒有光源，可從小窗進來側光。 27吳修竹說「茂源米號要找一個小學徒」，聽不清楚。米店老闆和靖衛團孫副官說話時，也有很多地方聽不清楚，如「明天一早」等。 28.冬子在米店看到老闆有米不賣，他在思考這個問題時，應先迭化出來，後迭出「今日無米」的字。 29.兩個孩子夜話時，冬子說：「咱們在這兒也是打仗啊！」應骸是「咱們在這兒不也是打仗嗎！」 30胡漢三吃飯，不要從開頭拍起，應從中間起。叫胡漢三多喝幾杯，發有醉意，不然冬子跑不了，胡漢三會整他的。冬子上樓後，先聽到胡漢三打呼聲，聽一聽動靜再開門。門一開打呼聲變大。火燒時，劃火柴，打呼聲都要有。倒油時，胡漢三先向外翻個身，冬子忙伏身床邊，此時再給冬了一個側伏身窺視的特寫。胡漢三躺得不舒服，又鄱身朝裡睡著了，然後倒油放火就更合理了。胡漢三走路，盤問小冬子，直到火燒，都要有喝醉了的感覺，說話也是一樣。 31.在米店門口冬子讓春伢子給宋大爹送信時說：「我是黨的孩子…」說得太平，要斬钉截鐵，像下命令一樣。 32.冬子在尾聲看到爸爸時，應有個眼淚掉下來的特寫。 33熬鹽時吳大叔來，冬子見到要樸去摟住吳大叔的脖子。吳大叔抱住冬子，慢慢放下來，再講話，熱情些，孩子氣些。 34旁白中說：第三次「左傾路線造成的惡果」，加一個「所」字，「所造成的惡果」。尾聲要有結束的旁白，總結童年·展示未來。 ==========第243页========== 19741243 江青給毛澤東的檢討信（摘錄）(1974.12.30) 【江青，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 信中說：「昨天晚上政治局開了會。會上由總理、洪文同志傅達了主席的指示和對我的批評。我完全擁護主席的指示和批評。」「我希望人大之後離開北京，更希笔能看到毛主席。我低溫很久了，腦力有突變的危險一一切都遺忘。」5 5《毛澤束傳(1949-1976)》，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12月。 ==========第244页========== ==========第245页========== 1975 ==========第246页========== ==========第247页========== 19751247 江青對領事毅以上外交幹部的講話(1975.3) 同志們： 刚才幾位同志都談了不少，都是很重要的問題，關係到我們今後的 外交工作、說起辦外交我是外行，從頭學起，如同學英文A、B、C開 始，許多事要向大家學習。和外國人打交道，「解放」前在南京、重慶、上海、北京都有過，但不似今天那麼廣泛，成為我們黨不可缺的一件事，而時時都要放在議事日程上來加以重硯和完成。工作做不好，對世界都有影響，所以動一動不能不使我們考慮，我們所做的是符合全世界廣大人民的利益。這些，同志們都很有經驗，我不過是將自己向××學智得來的一點體會或者是由於主席工作很忙，盡自己一個黨員的責任，傳傅口信。就算是上情下傅，也有許多問題，自己水準有限，理解不對，甚至錯誤，請批評說明。 這一年來形勢變化很大，事實證明了主席在六十年代初期，所作的關於「現在正處在社會孌革的偉大時代」，的偉大預見是完全正確的，主席明確指出「世界矛盾的焦點在亞非雨洲州之間」不僅指出未來革命的方向，同時也指明了革命策略性問題。我們只要能在主席正確路線的指引下，敢於鬥爭，不怕圍堵、封鎖、敲詐威脅，來自明的暗的千擾、陰謀和破壞，善於鬥爭，有靈活性、能談得來也能打得來。時時有兩種思想準備。在大動盪、大分化、大改組、天下大亂中，圍繞著革命原則，始終分清敵、我、友？團結誰？分化誰？瓦解誰？孤立誰？打擊誰？以最大限度的團結，以最大限度的孤立和打擊，長期堅持有團結有鬥爭的方针，我們就一定能立於完全不敗之地。 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和毛主席思想的靈魂和脊髓，是堅持階級鬥爭和實行無產階級專政的學說。革命的最終目的是在全世界範圍内實施共產主義社會。為實現革命的最終目標，又必須使革命分幾個階段來進行，無產階殺及其政黨不僅要下决心不斷革命，還要依據革命的不同階 ==========第248页========== 24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段，在每一個不同的歷史時期内，制定不同的政策和策略，前者是目的，後者是手段。 在這個歷史時期，根據這時期的特點，我們提出「國家要獨立，民族要解放，人民革命」的論點中心是人民革命。無產階級的政權，只能建立在無產階級及其政黨的領導下，無產階級的形成和政黨的建立與肚大，是要建立在為爭取國家獨立、民族解放的民族主義暴風雨式的群眾革命運動中。我們支持國家獨立、民族解放運動，幫助貧窮落後的國家，支持他們擺脫帝國主義、殖民主義的政治控制、經濟掠奪、文化侵略·因為這是發展民族經濟、建立無產階級隊伍，進而建立領導著這個偉大階級，進行革命的政黨的必要手段。這是革命的初期階段，而又必須經歷的階段。 殖民主義的崩潰，帝國主義的瓦解，是社會主義革命的先聲，而也是前夜。貧窮落後的國家可以擺脫帝國主義、殖民主義的控制而獨立。但不能擺脫本身由於社會不合理分配，所造成貧富不均帶來的兩極分化。而這種分化就孕育著無產階級革命的火種。民族經濟的發展就是建立無產階級隊伍的必要條件，也是點燃這星星之火的火源。不可設想離開國家獨立和民族經濟的發展，來達到社會主義革命的最終勝利。我們有别於機會主義，就是在於這個問題上。我們始終堅持馬列主義的不斷革命論和革命的發展階段論。從這個問題去理解這三句話（即國家獨立、民族解放、人民革命)，對我們目前在外交上積極發展同第三世界的關係，道義上支持他們，經濟上援助他們。他們正如主席對西哈諾親王所說的「要軍火，買，沒有，送，可以。只有一個條件一就是革命」。我們是無代價支援民族解放運動，這是因為我們的社會制度决定了的我們國家的外交政策，要勵行國際主義義務，促進社會主義革命在全世界的勝利。可以這樣說，支特從來是具有相互作用的，我們支特了正在爭取民族獨立的國家，反過來，他們的鬥爭也支援了我們。南非的反種族歧視遊擊戰爭，中東的反霸權鬥爭，拉丁美洲的民族獨立。民族解放鬥爭，東歐為擺脫蘇聯控制的革命鬥爭，印度支那的解放鬥爭都已連成一氣。從東到西，從南到北，把套在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脖子 ==========第249页========== 19751249 上的絞索拉緊。使美帝蘇修及其僕從無法抽手來對付我們。不僅使我們能得到一個和平環境高速建設我們的國家工業、農業、整個國民經濟生產事業，同時也使我們能順利完成政治戰線、思想戰線和文化戰線的社會主義革命。揪出劉少奇、林彪一小撮資產階級在黨内的代理人，横掃社會一切牛鬼蛇神，鞏固了無產階級政權，增強了國防力量。在此同時，由於民族、民主運動的高漲，而我們又把外交重心放在「黑朋友」、「小朋友」、「窮朋友」的身上，他們感激我們報答我們，我們雖然沒有「白朋友」、「大朋友」、「富朋友」，可是我們並沒有孤立。在我們進聯合國問題上表决時，雖然大國聲大勢威，但無奈小朋友勢眾聲亮，最後我們還是進了聯合國，接著大國也登門來訪。 幾十年來我們都在學稻主席的《矛盾論》和《實踐論》，大家知道，認藏與實踐是相依存，而矛盾的對立和統一始終是存在於一切事物的内部。世界沒有矛盾，世界就止步不前，「亂」是矛盾的激化，「治」是矛盾的暫時在對立中的統一。「亂而治之」，不亂從何而治？世界不亂反動階級就有可能維持局面，殘酷的貪得無厭的壓榨和剝削勞動人民。而無產階級也不可能起來，無產階級政黨就會在無聲無息中不是被分化、瓦解、收買、利用，便是變質，以致滅亡，這是反動階級所希望的，而我們所不願見的。 尼克森訪華，主席和他見面時，用大部分的時間在談哲學問題，季辛格和總理幾次見面，除談中國和世界上的大事外，也談到哲學問題。他們和我們看法上不同是不奇怪的。季辛格在談話中流露出美國有意放棄亞太地區的看法，對這問題應骸一分為二來看。我們認為季辛格始終脫不了資產階級政治家的範疇。他的基本觀點有受它所維護的階級利益的限制。因此他不可能理解也不可能解决當前國際上新的複雜形勢下所出現的各種矛盾。季辛格同歷代反動階殺的政治家一樣只是一個冒險主義，而又是失敗主義。尼克森和季辛格承認美國以往的政策，在二次世界大戰後所奉行的實力政策，在今天行不通，美國應骸回到現實世界裡，而不應檵續涉足於干涉他國的主灌和利益。季辛格本身提出保特勢力均衡的論點，實際上是一種承認矛盾而又不積極尋求用鬥爭方式使矛 ==========第250页========== 250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盾在新條件下得到解决。相反的是用回避的態度來對待矛盾，其實這還是舵鳥政策。用迴避矛盾來掩蓋矛盾的存在。難道今天矛盾的存在只有在殖民地和被佔領的土地上存在嗎？而美國本身逃避得了嗎？但從另一方面來說，美國的退卻和整個新老殖民地主義的崩潰是形勢所傾，非指笔靠一兩個政治家能扭轉。因此無產階級及其政黨能夠在這個時候抓緊時機，在不斷揭露新老殖民主義的同時，堅持統一戰線，包括對敵人内部的瓦解工作；堅持武装鬥爭，相信槍桿子出政權的偉大真理。堅持在無產階級政黨領導下廣泛開展群眾運動，一定可以弱國打敗強國小國打敗大國。最終取得政權，取得社會主義革命勝利。我們都是做外交工作，我們一定要向全世界人民宣傅革命的道理，同時又要明唯表明我們的態度，只要革命，我們一定支援到底。中國人說話算數，絕不會像美帝和蘇修，丢掉患難與共的朋友，絕不會為自身利益與超級大國搞幕後交易，出賣朋友，更不會欺騙、敲詐、陰謀利用朋友，把朋友當替死鬼，換取自己不可告人的利益。 毛主席對印度支那的形勢看得很清楚，對越南南方勝利解放後的形勢也看得很清楚，主席說：「越南是一個廟堂四個方丈，施帛施粥是施主」。主席讓越南大使告訴系德勝、黎简、范文同和武元甲，還有阮友壽、黄晉發，主席說：「反帝不反修，最後還要第二次革命。」這點他們能不能理解呢？很難說。大家一說起越南，總認為胡志明死後越南總是不行·這點主席一再說清楚了。越南同志是革命的，他們有苦衷要理解，别老說人家不革命，他們抗拒世界上號稱最強的美帝國主義，付出民族犧牲，精神可欽，至於勝利以後，看發展再說。 老撾的形勢很好…整個印度支那形勢已經明朗化，曙光即在眼前。但印度支那三國解决以後萬里長征走完第一步。世界在發展，革命在前進，工作還很多，大家都要努力，要努力最主要的還是提高自己執行正確路線的自覺性，才能跟上形勢的需要和要求，所以今天就要特别談一談外交戰線的「批林批孔」運動。四屆人民代表大會通過的會議公報指出「全國人民要檵續普及、深入、持久地進行『批林批孔」，用馬克思主義佔領整個上層建築領域」。 ==========第251页========== 19751251 外交戰線因為所負的任務與其他戰線不同，一些外交人員比较長時間都在國外工作，因此不能和國内的廣大人民一樣的要求和搞法，你總不能公開跑到紐約或巴黎的大街上去贴大使或外交部長的大字報，更不能干涉人家的内政·向外國的總統和部長提意見或重炮猛轟。因此，只能具體情况具體分析、具體處理。前一時間外交部採取「回國取經，出國推廣」、「自學為主，相互為帥」、「近傳遠教，巡迴傅經」、「適當集中，廣為交流」等辦法都取得很好的效果。今後要把不好的加以改進，把好的堅持下去。 今來只想對幾個主要的問題，向大家做一個概要的說明，提出一些要求，是否得當，大家考慮一下： 一、進一步加強黨的一元化領導：中國古時候有這樣一句話「將 在外不受君命」，社會主義國家沒有君王之類的封建統治者，當然也不存在將在外受不受君命的事，但作為外交人員是不是因為在國外，就可以削弱或脫離黨領導一元化的軌道呢？當然不行，何况今天不同數百年前，電報、電話、無線電傅真、太空電部、必要時飛機一搭，幾個小時就回來，方便得很，何樂不用之呢？但在我們的同志中，卻有一些思想上不這樣想，他們強調工作的特殊性，而否定其普遍性。有的大使館、領事館、商業辦事處，天天有電報，兩天有信件電話來·談的都是業務。黨的幹部醉心於業務，辨外交、做生意，比資產階級外交家壟斷資本家更熱心。說起政治學習，搞運動好像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特别是東非、中非一些國家的使館，有的甚至半年不學智，沒有一份學習彙報，運動情况報告都沒有。主席以往都強調過：「多請示、彙報、不要怕痲煩，必要可以回北京。」這不是單指工作上的聯繫，主要使我們的外交人員保持和中央連絡，加強黨的一元化領導，並使廣大外交人員跟上全國的步伐，在國外也一樣投身到運動中去，提高覺悟，反帝防修，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紅色外交人員。 ==========第252页========== 252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前一段我們認為非州國家的使館建立的歷史較長，基礎較好，因此把重點放在欧美國家地區新建交國家的使館人員的領導和教育，現在看來非全面抓好不可，否則抓而不緊等於不抓。說抓又由誰來抓呢？這就要加強黨對運動的一元化領導，中聯部、外交部要抓，每一個大使、使館黨書記要抓，層層抓，貫到底。使館要和國内各條戰線各個單位一樣，書記要過問，專人要負責，制定計劃、成立領導小組、加強學習、經常彙報這四件事一起抓好、抓活、抓實。黨組書記、首長再不肯抓，推責任，中聯部中宣部請示中央派人代管，總之「外交有成績，運動屈後進」的現象要立刻改變。這是作為今年外交戰線頭等大事來抓。 二、學習内容和運動的辦法，中央七二年二月已有具體的規定，要 堅持四不、五可、六要。不搞揪鬥，不搞擺官，不贴大字報，不串連搞派性組織。可以送小字報，可以越級寫檢舉信回國，可以面對面向首長提意見建議，可以互通學智心得聯名提意見或越級彙報。重大問題可以打報告要求回國彙報，但對外要 一致，遇事要注意調查，要服從指揮，要顧全整體利益，要維護國家尊嚴，要維護黨的一元化領導。不能鬧意氣用事，求大同，存小異，千萬别做出任何「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同時又要在特殊環境裡理解到一些同志的工作處境和身分，不能因大使為統戰工作出席資本家的宴會，也當作受到資產階級腐触來看。你們都是站在反帝反修鬥爭的第一線，要接觸各式各樣的人，要提高革命警戒性，警惕敵人的糖衣炮彈和策反陰謀。白相國革了幾十年的命，沒有給美蒋的炮彈打垮，卻經不起化成美女的毒蛇，這是教訓。當然白相國不單這問題，我們也希望他改正，也要希望他能檵續工作，但關鍵在他自己。 我們派到國外的大使等負責人，大多數都經過幾十年革命經驗。經驗豐富，責任重大，他們是代表主席、總理、朱老、代表中央，代表全國人民在國外和帝、修、反鬥爭，和世界革 ==========第253页========== 19751253 命人民一起鬧革命，他們的成績是主要的，缺點錯誤一經提出是會改正的，所以大家提意見要從善意出發，要允許人家有認藏過程。這點是很重要的。我們運動的最終目的是教育人不是整死人，這一點要明確。 陳楚的一份報告，大家都看了，從這報告中大家可以看出，首長們革命的勁頭不弱，他提的那一句話很好，「身居鬧市面對帝、修、反，我胸懷朝陽永遠跟著黨」。 最後談談辦學智班的事，外交部和中宣部辦了一個外交人員學智班，很有效果，幾個駐西欧大使館也辦了學智班。外交部門辦學智班，是把「批林批孔」運動進一步推向前的好辦法，也是一個理論聯繫實際，運動和業務兩兼顧的辦法，法國使館提出「忙時自學為主，鬆時集中學習，領導定期有總結，輔導自學相輔」，這辦法可以在學智班中加以發輝。 遲群傅達的江青的電話指示（1975.4.4) 我昨天接見工人同志們的講話中，可能有不全面，不適合的地方，請同志們充分地討論提出意見。因為完全沒有睡好覺。 另外，我講了春橋同志關於對資產階級全面專政文章的重點。我還要補充另一個重點，就是現在我們的主要危險不是教條主義，而是經驗主義，這個問題進城以後就屢次提出過，在全黨沒有提起應有的警惕。現在我們應骸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對經驗主義的危險性，擦亮眼睛，要認識清楚，保持高度警惕。經驗主義是修正主義的幫兇，是當前的大敵。共產黨員、共青團員如不很好地學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提高識别經驗主義的鑒别力，否則就會變修。 ==========第254页========== 254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王洪文、江青對文化部電影局有關人員的講話(1975.4.4) 王洪文：電影工業最近開了個會，今天晚上請會議上代表，還有北京幾 個廠，北影、新影、科影、八一，有文化部的同志參加。目的是最近看了我們自己染製的片子，現在看進展很快，有了很大進步，借此機會跟大家見見面，有幾句話要跟大家講講，主要請江青同志講話。 江青：我也沒什麼準備，一個會連一個會，我昨天晚上，今天中午利用 一點時間把同志們看二場電影的意見看了一下，送給洪文…這幾天我把這次電影會議的片子都看了，就差《杜鵑山》二本沒看，其他都看了。開會我不知道，不知什麼原因讓我知道了。雖然我同洪文同志都不是國務院的，我抓了七年，洪文同志也抓了三、四年，我知道了就要盡點責任。 我總的感到不要有自卑感，不管是電影工業還是電影藝術，特别是科教片，這二年有很大成績。但是問題也不少。 我看到感覺到的，你們對主席指示、馬列語錄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的學智，可能還有程度不同的不夠深入，不夠踏實，看不進去，甚至有的地方抵制。有些人一天到晚庸庸碌碌，忙那些玩意兒。我是覺得不能這樣，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要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那就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奮發圖強，艱苦奮鬥。同志們有點進步我就鼓勵，看了上海平版工藝的《上海的西郊公園》我就鼓勵，可以上演，邊使用邊改進可以。今天最後看了保定的油溶多層片，底片正片都是我們自己的·總的說比過去進步很大。清晰度差一些，反差大，調子硬，不柔和，這是找缺點。總的比過去進步了，我看是比西德、日本超過了，把蘇修超過了，把蘇修遠遠抛到後邊去了。 ==========第255页========== 19751255 我今天提個意見，向國務院建議，總的感覺《紐西蘭》不錯，《渡江》看了二本也不錯。我沒有一個條件對照著看，憑記憶，你們找地方，我看看，這邊是我們的，那邊是外國的。 我推薦二部電影是什麼原因呢？我覺得你們正面教育不夠扎實，我找了雨個反面教員教育你們。我的成長，我所走的革命道路就受過二個大的反面教員的教育，我童年時對封建主義非常恨，封建主義打我母親，為了保護母親，把我推倒在地下，我的牙跌壤了，一個牙齒發黄，就是那個牙，我從童年起就抵制封建主義。 我就受了封建主義和洋鬼子二個反面教員的教育。我高小時是學英文的，不肯學，說是洋奴化，但總要打60分，不然畢不了業，後來才懂了是工具，想補起來也晚了，也窮了，沒有錢了。到了一九三一年「九·一八」，帝國主義這個反面教員對我教育很大，我怕當亡國奴，奔走呼號，參加了黨的週邊組織，後來才入黨。這二個反面教員，促使我走向革命。我也是屬於被資產階級和無產階殺爭奪的一個青年，我十五歲就被爭奪，我選擇了無產階級革命的道路。 我學第一本馬列的書是列寧的《國家與革命》，怕出問題，學智了六次，燒了六次，似懂非懂，懂了我就用，我當時就只懂得資產階級國家是壓迫人民的。「九·一八」後，民族愛國運動高漲，有人說學生運動是搗亂·我想不通，躲到樹林裡氣得哭，我說不出道理，也沒有人向我解釋。現在我們有黨、主席率領我們向帝、修、反作鬥爭，限制資產階級法灌，鞏固無產階級專政。 我們每個人腦子裡都有不好的東西，程度不同，我在内，都有公與私的問題。公與私是對立的統一，沒有公就沒有私，沒有私也就沒有公。一個共產黨員，一個共青團員，一個愛國者，公在前還是私在前，我看應骸是公字在前。光明面和陰暗面也是對立的統一，把祖國看成光明面大還是陰暗面大，這是原則問題，應骸說是光明面大。對自己是光明面大還是陰暗面大，也要恰如其分，要經常解剖自己。 ==========第256页========== 256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我昨天對工人款了，解剖了自己，我這個人有私，私字有時作怪·私字當頭就不那麼純了，但從我總的歷史來看我基本是公字當頭的。今年三個月來感冒五次，連搞幾天幾夜，我狠命工作，當然這樣做也不對，我作為主席身邊的卒子對身體應骸保護使用，為革命多幹幾年，不應骸躺下去。 今天看到你們的反應，感到很高興，有所觸動。人家為發財、成名成家拼命幹。我們不愁吃不愁穿，條件那麼好，搞出來的東西，粗得很。有時候我都不願看了，如《平原遊擊隊》後面幾本，顏色接不上，亂得很。導演白吃飯，攝影也不好，眼神光也不對，亂。你們再看看，今天導演、演員都來了？我看你們的片子有的是屬於採光技巧，有的是片子問題，你們用的膠片可能感亮度低，威斯頓64°，我用的是進口80-100°，你們的伸縮性小些，你們熟悉可以不用曝光表，我是很仔細用曝光表的，連背景都仔細量。我不為了出名，我是為了鍛鍊聽聲音，看光，看是否能忍受，但鑽進去以後對工作有所幫助，在這個問題上有人說我玩物喪志。我拍了好多照片也有人吹捧我，我還高興，這是私。同志們，我把所有拍的大照片統統燒掉，我把工作室拆掉了，一切都交給新華社，統統交給黨，有人說我是浪費，實際我是自己出錢買的，我的浪費比你們少得多，新華社記者拍照十分之三成功已很好了·而我百分之八十能成功，往往 一卷膠片都成功了，這裡有個條件問題，有個刻苦不刻苦的問題，膽子大不大。錢江、李文化、張冬凉，我捉你們到頤和園去，用用我的採光技術，就是不肯用，頑固到這種程度。你們從個人出發，生怕失敗，丢了大名不得了，我就不怕，我不是認為自己了不起，也不是我高明，是我敢幹。我希望你們從八億人口出發，從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勞動人民出發，要為社會主義祖國爭光，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應該甘心情願做一塊墊腳石，我就是一塊小小的墊腳石，有的人特别是在暗房工作，不願做墊腳石。 ==========第257页========== 19751257 《南征北戰》不比《平原》壞，我告訴你們要用柔光鏡，導演就是不用，演員幾次要求用，就是不用，弄得我不敢看。攝影是誰？（成蔭答：聶晶。）為什麼不給他用？（成蔭：有柔光鏡前後接不上。)導演應骸打屁股，你們都是白吃飯。《南征北戰》夜景拍得太不像話了，《鴿子號》夜景拍得多好，你們白吃飯。私字當頭不得了。要在偉大的革命道路上做一塊小小的墊腳石就行了。沒有理想就是白吃飯，不能把自己的勞動當作商品賣出去。 你們北影什麼全民所有制，從劉少奇起就不是了，文化大革命改了一點，沒改多少，現在是「三自一中心」。我今天是點名，我關心你們夠了，可是你們拿出的東西呢？當然不能全否定，《南征北戰》還是好的，還是按我的意思改的。《智取》拍了三次，給你們交的學費不少了。 我關心你們已經夠了，給你們說了不少了吧？錢江！你那一套還是蘇修的，為了革命要樹雄心壯志。現在全世界人民期笔著我們，被壓迫的人民都室著我們，我們應負起這個任務，我們變不變修，不僅關係到我國八億人口，也關係到全世界被壓迫民族，我們要遵照主席教導，不搞大國沙文主義，不稱霸，謙虚謹慎，要大膽沉著。 今天取得了一些東西·我們删才議了一下有利有弊，在依斯曼停止進口前，我們要打出去，正片、底片全用自己的，我對照了一下還是可以的。什麼時間，搞個指標。要把塗布搞得匀一些，有的技術我不懂，攝影師要講究曝光，注意對焦點，《冷酷的心》從主角到遠處都是清晰的，我們就是主角清楚，攝影師要下點功夫，對對焦點，我們的焦點弄得那麼一點點，就是對準自己些點花，其他都看不清。 我最近看了二份東西，一個是歷史學家，一個是經濟學家，說他們西方是用過去滿清官員看西方的眼光來看今天的中國，這個版沒有拆，印五百份發給你們，也給科影。 ==========第258页========== 258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我找《鴿子號》花了不少時間，我陪你們看電影不少了，剝削了我的時間，就是思想不解放，打不破框框。 《鴿子號》是個大毒草，是個很好的反面教員，有很多可以借鑒。它不僅在技術上，技巧上有借鑒，在内容上騙了我們，說是沒有出路，實際上是個人奮鬥，成名成家，你們沒有一個人說這個。資本主義沒有出路了，讓後代旅遊世界，個人奮鬥，成名成家，調動一切藝術手段，使他成人，成人在什麼地方？是在他父親要他把船賣掉回家的時候，用了那麼多篇幅·描寫他在一個島上沉思，相當長的一段，還是航海回來，是騙了人的，你們都沒有談到。 第二個騙人的地方是，說是周遊世界，實際上我們沒有看到他周遊，更多的是解剖青年人的内心世界，用了各種角度和很多畫面，發瘋、寂寞、歡樂，用各種光，膽子大得很，我現在有些鏡頭還不知他怎麼拍的。大海拍得很有特色，很奇妙，變化多端，我在青島看了幾年海，那時有人說我是傻瓜、怪物，下大雨，我穿著小雨衣在海濱公園蹦到一塊石頭上看海的變化，洶湧澎湃，有晴天、雨天、颳風天。他這個電影沒有什麼演員，拍得就是海和小船·海很枯燥，拍得不使你枯燥，拍得使你看了還想看。你們在座的都脫離青少年，對青少年不能理解，女的跳到水裡去，你們沒看出來，只有八一廠提到出乎意料之外，這不對，我完全意料到，要是我，也下水，原以為青年人死了，後來知道他駕著船來了，要拚命去見他，這種情景，我童年有，現在還有，這可能是性格，一點沒變。對青年人的心情刻畫得非常細緻，一點沒有醜化他們。雨個演員沒有化妝，有也不多，女主角是自然的，男主角也是自然的，電影化妝不要太濃，不要誇張。尤其是故事片，要化得很自然。十二本基本就是一個大海一條船，但矛盾衝突很多，瞻子很大，這個公司要付出相當大的成本，要調動一切東西，如果他的片子不能吸引人，他就要倒閉、失業，所以要用一切手段來表現。我看他是打算解决資本主義青年的苦悶，他想解决這個問題，最後還是走向成名成家。開始他 ==========第259页========== 19751259 們雨個都是無邪的，當他考慮賣不賣船時，很嚴峻成人了。人家的長處要充分看到，人家是既大瞻又謹慎，他的中間色調很豐滿。今天看菊花的片子，大紅大綠祛得要死，反差太大，陰暗部分顯得很突出，開頭幾個畫面發蓝。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我們的出來了，《紐西蘭》不錯，《渡江》衣服不綠發黄像國民黨衣服一樣，還是採光的關係？不知原來顏色怎樣。 王洪文：那時的服装是偏黄的。 江青：資產階級是為發财致富，成名成家，那麼刻苦，我們為了革命， 不要把自己當成商品，不要吃工農兵的，穿工農兵的，住工農兵的，不為工農兵服務。要學語錄，一條一條學。學春橋、文元文章，春橋文章重點講所有制，引用了毛主席在一中全會講話，不知你們注意了沒有？另外·我們儻最大的危險不是教條主義是經驗主義，不學理論用什麼指導？過去延安整風時主要危險是教條主義。經驗主義是修正主義的幫兇。 我們要認真學主席著作、馬列語錄·我不多講了，我給你們開個書單，工人這樣學·農民也這樣學，你們應該學好。對國外的東西可以借鑒，就是不要學西太后。主席講古為今用，洋為中用，外國好的為什麼拒絕？我們可以借鑒，我們現在還沒有超過它，要全體同志認識這個問題。分工是必要的，但不是資本主義的，資本主義的分工把人分蠢了，蘇修那一套太細，是要培養多面手不要做分工的奴隸，導演不會拿攝影機，攝影不懂戲，就只會那麼一點，還拿那一點要脅黨，要脅人民，這不是搞壟斷主義，過去閉關自守，不搞協作，可不能那樣。前幾年我氣壞了，什麼上海染料不用，瀋陽的不用，可不能這樣，你們互相壟斷，閉關自守，可不得了，你們討論二天再說，我的話可能有片面不妥當，請大家批評。 王洪文：删才江青同志都講了，我完全同意。電影工業也好，電影製片 廠也好，還需要我們共同努力趕超世界先進水準。刚才江青同志講要有雄心壯志，為什麼西方資產階級能搞出來，我們東方無產 ==========第260页========== 26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階級為什麼做不到，我相信一定搞得出來。不能夠爬行，我放了 一炮，三年後不用依斯曼，不進口，要用自己的。 江青：我講有了爭氣片，我們已出了些爭氣片已經爭了一口氣，不要 都是灰溜溜的，資本主義拿不出好的片子，人家要我們的《智取》、《南征北戰》。 王洪文：江青同志講了，有爭氣片，保定、瀋陽送來的比過去有進步。 (江青：還有上海。)我估計三年以後可以不進口。 江青：科教片多數我都看了，今天我特别要表揚科教片，進步很大，當 然還有些要改進。故事片要請我才看，科教片我還要提出一些片子要你們去拍，要為全國的工農業生產服務。故事片太長，沒有全部看，太累，我分幾次看，一次只看二本。 王洪文：這幾年在毛主席黨中央領導下，依靠工人階級的努力，我們有 了相當的基礎，可以在三年左右實現不進口外國片子，完全用自己的片子拍故事片。 江青：英國設備什麼時候來？劉慶棠：今年下半年。 江青：那我們上半年就要打出去，打出去利多弊少。 王洪文：刚才我們商量過，打出去有利，利多弊少。你們要檵續搞好電 影工業，膠片、放映機械，要拍好我們的電影，當前首先要學好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和主席的指示，學好語錄，春橋、文元的文章要很好學，首先把學智搞好，抓革命，促生產，促科研，只有這樣把學智搞好，把思想武装起來，才能使我們自己的電影工業做得更好。 江青：過去我們是東亞病夫，洋人把中國人踩在腳下，現在要有民族自 豪感。今天毛主席領導下的八億人民揚眉吐氣，我有一部書，我們什麼時候，有什麼發明，英國××人講，西歐的工業，是在中國古代科學基礎上發展的，我要把這篇文章印出來，發給你們，他在劍橋做教授，生活很苦，給他點稿費。千里達和多巴哥總理威廉斯問我們，為什麼那個時候，你們有了羅盤、指南針，到了 ==========第261页========== 19751261 南洋就不想走了，而讓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我怎麼回答？ 王洪文：首先把學召搞好，這次我再重複強調，要把「三結合」搞好， 科研、使用、生產，要大家共同協作。 江青：「三結合」問題大了，他們不搞「三結合」，導演、演員、攝影 師，都要脫節了。（王洪文：要老、中、青三結合。）最近我看了一個材料、科影的《小水電》，（劉慶棠：山村小水電的作者。)他多年一直當攝影助理，現在第一次獨當一面工作，還帶 一個青年，這樣做就很好，不是又要你們來當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孔老二那一套。各行各業都要搞「三結合」。 王洪文：結合得好，就多，就快，多快好省，合主席路線·避免脫節扯 皮，過去林彪路線總是互相埋怨。大家共同努力，自己找自己的原因，不要首先找對方，科研有那些不夠不要首先找對方，生產部門出了問題，首先找自己，使用部門也有這個問題，最近有很大進步，是和協作分不開。從側面暸解，現在協作還有點問題，如地區之間，使用、生產之間，希望自己協調好，總之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要把眼晴盯著對方，搞好「三結合」可以進一步提高，要打破洋框框，不要跟著人家屁股後頭像小腳女人繁爬，要大瞻實踐。 江青：要迎頭趕上。 王洪文：花一點學費沒關係，不能老付下去。 江青：我付了多少年了？我現在抓評論隊伍了，批你們導演、攝影師、 演員，主要是導演、攝影不再老給你們付學費了。王洪文：要打破過去框框，有些要破，不破不立，大踏步前進。 江青：主觀世界不得到改造不得了，有些廠的人，要下去向勞動人民學 智·謝添、凌子風這些人，八一廠也有，就是拿著高薪不幹活，不下去就不能改造成為新人。我要學主席，主席在「四清」時對周揚說，你不下去用武装押下去。你不下去，我就武装押送，要實行無產階殺專政了。客氣一點叫他幹力所能及的活。學一點勞動人民的高貴品質。這個話你們帶回去。你們北影欠國家多少錢，還沒有寫劇本就要錢，那國的規矩，錢迷，寄生蟲，垃圾 ==========第262页========== 26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堆。有的人把自己當作商品，有的人沒有商品就伸手要錢，他是買空賣空。（王洪文：這是空頭支票。） 王洪文：要學主席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找找有那些資產階殺法權，各 行各業也要查查，有那些被資產階极法權把我們陷得邁不開腳，要踢開它，大踏步前進。 江青：成蔭，你就是北影四大帥之一，還有四小帥，八一也有，這幾年 拉扯著你過來了。三自一中心是什麼？成蔭你說說。自由結合，自由創作，自負盈虧，把全民所有制變了，還要分紅，這些你們都有分，錢江、李文化在内·八一廠搞了沒有？（答：搞過。）成蔭是部隊的記者，拍《南征北戰》是我調來，你就是忘本了；後來，回來了，要解剖自己，認識一點學一點，你給我寫的自我批評都是假的，這次學智要認識一點，就寫一點。 王洪文：總的來說一分為二，有成績也有問題，成績很大，問題不少。江青：對。 王洪文：希氅大家共同努力·把電影工業和拍攝搞好，電影工業我是外 行，只能從總的方面提些意見，供參考。 江青：我們片子的寬容度很小·感亮度低，這個地方能不能攻一步，從 惠斯頓64°提到80°就好辦了。64°拍牛蜂很困難，要等，你們更困難。64°你們就不太敢大膽用光。（王洪文：破一破這些框框。) 我還拍過13D西德的片子，也不錯。拍靜的還可以，拍動的就不 行了。 江青：今年拿出去行不行？ 顧明：染印法可以，油溶性弱點比較大，保定彩底是橙光形，不像依斯 曼是雨用的，還要趕超。 江青：要趕超，要解剖分析迎頭趕上，不要自卑感，解剖它，不要亦步 亦趨的模仿。 江青：所有的攝影師都要帶徒弟，師傅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 是孔孟之道。 王洪文：各單位還要搞二個「三結合」。 ==========第263页========== 19751263 江青：不下去的，我派人武装押送，回去傅達一下。我工作不比同志們 少，一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幹，我的工作時間比人家長，從來不知道星期天，就是大看小看，大看是看電影，小看是看文件，從不計較工時，那有這一套。亞丁·給心刚、勇手，安排了導演工作沒有？（亞丁：安排了。)要幫助他們寫分鏡頭，有合適的還可以演。《海鷹》怎麼還不給我送來。我不高興了，再不拿來，我不看了。（亞丁：材料在文化大革命中搞散了，有的弄到上海去了，今天送來了。)《萬水千山》要在我健在時犒出來。否則主席交給我的差事就完不成了，怎麼辦？對陳其通不能老批，要保護他一下，不能老壓，不要用我壓他，想辦法幫助他，將戲搞出來，這是重大題材，二萬五千里長征沒有戲，沒有電影，氣餒得很，我也愁，搞這麼大班子，戲出不來。我希望在座同志能想到，我們是站起來的中國人，是共產黨員、共青團員，是愛國主義者，我們有責任對人類作較大的貢獻。李文化呢？不敢見我，不要像李文化匆匆忙忙搞了個《偵察兵》，搞出來，牙牙烏。應該記住，光陰是一去不復返的，太寶貴了，要抓繁光陰彌補過去。有的人是有罪的，但彌補不晚，要加強學智，改造世界觀，掀起理論學智，好不好？放假 三天，事門學智務虚，再多一些也可以，付得起。要養成認真學智的智慣。我去年十二月起，生了三個月的病，我還通讀了《毛主席在七届二中全會上的報告》、《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論人民民主專政》、《井岡山的鬥爭》，通讀了《國家與革命》二次、《哥達綱領批判》二次，《五卷》也通讀了，語錄也讀了，但還不夠。還要一條一條學，圍繞著看別的書。要聯繫實際，首先聯繫自己，分析自己。我就不相信，你們有那麼多公？沒有私？那麼多光明，沒有私？大多數同志是「公」字當頭的，我給你們肯定成績很大，問題不少，今年要把我們的片子打出去。日本要我們的《智取》、《南征北戰》、《閃閃的紅星》，你們有沒有瞻量接，什麼時候拿出來？五月份行不行？ 顧明：片子我們負責，沒有問題。 ==========第264页========== 26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王雄：《南征北戰》已經供給他們日本翻底。江青：另外二部用染印法行不行？李高峰：達到《紐西蘭》水準可以。江青：也可以了，再加加工。 你們洗印廠已經不像話了·亂七八糟，人人都可以進去，不穿工作服就進去了，要有個制度。 王洪文：以後送審片要加片頭說明，《紐西蘭》大家看了沒有，看了是 高興的，給大家看看。 江青：看了沒有？還有油熔也看看·中間片多少工序。 王雄：先做反正再做反底，反轉片正在試驗，效果還不太好。王洪文：注意總結經驗，那些是成功的，那些是失敗的。 江青：《紐西蘭》是那兒洗的？（王雄：底片是新影，正片是洗印 廠。)不錯的。《馬科斯》不錯，《渡江》也可以。我還建議你們看看《網》·沒有十句話，還有《摩拉托》，也沒有幾句話。《網》成本很低，就幾個人，但印象深。《紅星》裡有個青年演員到處都有他·就是沒有印象，現在改了可能好一點。 王洪文：今天就開到這裡吧。1 江青給毛澤東和在京政治局委員的書面檢討（要點）(1975.6.28) 【江青，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 信中說：「我對不起主席、政治局的同志們，更對不起小平同志。」檢查自己一年多來「所犯的錯誤」，其中包括：提出「十一次路 1記錄稿一九七五年四月四日晚十時文化部電影局提供。 ==========第265页========== 19751265 線鬥爭」，批林批孔中搞「三箭齊發」，「個人自作主張送材料」，以及講「主要危險是經驗主義」等等。「我在四月廿七日政治局會議上的自我批評是不夠的。經幾次政治局會議上同志們的批評幫助，思想觸動很大，但是思想上一時轉不過來。經過思想鬥爭，我認為會議基本上開的好，政治局比過去團結了。」「當我認識到四人幫是個客觀存在，我才認識到有發展成分裂黨中央的宗派主義的可能，我才認識到為什麼主席從去年講到今年，達三四次之多？原來是一個重大原則問題，主席在原則問題上是從不讓步的。在這個問題上，我負主要責任，連累了他們 三位同志受批評，是很對不起他們。以上的錯誤是嚴重的，是不符合主席安定團結和三要三不要方針的。造成這些錯誤的原因主要是世界觀沒有改造好，個人主義、主觀主義作祟，缺乏自知之明，不謹慎，不謙虚，」「我有信心和决心遵照主席的教導、黨的要求去改正錯誤。」2 江青寫給全國農業專業工作會議代表的一封信(1975.7.2) 石家莊河北省委轉出席全國農業惠業工作會議代表 同志們好： 我們面臨著不少困難，一些事情的發生都不是我們所能估計得到的；但是對共產黨員來說，應骸有信心和能力去解决困難。這個會議的召開，無疑表明這個態度，承認困難，認識困難，迎難而上去解决它。 「要能在一個會議上逐一解决幾個問題，那麼成績就很好」，要做到這一點，希望同志們暸解到，發展大好的形勢，最主要的條件是不斷 2《毛澤東傳（1949-1976)》，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12月·並根據手稿片斷影本補充部分文字。 ==========第266页========== 26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用馬列主義的理論去武装我們的領導班子，並深入調查、研究、用主席思想的矢，射向問題的癥結，要反對那種革命生產相衝突時，「民以食為先」，抓革命應鬆一鬆；一遇災情，農業生產跟不上時，運動先放 一放的思想和作法；只有在正確思想的指示下，才有正確有力的革命行動和克服困難的辦法；「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對我們來說，站高、看遠、確立信心，找出方法·思想上的方法，是一條捷徑。 四川川省委提出「在抗災中學智大寨擺在前」，這辦法很好，大寨的經驗是全國農業戰線二十幾年來與天鬥、地鬥、人鬥中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它在大寨生根發芽而在全國開花結果；學不學大寨，走不走大寨路，過去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是堅持不堅持走社會主義農業道路的鬥爭問题。 許多時候我們都想讓一讓，但我們的願望再好，也不能讓的使劉少奇、林彪一類的政治蹁子得逞；階殺鬥爭是尖銳的，一切共產藁員都不能喪失警惕性，我們不希氅農業上的難題，造成蘇俄變修的歷史，在我國重演·馬林科夫式的好好先生不是沒有，但赫魯曉夫式的人物未嘗不在身邊，「讓賢」就是「讓權」，社會主義和修正主義的鬥爭，不是什麼爭權奪利，而是兩個階級兩條道路的鬥爭；所以不要讓利用農業作為戰場·挑起對抗情緒的人耍手段、討價還價；否則革命就要推遲幾十年或一百年，損失更大。 考慮到這個原因，中央讓洪文同志親自參加會議，我也在這裡向同志們表示對你們會議勝利召開表示祝賀。 江青 一九七五年七月二旧 ==========第267页========== 19751267 江青對墨西哥影片《在那些年代裡》的補充意見(1975.8.15) 【于會泳傳達】 江青：關於它的毛病，我沒有向你們說充分。將來拍革命歷史片時，我們也許要借鑒它的某些部分，前次忘了和你們說。 (一)因為他們是資產階級，它的階級本性决定他們的創作思想、創作方法。它雖然寫的敏我雙方是旗鼓相當的，但是因為資產階級和封建階級都是刹削階級，因此它什麼人都美化，所以它的反面人物大大超過了正面人物。它一開場就是兇殘的敏人紅衣大主教等。拿破崙第三夫婦、馬克西米廉夫婦、紅衣大主教、教皇、米拉蒙（偽總統)、神父的私生子、大莊園、叛徒印第安人、墨西哥駐法國大使、瑞士國際投機金融資本家、殺人的三個反動軍官、拿破崙第三的私生兄弟、法國駐墨西哥公使…都刻劃得相當突出。 華瑞士一方：農民都是群氓。華瑞士突出，一個將軍比較突出，還有一個耍筆桿子的人被打死了，華瑞士這一邊一個總統去投降，人家不要，還有一個戴眼鏡的秘書最後也動搖了，副總統要奪權被槍斃了。和前者相比·弱多了。 (二)它沒有正式作戰的場面。 (三)運用演員的眼睛作戲不夠。《鴿子號》的長處之一·就是在低密度曝光的時候，好像也用了眼神光。例如：「墨片」中的華瑞士就沒有看到一次眼珠。 另外，這個戲的編剩最大的長處之一，是矛盾、衝突刻割得非常尖銳、複雜。敵我雙方矛盾寫得很好，雙方丙部又有各自的内部矛盾衝突。華瑞士一方：華瑞士和總統、和以後他的副總統的矛盾，他使用的舊軍官的叛變，跟他多年的秘書最後也動搖了。… ==========第268页========== 26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另外一方：拿破崙王朝（路易波拿巴，歐仁尼）和哈布士堡王朝(馬克西米廉、卡羅塔)的矛盾，這兩對夫婦，每對夫婦之間又是矛盾的，這兩個王朝和教會、莊園主、骑士、印第安人的叛徒、瑞士國際壟斷金融資本家、拿破崙王朝首相（拿破崙第三的私生兄弟)、墨西哥駐法國的外交官他們之間的相互矛盾，法、英、西、奥、墨西哥的軍隊、軍官之間的矛盾… 總之，這個戲由於矛盾、衝突特别尖銳、複雜，所以它也就能特别吸引觀眾。 文化部辦公廳提供 江青接見大寨大隊幹部和社員時的講話（1975.9.12) 首先向同志們報告一個好消息，咱們的主席身體很健康。最近在接見西哈努克親王他們的時候，主席的眼睛都能夠看見西哈努克的白頭髮，聽覺比我好。腦力清晰，記憶力強，吃飯好，睡覺好，心臟好。我是到這兒來向同志們學智的，是經過主席和政治局批准來的。看！你們還是歡迎我這個學生，還喜歡教我。我做莊稼活不行，比不上同志們。現在天天學一點，不過我先告訴你們這些老師，我手上已經打了一個泡了。大寨是咱們毛主席樹立的全國性的榜樣，我到這兒來，好像到了休養所。我真的比在北京吃得也好，睡得也好，精神好多了。所以大寨不可以不來。同志們要原諒，我早就想來了，但是一來工作忙，老是身體差，帶病工作，走不開，那就拖啊，拖啊，拖到今年。我來只做了三天的準備，怕發燒·因為我有低體溫。我說：發燒我就走，我不給你們增加負擔。結果我沒有發燒。同志們，我吃得好，我老覺得餓，我睡得好。所以要感謝同志們，收留我這個學生啊！我是來學智的，學智同志們這種革命幹勁，苦幹、巧幹、大幹。我看了你們的科教片，那是很感 ==========第269页========== 19751269 動人的。我缺少發言權，因為我種莊稼不行，我只能剪剪花椒啊，什麼掰掰棒子啊，這還可以。其他莊稼活兒啊，都不太懂。我只開過半年荒。在這個問題上，我不要獻醜啦！ 現在我隨便講一點學智的問題。還沒有進城以前，為了反修防修，咱們的主席就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提出警告，要當心敵人裹著糖衣的炮彈，要是被這個炮彈打中了，就很難爬起來啊！進城前後有一系列指示。在舊社會工人失業，挨餓受凍，現在我們刚解放，工人能夠有飯吃就好了，不要亂提加薪的口號。毛主席還說，軍隊和我們的黨政機關搞供給制好。結果，主席的意見遭到抵制，五二年全部衝垮了，全部抄蘇修，弄得現在咱們還挺被動的。大寨是大隊核算制，而且整個昔陽都是大隊核算制。同志們想一想，大寨，昔陽，舊社會是窮鄉僻壤，荒山惡水呀！現在都能夠搞成這個樣子，畝產過千斤，有的至少也是五、六百斤。現在最好的地方有的還抓不好，為公家幹活少，為他自己的自留地呀，自由市場幹去了。有的即使搞公家的，因為領導班子不带頭，也搞的不怎麼樣。另外中央也派了人做了三個公社的調查研究。大寨，昔陽能夠做到的，全國為什麼不能夠做到呢？全國有的地方比咱們這兒好。我們中國，蘇修，美帝都瞪著眼睛看著。那是最富啊！我們是最大的石油國之一，人家的眼睛都瞪著咱們哪！去年，楊振寧回國。我接見了他 一下。他問我是哪兒人？我說我是山東諸城人。他說，哎呀！資本主義國家搞石油化工的人，都啾著你那個家鄉呐！我說，怎麼回事啊？他說，地下都是石油啊！你看，不僅是咱們的大慶，不僅是天津的大港油田，多啦！現在我們的大陸架全有油。美帝國主義狡猾，他有的資本家跟南朝鮮，臺灣钉了合同，鑽探石油，美國政府就警告他的資本家說，你不能去。因為他怕和中國的關係搞壞，要留一招兒。這是很重要的。蘇修你别看他張牙舞爪，他也不敢大弄。因為他們都是紙老虎。當然，咱們不能說世界上沒有瘋子。紙老虎裡邊有瘋子，它們會發瘋的。不然，搞那麼多原子彈當飯吃啊？搞那麼多坦克，飛機是當飯吃啊？是要打仗。所以我們主席常講「備戰，備荒，為人民。」現在講「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你們這兒深挖洞恐怕有些問題，我昨天去挖了一條 ==========第270页========== 27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防空壕。我還想在田邊地頭為你們挖一些一兩人的掩體。你們可以去瞧 一瞧，我那個挖得不標準。我手上那個泡就是在那兒打的。 主席從七屆二中全會以後，進城的前後一些電報，都是要限制資產階級法權的，但是被一些同志抵制了。有的地方好一些，有的地方就破壞的厲害。不過，全國搞得這麼複雜的級别，工資，那是全國性的。搞單幹也帶有普逼性質。全民所有制也有所突破。但是，主要的還是主席這條革命路線。集體所有制也主要是主席這條革命路線。就有那麼些地方，像浙江，那麼好的地方，那麼好的氣候，那麼好的水，那麼好的土壤，它搞得一塌糊塗。它從劉少奇時候起，有些地方一直就是搞單幹，砍掉了幾十萬合作社嘛！並不是浙江全省，就是浙南有那麼一小部分，我老收到群眾的來信。進城後土改反霸，這是屬於資產階級民主性質的革命，但是，是在無產階級政黨領導下完成的。不過，在意識形態領域内的鬥爭那就更早了。《清宫秘史》，《武訓傳》，《紅樓夢》·胡風分子，對一九五七年右派猖狂進攻的反擊，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的序幕…《海瑞罷官》，京劇會演；在意藏形態領域內還有哲學方面的「合二而一」，歷史學方面的「讓步政策」，政治經濟學方面的孫冶方(比蘇修的利別爾曼還厲害哩！)叫「利潤原則」，你們過去叫「工分掛帥」吧！那是叫「獎金掛帥」啦！經過了一系列政治運動，到五七年右派猖狂進攻。我們的主席說「放」，讓他們跳出來，不怕。我們都在報紙上先登他們的文章。他們放夠了，然後主席率領全黨、全軍、全國人民反攻，一下子就把他們打退了。但是刚一打退·新的鬥爭又來了。 五八年大躍進，劉少奇、陳伯達那夥人又搞什麼「一平二調」，同志們知道嗎？「一平二調」，不要貨幣，還有幾樣什麼，因為那個時候我害病，知道的不多。就是說東西都不要貨幣啦，我到你那兒去調，搞絕對平均主義。共產風就刮起來了。到了五九年，彭德懷就又跳出來了。彭德懷是蘇修的人，把大曜進說得一無是處，把大曜進的成果破壞了很多。加上三年自然災害，蘇修社會帝國主義撤退專家，撕毀合同，逼債。其實我們只欠他們三億美元。我們欠的主要是抗美援朝的錢哪！我們就勒緊肚帶嘛！我們的主席很長的時間帶頭不吃豬肉，為了出口還 ==========第271页========== 19751271 債。蘇修這個社會帝國主義，那個猙獰的面孔，在中國表演的是足夠了。他在中國的代理人彭德懷就跳出來上萬言書（他那個萬言書我是看過的)。後來就打退了。好，到了六十年代初期，又來了。叫做什麼「摘冠加冕，賠遭道歉」。叫我們工人，貧下中農，向資產階級，向地、富、反、壞、右賠遭道歉。摘冠，就是摘掉帽子；加冕，冕是皇帝戴的帽子，可漂亮了！就是在廣州開的會嘛！而且搞了許多名堂的高薪，高薪到一千、二千元。上海有一個唱京喇的叫周信芳，每月二千元，國家還要給他两個秘書，一個汽車司機，一個廚師，雨個服務員，這些都要國家報銷。他原來是黄金榮大戲院的老闆。他老婆是銀行家的女兒。那時候瀏少奇這個集團把他捧到天上去了，他成了我們「唯一的藝術家」啦！而他呢，就搞《海瑞上疏》。還沒有弄出來，《海瑞罷官》就出來了。批判《海瑞罷官》大家知道吧？這已經是序幕了。進入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序幕。然後就是北戴河中央工作會議，八屆十中全會，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批修整風，批林整風，批林批孔，學智理論。這一系列的運動，都是我們的毛主席在中國進行的偉大的實驗。我們的主席說，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很長的歷史時期，無產階級要跟資產階級搏鬥，公與私也要搏鬥。我們總要戰勝地主資產階衱，買辦資產階級，社會帝國主義，美帝國主義這雨霸，還有其他的資本主義國家的資產階殺的影響。這一系列的運動，都是我們主席本著馬列主義教導的發展。因為這個問題，馬克思只有雨個多月的經驗，即一八七一年三月巴黎公社的經驗。他總結了這個經驗，就提出了無產階級專政。列寧從一 九一七年到一九二四年，有七年的實踐經驗。他的實踐經驗此馬克思就多了。但是，他退了幾次薪水，退了多少次遭物，也阻擋不住。列寧去世得早，是一個很大的損失。他對這個問題，提得也是非常尖銳的。我們的主席，除了採取這一系列的運動以外，也是退過，降低自己的工資多次，沒有用。 所以主席在一九五九年廬山會議上，特意提出要讀三十本書，就是所有共產黨員，特别是幹部，都要讀這三十本書；還對《簡明哲學小辭典》寫了按語。《簡明哲學小辭典》第三版是毛主席同蘇修鬥爭的 ==========第272页========== 27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結果。其中還有錯誤，我們的主席在按語中說了，我最近又複智了一遍，就更明確的看出它就是「階級鬥爭熄滅論」，物質刺激，它那裡頭有那麼好幾條不敢講階級鬥爭，不敢講國内矛盾。列昂節夫（這個人現在是個修正主義者)他寫了一本《政治經濟學簡明教程》。在三五年以前，這個版本是好的，基本上是按馬克思主義寫的。我們在延安就是讀的這個版本。如果沒有這雨本小書作基礎，讀馬列比較難；並且還得讀一點歷史。我希望大寨人，除了生產上帶頭，學習政治帶頭，學理論也應骸是帶頭的！要不要啊？我學得不好，學得也很少，記憶力也不好。主席在聽取四屆人大彙報時的指示，其中有的我過去學過的。我對《馬恩全集》、《列寧全集》沒有讀完，就是選了那麼多少本讀了。主席這次指示是對馬列主義的貢獻，發展。第一段就說，「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就會變修正主義。要使全國知道」。最重要的是後邊這句話。我們的主席最相信全國的廣大人民，全黨的廣大黨員，幹部，全軍的廣大指戰員。使每一個人懂得這是個什麼問題。無產階殺專政不搞清楚，就會變成修正主義。因為有資產階級法權灌嘛！所以底下那一段，主席就講，我們跟舊社會沒有什麼不同。所不同的就是所有制變了。其實現在所有制也有問題啦。就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期間·我調查了幾個點，有問題。 比方說，有一個電影廠，它名義上是全民所有制，它是現代化的廠啊，但是它搞「三大自由一中心」，什麼叫「三大自由」呢？就是自由創作，自由結合，自負盈虧；導演中心制。什麼都是他們說了算，他們把我們黨完全不放在眼下。他們老子天下第一，誰也不敢過問，盡出毒草！你們看過毒草片沒有？批過吧？主席在第二段裡頭又講了我們現在還有八級工資制，按勞分配，貨幣交換，跟舊社會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所有制變了。現在實行的還是商品制度。你們這兒有商品啊！我們那個釣魚臺也有商品，因為我們種了中草藥，我們得把它賣給公家，是我和我身邊工作的同志們種的。我們種了一些經濟價值比較高的中草藥，又可以美化庭院，又可以為國家增加财富。我們種的菜也很多。主席說怎麼辦呢？對這個問題，你總不能空想吧！不能一步登天就到了共產主 ==========第273页========== 19751273 義。我們也不能跟舊社會截然劃開嘛！怎麼辦？這麼長的歷史階，雨個階級搏鬥，雨條路線在我們黨内搏鬥，怎麼辦？主席指出，「這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我認為，這是對馬列主義的貢獻，是發展。就要不斷地搞運動，告訴全國人民，告訴廣大幹部，黨員，告訴廣大指戰員，擦亮眼睛。 最近評《水辯》是我們主席親自批的。《人民日報》了一段。我把全文念給同志們聽聽。這個非常重要，要結合學稻理論，結合批林批孔·都可以結合起來學。當然你們前面雨小段已經知道了。看過《人民日報》啦？學智了一次吧？我再讀給你們聽： 「《水滸》這部書，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滸》只反貪官，不反皇帝。屏晁蓋於一百零八人之外。宋江投降，犒修正主義，把晁的聚義廳改為忠義堂，讓人招安了。」晁就是晁蓋，是真正的領袖。前頭還有一個「呀呀嗚」的領袖，叫什麼白衣秀士王倫。 「宋江同高俅的鬥爭，是地主階級内部這一派反對那一派的鬥爭。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臘。」你門看到的就是這一段吧？我把底下的都讀給你們聽： 「這支農民起義隊伍的領袖不好，投降。李逵、吳用、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是好的，不願意投降。」 「魯迅評《水滸》評得好，他說：『一部《水滸》，說得很分明：因為不反對天子，所以大軍一到，便受招安，替國家打别的強盗一不「替天行道」的強盗去了。終於是奴才。」」宋江的「替天行道」，是替天子行道。不替天行道的是那個方臘。宋江去打方臘了，是奴才，創子手。他自己變成奴才，還帶著廣大勞動人民都變成奴才了，死的死，傷的傷了，最後宋江連李逵也給毒死了。你們有沒有《魯迅全集》呀？這篇文章在《三閑集。流氓的變遷》。 第四段：「金聖歎把《水滸》砍掉了二十多回。砍掉了，不真實。魯迅非常不滿意金聖歎，專寫了一篇評論金聖歎的文章《談金聖歎》(見《南腔北調集》)。」 ==========第274页========== 27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金聖歎是明未清初的人，這是個壞蛋·殺了頭·殺得冤枉。殺頭冤枉，不是說别的，他是個很壞的文人’反而被殺·故說冤枉。 第五段（這是主席下達的具體措施）：《水滸》百回本，百二十回本和七十一回本，三種都要出。把魯迅的那段評語印在前面。」這是個什麼講究呢？同志們，一百回，一百二十回都是全的，寫了宋江投降。 七十一回是咱們搞的，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國家搞的，五四年搞的。砍掉了後頭還不說，還偏造了一回，又把前面的楔子改為第一回，後頭搞了個排座位。反正是沒寫到投降；裡頭把一些太露骨的還稍微改了。我最近查了一下，還有一個專門給兒童少年讀的六十五回本，一九 七三年出的。你看，用心何其毒也！毒不毒啊？不僅毒害我們大人，還要毒害兒童少年啊！小朋友，你們看到六十五回的那個本子沒有？現在要改，增加到八十幾回。你們可以看到宋江那個奴才，陰謀家，兩面派的醜惡面貌。 所以不要以為評《水滸》只是一個文藝評論，同志們，不能那麼講。不是，不單純是文藝評論，也不單純是對歷史，對當代也有現實意義。因為我們黨内有十次路線錯誤。今後還會有的。敵人會改頭換面藏在我們儻丙。宋江這個傢伙，我今天看了雨篇文章，它們作了一點分析。我推薦給你們。它根本上是好的，有一些小毛病。宋江這個傢伙死也不肯上梁山。為什麼梁山對他那麼好呢？原因是梁山好漢被捉，他是刀筆吏，大地主，收買他好救梁山好漢。這個，我們過去在白區工作時也有這個經驗，我們自己的同志如果是在租界被捕，可以請律師，可以出點錢買出來。宋江他是受賄，他對什麼人都受賄。賄賂啊！我的語言懂不懂？他死也不肯上梁山的。他殺了閻婆惜，閻婆惜是他的小老婆。犯了罪，殺了人，關起來了。關起來，他也不肯上梁山。他說，我是忠臣，是孝子，我犯了法，犯了不赦之罪，我寧願刺配江州（就是江西，江州在江西)。到了江州，他所謂題了一首反寺。那是什麼反詩？碰鬼！他那四句詩是這樣說：「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漫嗟籲。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黄巢不丈夫。」這哪兒是什麼造反的詩呢？黄巢才是真正的造反派呢！黄巢自號「冲天大將軍」。黄巢，同志們知道吧？是 ==========第275页========== 19751275 唐朝農民起義的領袖。幾十萬農民大軍。他自號「冲天大將軍」，冲天子啊！他最後打敗了，寧死不屈。宋江是笑話他的。宋江那個時候刺配江州，不得意，所以他「心在山東身在吳」，很感慨呀！他是感慨他個人。「他時」，他說另外的時候，我要是得了凌雲志啊！上天了，上了他那個皇帝的身邊兒啦」「敢笑黄巢不丈夫」，黄巢冲天，所以不是大丈夫。這樣子的詩，那些昏庸的官吏還是捉起他來了，要殺頭呢！晁蓋他們去把他救出來。他還曾說晁蓋造反上梁山是滅九族的勾當，要滅九族啊！他批評晁蓋，他說於法度是饒不得的，犯了彌天大罪啦！就是說造反無理。這是《北京日報》的文章上說的。他說他自己很可憐，不忠不孝。晁蓋他們要給他開枷鎖。他說，這不能，這是國家的法律，不敢隨便動。他自己哀歎他自己，年已三旬（大約三十幾歲)，名又不成，功又不就。說穿了，就是他的個人野心沒有實現，所以就要打個主意，鑽到革命隊伍裡，抓住這支軍隊，你皇帝老兒就不能不招安，不能不封我大官。就是這個意思。他這是什麼反詩啊？你們看，隋末農民起義的時候，我們山東流傳過一個歌兒，叫《王鐵匠歌》。說：「要抗兵（要抵抗官兵)，要抗選（要抵抗皇帝選妃子），家家要把鐵器斂（家家要把鐵器收斂起來)，斂起鐵來做成槍，昏君威官殺個光。」這才是造反嘛！宋江那是什麼反詩啊！你們找一本一百二十回看一看。有沒有啊？沒有，我有一部送給你們。今後還要出呐！不過你們現在沒有東西學，就拿一部每個隊傅著看。把我的都給你們。黄巢作什麼詩呢？黄巢有一首《冲天詩》。冲天啊！就是冲天子啊！「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時百花殺。」他說，我的花開的時候，百花都殺了。「冲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是黄金甲。」他要殺到京城去，滿城都是他的隊伍。所以黄巢才是英雄呢！歷史上的農民起義英雄領袖多得很哪！我只舉有名的：反對秦二世胡亥的陳勝，吳廣。劉邦也算一個（劉邦做了皇帝就是了)。到了漢朝，就有赤眉、銅馬。赤眉就是把眉毛染成紅的，作為志；它的領袖叫樊崇。銅馬的領袖我一下子記不起啦，忘記了。唐朝，那些小的我就不去說了。對了，陳勝、吳廣同時還有英布又叫鯨布。鯨布就是修驪山的那個臉上刺了字的囚徒，奴隸呀，帶了鎖的奴隸呀，作苦工 ==========第276页========== 27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的。鯨布是農民暴動的領袖。不過他後來作了官，叫劉邦殺了。唐朝有好幾股，最有名的是黄巢，還有王仙芝，好幾個人。幾十萬，幾百萬的起義軍。宋朝，最著名的是方臘，洞庭湖的楊麼。方臘是在浙江。還是全國此起彼伏的農民暴動。獨獨是宋江上了梁山，篡奪了領導權。他怎麼篡奪的領導權呢？同志們，他是上山以後，馬上就把晁蓋架空了。怎麼架空的呢？他把像河北的大地主盧俊義一那是反梁山泊的，千方百計地弄了去。把一些大官，大的將軍、武官、文吏，統統弄到梁山上去，都佔據了領導的崗位。這是他的組織路線。他的思想上，陰陰陽陽地說要忠啊，要孝啊。他那個忠啊，就是要忠於宋朝的皇帝老兒，就是宋徽宗，叫趙佶。這個傢伙是個俘虜，叫金國（咱們的少數民族）俘虜走了。這些起義的領袖，被殺的被殺，自殺的自殺。黄巢是自殺的，不屈服。明朝最大是的李闖王。李闖王，知道吧？還有張獻忠；還包括朱元璋。他後來是做了皇帝就是了，他是個小和尚。滿清的就多了，小的什麼三元里，平英團就不去說了，我講大的。像義和團，撚子，特别是太平天國，那都是幾百萬人哪！從廣西一直打到南京，建立了政權十年左右。他的隊伍已經打到河北省了。後來，内訌，出了叛徒，先是石達開（石達開是個大地主）鬧分裂叛變，後是叛徒李秀成。洪秀全是自殺的。滿清勾結帝國主義的洋槍隊。同志們，火藥是中國發明的。據一個外國科學家研究，火炮也是中國人發明的，連馬鐙也是中國人發明的。這個科學家說，歐洲人的現代科學是建立在中國的古代科學基礎之上的。我們應骸有一點民族自豪感，但是我們不犒大國沙文主義。噢，這個外國科學家是英國人，叫李約瑟。他的書已經出版了幾部。我要送給你們一部分。你們看一看，他在社會科學這方面不通，什麼儒呀，法呀，他弄不清楚；在自然科學方面的研究，比我們還系統一些。因為我們沒有人那樣研究過。這個滿清啊，勾結洋槍隊，來鎮壓太平天國。那時我們只有冷兵器。洋槍隊就是熱兵器。於是就被鎮壓下去了；再加上叛徒投降。噢，寧死不屈的還有一個英王陳玉成。他是被人騙了。他只有二十幾歲，被人騙了。他很會打仗，後來沒有糧食了。一個叛徒騙他說，我這個縣裡有糧食，你來吧！一去就被捉起來了·讓他投降。那個 ==========第277页========== 19751277 僧格林沁（滿清的一個蒙族的親王大將)可怕他啦，他不肯投降。他說，你滿洲王朝是妖，他就罵妖。這就砍了頭。這是多麼勇敢壯烈呀！我們這個出版社，出版口，還有一些所謂學了馬列主義的文藝評論家，說什麼宋江是有農民的局限性。我問問大寨的農民同志們，你們革命有局限性嗎？氣人哪！咱們是要打倒帝、修、反。是不是啊？但是，有這麼一小撮壞蛋，混到咱們的隊伍裡，吹捧這部美化叛徒的書。這部書在明朝就是官書，在清朝成了官戲。皇帝下命令排成連臺本戲，水滸戲多的很哪！這為了什麼呢？為了維護他們的封建統治。封建統治階級是有經驗的，單殺不行，還要有軟的一手。蒋介石嘛！「四·一二」事變就殺了我們好多人啊！到二十年代末期，三十年代初期，他總結了經驗。他不殺了；他搞自首政策；他搞反省院。有的人就自首叛變了，不少。王明，就是混進我們隊伍裡，裡應外合，配合國民黨，一來就是要去遊行示威，遊行示威不行，飛行集會·飛行集會不行，還不就是殺頭。我說是飛腦袋去。我是有點經驗；我是一個王明路線的受害者；我是王明路線中期入儻的。那個所謂的示威遊行啊，到後來只是行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十個人，放放鞭炮就跑了，還要捉人。所以這部書要好好地讀，看看這個叛徒的嘴臉，對照一下咱們黨內的十次路線鬥爭的一些叛徒嘴臉。宋江的政治路線，他先是用思想來腐触，講義氣呀，搞什麼小恩小惠呀。他哪來的錢啊？還不是剝削來的！受賄賂來的！收買人心。然後他的政治路線擺出來了，這就是說，要招安，要替國家，替皇帝效勞；就是貪官污吏不好；他同那些人有矛盾。其實他還不是貪的很！你看，他連晁蓋，農民暴動領袖的賄賂都收嘛，這書上都有。把這個看一看。你看那個，我現在記不起在哪一回了，他有一個「潛」字，潛藏他的爪牙。他說，上梁山是要潛伏，像一頭老虎，潛伏起來，躲起來，藏起來，就是把他那個兇惡的面貌藏起來，一有時機他就要出來。唉，這個跟林彪不是一樣嗎！ 你們看過林彪那個《「571工程」紀要》嗎？還有那個批林批孔材料之一，其中有一條。我到林彪家裡去，他那個現場破壞了，我讓他們恢復了。他那個床的對面的牆上，掛著這麼雨幅東西。一幅就是「克己 ==========第278页========== 27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復禮，唯此為大」，另外一幅，叫做「勉從虎穴暫棲身」。這是《三國演義》上的。他說勉強在老虎洞裡頭，暫且藏著。他把我們社會主義國家，共產黨領導的，毛主席領導的全黨，全軍，全國人民這樣好的地方叫做老虎洞啊「暫棲身」，就是暫且住一下。這個材料你們都有，找來看一看。也許他是從宋江那兒學來的。這首詩是寫劉備對付曹操的。他改了一個字。宋江這個我記不牢了。他就是說潛伏起來，把爪牙收斂起來，一句話，偏装起來。外國人叫「木馬計」，咱們中國叫（魯迅也說過，咱們的主席也說過)堡壘最怕從内部攻破。總而言之，我們黨内的投降派，修正主義者，幹的事情是公開的敵人做不到的。宋江幹的事情，現在有些工人同志，有的地方貧下中農也批了，批到這一點上了。說公開的敵人幹不到的事情，打著革命的招牌，披著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外衣，在我們藁内做公開敵人做不到的壞事。你看，不遠嘛，林彪嘛！林彪不是「語錄不離手，萬歲不離口，當面說好話，背後下毒手」嘛！是不是啊？跟宋江比一比看。赫魯曉夫一上臺，就搞和平過渡。他說我們中國是「黄禍」。過去帝國主義說咱們黄種人是「黄禍」，是禍害，是對他們白種人來說。赫魯曉夫上臺就同阿登納（西德的那個總理)就講這個。那個人不同意。那個人厲害，那個人是資產偕級的政治家，不是政客。勃列日涅夫天天喊緩和，緩和，緩和個屁！他自己內部就緩和不了。他那個民族問題可大了。他那個地方自由市場可不得了啦！凡是幹部，家家蓋小别墅。盗竊集團可多啦，可大啦！苦了老百姓啦！不像咱們這兒。我到你們家裡去吃了兩頓飯了。我準備每家都去，能夠輪流去吃派飯。你們歡不歡迎我？要跟國内的修正主義對比。要跟古代中國歷史上那些真正的創造歷史的英雄（就是農民起義及其領袖)對比。 工人階級是我們黨領導的，這是二十世紀的事。這以前都是農民革命的問題。二十世紀初，「五·四」運動是一九一九年，替我們儻作了思想準備，組織準備。我們黨的成立是一九二一年。我們黨自從成立就存在兩條路線。先是陳獨秀。那個時候我還在桌子底下爬呢，所以我說不清楚。到了王明時候就知道一些了。王明以後這些我就知道了。王明 ==========第279页========== 19751279 先是「左」，骨子裡頭是右。後來又從莫斯科回來，在抗日戰爭中又搞了一次極大的右傾機會主義，叫做「一切服從統一戰線」，「一切通過統一戰線」；把我們當時的根據地也叫人割掉了一些。要學一點歷史，學一點黨史。小朋友們也要學。不學就不能夠識別壞人嘛！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壞人也可以偽装好人。林彪就學馮玉祥啊！我就從來不知道他家裡那麼闊氣，不得了啊！而且他是個大盗竊犯，大貪污犯；工業、農業，全國一平二調。他那個院子前頭，就有這麼雨個小房間，什麼都沒有，有個門洞。我們只能到他那個小房間。牆上什麼也沒有，只掛了一張主席像。他的吹鼓手，就說他怎麼樣苦啦，怎麼艱苦啦，他是睡硬板床啦，什麼燒煤球爐啦，什麼一塊饃饃幹吃不完留著下次吃啦。才見鬼喲！我去看了。他那個床頭上有很寬很大的一塊大板。上頭盡寫著吃什麼，吃什麼有營養價值；其中還有很滑稽的事情，說什麼吃茶葉膀胱出汗。請問，膀胱出汗誰知道？還說吃杏脯，吃一個不出汗，吃雨個出汗。我說好，我來試驗試驗，結果我吃多少也不出汗。我不吃反而拼命出汗。我有出汗的毛病，就是汗腺不平衡，因為做過放治療。那個傢伙他是造謠。林彪那個傢伙，他一走就是多少里路；他不是走不動；他不像我這樣，每天要堅持鍛鍊。我每天要打拳哪！「聞雞起舞」，「枕戈待旦」嘛！所以，不要把學評《水滸》看成是文藝界的事。不是啊，不是那麼回事。你看嘛，主席對學馬列的指示這篇講話，有人就不提了。我刚才講的主席對馬列主義的貢獻，發展，有的人就膽敢删掉。這個，你們就可以識別了嘛！你看，宋江怎麼處心積慮地排斥晁蓋，架空晁蓋。最後，晁蓋第一天死，第二天他就把「聚義廳」改為「忠義堂」。晁蓋那個廳叫聚大義。晁蓋托膽稱王啊，他是造皇帝的反的。他是聚義，像咱們這樣，聚在一塊商量大事啊。宋江一下子改成忠義堂，要招安。反對招安的他就要殺。李逵差一點就給他殺了（大概在 七十回上，記的不太清楚)。最後還是被他毒死了。為什麼呢？皇帝老兒還是不相信宋江，最後賜給他毒酒。他吃下去了。他想，糟糕了！留下李逵，還是要造皇帝的反，這不好。他就把李逵叫了去，勸李逵吃酒。李逵就吃了。吃了以後·宋江就告訴他·你吃了毒藥了，我跟你一 ==========第280页========== 28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塊死，我們要忠於天子，我怕你造反。你看，多歹毒啊！宋江這個人啊，兩面派的手法可多得很哪！要好好地讀一讀。然後，把主席在今年 四屆人大要我們學理論的指示聯繫起來，與批林批孔聯繫起來，這樣可以使理論學召深入。沒有理論的指導，革命不能成功。沒有實踐的理論，那也不是真正的馬列主義理論。總是有人要搞破壞的。我們不要作「階殺鬥爭熄滅論」者。馬克思說，階級鬥爭不是他發明的，無產階級專政才是他發明的。那麼我們不僅承認階級鬥爭，不是熄滅了，而且要看到我們黨丙有雨條路線的激烈的鬥爭。所以有人說，哎呀！學理論怎麼困難啊，理論不怎麼樣啊。有人他就不批林，不批孔。原因是什麼？怕批到他們自己頭上。他們跟他們劃不清界線，或者就是上了賊船，潛伏在咱們黨丙的，所以破壞批林批孔，破壞理論學智。現在我們批《水滸》，看看宋江如何排斥晁蓋，架空晁蓋。他把那些土豪劣紳，武將文吏請到梁山上去，把重要的領導崗位統統佔領了。不然，他那麼容易得逞？晁蓄一死，第二天全部實現了。所以主席說，搞修正主義很容易。怎麼辦？就是要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條件下對資產階級法權加以限制。這幾年的經驗，哪兒批林整風好，批林批孔好，那兒的工作就好，那兒的生產就好，那兒的戰備就好。今年以來，哪兒的理論學智好，那兒的生產就翻幾番。你們今年就翻了，我知道。究竟翻到什麼程度，我可不知道，因為還沒有最後落實。這就說明問題嘛！可是，有的人就不以為然啊，因為群眾都在學啦，能夠鑒别雨面派，投降派，修正主義是個什麼玩意兒，他藏不住了。同志們明白吧？我們的毛主席最相信廣大群眾，廣大的黨員，幹部，廣大的指戰員，要大家都懂。我們都應骸好好地學智。我現在年紀雖然大了腦力也不好，被迫害的，身體也差，但是，我努力學智，我向同志們學智。我看我的話就這樣完了吧！ ==========第281页========== 19751281 江青在全國農業學大寨會議上的講話（1975.9.15) 同志們： 您們好！ 今次全國農業學大寨會議能勝利召開，是在黨中央、毛主席關懷下獲得成功舉行的。今天我是代表毛主席、黨中央來和各地代表談談幾個問題，重要的問題鄧小平同志和華國锋同志已經和同志們說了，我在這裡所講的是一般性問題。 全國農業學大寨會議今天在昔陽縣召開，這是一個有重要意義的會議，二十多年前，大寨的舵手陳永貴同志，在這七溝八坡一塊地的山溝，用人民的雙手和智慧，改天換地，開出一塊塊良田，長出一片片莊稼，克服了各種自然災害，一年比一年取得豐收，現在昔陽縣是全國第 一個大寨式的縣份，今年的糧食產量每人平均一千五百斤，這是一個先進水準，如果在今後五年内，全國有三分之一的縣都改變成昔陽縣一樣，實現農業機械化的五年計劃一定能提前完成。 當前全國農業生產是受到一定的困難，這中間除了自然災害之外，還受到資本主義在農村復辟的危險，自然災害是可以克服的，全國不是出現很多紅旗渠嗎？這就是全國各地同志們戰勝旱災的最好證明，資本主義在農村復辟是存在一定危險，這是因為劉少奇修正主義流毒在農村中還未撤底剷除。據說在某些地方的生產隊還存在著三自一包的修正主義政策，這真是咄咄怪事！據江西同志的彙報，骸省某些縣份封於中央的農業政策不甚暸解，對中央第五個五年計劃中的五年內實現農業機械化有所懷疑，產生這種保守作風也是阻礙農業向前發展的絆腳石。另外，有些同志反映中央，對於發展農業經濟，依靠農業銀行是否行得通？我在這裡再告訴同志們，一切發展農業生產，都必須遵照毛主席「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的教導，不要靠農業貸款去搞生產發展，自力更生、奮發圖強，才是最根本的辦法，只有自力更生才能在困難中取得勝利。 ==========第282页========== 28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目前，全國各地農業生產所受到的普遍困難是多方面的：資本主義在農村十分活曜。有些地區的基層黨委，對於農業學大寨的運動，還存在著不重視、不努力發動群眾，甚至消極抵抗。某些地區的領導還掌握在一些壞人手裡。一部分同志還缺乏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熱情。階級敵人在陰溝裡興風作浪。農民還存在嚴重的小農經濟思想，以上所講的幾項，今後在農業整風運動中必須批判和改正。 我國的農業生產到現在為止，還是半機械化狀態，農民對農業機械化還不適應。所以在縣級的農業單位中，應多多舉辦機械訓練班，從農村中選調一大批知識青年去學智，培養他們掌握農業機械的本領，為農業機械化做好準備。在來山西前，主席曾希氅我轉達他的意思：「全黨動員，大辦農業」。為普及大寨縣的偉大目標，全國人民必須努力奮鬥，期望在一九八零年實現農業機械化，這個奮鬥目標是一場新的偉大運動·為了農業生產的發展，選拔一批優秀人才，去掌握現代化的農業機械，是發展和鞏固大寨式的縣份必須做的工作。 在發動人民群眾學大寨，把自己所屬縣建成大寨式的昔陽縣中，就必須發動全民性的群眾整風運動，這種全民性的整風運動，必須搞重點問題，通過全民式的整風運動，把廣大幹部和群眾在批鬥資修主義中所激發出來的共產主義熱情，引導到農業生產中去，把精神變物質，大幹社會主義的農業生產，在開展全民性整風運動時，知藏青年和生產建設兵團的戰士是一種重大的力量，廣大的幹部必須團結他們，一同去批判資本主義的罪惡，把全民整風運動進行到底。 文化大革命後這幾年中，我們的幹部和黨内的某些領導同志，又忘記了主席的「千萬不要忘記階殺鬥爭」的教導，社會上激烈的階級鬥爭已經反映到我們儻内，昔陽經驗證明，黨内必須隨時整風整黨，及時把壞人及他們的代理人清除出去，確保黨内的純潔，對於那些沒有革命熱情的老好人·要耐心教育，對那些堅决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人·必須堅決支持特。 全國農業學大寨運動是群眾運動，應骸把過去農村流向城市的勞動力抓回，不要讓資本主義歪風檵續生長，城市中的勞動部門也要把過去 ==========第283页========== 19751283 收容的農村流散勞動力送回農村，農村中歷年來存在的多分少留的經濟分紅政策，必須立即糾正，如果是黨員帶頭領導分光吃淨·應給以黨紀處分，過去的農業生產六十條政策所規定的某些政策，主席說有修改的必要，不過還要等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决定，主席說時機成熟會在短期内訂出幾項新規定。 最後一個問題是普及大寨縣的問題，中央計畫在五年後普及大寨縣，這就需要今天到會的全體代表同志，回去後努力檢查目前存在的困難，大批劉修遺毒，樹立大幹社會主義的雄心，到基層去蹲點，搞重點，然後普及全縣，能不能做到？就看你們這些帶路人，一定要思想及行動一致，才能解决問題。 江青在大寨對錄音組同志的講話（1975.9.17) (一九七五年九月十七日下午六時三十分) 今天和同志們講一點事情，我們黨内的鬥爭總是曲曲折折的。最近，就有人把主席的未經改治局討論的指示傅了出去，這是嚴重的洩密。我們儻内有投降派。 最近，就有人造我的謠言，說我江某人犯了錯哭，下放勞動了，自殺了。還說中央有左傾，有極左派，說我是極左派的頭子。…張永枚就聽了五條謠言嘛！你說說。我們不是階級鬥爭熄滅論者。五七年反右的時候，主席就讓右派放嘛。對於這些謠言，我是不怕的。帝修反沒有 一天不攻擊我，我不怕，頂多殺頭嘛！上「五·七」幹校嘛！我怕這些就不是共產黨員，我害怕的就是膩味地活著。 現在文化部壓力很大，受不了了。我頂嘛。說文化部是個大行幫。文化部那十條是過了，我說《創業》是粗了一些，我們可以搞得細一點，我建議只在國内發行。我們重新搞一個好的，我幫你們構思。《創 ==========第284页========== 28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業》題材還是我出的題目、推薦的呢。《海霞》是什麼玩藝兒！它和《創業》不一樣，是兩個問題嘛！管他拿的是第幾稿，把一個資產階級的大美人，找一群把眉毛剃得細細的人演我們工農兵的形象。那裡就有 一個人物我喜歡，是阿洪嫂。現在老子不批《海霞》，怕影響主席評論《水滸》的戰略部署。 我現在是科教片迷，我推薦了幾十部科教片。科教片廠好，長影不錯，珠江差些，就是北影不好，新影也不錯。那個謝鐵驪、錢江，還有 一個什麼？（答：史萍。）還有沒有資產階級的良心呀！就不用說是一個共產儻員了，這是鬥爭啊！他們是有大後臺的。 你們想一想，從六四年全國會演後，我們出了多少部音樂、舞蹈， 一大的、小的、中的，詩歌。比文化大革命前多嘛！（于會泳報了數。)從一八七一年的資產階級文藝開始，那麼多年，有多少東西？你們要想一想，那個資產階級良心那裡去了。現在有的廠子又搞三自由一中心了（自由創作、自由結合、自負盈虧、導演中心）。 那個時候，我就向政治局的同志吹吹風，讓他們看看《青松嶺》、《火紅的年代》、《豔陽天》。 同志們你們想一想，為什麼主席提出批《水滸》，為什麼？因為黨内還有投降派。為什麼主席的指示未經政治局討論就傅到下面去？個别的省委還往下傅達了。同志們，還有人竟把主席的指示給篡改了。「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對資產階級法權加以限制」，把「資產階級」抹了。後來，通過鬥爭才把「資產階級」加上·所以同志們要好好學智。 同志們，你們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年輕的時候是怎麼看書的？在東安市場。一個大姑娘，要走幾個書攤才能看完一篇文章。那時候在北大圖書館，我中午就吃一個燒餅，我每個月才花七塊錢。有的人攻擊說：有的團二十多元伙食多了。我那是經過請示中央得到批准的。他們練唱、練功·費不費力氣呀！聽說有的飛行員眼睛得了色盲，不飛了，還每個月向國家要七十元的補贴呀，這個資產階級法權要不要限制？同志們，老子今天要罵人了！這些混帳、王八蛋拿這麼多錢，不開飛機，不公平啊！ ==========第285页========== 19751285 江青在吃飯中說，毛主席說只要不是國民黨，我們就團結。即使是國民黨投降了共產黨，我們也要團結。 吃飯中江青問張天民：「你謊報軍情。」張無話。江說：「你是不是再向中央寫封信。」王淮准湘答：「要寫封信。」江追問張永枚五條謠言，張站起來沉默一分鐘，說：「馬克思死後，恩格斯在馬克思墓前說，馬克思一生沒有個人的敵人，有的只是階級的敵人。說：一、文化部是個大行幫；二、把『江青比作歷史人物」…」江青接下去說：「這些王八蛋，說我是呂后、武則天，她們是封建階級的政治家，我沒有她們那樣大的精力。」張說：「他們攻擊江青同志是皇后。」江說：「他們攻擊我，就是攻擊主席。」 從大寨回北京的途中，江到車廂看到張永枚。江拍著張的肩膀說：「娃娃，你說的那個話，我查了一下，恩格斯沒有這樣說過，我怎麼能和馬克思比呀，馬克思是無產階殺的導師，我是普通的中國共產黨員，我不同意你這麼說。」又拍張永枚肩膀說：「娃娃，你可不要當穡頭草哇！」 火車開了之後，于會泳分頭找各組說：「張永枚的譬喻是錯的，大家回去就不要往外傅了。」3 3中國歌舞圍樂改小組提供。 ==========第286页========== ==========第287页========== 1976 ==========第288页========== ==========第289页========== 19761289 有關江青言行的《尼克森夫婦訪華簡報》（1976.2) 1976年2月6日，新華社播發了一項《公告》，内容是：「一九七二年美利堅合眾國總統理查·尼克森和夫人對中國的歷史性訪問和中美雨國發表聯合公報，對改善中美關係起了重大作用。中國方面和前總統尼克森都認為他再次訪華是適宜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邀請尼克森先生和夫人於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一日，即在第一次訪問四周年之後，再次訪問中國。他們愉快地接受了這一邀請。」 在我國外交部遭賓司司長朱傅賢陪同下，尼克森和夫人偕總管布倫南，由美國洛杉磯乘我國專機於1976年2月21日晚抵達北京。26日離京去桂林、廣州參觀訪問後，29日乘我國專機返美。其間，主管單位印發了《尼克森夫婦訪華簡報》共12期，有幾期記述了江青的有關言行。 《尼克森夫婦訪華簡報》第一期（1976年2月21日，摘錄)： 在專機來京途中，朱傳賢等向尼克森夫婦及其總管布倫南介紹了訪華日程。當介紹到我方將由代總理主持會談時，尼表示很高興。當介紹到江青同志將陪同尼夫婦觀看文藝節目時，布倫南向尼夫人說：「這是很難得的場合。」尼夫人說：「當然，當然。」 ==========第290页========== 290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第三期（1976年2月22日，摘錄)： 江青同志向尼夫人贈送了一盆玉簪花。根據江青同志指示，於尼夫婦抵達前·將花放入其房間，並由朱傳賢陪同尼夫婦進入房間時告知尼夫婦：花是江青同志送給尼夫人的，是江青同志和她身邊的同志培植的，開白花，很香，形狀像玉簪，從根到葉都是中草藥，可以治很多病，可以避蛇；還介紹了栽培骸花的方法。尼夫人聽後，一再表示非常感謝江青同志的好意，這種花開出來一定非常美，一定要帶回去栽培。尼克森也說·這種花又能治病，又可避蛇，真太好了。 第七期（1976年2月24日，全文) 1月23日晚，喬冠華部長和章含之同志受江青同志委託，就當晚文藝晚會中古典節目的歷史背景向尼克森夫婦作了介紹。喬部長說，江青同志對藝術創作是非常認真嚴肅的，為了準備今晚這套節目，江青同志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由於部分古典節目涉及一些歷史背景，為了使尼克森先生和夫人能更好地欣賞，江青同志委託我在演出前把這些歷史背景告訴尼克森先生和夫人。喬部長然後就《文姬歸漢》、《滿江紅·寫懷》、《百字令·登石頭城》、《桂枝香·金陵懷古》、《賀新郎·送胡邦衡謫新州》、《春香鬧學》、《南鄉子·登京口北固亭》、《念奴嬌·登多景樓》、《江梅引·憶江梅》、《柴桑口》等節目的時代、政治背景和人物，作了扼要介紹。 尼克森夫婦聽後，表示非常感謝江青同志委託喬部長花這些時間來提供背景情况，對江青同志的盛情表示非常感謝。 文藝晚會進行過程中江青同志與尼克森夫婦談話情況： 尼克森夫婦一再感謝江青同志安排的如此美好的晚會，對晚會節目表示非常讚償。尼克森說，他四年前就在這個遭堂有幸同江青同志一起觀看了《紅色娘子軍》芭蕾舞，得知江青同志為新的文藝作出了互大努力。今天又一次與江青同志一起觀看新的節目，十分高興。尼夫人表示 ==========第291页========== 19761291 再次來中國感到十分親切。 在演出《人民公社是金橋》獨唱節目時，江青同志說，歌裡唱的是人民公社的金橋，尼克森先生也是為架設（改為「恢復」)中美關係的橋樑作出了貢獻（加上「是能工巧匠」)。我們這邊，架（改為「恢復」)這座橋的是毛主席，其他人（改為「同志」)是執行毛主席的政策。尼克森感謝江青同志對他的評價，並表示他將盡力維修這座中美關係的橋樑。 江青同志向尼克森介紹歌曲《臺灣同胞，我的骨肉兄弟》時，談到去年美國務院無理不同意我藝術團演唱此歌。美國政府這樣做是毫無道理的，上海公報說得很清楚，臺灣問題是我國内政，任何人不得干涉，這是個原則。這件事發生時，尼克森先生已不在白宮了。我想，如果尼克森先生當時還在白宮，可能不發生這樣的事情。尼克森說，他十分遺憾發生了這件事。尼克森仔細讀了歌詞後表示，歌詞內容與上海公報是 一致的。他無意責怪任何人，但當時他唯實已不在白宮。 尼克森半開玩笑地說，也許你們應該把歌詞改成「按照上海公報解決臺灣問題」，國務院就沒有意見了。（加上「當尼稱讚這個歌的演員音色好，在男高音中難得時，江青同志表示感謝，並說，美國政府不要我們這個團去美演出，我們不在乎。」)歌曲唱完後·江青同志和其他中國同志起立鼓掌。尼克森夫人也起立並示意尼起立，尼環顧四周後作半起立狀，並向江青同志說，他的腿不好，請江青同志原諒。 在聽箏獨奏《文姬歸漢》時，尼問江青同志·蔡文姬是否確是真人還是傳奇人物。江青同志告尼，蔡文姬是確實的歷史人物，是位女文學家，史學家，（加上「文姬被匈奴俘虜，後被曹操〔魏武帝〕贖回，原因是要她繼續其被殺害的父親蔡邕的歷史學工作。」)著有詩集《悲憤集》（改成「她著有《悲憤詩》」）。尼表示很有興趣。 (加上「並說，很遺憾的是七二年訪華時我政府贈他的書都被國務院拿去了。尼希氅得到一些中國古典文學作品。」)江青同志表示，如尼克森先生有興趣（改成「如尼克森先生對蔡文姬的詩有興趣」)，可送他一本。 ==========第292页========== 29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尼克森對舞蹈《女民兵》、《勝利花鼓》、二胡獨奏、男中音獨唱及鋼琴獨奏等節目表示特别讚賞。 江青同志還向尼介紹了將古典聲樂改成器樂的改革情况，介紹了我革命文藝工作者在毛主席革命文藝路線指導下推陳出新，對古典音樂節目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取得了不少（改成「初步」）成績。告别時，尼夫婦再三向江青同志表示謝意。（加上「說節目非常精彩，成功，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晚會了，你值得自豪。」)尼說他將送給江青同志一件紀念品。 第九期（1976年2月24日，全文)： 2月24日晨，朱傅賢按照江青同志囑咐，向尼克森的總管布倫南表示：尼克森先生和夫人名義上是我國政府的客人，實際上是毛主席的客人，因此也是江青同志的客人。江青同志不參加宴會，本來是想參加歡迎尼克森先生和夫人的便宴的，由於她最近比較忙，睡眠不太好，因此就不去了，很抱歉。 由於不能陪他們吃飯，今天中午，江青同志準備向尼克森先生和夫人送幾樣南方口味的〔注〕家庭菜，即：煎牛排、紅燒魚尾、莞豆、菠菜和清蒸雞湯，請尼克森夫婦品嘗。 朱還向布表示，他不僅為尼克森做總管做得很好，而且對中國人民也很友好，因此江青同志也請他嘗嘗這些家庭菜。 朱告布，這些菜都是用中國生長的文冠果榨出的油燒的。這是一種高級食用和工業用的植物油，舊社會是高級喇嘛食用的油。據醫學化驗，對老年人的血管有好處。如尼克森先生和夫人喜歡食用，江青同志準備送他們一些帶回國内。這種文冠果還開一種很好看的花，如尼夫婦喜歡園藝，江青同志也準備送些種子給他們。文冠果的生長過程已攝成科教影片，如他們有興趣，將準備在賓館為其放映。 布向朱表示，非常感謝江青同志的好意，並允立即將上述丙容轉告尼克森夫婦。 尼克森聽到江青同志向他們送萊後，當面向朱傳賢表示感謝江青同志的周到考慮和盛情招待，他最喜歡吃用植物油燒的菜，送來的菜一定 ==========第293页========== 19761293 很可口。尼克森夫人向朱表示，江青同志向我們送來家庭萊·感到十分親切，我一般中午吃的很少，但要嘗一嘗今天中午送來的每一道菜。 尼克森夫婦和布倫南總管三人用餐後，讚楊菜的味道鮮美，而且非常好看。尼克森說，簡直是一次宴會。尼夫人說，她從未吃過比這更好的菜。 24日上午，朱傅賢根據江青同志囑咐，向布倫南表示，江青同志聽說尼克森夫婦喜歡花卉，準備向尼夫婦贈送一些有經濟價值的中國名貴花。當天上午，朱將江青同志選好的梅花盆景送給尼克森和夫人。 尼向朱表示，梅花太漂亮了，一定要把它原封無缺地運回國内。布倫南向朱表示。這次將所赠花種帶回去後，都種在尼克森的園子裡，待長大開花後，拍成照片送給我們看。 24日晚尼夫婦參加便宴回賓館後，我方接待人員向布倫南介紹，今晚在賓館準備了两部短的新聞記錄片：《文冠果》和《西藏江南》，如尼克森先生夫人和布倫南先生不累的話，可看看。布倫南當即問了尼夫婦，尼夫煽表示很感謝中方的好意，因今天的確有些疲勞，想多休息一下。之後，布倫南一人看了這雨部短片，看後表示，影片很好。 江青在打招呼會議期間擅自召集的十二省區會議上的講話（1976.3.2) 同志們好！我看筌同志們。我昨天來了·同志們都睡了。我又犯了錯誤，沒有總結上次的經驗教訓。大樓房子裡頭太熱·所以我不敢也沒法去看同志們。我昨天來晚了，正好散會了。我那時還沒吃飯，就跟他們一塊吃飯，然後去看唐（岐山)師傅，恐怕很多同志都沒有看見，也沒有機會都能看見。上次五省會議和十二省、市、區會議，我和大家扯了一下。樓上溫度高，過堂風很大，很容易感冒·我就不到樓上去看同志們了，到這兒看看同志們。另外，我也想跟同志們講一點事。 ==========第294页========== 29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鄧小平這種事，恐怕很多同志不知道内幕，當然我知道的也不太多。不過·我是一個首當其衝的人物。他在去年四月底，不請示主席，擅自鬥爭一個政治局委員，四月底一直鬥我到六月。鄧小平是個謠言公司的總經理，他的謠言散佈的很多，據說去年查謠言，有的省查，有的省根本不查，還擴散，一查就查到北京，就查不下去。最近，我們才開了竅門，人家揭發了，一個就是他那個政治研究室，胡喬木，這是 一個壞人。這個政治研究室不僅凌駕在國務院之上，而且鄧小平他們耍了一個花招，把原來的毛選委員會幹掉了。他把胡喬木這樣的人也凌駕在政治局之上了，主席不同意的，不贊成的。這可是一個相當大的謠言店。反正意識形態方面的多了，還有什麼科學院啊，多了，你們大家陸續都會知道。我看到一個材料，說文藝也是鄧小平授意胡喬木負責，有的問題還未弄出來。有個叫李季的人，怕了，躲到醫院去了，他們授意叫他寫文章·這是有文件的。印了沒有？連《創業》也是他授意，信確確實實是鄧小平轉的。主席的批示無比的英明偉大，主席並沒有看這個電影。《創業》這個題材是我推薦的，拍的粗糙一點，當然也有一些問題。主席的批示無此的英明就在於保護了我們一系列的電影，戲劇，很多東西，不然都是毒草。人家揭發鄧小平看電影《春苗》，看了幾本，就說，大毒草。他們就是重視那個《海霞》，而且為了《海霞》，那可是開創我們黨的紀錄，歷史上沒有過的，下命令讓中南海的放映員去抄文化部的主要負責同志的家，而且下命令讓所有政治局委員都要去看《海霞》。我那時正在給主席，給政治局寫一個報告，也沒有吃飯，也沒有睡覺，我就請假。我說，小平同志，請原諒，我可能趕不上，但我一定看。後來我知道了這個情形，他是什麼樣呢？把文化部長，中央委員于會詠同志趕到後頭去，還把春橋同志也趕到旁邊。他和導演謝鐵驪，錢江坐到一塊兒。這兩個人我還是保護他們，他們過去是專門拍毒草片的。後來我拉著他們拍樣板戲，失敗了三次，有 一個戲失敗了雨次。那時我說，替他們付學費。這個《海霞》有兩部底片，最主要的底片還有一齣戲。畫面片和聲帶片還沒有合成的原始片，就拿去看了。後來丢了，丢了兩本，世界上沒有這樣事，丢一本就等於 ==========第295页========== 19761295 一百萬元。我怎麼知道呢？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海霞》，那個電影我到現在還記不清楚名字。我去年一整年為了主席，也為了推陳出新，抓詞曲，古典唱腔音樂，就是把各種流派的音樂變為曲樂。我正在排曲目錄，開會，文化部的人老是很緊張，把我叫到旁邊去說，江青同志，不得了啦，丢了雨個底片，工作底片丢了就完了。我說·怎麼回事啊？他說，不知道，都是中央首長，這個轉那個，那個再轉那個，就那麼丢了。這個事很多同志都有責任，將來在政治局我要講一講，因為我知道這個利害關係，不能看雙片。我就看拷貝，不看雙片，看了就得負責，看了，他就認為你負了責了。看雙片，在外國就是有這樣的權威。住下剪容易，改就難了。比方說，一塊布已經裁成西装了，你能改成中装嗎？我是一個比較單薄一點的人，我現在比進城初期胖了一點，裁成我這樣身材的衣服，你能穿嗎？已經裁成小孩的了，你能改成大人的嗎？大概中央的同志不知道這個利害關係，就是要看電影，就那個樣子弄來弄去就丢了。我說，報告春橋同志，春橋同志主管文教，後來不曉得怎麼找回來了。後來我也調來原始的底片看，畫面上已經壞了很多，可見看的那個程度。因為我怕他們銷毀那個底片，我說，那不行啊，都得保留。在我們黨的歷史上沒有這樣的情形，命令整個政治局看《海霞》，不只是《海霞》。《海霞》的原始底片統統看，一共二十四本，看多少時間？一小時看六本，四個小時，看那麼長時間呀！目的是什麼，就是保護《海霞》。你不許說話，那我保留評論權。在這兒，咱們不展開，這是個枝節問題。只有一個外國人，敢於講話就是斯諾的夫人。她說，《海霞》不怎麼樣，衝著它這樣講究服裝，講究佈景，講究美人，不大符合實際情况。在我們全國還沒有人敢批，因為政治局看了這個電影，誰敢批啊！就是一分為二也不許。什麼叫粗暴，這才叫粗暴，抄人家的家。中央有雨個部倒楣，都是新人。文化部主要負責人用了新人，其實底下老的解放了相當大一批。還有體委，整莊則棟整得很厲害，這都是在後頭的。整我在前頭。四月到主席那裡告狀，所謂請教，那個辦法是告狀。主席就批了一個文件出來。他就利用這個文件，說是學智主席的批示，不報告主席·就鬥了我。五月三日，主席召集政治局會議，會上 ==========第296页========== 29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對雙方都批了，內容暫時在這兒不說。但是他又是根本不講主席批他們的，把對我們的誇大了，特别是對我。他在政治局是採取三種辦法，一種是拉，拉得很緊的；一種是欺騙蒙蔽；一種是打。打中也有分化。首先打我。因為他知道我是一個過了河的卒子。在捍衛主席革命路線上·我是一個過了河的卒子，我很光榮。我這個過了河的卒子，能夠吃掉他那個反革命老帥，所以他首先打我。他無組織無紀律，不報告主席，在 四月底突然襲擊。因為我怕影響團結，我就都擔起來。他還不甘心，還要弄。主席在五月三日批他們，建議要看列寧的《唯物主義與經驗批判主義》·說列寧說，那是一群人啊，都是大知識份子，大反革命，要坑人。這個他絕口不提。說軍隊要謹慎，中央委員要謹慎，這個也不提。說是廣東幫不要湖南幫的人，說是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好。還有很多了。這些都是批他們的。 我要給同志們講·我不僅對你們作自我批評，我已經多次作自我批評，作記錄的同志都可以證明的。我就想，在林彪問題上，我雖然是對的，但時機不對。我罵了林彪雨次，罵了他，這干擾了主席的戰略部署，因為那時還不是時機。我因為害重病了，控制不住了，這個我都作了自我批評。在天津，我給我身邊的同志都作自我批評，堅决改。重犯怎麼辦呢，我再改。就是說，一個共產黨員在前進的道路上很難免不說錯話，不做錯事，我有片面性。我同在座的同志有共性。一個人不可能每時每刻每分每秒就那麼絕對的，百分之百的，正確的，完全的反映客觀現實，這不可能吧。不可能，那就要出差錯。我想，我們大多數同志都有這個問題。我們的主席對文化大革命都說了三七開嘛，我上一次講了，就不重複了。我多想三，受過衝擊的同志，你們多想那個七。三也要一分為二，主席說了。至於那個三，我以前想，那根本不是我錯错腴。打倒一切，懷疑一切，我有一個報告給主席，那是陶鑄的，還有國務院也有一份文件，說要層層燒透。當時王、關、戚他們想拿出去，我報告了主席，主席說這個不能拿出去，要保護總理，副總理。全面内戰我根本沒份，我總覺得在一個革命的進行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有這樣的缺點，那樣的錯誤，要看主流。這是我過去的想法。主席這一總結，我就想， ==========第297页========== 19761297 雖然這兩個錯誤不是我的，但是它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間發生的，我是中央文革第一副組長啊，這就要總結經驗教訓。鄧小平不僅鄱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案，他是所有的都翻。主席的重要指示同志們都學了吧？他利用主席在抓落實各項政策之時進行挑撥，說什麼歷次運動都要傷害一批有經驗的老工人，有經驗的老幹部。他的話我也背不下來。這也是我後來知道的。主席不是駁了嘛·陳獨秀傷害了嗎？一直數到劉、林。他桃撥離間，造謠誣篾，完全是個反革命的兩面派，他暴露的比林彪還快。 我對劉少奇有個相當長的認識過程，我是一九六四才認清的。對林彪也有一個相當長的認藏過程。因此，同志們要允許有認識過程啊。這裡有受了氣的青年同志，有受了衝擊的老同志。不要發洩怨氣，發到群眾身上，發到青年同志身上，這是不對的。鄧小平實際上對老中青都幹。主席說了嘛，我是最老的。鄧小平欺負主席呀，造謠誣主席呀，殘忍啊！法西斯啊！去年主席害感冒，他傅那些東西，有一份東西實在不成話，我不能在這兒擴散，那個東西是應骸鎖起來的。在不驚動他的條件下，我掌握了一點，驚動他的，那是大量的。而且為了這個，我去求過他，他不見，最後第三次我說，你一定要排出一些時間來見我，我說屬於我的事，政治局見我錯了，我承認錯誤，改正錯誤。如果屬於你們不理解，你鄧小平同志不理解呀，我可以諒解，可以解釋，解釋以後你還不理解，我等待，再解釋。我說你不要去干擾主席，要保護主席的健康啊。同志們，包括一些跟他的老同志，我就不相信同志們會跟他走，除了個别的堅决要跟他的。如果我說了這些，廣大的幹部，黨員，廣大的指戰員，廣大的人民群眾，能夠答應鄧小平嗎？在座的同志能夠答應鄧小平這樣欺負咱們的主席嗎？我請問！在座的同志，包括我在内，都受主席保護啊！鄧小平這樣欺負主席，這樣殘忍，我不能說了。（抽泣，哽咽)我們都沒有責任保護主席嗎？我覺得應骸想一想啊，還有什麼錯誤不能丢下呀，不能想想自己的錯誤缺點，向造反派賠遭道歉。青年同志也不要緊緊地揪住自己的書記不放。我上次講了，要共同對敵，對著鄧小平。 ==========第298页========== 29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我今天說的不僅是這個，他是個大漢奸，現在已經走得很遠了。他要是上臺，像我這樣的人，那是千百萬人頭落地。我公開在政治局講·我已經有精神準備，殺頭，坐牢，我不過只有一個頭吧，從入黨的時候起，就作了精神準備。不過我這次也要保護自己一點，不能隨便叫他們殺頭·搞死。向來我身上沒有一點兒錢，現在帶那麼幾十塊。（從皮包中找錢)噢，這次又沒帶。弄不好，我就走。我對鄧小平有個認識過程，原來不暸解這個人，只知道主席批他搞獨立王國，這我知道，别的我不知道。因為我那個時候正在作放射治療，有雨年完全不能工作，頭腦失掉了平衡，老嘔吐，怕聲音，怕光，也不知道什麼聲音，什麼光，别人一碰我的床，就像量船一樣，黄瞻都吐出來了。這樣有兩年，以後我就鍛鍊，那兩年我也刻苦鍛鍊，護士扶我在外頭走一走，出出漢，一天出幾十次。我今天舌苔很厚了，就是因為你們那個樓太熱了。他欺騙同志，蒙蔽同志，基至於政治局同志都不例外，都被他欺蹁了，更何况同志們呢。我把這個認識過程講一下，你們就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據我知道的，在很早主席就跟我講過，不要喊打倒劉鄧路線了，要有區别，要把鄧小平跟劉少奇區别開。我聽招呼了，就不跟著喊了，因為大家都喊劉鄧路線嘛。我們都一直是在頂著幹呐，受傷都不下火線，他保護得好好的，養的那麼健健康康的。我是確實對他滿腔希望，因為我看到主席一番苦心，怎麼樣保護他，然後怎麼調他回來，用什麼方法來恢復他的名譽·來提高他的威信，這我都知道，都看在眼裡。他回來，開始對我很好，兩面派啊，我倒覺得鄧小平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呐，能夠談心的人，我可找到了這麼一個人，覺得他可以。那時總理病重，我原來比較憂慮總理這個位置，後來就不太憂慮了，我甚至覺得他可是一個團結安定的因素，這個話對在座的那個同志講過。他才不是安定團結的因素呢，才是一個破壞，分裂的大陰謀家呢。「三要三不要」，他恰恰是要修正主義，要分裂，要陰謀詭計。他七五年一月出來，刚删只有一年多嘛。不過我對他一直有警惕，有這麼一個問號。這個人出來以後，從來不說一句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有什麼偉大的成果，沒說，對新生事物憎恨得很，恐怕對你們也沒有說過吧。我在一次會議上對他說，你是 ==========第299页========== 19761299 一個不安定團結的因素。不是講經驗主義嘛，他說把「主義」去掉，有經驗就行了。這完全是反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經驗，據我現在粗淺的學召理解，有兩種，一種是有實踐的真正的科學的經驗，那這是寶貴的，是唯物的。一種是唯心的。現在公開發行的主席批的叫《經驗主義還是馬克思列寧主義》，主席有個按語，你們都有沒有？是不是普遍都有？這本書有個内幕，我不曉得同志們知道不？是我們的主席和蘇修鬥爭的結果。主席說，還有錯誤，不要緊，讀的時候加以分析就是了。我去年全部複智了。哎呀，那個階殺鬥爭熄滅論，利潤掛帥等等，都是那裡頭的，不保留一點不行啊。另外，主席在這兒說了(拿出來念)，「為了從理論上批判經驗主義，我們必須讀哲學。理論上，我們過去批判了教條主義，但是沒有批判經驗主義。現在，主要危險是經驗主義」。在座的參加過廬山會議的老同志大概都知道吧。彭德懷事件那一次，是不是主席批的這個過時了呢？從中央政治局起，到地方上的高級幹部，我認為沒有過時。主席說，江青是個小小的經驗主義者，因為經驗不多。主席說，江青不是王明，她沒有寫《為中共更加布爾什雜克化而鬥爭》。主席有一篇批示，他不學，搞突然襲擊，鬥了我 四個月。這是怎麼搞的呢？就是文元同志，還有春橋，當然春橋說罪魁禍首是他呀。五八年就爭資產階級法權這個問題呀。文元的文章寫了要批判經驗主義，文章寫得很好，去年三月中央發了一篇社論，記不清日子了，三月二十一日吧，這個肚論大體上是說了這個（手舉《經驗主義還是馬克思列寧主義》一書)。這件事對我印象比較深，我比較仔細地看了這個社論。這是個重要事情，我不過是在偶爾的一個場合，而且是在沒有睡覺的情况下，說了批經驗主義，所有的都弄到我的頭上來，不聽主席的。主席的批示是這樣的，主席說，「提法似應提反對修正主義，包括反對經驗主義和教條主義，二者都是修正馬列主義的，不要只提一項·放過另一項。各地情沉不同，都是由於馬列水準不高而來，不論何者，都應教育，應以多年時間逐漸提高馬列為好。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我就不全讀了，這一件沒有公開。主席這個批示，他不學智。主席批示，經驗主義還是放在前頭了，經驗主義，教條主義都是修正馬 ==========第300页========== 3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列主義，這樣講的。而且把新華社的人也弄上去鬥爭我，我一看那個形勢不對頭，我想，我都承擔吧，我還替新華社記者都承擔了。五月三日，主席開了會，那天的記錄我沒有找到，就是批他們的這一些東西，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好，什麼什麼這些東西，批教條主義。我複智了主席的一系列批示，從七届二中全會起。我把鄧小平六八年《我的自述》和修改黨章的報告，統統研究了一下，他是個什麼貨色呢，過去不知道，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個王明路線的支持者，擁護者。這些話你們自己去找。清華那個東西發了沒有？太挖苦了，我的警衛員都有一份，到會的同志只有一個組長一份，要人手一本。那個整的還不完整·就是鄧小平言論摘錄。這個人就連在死人身上都要做工作。總理去世了，總理的自傅上說他是巴黎支部，鄧說是中國支部，歐洲，一定要這樣。那時已經鬥他，他還這樣。這不是歪曲藁史嘛！有很多這樣的事。我想在座的有的同志可能比我熟悉他，我實在是不熟悉他，我對他不熟悉，在座的有沒有他的部下，或者是老的，大概也不熟悉，因為他這個人啊，可是不接觸人，不接觸群眾。他到大寨去，連一個中午都不住，到老百姓家裡都不去，據這次揭發，他家裡的常客是什麼人呢？李井泉、胡香木、胡耀邦，還有王海蓉、唐聞生，還有什麼人，我搞不清了，那都是無話不說，交待任務的，别人不能去。不過據我們現在知道，去年開什麼十二省委書記會，個别談了話，有的是雨個人，當然也可能有的沒有談。 鄧小平在外事問題上走得相當遠了，但是由於主席對外事抓得很緊，所以有一些抓回來了。比方，他投合三木，妥協·這個主席抓了，霸權問題不能妥協。這是個原則問題，妥協了蘇修會高興。關於臺灣問題，鄧小平拍布希的馬屁，我就光看了外交部整的那個東西，其他的還不知道。我為什麼敢在同志們面前講他是個漢奸，代表買辦資產階級呢，有物為證。我全部帶來了。我上面寫的字就不印了，也沒有修辭，有一份是我給主席的，這份是我最近打「土豪」得來的，這個「土豪」是好「土豪」，因為他這種材料太多了。這上頭，我給同志們念一下，不印，我是請主席參閱。鄧小平完全是代表買辦資產階級利益的，出口原料和外國資本家钉長期合同，等等。他還說過，要把杭州、蘇州、 ==========第301页========== 19761301 還有廣州，還有許多地方開放給外國人遊覽，吃喝玩樂，抓外匯。在政治局中，我們很多人抵制他。目前各大工礦企業，省、市，燃料吃繁，有的已經停產，包括北京，過去我以為只是卡上海，卡遼寧、北京也停產了，連我那兒也受影響。我說給我換燈泡吧，燈泡壞啦，老以為是燈泡不亮，現在才知道不是那個事，是電不夠。有的地方已經停產，形成混亂。這是鄧小平破壞的結果。我每天都要選一點國際國内的東西給主席的，隨便寫了那麼幾句，所以我覺得不要印。上海馬老揭發的材料，你們可以看一看。電氣設備他要下馬百分之四十以上，那麼下馬是不需要了或者怎麼樣了，並不是！而是不要中國自己造的，去進口外國洋人的。還有一個最近我才聽說一台美國的設備装在大慶，我說那可不行，大慶是主席樹立的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先進單位，可不能這樣，要拿走。後來知道有两台美國貨。同志們，這是個什麼事？我不反對進口一點東西，但装在大慶丢中國人的臉，外國人去參觀，装著美國人的設備，我說要拆掉，如果它有某些先進之處，那你先仿製，最好是迎頭趕上。我們現在是有一些，我推薦科教片給同志們看，有一些我們都是先進水準啊。混到儻内的這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大當權派鄧小平，他不看。為了「風慶輪」，前年就跟他鬥了一場。為了「風慶輪」，他罵我，政治局會不歡而散，一個多月開不起會來。後來，他不得已到我那兒道歉，說兩個鋼鐵公司碰到一塊了，我說話走火了。我說沒什麼，鄧小平同志。就這樣，就算完了。這一次我說你是個原則問題，我可能在方法上有某些缺點，你是個原則問題。「風慶輪」的問題，上次沒說全，我把文件又調回來了。「風慶輪」是個什麼事呢？就是我看了這份東西（手舉材料），很憤恨，我在這個東西上批，我還正式寫了一封信給政治局。「我看了一九七四年十月十三日國内動態清樣有關「風慶輪」的報導後，引起我滿腔的無產階級義憤。試問，交通部是不是毛主席，黨中央領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部？國務院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機關，但是交通部卻有少數人崇洋媚外，買辦資產階級思想的人專了我們的政。像李國堂這樣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共產黨員，但是從反映的材料來看，他連愛國主義者都不是。這種洋奴思想爬行哲學，不 ==========第302页========== 30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向它鬥爭可以嗎？李國堂是鑽進革命隊伍的階級異己分子，沾滿了一腦子買辦資產階級思想，他怎麼能夠做中華人民共和國「風慶輪」這艘萬噸英雄輪船的副政委呢？政委，船長和廣大船員抵制他是完全正確的，是值得讚楊的，應該鼓勵的。政治局對這個問題應骸有個表態。而且應骸採取必要的措施。以上意見妥否，請批示。」上一次因為記錄的同志記不了，我的話也快，沒整上。我得讀一讀其他同志的批示。 王洪文同志批示： 「完全同意江青同志的意見。我已在十月十二日告訴交通部，上海市委，先將李國堂留上海發動『風慶輪」職工進行徹底的揭發批判，然後再搞回交通部進行揭發批判。交通部必須對李國堂進行嚴肅的處理，並將處理的情况報中央。 洪文十月十四日」 春橋同志：「同意江青同志的批示意見。在造船工業上的雨條路線鬥爭，已經進行多年了。發生在『風慶」號上的事是這個鬥爭的檵續。李國堂不是中國共產黨的代表，而是買辦資產階級的代表。建議國務院抓住這個事件在批林批孔運動中進行政治思想教育，使毛主席的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针在各個戰線上進一步確立起來。張春橋十月十 四日」 文元同志：「同意江青、洪文、春橋同志的意見。根本問題是路線問題，李國堂代表了一條修正主義路線，他仇硯社會主義的新生事物，對抗毛主席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針，反對革命文藝，批林批孔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他的崇洋思想是由他買辦資產階殺的立場决定的。建議交通部和其他經濟部門，在批林批孔運動中，通過這件事進行路線教育，堅特毛主席無產階殺革命路線，批判修正主義路線，使我國造船工業和整個社會主義工業能夠沿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多快好省地發展·姚文元十月十四日」 後來，事情鬧大了，鄧小平大發雷霆，大罵我。（當時我批了不少材料，有個氣浮陀螺，是一個工人發明的，比世界上的都先進，但就是 ==========第303页========== 19761303 壓著他。有一個新華社記者報導了雨三年，後來這個記者垂頭喪氣了，不敢報導了。批林批孔開始後，他又覺得應骸報導。我看到這份報導，就建議，反正花不了幾個錢，請他到北京來談一談。氣浮陀螺是飛機，輪船上都要用的。我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我應骸告訴同志們，我根本不知道有鄧小平什麼事，特别是我還挺迷信他，七四年啊，可不知道噢，他一直對我都比較講理的，通情達理的，我說他能團結人，他是騙了我，那時，他急了，暴跳起來了，罵，瞼上的肉都直哆嗦。喊，我要調查。後來他一個屁也不打了，那個李國堂是個壞人。這是我跟鄧小平第一個回合，比較嚴重的回合。可是沒有想到他就是李國堂的大後臺，也沒想到他為什麼跳起來，完全想不到的。不過，後來他去挽救了，說·兩個鋼鐵公司碰到一塊了，說話走火了，就算了。我這個認識過程是多長啊。到了「四大」（指四屆人大）以前，商量名單，主席就告訴家裡，要政治局討論。我們的主席非常尊重政治局的。自從鄧小平到了政治局，政治局就成了一個擺設，懂嗎？像個花瓶。他不給思考時間，文件事前不發，發了也來不及看，到會上去一大堆，根本來不及看，他就說，政治局通過了，就送主席，強加給主席，然後就利用他陪外賓能見主席，又說，這是主席的，來鎮壓政治局。發展到去年鬥我，我講話，他說我不聽你的。我不聽你的。就這個樣子。你認識鄧小平這個人嗎？很早認識嘛。他是個逃兵。 我這個認識過程很長啊，他作了這樣不像樣的自我批評，我就又覺得，我這個方法是有不妥當的地方，還照樣迷信他。他採取什麼方法？他利用會見外賓的機會，主動找我談話，其中最突出的雨次。一次，他說總理的病怎麼樣，出了多少血，不得了啊，我當時以為他是關心總理。另外一次，總理比較危險，可能動手術了，他就跑到我身邊說，不得了了，怎麼樣危險，最重要的問題要有一個第一副總理呀。我說，那還不是你嘛。你們看我蠢不蠢哪。同志們，當時主席傅話回來了，說是鄧小平當第一副總理，不僅這個，連總參謀長，黨的副主席都是主席提的。我覺得鄧小平這個人連舊社會的那種所謂起碼的做人道德都沒有，更何况無產階級先锋隊，共產黨員。主席這樣對待他呀。 ==========第304页========== 30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鄧小平把咱們的原油，咱們的石油，連煤炭，棉布統統壓價出售。這些都是去年冬天幹的。如果給了第三世界缺油的國家，那還情有可原，他是賣給那些大資本主義國家呀。燃料我們自己缺呀。所以我說他是買辦資產階級，代表買辦，地主資產階級，中國有國際資本家的代理人，就是鄧小平。叫他漢奸，正確不正確？我們的主席還在保著他啊，我說話是我個人的意見。我們最近還發現了高產的油田啊，都拿走了·都拿給外國人去了。煤炭，棉布壓價出售，我們八億人口啊，這不是出賣，不是漢奸行為？所以我說他連一個起碼的愛國主義者都不是。有這麼四份材料，同志們可以看。在座的同志，我也有點擔憂，我擔憂不是無緣無故的。青年同志，老年同志，只要能說話的，都要出來說話，先學下來再說嘛，除非他死不悔改，要做鄧小平的殉葬品，那沒有辦法，自找的嘛，群眾不答應，我們也沒辦法。他們想把我那個講話拿去當尚方寶劍，我說，那不行，不能傅。能說話的要說話，但不能鎮壓群眾，要顧大局，先把主席的重要指示學好，要把鬥爭的鋒芒集中在鄧小平身上，不然的話，就亂了，要總結經驗嘛。主席教導我們，現在的群眾的覺悟比我們高得多。說老實話，我沒有有些群眾那麼高的水準，主席批評得對，往往下級比上級高明。我沒有背下來，大概意思吧。你們誰背下來了，誰帶著主席最近的指示沒有？而且這一次有一個很大的特點·比劉少奇，林彪事件時都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群眾根本不驚奇，而且高興，歡呼，覺得早就應骸揪出他來，這是我看到的群眾的材料是這樣的，群眾有很大的覺悟，可講理了。我也去了清華，前天晚上去的。建議你們把文件帶走一份，建議你們都去清華。我聽說一個組長一份，那怎麼行啊，我的警衛員都人手一份，搞得不對頭。現在大字報選褊第八期出來了，我收到了，你們有沒有？我建議，大字報（一)到（八），應骸每個省有一套，他們可以翻印，那是主席親自抓的點啊，我們都得去學智。現在群眾都去抄大字報，叫他們也到那裡去抄，這不對了吆。想得不周到，每個省，每個軍區要有一套。從（一）到(八)，要是出了（九），（九）也算上，要給别的省，别的軍區補發，補齊，以前那個不夠，只有增刊（一）、（二)，沒有别的，我說 ==========第305页========== 19761305 的（一）到（八)是大字報選編。增刊（二）那個形式是我出的主意，原來出了個《林彪與孔孟之道》，對照著批。看大字報的人太多，就看到一點，三張還沒看完，就不得了了，出不來了，要取經啊，他們的經驗，一個是學智主席的重要指示。主席一系列重要指示是對馬列主義互大的貢獻，就是說在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如何進行革命這個問題，對於當前革命的性質，任務等等一系列的問題都解决了，提到理論的高度，因為這個問題馬克思有歷史局限性，巴黎公社兩個多月，他也沒去，給限制了。列寧對這個問題有很多指示，尖銳，精闢的講話，但是很不幸，去世早。斯大林，主席在這上頭講了，在這個問題上犯了大錯誤。我們的主席是總結了蘇聯的還有一些小修的主要是蘇聯的經驗。現在的資產階級不在於榮毅仁，那個誰都知道，而在於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大官，在於咱們耒。我資產階級法權挺多的，我雖然老是自己限制，還是有一些，有一些還必要，不然我就不能工作了。資產階級糖衣炮彈那可厲害了，我曾經形象地說過，我是且戰且走，打中了自己，擦乾了血跡，包起來再上戰場。要提高警惕，你看我們都住著樓房，我住賓館，我沒有住那個最好的，是因為怕爬樓梯，我住底下工作人員的房屋，有汽車、警衛員、秘書、護士。我有護士，因為我吃毒藥一安眠藥，我吃的量大，自己不能掌握。我沒有服務員，我是女同志。護士、戰士，還有司機。在座的恐怕有不少吧。所以咱們屬於大官。我有這麼雨句話，「巡撫出朝，地動山搖。」確實要小心啊，確實有這個問題。像我這樣的人，不要去要，人家就送上來了，這裡頭有不少同志有我這種情况。我不需要走後門，别人就替我安排了。禮物給我送上門來，拒絕了。我到那兒去，吃飯都是别人陪著吃，我後來想了個辦法，每人出一份，會餐，革命化。鄧小平說的褂職下放，那完全是錯誤的，簡直是渾不講理了。但是我們主席總是希笔，象我這樣的人到群眾中去。我只要天氣好，我就到群眾中去。不然就有暮氣，就不革命，就反對革命了。主席說了，青年的同志，中年的同志，每年要有幾個月時間勞動，主席是說每年三個月，要回單位去勞動，接受工人，貧下中農的教育，參加集體勞動。待在上面久了，就會成為官僚，成為小 ==========第306页========== 30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官僚，容易脫離群眾，只在機關非常容易。鄧小平到大寨，中午也不在那兒，上火車，群眾都不見，這個樣子，很少有的。他對幹部也是這樣。我對他的認識現在還在發展，對於他，因為還有些東西我沒有弄出來，基本上認識他了。如果同志們看了這四份材料，他代表買辦資產階級·就認識得差不多了。我也有這麼一個認識過程，那麼大多數同志應骸有認識過程，要承認這個認識過程，不能一步登天。賬要算在鄧小平身上，這不是替犯有嚴重錯誤的同志來開脫，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得罪了群眾，得罪了造反派，那他應骸作自我批評，應該賠禮道歉。以後他要再犯錯誤，還可以再批，是不是？河南就應骸向唐師傅賠遭道歉，整得他好苦啊。（唐岐山：我有錯誤，我有缺點。)那是另外一回事。群眾的意見，恐怕不完全是對鐵路。大家要認真對待。 鄧小平這種買辦資產階級破壞生產是歷來的。他進口了好多外國設備，不曉得為什麼都擠到今年上馬。有的殷備根本沒有處理三廢，現在毒害人啊。上海緊急呼籲。現在是救命呐。給了多少？十幾萬噸吧。那個數字我弄不清，又缺煤，又缺油，因為這都是從原油裡出來的嘛。遼寧呢？生產石油，生產煤炭，缺，經常挨餓停產，從挨餓變成停產。就是這個代表買辦資產階級的鄧小平，他對第三世界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就是對美國，西德，第二世界有興趣。那簡直是一副奴才相，在我們面前可凶了。我曾認為他是一個團結的因素。 (對張平化同志)你對《園丁之歌》那樣積極，造了許多謠，那個信說是你支持寫的，犒的？（張答：是。)你能夠造主席那麼多謠，而且你安排了給主席看，是不妥當的。說初斕（初瀾）就讓他爛了吧。一個服務員那樣造謠。我已經核實了，我對這個戲兩點意見，有意見我沒說，就是對內容有意見。那個戲是我們三個人審查的。它叫《園丁之歌》，我覺得圆丁首先應骸是主席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工人，貧下中農，怎麼會成了知識份子了呢。意見多，深刻的是春橋同志。你願意是反攻倒算，但是我們當時說也不要批什麼，就壓起來。後來你們猢南自己批的，那只好上演，批嘛。初瀾的文章我沒有看。初瀾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文章沒看，是因為那個字小，不看。但是我還有一條意見沒 ==========第307页========== 19761307 有說，就是說作為湘劇音樂，能演現代戲，我對它還是肯定的，我只不過是沒有說。我還是討厭它那個内容。我為什麼對花鼓戲那樣幫助呢？湖南花鼓戲《送貨路上》還有一個《半籃花生》，這雨種戲我都不熟悉，不熟悉的戲不敢隨便說，音樂不敢隨便說，但是我還是對它那個丙容有意見，這個你們不知道，我也沒有說。我也得去研究一下湘劇呀，這是我自己的本業。當時，好些内容很不好的電影也要出籠了，出籠很好。我覺得拍了的可以上映，讓群眾鑒别，這是主席的方針嘛。毒草鋤掉還可以作肥料。《園丁之歌》可以上映，不是不可以，但要允許馬克思主義的評論，來評它。（張平化：現在沒有見誰有這個想法。）你是完全翻案，（張：不是。）你是好得不得了啊，我看你那封信了。那只是有缺點嗎？那應當說是有錯誤。你就是獨獨沒有登評《海瑞罷官》文章的。我今天提出來，就是你太積極了，告状告到主席那裡，叫主席看，主席從來在這一類事上是超脫的。你叫服務員來探聽，找了那麼一大堆，然後說，這個戲好得不得了，好嘛，上映嘛，照原樣上映嘛。你是要加工去，照原樣映嘛，然後再改嘛。已經拍成了，國家花了很大的成本，在這方面上我覺得我還很有一點熱心。他把園丁說成是資產階級知識份子，可以拿原來的拷貝給同志們看一看，大家評論評論。我還是說那個《園》劇畢竟是演現在的人，過去是演才子佳人。你在那裡翻案，你沒有執行鄧小平那一套？現在我都有份。他這個「三項指示為綱」因為我聽得少，看得少，我九月初才聽到，我說怎麼弄這麼個玩意啊，搞不清楚。我在湖南，主席囑咐我回來傅達要讀點馬列，要春橋，文元寫文章。把國民經濟搞上去，我沒有聽主席說過。把這三項連起來，我覺得很奇怪，也不敢用。主席曾給我打過招呼，叫我不要亂說話。我覺得有問題，這時候遠新回來了，他也嘀咕，他說，這是什麼東西，我說是怪。我是政治局委員，我都沒聽傅達呀，也沒有看到主席的批件。我說，你這次回▣來，要搞清楚一下這個東西。中央的文件都有啊，有三件吧，你那個湖南就不受影響？你看你氣鼓鼓的，我平心地講，你有問題，我在這兒跟你講理呢。我就不信，你那個文件上沒有啊？你說過沒有？軍委擴大會不傅達怎麼行呢？中央的文件不傅達怎麼 ==========第308页========== 30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行呢？一個錯哭路線來了，坑了多少同志啊，坑人呐，害人呐。不值得委屈，不要氣鼓鼓的。這屬於執行問題。有的執行得堅决，有的執行得不那麼堅決。聽說空軍有個同志抵制了他一下，就把這個人幹掉了。打電話讓他們傅達兩位副主席的指示，他們傳達不力，派了兩個人去，臭批了一通。不能把自己說得那麼高明，我到九月初聽到，直接在政治局聽到，覺得不對頭，也不敢問，搞不清楚。因為有兩個我是聽到的，但不是在一塊兒，後頭這一個我沒有聽到。各地的同志都要對著鄧小平，自己有錯誤、缺點，執行了，有的堅决執行了，有的執行得差一些，空軍不那麼堅决，把個政委給幹掉了。這個話你們不要記，沒有去核實，反正是有這麼個事。上了中央的文件，我都沒有看出來。在一個會上，臨時念文件，他們要把主席的「在無產階殺專政下加以限制」搞掉，我提出來了，說你這樣是閹割主席的思想啊。這個文件就那麼發了，不給人思考餘地，來不及呀。但是後來我發現他當時反映很繁張。看起來，在哪兒？在鄧。鄧小平很繁張，他說照改照改。事先發文件，叫我們看，想一想嘛。不是，而是臨時發，發一大堆。他這個時候，發軍以上的照改了，軍以下不是發全國嘛，還是删了。後來在我身邊工作的同志有一份，我拿來看了。你們不信，回去看一看。發軍以下的文件，把主席對馬列主義的發展弄掉了。你們注意了沒有，恐怕也沒有注意吧。所以這個事情啊，認識有差別。我和同志們有差别，我認識可能早一點，抵制他也早一點鬥爭早一些。希笔犯錯諛的同志儘快回到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學智馬列主義，學智主席的重要指示，特别是最近這個，結合實際。還有個點在那裡，同志們都去了。主席說開三天，你們來已經四天了，如果問題比較多，回去解决。回去解决，就是要雙方都要學智主席的教導，各自作自我批評，懲前毖後，治病救人。能講話的要講話。我就不相信有人就死心塌地地跟鄧小平走。林彪都沒有帶走一兵一將嘛，是不是？我不相信，所以要幫助。我今天看了，不能鎮壓群眾。有些省有些問題。（對張平化)你自己要作深刻檢查，你如果鎮壓了，你要作自我批評。來的同志，能說話的就要說話。我很不希望象廖志高那樣， 一下飛機就給抓起來。在座的同志，我不知道是不是每省都有，這是個 ==========第309页========== 19761309 大局，要回去先給造反派學智主席的重要指示。你們現在自己在這兒學智了，回去找造反派先學。我憂慮這個。當然大多數省是可以學下去的，個别同志要有精神準備，回去就讓人家給捉起來。廖志高就被捉起來，我做了工作，陳佳忠做工作，群眾聽他的呀。中央候補委員陳佳忠同志做了工作，群眾說三條，你廖志高都沒答覆，人已經放了。能說話的同志的是不是還有。你看人家清華。現在據說整個北京市都點名了，不上街，很聽話的。去了很受教育。 我就是想說一點點這個鬥爭的内幕。鄧小平他們不僅對青年幹部，對老年幹部。主席說我是最老的，鄧小平對主席欺負，殘忍。主席這樣對待他，從頭到尾保護他，又給他恢復名譽，提高威信。他覺得天下是他的了。現在是咱們的主席統帥咱們反擊啊，還有什麼錯誤不能丢掉呢？頂多是受了鄧小平的影響嘛，執行了一些東西嘛，中央也有文件嘛。所以主席說中央負責。中央負責，主要是鄧小平負責。有些老同志可能是比較厲害，有的不一定了。有的地方確實是比較厲害，比如七機部。 我占同志們時間很多了，覺得這麼多問題，能說話的同志，不管老、中、青，有的省份不是所有的，得說說話。錯职嚴重的同志都要下决心改過來，能夠正確對待，還要有精神準備，不要叫人家捉起來。因為他們那個地方（指福建）太厲害了，有人說，「來，來，來，咱們復辟復辟」。鄧小平說我是個勇敢分子。現在看來，全國的謠言都是鄧小平弄的。說我一切職務撤銷，下放勞動啊，說我已經自殺了。其他的，人家不給我看，說怕我看了生氣。我還活著嘛，我還活的好好的嘛。我記憶力都要喪失掉了，這樣殘酷啊。雨個省，七百多。他是一朝權在手，就這樣幹。他這個會，從去年十月底開始了，是不是？從去年十月底到現在四個月了，光在政治局開會就三個來月，基本上解决戰鬥了，才請同志們來的呀。主席保護著你們，保護著咱們在座的，老中青都在内啊。我們沒有職責保護主席嗎？請問同志們，有沒有這個職責？群眾氣大了嘛。我這個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看了材料·好像都有精神準備了，爭取不要那樣，因為有點經驗了嘛。咱們都要總結經驗教訓，主席不是已經給我們總結了嘛。我們要好好學稻主席的重要指示，要結合 ==========第310页========== 3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自己的實際，自己作自我批評嘛，當然青年同志有責任幫助。但另外一方面也要顧大局，不要限期，不要把人揪起來，這不好。我總希望先學起來，先學主席這個指示，回去能說話的，老中青都應骸說話，陳佳忠就出來說了話，群眾給了三條，把廖放了。别的地方還沒有。 我今天來，一個是告訴同志們一點内幕，說的也不完整，也可能說錯話。我是經常說錯話，做錯事的，因為在前進的道路上是難免的，問題是改不改。我是只要認識到了，就改了。我今天說錯了的，同志們都可以批判，批評，幫助我，我歡迎。我不能上那個大樓了，我原來想去看你們呀，那兒風大，我現在怕那個大樓，因為我有慢性上呼吸道炎。我來看看同志們。你們看看那些東西吧，看鄧小平是什麼人物。過去我還不知道是他搞的，他要把我們國家變成一個出賣原料的國家。另外，我希望跟著鄧小平犯了錯誤的同志，沒有什麼捨不得丢掉，鎮壓了造反派的，我冒叫一聲，應骸賠澧道歉，應該解決。另一方面，造反派同志，青年同志也應該說話，不要一下子就抓起來，對大局不利。我是從這個角度來看的，不是說不要弄清是非，不是。原則問題，路線問題應骸弄清是非，可是揪起來怎麼能解决問題呢？大家坐下來，學習主席的指示不可以嗎？主席這個指示，什麼問題都解决了，我不在這兒廢話。同志們學智的恐怕比我還好，政治局到現在只學了一次，還是最近才學的。鄧小平從來不提批林批孔，他破壞了學宿無產階殺專政理論，「三 十三條」政治局沒有學完。同志們，鄧小平破壤了。沒有學完就鬥我了。恐怕地方的同志「三十三條」都學了吧？政治局沒學完，就鬥起我來了，抓住一個枝節問題，攻其一點，不及其餘。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更何况我也有缺點錯誤。我憤慨的是他對著主席，對著許多跟主席走的，走主席這條革命路線的人，他呀，不管老中青，他都幹，對著廣大群眾。這個事情要認真對待的。我還沒給你們如實的講，因為我不替他擴散那些玩意兒。鄧小平幹我，是有政治陰謀的，是對主席。别人造謠我是武則天。我說，在階級問題上，我比她先進，但在才幹上，我不及她。他們沒有歷史知藏，就是想拿舊社會那個傳統觀念來對付這兩位封建的大的女政治家。她們比男人還厲害，而且是法家。我才幹不及她 ==========第311页========== 1976131 們確實不及。我就是一個馬前卒，過了河，不回頭。我感到光榮，在這一盤棋上，我是個卒啊，我光榮。有人寫信給林彪說我是武則天，有人又說是呂后。我也不勝榮幸之至。呂后是沒有戴帽子的皇帝，實際上政權掌握在她手裡，她是執行法家路線的。劉邦臨去世以前，呂后請示他說：「蕭何以後是誰？」劉邦答：「曹參。」「曹参以後呢？」劉邦說：「周勃。」你們看了這一段歷史沒有？又問：「周勃以後呢？」劉邦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周勃厚重少文，然安劉氏者必此人也。」大概是這麼個句子，你們可以查來看看。武則天，一個女的，在封建社會當皇帝啊，同志們，不簡單啊，不簡單。她那個丈夫也是很厲害的，就是有病，她協助她丈夫辦理國事，這樣鍛鍊了才幹的。武則天到晚年沒有被殺掉，就是則天大聖皇帝取掉了，現在則天大聖皇太后是(未聽清楚)下來，從李世民到李治的名臣，她都用，而且為她所用。她簡單嗎？但是那些個孔老二的徒子徒孫專門攻擊這樣的人。其實在春秋戰國時期就有個很厲害的女人，趙太后。同志們知道我講過這個歷史。齊威后，那都是很厲害的。他們就是用下流的東西誹謗武則天，誹謗呂后，誹謗我，目的是誹謗主席嘛。還有比這個還厲害的，我就不能說了。這個事情涉及到主席，你們也不要去擴散。我建議你們也去看看這段歷史，不要受孔老二徒子徒系那些東西影響。真正的歷史學家不是這樣看的，比較正確的都是肯定她的。你看，一部《三國演義》，把曹操搞成什麼樣子了，咱們看戲，曹操是個奸臣，白臉，但是《三國志》是肯定他的。這個人是法家，而且還是個詩人。這個書還是挺難翻的。我們一下子也看不到曹操的戲了，就是這個羅貫中的《三國演義》給鄱過去了。陳壽的《三國志》不是這樣。唐朝的詩人都是歌頌他的，李白有一首「古風」：「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所以我們的主席要我們學一點哲學，讀四本書，就是要我們懂點中國歷史。馮天喻的那本我快看完了。他這本書聯繫實際，比較容易懂。最近，他有一篇文章，我還沒看。他這個書聯繁實際，只有個别的地方有點差錯。像我這樣的人，因為文化水準是不高的，我用工具書就可以看懂。在座的大學生也有了，有沒有？我反正只是個高小學生。蹲圖書館的時間多，大 ==========第312页========== 3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概有的同志比我們還低一點兒。就這樣吧！我佔用同志們時間很多，我要講錯了，同志們批評我。 江青對送審翻譯影片的意見（1976.5.23) 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三日晚，劉玉廷電話傳達江青的以下意見：凡是過去我審定送去翻譯的電影，譯好應骸先送我，不是送遠新同志。今後由遠新同志通知你們審定去翻譯的片子，翻譯後也要送我。因為這也是由我審定的，我只是不審查第一關。因為那個範圍太大了·我只看遠新同志向我推薦的。 另外，送遠新同志看的電影，也電話告訴我一下電影目錄。《醒目狗》何時送？《新茶花女》、《癡女幽魂》、《砂丘之女》都送給遠新同志。 請抄報春橋同志。1 江青與清華大學北京大學黨委負責人的談話(1976.8.26) (摘錄) 鄧小平向美國人苦苦哀求要買大型電子電腦，丢中國人的臉。我當面批過他，清華、北大要爭口氣。說了大話要兌現，千萬次電子電腦一定要搞出來。要依靠工農兵，不然就一事無成。我們可以引進一些，拆 1文化部辦公廳提供。 ==========第313页========== 19761313 了為了趕超，外國有的我們一定要有。我們不是要簡單模仿，而是要趕超。 毛主席讓我讀《老子》，我讀的還不夠。我看了許多出土的東西，係臏的一些東西出土了，看來這個人卻有其事，他講過；以其上等，攻其中等，以其中等，攻其下等，以其劣等，對其上等，三局二勝，很有 一些意思，孫武子有無其人，還要研究。文化大革命以來出土了一大批東西，最近，秦代的法律也出土了。這些東西都是很重要的東西，要找來研究一下。 曹雪芹是補天，不是變天。但他比十九世紀歐洲的作家們高明的多。那些人向上爬，曹雪芹不向上爬，晴雯，襲人有什麼區别？我最喜歡晴雯。而襲人是個特務！誰收買的她？不是王夫人，是寶釵。第三十 六回，寶釵代襲人刺繡，寶玉假装睡著了，罵，「什麼和尚道士」，罵的就是寶釵。 《紅樓夢》裡有階級鬥爭，柳嫂和秦顯家的就爭廚房的權，各自都有後臺。賈府的奴隸四百多人，主子不到三十人。奴隸也有大有小。賴家這奴隸後來闊了，作官，賴家請客，賈府都去。賈政還向賴的大兒子借五百雨銀子。清朝有個宰相叫法式善，官做得大了，但是他家原來地位很低，遇到原來主人家辦喪事，還要去作吹鼓手。 我種了一些金銀花，灑了一些藥，結果雨手長皮炎，不容易好。農藥灑在田裡，有毒，土地有毒，糧食可能也有毒，還是一個關係到人民身體健康的大問題。要研究以蟲治蟲，養蜂治蟲。 (當聽到有些老同志在外邊開門辦學時)走出象牙之塔，到了廣闊天地，（當看到一個人頭髮白了時）莫等閒，白了少年頭。但是，我們無產階殺不「空悲切」，而是要加油擀，幹革命！ 我提出要到小靳莊去一趟，政治局不同意，就是不讓我去。今天我是聽國锋講外邊有人還住在棚子裡，我才出來的；轉一轉不出北京，沒有必要請假！ 要多看點書，我現在好多書沒有，政治局就是應骸給我們買書嘛，我們都是交了黨費的嘛！ ==========第314页========== 3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我想騎馬，他們也不讓，我要游泳，他們也不讓，連我的警衛員也限制我，我怎麼啦！ 我以雨校為自豪。 江青在清華大學農村分校花生地裡的談話(1976.9.28)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摘錄) (江青讓人念四號文件) 江青：先武装，然後批判。你們的膠卷不要照我，這樣不妥，要照重大 的政治事件。 (當讀四號文件讀到第三段完時)江青：你們聽懂了沒有，有什麼問題？答：聽懂了。 江青：那我給你們提個問題，什麼叫做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答：儘管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還存在資產階級法權，存在差别。江青：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講了不少，但還缺一點東西，也許我說的不對。說聽懂了，這裡還有一點問題吧！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如何理解？這是指示的要害，沒有明白這個，就白學了。列寧講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主席講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這裡有沒有區别，主席講了，有人查了列寧原著，就是一個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問主席，主席說就是這樣講。 江青：我這個官不算小了吧！要搞投機倒把，門口的吉普車装不下，可 現在我連一輛自行車也搞不了呀。 ==========第315页========== 1976135 林彪對全國工農業生產搞一平二調。林彪要靈芝草，長生不老。這其實是迷信，實際上是要全國向他們進貢。 作為人格化的資本家，不能那樣說。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他們比資本家還厲害，叫蘇修社會帝國主義或者叫做國家壟斷資本主義。少教人支配一切。 我也有點法權，到哪個地方去接近群眾要坐專機，有時還要有列，非坐不可。我不能坐長途汽車，坐幾小時就要休息一下，身體不好沒有辦法呀！組織上照顧我。過去說：「巡撫出朝，地動山搖」。我出來不也驚動不小嗎！ 我買了花生是給主席身邊的大夫、護士吃的，他們的心情不好，不比我的心情好多少。 文化大革命前，有更大的特權，軍隊一些幹部子女，不用考試就進了大學，這是特權，文化革命給革掉了。(江青休息後，回來又說) 人格化了的資本家這個提法是我自己學智的體會，不一定科學，講的不對，同志們可以駁，我們大家共同學智。 比資本家還厲害，資本家雇人要自己出錢，而走資派屋傭勞動力國家出工資，這是最本質的一點。 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内，主席講的非常深刻。馬克思當時只有一個巴黎公社，他也沒有參加，只是總結了它的經驗。列寧是看到了這個問題，他不許提高工資，多給他麵包他不高興，看到工人沒有多吃。後來他遇刺受了傷，身體不好，他只領導了七年。這是主席對這個歷史階段的重大發展。 主席著作我學的不好，我要重讀主席著作，主要是學智社會主義歷史階段的，從七屆二中全會到四號文件，還有一個批示。(謝靜宜，關於社教運動的批示)要不斷地複程，讀了都象新的 一樣。 你們清華北大任務很重，鬥爭擺在面前很艱互，皮毛的學智不能解决問題。 ==========第316页========== 316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新華社記者來了沒有？你們不要寫什麼東西，不要幫倒忙。新華社記者不錯，頂住了。有人要他們寫我的材料，他們沒有寫。 鄧小平在全國造我的謠，把謠造到主席頭上了。他們要把我弄死。但又怕弄死我對他們不利。公開搞掉不行，就採取軟禁的辦法。清華大學是發難地，他們去年夏天告遲群、小謝的状。主席和我沒有告訴小謝，主席指示了，還有人告狀。在鬥鄧小平的時候，還往上遞材料。 我是有很多缺點錯誤的，但我畢竟還是執行主席路線’捍衛主席路線的。他把我看成眼中钉，見面就批我，有的話不是我說的，也要安在我頭上。主席經常批我，對我是很大的教育，主席是親者嚴，疏者寬，我現在再也聽不到主席的批評了，（很激動)不過我現在也過來了。 鄧小平他們已經搞了赫魯曉夫式的秘密報告，赫還是在斯大林逝世了幾年後搞的，而鄧小平在主席健在的時候就搞。他們比赫魯曉夫的秘密報告還厲害。主席的體魄非常好，這麼早逝世，他們的迫售是重大因素，主席在臨終的一天，還關心國際國内大事，頭腦非常清楚。他們對主席的迫害你們不知道，以後再談。 現在有壤人在主席生病治療上作文章，天安門前貼了一張大字報，我親眼看見了，說主席那麼健康，怎麼突然逝世了，說有人搞陰謀。這是挑撥，治主席的病還不是我主持。主席病重時，托咐了四位領導同志看護，沒有告訴我。醫生護士他們是盡了最大努力的。我要感謝他們，全國人民都要感謝他們，感激不盡。(當工物系給她送蘋果時) 江青：你們的心意我領了，蘋果我吃。但是，用鄧小平的話說，你們要 帶票子回去。 (蘋果)要留在慶祝重大政治事件吃。 宏觀世界我還知道一些，微觀世界我不清楚，基本粒子不基本。 ==========第317页========== 1976137 遲群：你們看了科教片，要立即組織寫影評。要把談話記錄全部整理出 來。要搞昆蟲標本送給江青。 江青在清華大學工程物理系的講話（1976.9.29)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 有人念四號文件。當念到「小平偏袒劉冰」時。)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他們第一封信，沒有點小謝，因為小謝能見到主席，寫第二封信時，他們更猖狂了，連小謝也加進去了，其實他們是搞我，矛頭對著主席。這雨封誣告信十月十三日送上去，主席十 九日就批了，鄧小平封鎖消息，不給我，我提出要影印，發給大家。 (當念到「一九四九年提出國内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十三年後重提階級鬥爭問題，還有形勢開始好轉」。)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這裡指的是三年經濟生活困難的時候，有人把形勢看得一團漆黑，主席親自到各地進行視察，到了濟南，×××垂頭喪氣，主席視察以後，在全國轉了一圈又回到山東，看到莊稼長得很好，結論是：沒有那麼嚴重，後來又見到×××·說：我說沒有那麼嚴重吧！ (當念完四段以後)。 咱們學了四段以後，你們有什麼體會？說一說吧。 (當有人講到鄧小平授意炮製《論總綱》使用了反馬克思主義的階級敵人時) 現在還有一個提法，說有人打著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的旗號破壞批鄧、反擊右傾鄱案風，這連邏輯上都不通。學智要理論聯繫實際。主席對馬列貢獻很大，由於歷史的局限，馬克思、恩格斯只看到巴黎公社 ==========第318页========== 3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雨個月，雨個人也沒有親自參加，但他們總結了公社的經驗，這就很了不起了。列寧一九一八年後執政，有七年的實踐的經驗，但很快就遇刺受傷，以後也沒有人聽他的，他寫了《國家與革命》、《左派幼稚病》。《左派幼稚病》大部分内容，今天是適用的，但也有一些地方不能照抄。我們主席從建黨、健軍、建政以來，經驗豐富多了。七屆二中全會上已經提出國内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我自己是看到了二十三條後，對走資派的認識才明確了，可是，主席關於社教的批示，我現在才看到，被他們壓下了，封鎖了，這裡面講的更清楚了·那簡直是吸血鬼。列寧講建成一個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主席講我們就建成了一個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這裡面是有差别的，對這一點你們有什麼想法沒有？ (×××答：我們是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但沒有資本家，有黨内資產階級。) 不是，你說的不全面，只講了個邊。主席發展了馬克思主義，要從理論上說清楚。列寧講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主席講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這從政治經濟學上說明了問題。作為人格化的資本家，你們看到了沒有？沒有，他不要開工廠，不要辦商店，他都不要。資本家的工廠、房屋、土地都沒有了，文化大革命後，定息也不拿了，只保留了一個高薪。可是走資派有黨權、軍權、政權，特別是黨校。《不夜城》這個電影，就是在上海的大資本家榮毅仁家裡拍的，為他們樹碑立傅，嚣張得很。就是因為他們手中有權，人格化。資本家你們看到了嗎？沒有，可是走資派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力搞資本主義比資本家還厲害。我們算了一筆賬，走資派特權嚇死人。幹部子弟可以無條件上大學，特别是軍隊雨分也可以錄取。這種情况多了，他們已經不是法權了·超出了法權，是特權。資產階級法權我們還要保護呢，主席講對資產階級法權要加以限制，現在工資照抄蘇聯那一套，級别很多，可痲煩了，要增加工資，面很大。像我們這樣的人可以减工資，我們沒有什麼負擔，進城以後實際是供給制。主席幾次提出降工資，降到四百元，有人就說：「你們家裡孩子少，我們孩子多。」就降不下去了。 ==========第319页========== 19761319 主席對馬列的貢獻太大了。搞社會主義革命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内。不過他的手法變了，剝削手段也變了。 主席講，小資產階級的汪洋大海包圍著我們，是很有分寸的。我小時候學「修身」課對它很反感。先生在上面講，我不聽他的，後來搞批林批孔，我才知道，「修身」就是孔老二。孔孟之道幾千年來根深蒂固，腐触中國人民。我看到一個材料，有一個婦女，不識字，但是《女兒經》她能背過大半本。我父親也不識字，但後來我發現他講的話有許多還是《論語》上的，過去灌輸的就是這個東西。 主席逝世，大家很悲痛·特别在主席身邊的人，非常悲痛。我一去，大家都哭得厲害，我也忍不住悲痛。後來我想，不能都這樣，我把文件拿出來，要大家學，檵承毛主席的遺志。 我的反面教員很多，第一個反面教員是封建，第二個反面教員是日本帝國主義，促使我走上革命道路的是抗日。主席逝世了，不光我們，就是國外華僑，不管他是資本家，除了國民黨反動派，都十分悲痛。從參考資料上我們可以看到，外國的人民也很悲痛。有些還很有意思，如土耳其等國家，外國人民悼念主席的情况，可以選一些印發給大家參考。 女同志受的壓迫和污辱最深。青年同志，你們知道什麼叫吉普女郎？就是把中國婦女淪為娼妓。不僅是婦女受污辱，過去前門有個叫什麼壇的地方出相公，即男人娼妓，所以，也不要搞大女人主義，最近，有 一個女船長，叫×××，通過人民日報編輯部，給我寫了一封信，問女同志能不能參加遠洋航海，據說在交通部壓力很大。這件事發生在批鄧以後，我看了很生氣。我說：「你們交通部，得改個名字，叫做男尊女卑部。」他們說世界上還沒有過女人當船長内遠洋的，我說有，她就叫×××。我在會上說，生產關係中最重要的是勞動力，而勞動力是婦女生產的，他們聽了眼睛直發愣。有人說帶孩子不算勞動，我說為什麼不算勞動？有人問，江青同志你講的這個話算不算數？我說，怎麼不算數？ 中央四號文件在機關每個支部才一本，念一遍就收起來，沒有文件，你們能記住嗎？應骸把文件印發給大家，不應骸扣住不發，扣住不發就等於封鎖。 ==========第320页========== 32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在工物系講話謝靜宜當時不讓記錄的部分(追記)（1976.9.29下午) 中央文革開會開不起來，康老和陳伯達見面就吵架，陳伯達連總理的話也不聽，我說話他還聽，所以讓總理做康老的工作，我做陳伯達的工作，總算開了一次會，以後又不行了。 五·一六通知是我與張春橋在上海起草的。 文化大革命中，總理要保×××，但他說話不靈，所以要康老來找我，我就批了。 文化革命中，蒯大富他們搞無政府主義，整了好多材料，我說我不相信你們的材料。我就不怕别人整我的材料，上海有人整了我一箱子材料，我說我不要看，我當時有個聲明，登在報上，是一個記者替我搞的，但他們把這些報都銷毁了，後來紅衛兵抄家抄出一份，在聲明裡講了三點，第一我抗日，在街頭上演抗日劇，有什麼罪？第二我與國民黨沒有聯繫。 我出身獨立勞動者，父親是做車輪的，我只念到高小畢業，九·一八事變我才十七歲，很怕當亡國奴，每天去圖書館看報，當時學校就我一個女學生天天去看報的，我上「修身」課時最沒有興趣，在桌子下面做小動作，被女老師看見了，她凶的很，打我手心，我伸手讓她打，但不哭，她也沒有辦法。後來批林批孔，我才知道「修身」就是孔孟之道那一套。 我到你們這兒來，中央政治局也不知道，是你們送蘋果去的同志說你們這兒蘋果多，請我來看看，我想，明（30日)後(1日)天中央安排我有任務，我就抽空在今天(29日)來了，是昨天晚上告訴遲群、謝靜宜的。 主席見面老批評我，當然我有缺點錯誤，不過有些不是我的錯誤。也批評到我頭上，我想聽聽也好。 文化革命前，我當主席的政治秘書，是三個政治秘書之一。 ==========第321页========== 19761321 文化革命開始後，主席為了避嫌，就與我分開住了，我很少見到主席。 主席很守紀律，許多話都不向我說。他們對我封鎖，許多批示我不知道，例如：六四年關於社教的批示，我是這次發表後才知道的。 參加政治局會議，我要發言，主席不讓我講，我把帽子往桌上一扔說：楊開慧可以坐牢殺頭，我連幾句話都不能講嗎？主席沒有辦法，還是讓我發言了。 主席許多事不告訴我，例如文化大革命中，主席為了保護鄧小平，把他放到江西，我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主席生病，他們不把病情告新我，也許怕我難過。 劉冰的雨封信，也不讓我知道，我就和他們吵，一定要影印發給政治局。 我在政治局會上和鄧小平大吵，氣得他臉直發抖。 我在政治局會上講批判男尊女卑，說生產力最主要的是勞動力·而勞動力是我們婦女生產的，包括你們這些男人與煽女在内，我說完了，他們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被他們鬥了雨個月·殘酷得很，他們迫害我。 我怕被他們趕出來，所以有一段時間，身邊帶了一千元錢，隨身背著，思想負檐大的很。後來交給秘書管，我身邊只帶五，六十元。 我被绑架過一次，我準備第二次被绑架，身邊帶了把剪刀。（散會時把剪刀拿出來給一個同志看，是一把七、八寸長的手術剪刀)。 主席逝世了，我不流淚，我還要鬥爭。 (當談到沈崇事件時)沈崇是吉普女郎，就是外國人的娼妓，當時也有人要拉我當吉普女郎（做挎手膀的姿勢)我打了他一耳光。 不僅婦女受污辱，也污辱男人，你們知道不知道，在北京天橋那裡有「相公」，就是男娼妓。 我告新你們，你們不要說出去，比較起來，學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政治局是最差的，三十三條語錄只學了三條就不學了。改治局有時連會也開不起來，開會也淨是吵架。 ==========第322页========== 32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在清華大學的講話節錄(1976.10.1) 我們主席非常英明，說文化大革命七分成績，三分缺點。三七開你們是不是都同意？文化大革命揪出了劉少奇、林彪，其實是他們自己跳出來的。鄧小平也是自己跳出來的，四月四號他還參加了政治局會議。今年二月，他說洪文同志回來了，我就不幹了，主席還是讓他工作。天安門事件給他做了總結。主席是寬大為懷的。主席讓我們選王明當中央委員，我們都不願選他。主席做了很多工作，說當反面教員也要選。主席體格是非常好的，但劉少奇、林彪，特别是鄧小平迫害主席。我在主席逝世後的第一次中央會上，就控新了鄧小平，要開除他的黨籍，沒有開除，要以觀後效，還會有人要為他翻案。 主席非常英明，說文化大革命三七開，我是不屬於有怨氣的，是屬於執行主席路線的，是中央文革第一副組長嘛。我對三分不足，要有所認識，我這裡只講缺點，成績讓人家去講，我這種態度，是否較好 一點。 三分缺點你們也不清楚，不是毛主席的，也不是中央文革的。中央文革有壞人，自己端出來了。「懷疑一切」是陶鑄的。他的一篇文章和 一個文件，送給主席，我們簽了名，不同意，簽名的也有壞人。他說要層層燒透，高舉紅旗的人也要燒透，說是主席以下都可以懷疑，實質上是可以懷疑主席。 作為我是親自參加領導文化革命的，更要注意總結經驗，儘管不是我們幹的，也要作為經驗，你們也要好好總結。 ==========第323页========== 19761323 江青在清華大學農村分校的講話(1976.10.1) (一九七六年十月一日下午) 同志們，節日好！我們不一一把手了。我們一起學智、一起勞動。(××同志送江青一個篮子)哪來的？（是學員自己福的）即是這樣，我才收下，那也得給錢。（遲群說：由我處理)幹嘛要你處理，我包裡就有錢。（讓一同志念文件）要慢一點。（江青自己念了幾句，做了示範)快了别人不能思考，自己也一念而過，只有你一個人有文件·成了傅聲筒了。（遲群說：再慢一點）我覺得可以了，不知别人感覺如何，要學會徵求别人的意見。昨天在天安門城樓上開座談會，中央政治局的同志都去了黑粆。我現在還穿著黑衣服，不戴黑紗，大家也還帶著黑紗，心情和大家一樣，不要搞形式，要化悲痛為力量，毛主席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當念到「不知有漢。何論魏晉」)你們看一看「桃花源記」，魏晉是漢朝以後的朝代，魏朝的皇帝姓什麼？（是曹操）晉是司馬懿，漢有西漢和東漢，以西元為界，西漢西元前，東漢西元後。要讀點歷史，不然學智馬列主義、毛主席著作就有困難。要讀一點週一良的《世界通史》。這本書有缺點，什麼缺點，忘了，我給他提過。你們可以批判地看。《中國通史》可以看范文瀾的，可惜只寫到太平天國。(××同志說：好多觀點不對)可以批判地看，在延安時，范文瀾罵秦始皇，罵曹操罵得可厲害呢！當時我就開了他一炮，他是重書本而不重地下的(按：指出土文物)，現在好多了。 我送給××一本《經驗主義還是馬克思主義》，不是送袷他一個人的，你們有印刷條件，可以印。 哲學、政治經濟學、歷史是馬克思主義的基礎，我開始學《資本論》就先學智了小辭典，還學習了列昂捷夫的政治經濟學，不學就看不 ==========第324页========== 32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懂。什麼是生產力？什麼是生產關係？你們懂嗎？要是這些不懂，就沒法批判鄧小平的《論總綱》。 (江青問一同志的名字，名字中有一「淑」字)淑把三點水革掉。孔老二的「苗條淑女，君子好求」。多大了？念了多少書？我只高小。我上了一年藝大，大學旁聽一年也應算學齡，主要靠跑圖書館，就是北京圖書館，全國最好的，從早起就去，帶一個燒餅，待好久好久·那裡有蒸濾水，主要是自學。學哲學可以學主席的《實踐論》、《矛盾論》。《實踐論》比較通俗，《矛盾論》難一些。 主席非常英明，是對馬列主義的發展。馬克思、列寧，有歷史的局限性。馬克思當時只有一個巴黎公社。列寧是執政的，執了七年，非常重視這個問題。 我們主席非常英明，說文化大革命七分成績三分缺點。三七開你們是不是都同意？文化大革命揪出了劉少奇、林彪·其實是他們自己跳出來的。鄧小平也是自己跳出來的，四月四號他還參加了政治局會議。今年二月，他說洪文同志回來了我就不幹了，主席還是讓他工作。天安門事件給他做了總結，主席是寬大為懷的。主席讓我們選王明當中央委員，我們都不願選他，主席做了很多工作，說：「當反面教員也要選。」主席體格是非常好的，但劉少奇、林彪，特别是鄧小平迫害主席。我在主席逝世後的第一次中央會上，就控訴了鄧小平，要開除他的黨籍，沒有開除要以觀後效，還會有人要為他翻案。 他們手中有權，不僅是法權，而且是特權。他們不需要工廠。林彪對全國工農業生產搞一平二調，我說全國向他進貢。我的官不算小了吧，我也是有很多法權的，但我要限制，到你們這兒就是一種限制。我要買一輛吉普車，一辆自行車，也要通過别的同志。除了辦公事得坐車，不然就到不了，你們這兒要是辦私事，就得出錢出汽油錢。 你們那兒是不是有個梁思成？這個老爺可厲害呢！解放初期我們要拆三座門，他反對，痛哭流涕。在長安街上容易出車禍壓死人。給你們 一張照片看看，有點感性認藏。東單、西單、東四、西四的牌樓我在陶然亭看見了，他們把它搬到那去了，我讓他們拆，說你們不拆我來拆， ==========第325页========== 19761325 難到還想鎮壓勞動人民嗎？ 你們知道清華的歷史嗎？跟帝國主義有點關係，帝國主義打我們，我們還得賠款。災難深重啊！清華就是庚子賠款蓋的，不補上這一髁不行。清華哪來的，是個什麼東西，要搞個材料讓大家學。 走後門，民憤極大啊，人數不少，是人民内部矛盾，要慢慢解决。我身邊有個同志，妹妹在農村，表現大概是比較好的，貧下中農推薦她上大學，一個幹部找了一個人頂替她，她很生氣，我叫她不要不愉快，我這裡有很多雜誌，有科學雜誌，還有一點醫學的。一面勞動，一面學召，不是很好嗎？幹嘛非得要上大學呢？當然進現在的清華大學不一樣，首先是要上階殺鬥爭課，清華的（學生)歷史不學不行，不學不知道中國是怎麼來的？（這時，江青動手給在座的同志摘黑紗）歷史無論如何要學一下，不學歷史就不懂魏晉。 要上歷史這堂髁，主要學簡史、近代史。夏商靠考古地下的。周是奴隸制，有記載了。中國經過了哪幾種社會制度？共產主義我們還沒有見到，你們還要鬥爭，主席說，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 清華要開歷史課、近代史、現代史，批鄧還需要很長時間，他現在還過得非常舒服，孩子都在一塊，主席同意了。孫子、外孫都住在一起，養了一家牛鬼蛇神。鄧小平是官僚地主出身，他老婆出生在雲南，雲南是出火腿的地方，叫宣威火腿，她就是宣威火腿總公司經理的女兒。不接觸就會有迷信，主席看人是觀大節，略不過。以前不知道，有 一個認識過程，不完整就容易有缺點錯誤。 主席非常英明，說文化大革命三七開，我是不屬於有怨氣的，是屬於執行主席路線的，是中央文革第一副組長嘛。我對三分不足，要有所認識，我這裡只講缺點，成績讓人家去講，我這種態度，是否較好 一點。 這裡是有背景的。 中央文革是有雨派的，從上海起草「五·一六通知」時就雨派，開不成會。我、康老、春橋、文元是跟主席的。陳伯達、王、關、戚是一 ==========第326页========== 32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派，春橋去做康老的工作，我去做陳伯達的工作。顧問還有陶鑄，他是個大叛徒，原來是判他死刑，自己自首，還鼓勵别人自首。他反對我在人民大會堂的一次講話，才講了幾分鐘，也沒有講什麼，就講了人工合成蛋白的同志，向他們致敬。有人說，是中國人發明了，也只能說是模仿，發明權要讓給外國人。後來外國人雜誌上發表了，說是中國人發明的。他們鎮壓我，輪流來進攻我，陳伯達還篡改了我的講話。我要說的就是這麼一句，人工合成蛋白是中國人民的兒女發明的。其實歷史上我們的發明是很多的，外國有位教授李約瑟寫了一本書（中國科學史)研究了中國歷史上的許多發明，中國人還沒有寫這樣的書的。這個人現在還活著。李教授現在住在義大利，義大利經常鬧經濟危機，教授的工資不穩定。李教授不夠吃，我們出書，給他稿費，否則他也不要。 三分缺點你們也不清楚，不是毛主席，也不是中央文革的。中央文革有壞人，自己端出來了。「懷疑一切」是陶鑄的。他的一篇文章和一個文件，送給主席，我們簽了名，不同，意，簽名的也有壞人。他說要層層燒透，高舉紅旗的人也要燒透，說是主席以下都可以懷疑，實質上是可以懷疑。 「全面内戰」是走資派挑動的·說是搶槍實質上是發槍嘛。河北省會搬了家，三十八軍和省軍區各支一派，省軍區支的是大派，一次就發了六千支槍，以後我就不知道了。三十八軍支的是小派，也發了槍，我就去和稀泥。先做了三十八軍的工作，他們態度還好。後來邀了北京軍區司令員陳錫聯、洪文、登奎，還有河北省委書記劉子厚一塊去做工作，還參觀了保定膠券廠，頂牛的沒有來，我對他們說，你們兩派都對人民犯了罪，傷了人應骸做善後工作。哪有人民子弟兵打自己人的？都是革命群眾組織。 (記者要照像)你們不要幫倒忙，要維護黨中央的團結，華國锋同志是黨中央的第一副主席、國務院總理，是主席提議的，主席說得這麼明確，你們明白嗎？ 我要仔細地想一想「三分不足」，主席總結了經驗，這次批鄧就不許串連，堅特工作，抓革命、促生產，走五·七道路，不然壞人拱起來 ==========第327页========== 19761327 屁股就坐不住。 主席總結了經驗，非常英明。我也是一個相當大的官。主席說，工人、農民、學生、小官不喜歡大官壓他們。為了不被打倒，所以我才到你們這兒來。你（指××同志）沒有文化革命也不會到這來。當然也不能打倒一切，那樣會使我們被動。比如揪軍內一小撮，陳伯達就是修改主席審定的中央文件，加了三個「揪軍内一小撮」，我們反對。陳說：「勾掉了雨個」一個與三個有什麼雨樣，照樣搞出去了。我當時說過是「自毁長城」。會上只有兩個同志發言支特我，不是說别的同志不支持。 作為我是親自參加領導文化革命的，更要注意總結經驗。儘管不是我們幹的，也要作為經驗，你們也要好好總結。 老同志是個寶。我們主席是最老的，是我們儻、國家、軍隊的締造者。有了主席的領導，我們才有今天。對老同志要執行主席的路線、政策，一看二幫。主席說，對造反派要高抬貴手，因為老的都有權，造反派沒有。像我這樣的，就要對你們高抬貴手。主席兩方面都保了，提出要老中青。鄧小平是要老老老，連人生的客觀規律都不懂，人一生出來就包含著死的因素。鄧小平老的叛徒特務都要保、要翻案，主席害了病，他送煙去，要替一個叛徒翻案，刺激主席。我要控訴他。否則主席還要多活好多年，主席體魄非常好，頭腦非常清楚，臨終的時候還過問事情。我寫了個條子，要參加義務勞動，這不僅是主席的教導，列寧也提倡星期六義務勞動，否則就成了官僚主義者階級。 我到群眾中來，好多了。我年老耳朵不好，對字聽不清楚，聲音過敏。醫生檢查，說是老年性加神經性，是受他們迫害的。我也要向你們年輕人宣誓，一定要鍛鍊身體，和他們鬥，階級鬥爭、路線鬥爭還長著呢。形勢是好的，你們看形勢好不好？但要警惕。比如說還有地震。這次地震是可以預報的，當然你們也不要去造地震局的反，因為預報准了也難。財產損失一些無所謂，人是可以少犧牲的。我看地震局那個領導已經是個官僚主義者了，他是俠北人，忙於組織他的班子，下面向他彙報，但是他說沒有那麼回事，那麼大的級還了得，不能報，要拖著。 ==========第328页========== 328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一個老工人在井下管水文的，抱著他的水文儀，流著眼淚說：他的一個「但是」多少階級兄弟不見了。這次唐山有很多動人的事例。 我們地球是很好的，還很年輕，能量很大，要通過地震、火山爆發釋放出來。非洲人不懂得地震，他們那裡火山很多，通過火山釋放了。2 2選自北京大學批判材料之一。 ==========第329页========== 附錄一 審判資料 ==========第330页========== ==========第331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31 1976 徐景賢的初步揭發交待（1976.11.5)（存目) 徐景賢的補充揭發交待（1976.11.21)（存目） 1979 《紅旗》雜誌複查組的四份複查結論（1979.10) 一、許健生所犯錯誤的綜合材料 (一九七九年十月) 許健生，男，一九二八年生。四川江津人，中共黨員，行政十五級。一九六一年調入紅旗雜誌社，任編輯。一九七一年四月，經駐《紅旗》工宣隊的推薦，反黨分子姚文元指定許健生為《紅旗》雜誌臨時編輯小組召集人，五月又為第一召集人。此後，在姚文元的控制下，一九 七三年四月，當上編輯小組支部書記。同年九月，當上出席黨的十大的代表。 從一九七一年四月到一九七六年九月「四人幫」反黨集團被粉碎前，許健生沒有中央正式任命的明確職務。在此期間，他作為《紅旗》雜誌褊輯小組主要召集人，負責組織日常編輯和出版工作，並多次以中央各部門負責人的身分見報和出席中央召開的重要會議。 ==========第332页========== 3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一日，姚文元在同原《紅旗》雜誌編輯小組召集人談話時明確提出：「我掛總編輯名義，表示負責。核心小組組長不兼，不能對日常工作負責。」暗示許健生將檐任擬議中的核心小組組長。從此以後，許健生主持日常工作，實際上已經負責初審部分稿件，可以初步確定每期刊物目錄和版面計畫。 「四人幫」横行時期，在姚文元的直接控制下，《紅旗》雜誌成了為「四人幫」篡黨奪權制造反革命輿論的工具。許健生主特日常褊務工作，與「四人幫」制造反革命輿論的陰謀活動是有許多牽連的。經過查證，現將已經落實的有關錯誤事實概述如下： (一)貫橄執行「四人幫」的修正主義路線，積極為「四人幫」篡黨奪 權制造反革命輿粉 許健生在政治思想上是緊緊追隨「四人幫」的。幾年來，他每月都和其他召集人一起被姚文元召去聽取所謂「宣傅指示」，按照「四人幫」的反動意圖組織和撰寫文章。他主持日常編輯工作期間，《紅旗》發表了大量反黨文章，其中有相當部分，他或者參加過討論提綱，或者看過定稿後的清樣，負有政治責任。 根據本人交代和初步查證，從一九七三年十月到十九七六年十月的 三年時間内，許健生直接經手（指授意、有重要修改或親自組織處理)有嚴重問題的文章約有三十五篇左右。這些文章分别在不同階段鼓吹了「四人幫」的反革命政治綱領和極左路線，為「四人幫」篡黨奪權制造反革命輿論。如一九七四年的《廣泛深入地開展批林批孔鬥爭》、《認真學，深入批》、《正確處理團結和鬥爭的關係》；一九七五年的《克服經驗主義·認真看書學智》、《從宋江看修正主義的反動實質》；一 九七六年的《×××是天安門廣場事件的罪魁禍首》、《走資派就是黨内資產階級》、《×××修正主義路線的極右實質》等許多篇文章，都是在「四人幫」掀起的幾次反黨高潮中發表的，造成惡劣的影響。 許健生在為「四人幫」制造反革命輿論的過程中，是相當積極主動的。他主持日常編務工作，主要是通過制訂選題計畫，組織撰寫評論， ==========第333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33 貫撤體現姚文元的「指示，和意圖。每期刊物制钉選題計畫，都是由許健生主持討論修钉，報送姚文元定稿的；每期刊物的自寫評論文章，許健生或參加過起草討論，或作過修改。從一九七四年第一期版面上開始出現的署名「池恒」的評論文章，就是許健生主持籌畫的。三年中間，用「池恒」或「程越」為筆名發表的文章共二十一篇，大多發表在刊物的頭欄頭條重要位置上。許健生主持組織了撰寫送些文章，負有重要責任。 (二)貫橄「四人幫」的旨意，不登周總理遺像和悼念文章 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敬愛的周總理逝世。在姚文元的控制和指令下，二月份出版的《紅旗》雜誌公然不刊登總理遺像和悼念文章。這一嚴重政治事件是許健生處理和經辦的。開始時，許健生就在編輯部内部傳播「四人幫」所謂關於壓縮悼念總理活動報導的精神，並對要求《紅旗》刊登悼念總理文章的讀者來信不作處理。以後在向姚文元請示時，他又揣摩迎合姚文元的意圖，提出「封面是否用紅字」的問題；姚文元决定不登周總理遺像封面仍用紅字，他忠實執行。處理這件事情的過程表明，許健生追隨「四人幫」的反動政治立場是比較自覺的，他對「四人幫」反對周總理的罪惡行徑明顯地感覺到了的。 在同一期刊物上發表的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大批判組寫的題為「回擊科技界右傾翻案風」一文中，出現了「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劉少奇 一夥在科技界推行了一條修正主義路線」的荒謬提法。對此，科學院情報研究所一位同志來電話指出，這一提法與周總理對十七年科技界工作紅線占主導地位的估價是對立的，要求作出說明和回答。許健生在得知這一情况後，不僅不作核對，反而在褊輯人員會議上攻擊為「階級鬥爭新的動向」，要求大家注意。這進一步表明了他的政治態度。 (三)在所謂反擊右傾翻案凤中，蓄意攻擊攀中央領導同志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中央召開打招呼會議，會後中直機關小組進行了四個半天的討論。許健生代表《紅旗》雜誌參加會議。在十 ==========第334页========== 3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一月二十七日中直機關的小組討論會上，許健生作了比較系統的發言，全盤否定一九七五年黨中央、國務院在落實毛主席一系列指示中取得的成就，把矛頭指向鄧小平同志和黨中央、國務院一大批其他領導同志，放肆地叫喊要掀起一場反右派鬥爭。這個發言兜售的主要是姚文元在一 九七五年十一月五日、十七日兩次對《紅旗》雜誌褊輯組召集人談話中的反動觀點，在當時明顯地超出了中央打招呼會議傅達討論的範圍。 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一日，褊輯組内部一個同志寫了一份所謂批判鄧小平同志在全國農業學大寨會議上講話的材料，觀點極端錯誤。許健生看後立即提供給姚文元，這份材料經姚文元定稿後先後刊登在新華社《國内動態清樣》（七六年111號附頁）、《内部參考》（七六年26期)上，發至政治局和省軍以上領導機關參閱。這是許健生主動向「四人幫」提供的攻擊性「炮彈」。 一九七五年冬、七六年春，姚文元在同原《紅旗》雜誌編輯組召集人談話時，多次用歪曲原意的手法影射攻擊說，有人只提批判資產階級法權思想，不准提限制資產階級法權。在這前後，許健生通過褊輯彙報的全國衛生會議和全國農業學大寨會議情况已經暸解到，姚文元影射的所謂「有人」主要是在誣嘰華國锋等中央領導同志。但是不久，在一九 七六年第三期《紅旗》刊登的《右傾翻案風與資產階級法權》一文中，許健生卻授意把姚文元的談話觀點塞了進去，並親筆寫上一大段文字，攻擊這是「不肯改悔的走資派」玩弄的「把戲」。 同一時期，許健生還通過文章批判所謂「技術私有」，攻擊李先念同志。一九七五年五月，在全國衛生會議有關部委領導同志參加的彙報會上，李先念同志講話時指出，不要不加分析地批判技術私有。要講辯證法，既要反對業務技術卦帥，也要反對空頭政治。這一指示，參加會議的褊輯向許健生作了彙報。但是，在組織寫《反擊衛生界的右傾秘案風》（載七六年第四期《紅旗》)一文時，姚文元佈置批判這一指示的觀點·許健生清楚地知道背景和矛頭所向，仍然積極支持褊輯和作者寫了進去。 ==========第335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35 (四)插手昆明軍區和雲南省委宣傅部，支持一些人的反黨亂軍活動。 一九七五年一月，《紅旗》借調編輯、昆明軍區宣傳部幹部曲弦，調回昆明軍區宣傅部工作。曲弦回去之後從一九七五年九月到一九七六年七月，給許健生寄來大約二十二封信件，密報昆明軍區和雲南省的情况，其中現已查有實據的由許轉送姚文元處有六封。這些信件純屬黑信、黑報告，其主要内容有：攻擊和誣陷昆明軍區黨委負青同志，密報昆明軍區指戰員和雲南幹部、群眾抵制「四人幫」的革命活動；總理逝世後，曲弦又寫來勸進書，要求王洪文、張春橋當過總理。有的信件指名攻擊中央軍委的有關文件和指示，攻擊中央軍委領導同志。在同一時間内，許健生給曲弦寫了七封回信，向曲弦透露「四人幫」的反動意圖和《紅旗》宣傅動向，鼓勵和支持曲弦的上述活動。在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中旬，曲弦利用到北京開會的機會。雨次來《紅旗》找許健生摸情况。許健生把「四人幫」的一些反動意圖，同樣透露給了曲弦，從而迅速傅到「四人幫」在雲南的幫派體系之中。 一九七六年六月，許健生還為雲南省委宣傅部寫作組的林敬榮、王希倫轉信給姚文元，攻擊雲南省委，誣告新華社雲南分社。 上述事實說明，許健生在我黨同「四人幫」的激烈鬥爭中，是緊跟「四人幫」的，犯有嚴重的政治錯誤，他在思想政治路線上已經陷入「四人幫」的幫派體系之中。 「四人幫」粉碎後，開始一段時間，許健生對自己的錯誤和對黨造成的損失，缺乏認識。在黨的政策感召和群眾運動推動下，他的態度有所轉變，陸續交代問題，接受群眾批判並能夠交代一些反動思想和動機，有爭取同「四人幫」割清界線的願望，從全過程看，態度基本是好的。 ==========第336页========== 336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二、胡錫濤所犯錯誤的綜合材料 (一九七九年十月) 胡錫濤，男，四十四歲，行政二十二級。一九七三年調紅旗雜誌褊輯部工作，是姚文元指定的非法領導班子的成員之一。 胡一九六三年在華東局内刊工作時，就同姚文元結藏。一九六八年，姚文元篡套了《紅旗》雜誌的領導權，胡被「選拔」到《紅旗》上海組稿組（即後來的上海市委寫作組)。在上海群眾炮轟張春橋時，胡保張有功，得到「四人幫」在上海餘黨的賞識。一九六九年，胡參加炮製《評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一文，極力吹捧江青，受到張春橋的誇讚。一九七○年，在徐景賢、朱永嘉打招呼的情况下，胡錫濤到華東局幹校履行手續入了黨。一九七二年，姚文元深感控制《紅旗》「沒有一個認識的人不行」把胡從上海調到《紅旗》工作。 從調來《紅旗》到「四人幫」倒臺，胡錫濤經手編撰了大量毒草文章。《紅旗》發表的原上海市委寫作組、原文化部寫作班子的反動文章，許多是他參與寫作或經手處理的。他對抗毛主席、周總理的有關正碓指示，攻擊鄧小平同志，不擇手段地吹捧「四人幫」；他同「四人幫」一些死黨、餘黨來往密切，大犒幫派活動，為「四人幫」篡黨奪權陰謀製造了許多反革命輿論，幹了不少壞事。主要事實如下： 對抗毛主席關於文藝問題的有關指示 1對抗毛主席關於電影《創業》的批示。一九七五年初，電影《創業》上映以後，最初胡錫濤還認為電影是好的·並準備寫文章予以肯定。後來得知「四人幫」要扼殺《創業》，胡馬上隨聲附合，積極參與這場反革命圍剿。三月，胡錫濤按照姚文元的意圖，以《紅旗》編輯小組的名義起草了否定《創業》的黑報告送姚轉江青，並主動寫了《創作必須堅持無產階級黨性原則》的文章（未發表），羅織罪名，圍攻 ==========第337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37 《創業》。七月二十五日，毛主席對《創業》作了批示，胡站在「四人幫」的反動立場上，肆意歪曲和對抗毛主席的批示。他到處散佈「調整是放寬」、「無大錯不等於無小錯」一類從江、姚那裡販來的謬論，蝎力為「四人幫」開脫罪責。他對《解放軍報》等宣傳毛主席批示、讚楊《創業》的文章十分不滿，誣之為「右傾思潮的抬頭」。同年九、十月間，外文版《中國文學》和人民文學出版社有人就可否發表《創業》劇本徵詢胡的意見，他以「無大錯並不等於很好」，横加阻攔。到了十二月，「四人幫」向黨發起進攻，胡又繁跟「四人幫」，把廣大文藝工作者學智和貫撤毛主席關於《創業》的批示，誣之為「左派犯錯誤，右派利用」，並作為「右傾鄱案風」來批判。 2.同毛主席關於「四個缺少」的批評唱反調。一九七大年二月，胡錫濤秉承「四人幫」的旨意，夥同于會泳等人抛出《堅持文藝革命·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反動文章。胡早在一九七五年七月就聽到毛主席對文藝方面「缺少詩歌，缺少小說，缺少散文，缺少文藝評論」的批評，可是在寫文章時仍親筆加上「近年來」的文藝創作「無論在品質方面或數量方面，都有新的飛曜發展」，「呈現出百花弯放，欣欣向榮的局面」。還說「文藝界的十年，是舊貌變新顏的十年，是變資產階級專政為無產階級專政的十年」等等，蓄意顛倒黑白，為「四人幫」的文化專制主義唱讚歌，同毛主席關於「四個缺少」的批評唱反調。 (根據文件的原件列印) ==========第338页========== 338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1982 關於浩亮主要罪行和錯誤的審查報告(1982.12.3) 文化部浩亮專案組（1982年12月3日) 關於浩亮主要罪行和錯误的審查報告 浩亮（原名錢浩梁，由江青改為現名），男，一九三四年十一月生·漢族，浙江紹興人，家庭出身自由職業，本人成份學生，中專畢業，一九 五六年參加工作，一九五九年入黨，文藝九級，京劇演員。一九七○年任國務院文化組成員、中國京劇團（即中國京劇院）負責人，中共「九大」、「十大」代表，四届人大代表，一九七五年任文化部黨的核心小組成員，文化部副部長，之後又兼中國京劇團黨委書記。（見附件9) 浩亮是江青反革命集團一「四人幫」的親信，是他們在文藝界的重要代理人之一。他同于會泳、劉慶棠、張維民等人一起，積極為「四人幫」篡黨奪權的陰謀活動效力，不但錯誤嚴重·而且犯有罪行。經中央批准，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二日對浩亮實行隔離審查，一九七七年十月十日送北京衛戍區監護審查，一九八○年九月十日轉交公安部檵續監護審查，一九八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解除監護。 經查，浩亮的主要罪行和錯誤有： 一、參與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篡奪控制文化部門領導權的活動 浩亮早在一九六三年排演京劇《紅燈記》時，就受到江青的青睞。後來，江青為浩亮改名換姓，多次在公開講話中庇護浩亮，說浩亮是她培養的，是她的人，等等。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首都召開文藝界 ==========第339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39 大會，江青親自提名，要浩亮上大會主席臺。之後，浩亮便進了京劇團的領導班子。（見附件1-9)一九六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江青、張春橋、姚文元同浩亮以及于會泳、劉慶棠挽臂合影。後來，江青曾在不同場合先後對於、劉、浩等人講過「你們有什麼事，給我寫信」，「他們不敢卡我的信。」「我要是坐牢殺頭，到時候你們也跑不了！」「我要是死了，你們去找張春橋、姚文元。」（見附件10-16)一九七○年七月，浩亮給江青寫信說：「回憶跟您走過的一段戰鬥路程，就是在您敲打下過來的。」江青批示把這封信印發各文藝團體學習，並分送中央政治局在京委員。一九七三年，李景德（京劇演員，後被提拔為戲曲學校黨委副書記)向浩亮談到教改有困難時說：「有人說你（指浩亮）是我的後臺，」浩亮對李景德說：「人家都說我是你的後臺，江青同志是我的後臺，你不要怕，大瞻地幹。」（見附件17-18）一九七○年，江青親自提名浩亮為國務院文化組成員；一九七五年初，又保薦浩亮為四屆人大常委；這年文化部成立時，再次由江青、張春橋提議，任命于會泳、浩亮、劉慶棠等為文化部黨的核心小組成員、文化部副部長。至此，文化部的領導權被于、劉、浩篡奪了。（見附件19-20） 二、按「四人幫」旨意，在文藝界推行文化專制主義，製造文藝 冤案，迫害文藝界知名人士、幹部和群眾 于會泳、劉慶棠、浩亮等被「四人幫」提拔為國務院文化組成員和文化部部長副部長之後，一直按照「四人幫」的意圖辦事，在文藝界推行文化專制主義。自一九七三年起，他們以「替劉少奇翻案」、「黑線回潮」、「為修正主義路線唱讚歌」、「對抗文藝革命」、「反對江青」等種種莫須有的罪名，對音樂界、美術界、戲劇界、電影界、曲藝界廣大群眾進行大規模的鎮壓，製造了一連串文藝冤案。其中與浩亮有直接關聯的主要的有下列六大案件。 (1)批「無標題音樂」事件。一九七三年，周恩來總理批准對外友協邀請土耳其音樂家訪華演出。「四人幫」為對抗周總理批示，蓄意 ==========第340页========== 34o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製造事端，把友協報告附件中「這些東西大都沒有什麼深刻的社會内容」一語，篡改為「無標題音樂無社會內容」，誣衊這個報告提出了錯誤的理論。在「四人幫」授意下，國務院文化組於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二 十五日至三十日在天津召開了有一百一十人參加的全國性音樂座談會。浩亮在他的長篇發言中說，「四人幫」的批文「具有指導性的、戰略性的、普遍的意義。無論你是搞音樂的、戲劇的、美術的，都要舉一反三的來領會這一精神。」說：「目前反映出來的問題，恰恰是要讓歷史開倒車」，是「雨條道路之爭，雨條路線之爭」，是「大是大非問題」。會後即在全國掀起批關於「標題和無標題音樂」的惡浪，鎮壓全國音樂界。（見附件21-35) (2)批「黑畫」事件。一九七二、七三年，國務院辦公室根據周總理的意圖，組織了一批美術工作者為各大賓館創作了一批中國畫 一九七四年初，分管美術的文化組成員王曼恬在「四人幫」授意下，派人收集其中二百餘幅，定為「黑畫」，並在中國美術館舉辦批判性的「内部畫展」，又於二月十五日邀于、劉、浩審看。審看時邊看邊批，浩亮攻擊這些畫「滴合洋奴口味」，並發問「這些畫在北京飯店也能通得過？」于會泳說「他什麼都通得過。」劉慶棠說，這是「從外貿打開缺口」。浩亮說「投降路線就在外事口，洋人喜歡就行。」于會泳說「趕快組織起來批判！」之後，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五日出版的《文化動態》第十二期上即刊出了《當前美術創作中存在的一些嚴重問題》一文。並選了幾幅所謂黑畫，以《黑畫錄》為題同時刊出，上報了「四人幫」。由此，在全國掀起批「黑畫」惡浪，僅在中央美術學院即有八名知名畫家受到批判。這是對美術界的一次嚴重的鎮壓事件。（見附件36-50) (3)批《三上桃峰》事件。一九七四年二月，華北地區文藝調演時，文化組文藝創作領導小組，無中生有地給晉劇《三上桃峰》捏造了「為劉少奇翻案」、「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罪名。一九七四年 二月六日華北地區會演辦公室，曾將「批判《三上桃峰》的初步計畫」報送浩亮。二月十一日，浩亮圈閱了所謂「群眾揭發《三上桃峰》的有 ==========第341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41 關問題」，並作了「此材料建議認真核實」的批示。短期間，即有二十 八個省、市、自治區召開批判會，大批《三上桃峰》，大抓「四上」、「五上」。山西省文化局負責人賈克等同志、晉劇院負責同志以及有關人員多人，都受到嚴重迫害，並直接擾亂了山西省委的工作。一九七四年七月，國務院文化組以文藝創作領導小組名義，向全國發出通知·要各地大抓「黑戲」、「壞作品」，製造了一系列文藝冤案，搞亂了戲劇界，使社會主義文苑一片凋零。（見附件51-59) (4)批《園丁之戲》事件。一九七四年七月十九日，國務院文化組在「四人幫」授意下，向北京、天津、上海、湖南發出通知·對湘劇影片《園丁之歌》發起了全國性的批判。他們按照「四人幫」定的調子，誣陷骸劇的「要害是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為反革命修正主義教育路線招魂，向無產階級反攻倒算。」在他們的煽動和威逼下，全國各地發表了大量批判文章·嚴重地搞亂了教育界和戲劇電影界。浩亮參與了此事件。（見附件60-78) (5)批《海霞》事件。一九七五年一月，于、劉、浩等人在「四人幫」授意下，誣陷周總理已肯定的影片《海霞》是「黑線回潮的代表作」，一九七五年七月三日，于、劉、浩三人聯名給張春橋寫信建議用周總理審看過的影片公映，然後進行批判。一九七三年三月，中央政治局决定上映《海霞》，他們極為不滿，竟於一九七六年三月以江天的筆名炮製批判《海霞》的文章（此文未發表）·攻擊鄧小平同志，進一步鎮壓電影界。（見附件79-90) (6)批《創業》事件。一九七五年二月起，于、劉、浩及張雜民等人·按照江青旨意，給《創業》羅織十大罪狀，企圖把影片《創業》 一棍子打死，迫害影片作者張天民同志。七月二十五日，毛主席對張天民的來信作了批示。他們竟寫了假檢討，欺騙、對抗毛主席，保護江青。一九七六年九月十七日，在中國京劇團黨委會上，浩亮說，傅達了毛主席七月二十五日批文以後，出現了不正常，八月份較厲害，「妖風肯定是鄧小平刮的」，還說張天民寫給毛主席的信是「鄧小平強加給主席的」。放肆地誣陷鄧小平同志。（見附件91-106） ==========第342页========== 34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以上文藝冤案，對全國文藝界影響極大·而且波及其他各個方面·造成嚴重後果。 于、劉、浩、張等人在「四人幫」授意和支持下，還在文藝界製造了一系列迫害知名人士和幹部、群眾的事件。其中主要的有： (1)與「四人幫」勾結，在中國京劇團迫害阿甲同志。 江青為了剽竊京劇現代戲《紅燈記》的成果，蓄意陷害骸劇褊導阿甲同志。一九六七年八月，阿甲同志因對江青亂改《紅燈記》提出不同看法，被江青點名批判。一九六八年六月三十日，江青宣佈：「阿甲這個人很壞·是歷史反革命也是現行反革命，是叛徒，還可能是特務。」致使阿甲同志遭受殘酷鬥爭，身心受到嚴重摧殘。阿甲的愛人方華同志，也受到株連屢遭毒打致殘。一九七○年五月，浩亮佈置張永枚等人用《紅燈記》劇組名義寫文章，經他審閱後由他轉報江青、姚文元拍板，在《紅旗》和《人民日報》上發表，在這篇題為《為塑造無產階級英雄典型而鬥爭》的文章中，公開點名說阿甲同志是「反革命分子」。（見附件107-117) (2)著名歌喇演員王昆同志，從一九六八年開始就遭受江青迫害。自一九七○年起，周恩來總理曾多次指示「王昆沒有什麼問題」·「要解放王昆」，江青根本不理。在江青支特下，國務院文化組于會泳等於一九七四年三月給王昆同志辦「學智班」，組織批鬥。還把王昆同志列為追查中「重點的重點」，於一九七五年十月對王昆同志實行隔離審查。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八日，于、瀏、浩等以中共文化部核心組的名義，向張春橋寫了《關於胡耀邦、熊復等人策劃王昆寫誣告信的情况報告》。在報告中，惡毒攻擊鄧小平、胡耀邦等同志。最後於一九七六年十月七日，中國歌舞團作出了誣陷王昆同志是「現行反革命」和「開除黨籍」的决定。（見附件118-126) (3)中國歌舞團演員于海燕等人，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贴出一張「致本團籌建小組的公開信」的大字報，要求團領導執行周總理關於中國歌舞團分團的「8·13」批示。由此，于海燕被列為追查中「重點的重點」而遭隔離審查。審查中逼她交待問題，甚至交代涉及葉劍英等多位領導同志的問題。浩亮在藝術局一九七六年五月三十一日寫 ==========第343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43 給他的一份事題報告上批示：「…深入揭發，到高一級的也要追到底。」在另一次報告中，浩亮批示：「認真追查，决不放鬆。」當時文化部核心組還將逼迫于海燕交待的涉及葉剑英等領導同志的材料，粽合整理後，上報了張春橋。（見附件123-131） (4)一九七五年八月，中央音樂學院青年教師李春光同志贴出批評文化部的大字報，刺到了「四人幫」及其在文化部的親信的痛處。經過策劃，于會泳等於一九七六年七月將李隔離審查。浩亮除在部核心組會議上支持這一迫害外，還在一九七六年三月三日指示中國京劇團，要黨委暸解和追查畢業後分配到骸團的原音樂學院群眾組織「北京公社」成員與李春光的聯繫。（見附件132-135） (5)一九七四年六月，文化組創作領導小組將搜集來的誣陷郭小川同志的材料整理成文章，以《修正主義分子郭小的復辟活動》為題，刊登在《文化動態》一九七四年六月三十日出版的第十七期上，報給了「四人幫」。江青看後批示要中央專案組立案調查。一九七四年八月郭被隔離審查，到一九七五年十月才予解除。一九七六年九月三十日，于、劉、浩、張等又在黨的核心小組會議上，决定對郭要檵續追查，「一追到底」。郭小川同志因長時期遭受「四人幫」及其親信們的迫害，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於同年十月含冤逝世。（見附件136-139) (6)一九七六年，北京電影製片廠工人李升山同志到天安門送花圈悼念周恩來總理，說了些不滿「四人幫」的話，就被文化部核心組扣上「現行反革命」的帽子，組織全文化部的批鬥，然後送進監獄，直到「四人幫」被粉碎才得昭雪。（見附件140) 此外，浩亮還參與了原文化部核心組策劃和組織的所謂「反行幫」、「追查政治謠言」、以及「清隊」、「整黨」查「五·一六」等項活動，對文藝界廣大黨員、幹部、群眾（包括浩亮負責的中國京劇團)進行殘酷的鎮壓和迫害。 在上述文藝冤案的製造過程中，浩亮是參與者和支持者之一，其中如批「無標題音樂」、批「黑畫」、批《三上桃峰》以及在迫害阿甲、王昆、于海燕等事件中，浩亮負有直接罪責。 ==========第344页========== 344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三、積極參與「四人幫」制造反革命輿論的陰謀活動 (1)吹捧江青，把江青抬到領袖地位。 1.竭力為江青撈取政治資本。一九六七年五月，浩亮在《紅旗》上發表署名文章說；「江青同志是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典範，是京劇革命大道上走在最前面的高舉紅旗的旗手。」一九七○年二月，《解放軍報》社邀浩亮講《演革命戲，做革命人》時，浩說：「我們的無產階級文藝革命是從京劇革命開始的」，「江青同志是第一次解决了文藝為什麼人和如何為工農兵服務這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因此，要組織一批真正願意跟江青同志幹革命的隊伍。」浩亮事先指定專人群細記錄這篇講話，然後又向許多單位作過宣講，其中較大範圍的宣講就有二十多次。一 九七三年三月，江青指使浩亮組織班子寫了《評電影〈自有後來人〉》（京劇《紅橙記》是根據滬劇《紅燈記》改編的·滬劇又是根據電影《自有後來人》改編的)一文，經浩送江、姚審定·在對外刊物《中國建毁》上發表。文章中說：「江青同志領導下改編的《紅燈記》和壞影片《自有後來人》無關」。同年九月，浩亮就「京劇革命」發表談話，吹捧江青「重新組織了京喇藝術，使它能反映現代革命題材。」這個談話，經新華社用外文稿向國外播發，《泰晤士報》等外國報刊還對浩的這篇談話作了報導和評論。（見附件154-166) 2.為江青大做「國服」。江青為擴大自己影響，指令浩亮為其製作「國服」。浩亮把這件事當作當時工作的重點，耗費大批人力物力，造成巨大浪費，在全國影響極為惡劣。（見附件167-169） 3.大搞效忠江青的反動活動。浩亮經常在中國京劇團搞「路線回憶」，為江青歌功頌德，鼓吹要「熱愛江青」、「緊跟江青」等。他還在中國戲曲學校宣揚「學校是江青辦的，校名是她起 ==========第345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45 的，校址是她選的，辦校方針是她定的，…」（見附件170-173) 4.擴大江青的影響。一九七四年一月，浩亮和一個記者被江青委派為她的特使，到「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人民公社去送江青的一封關於「批林批孔」的親筆信，浩曾在會上發表講話，來為江青擴大影響。浩亮還利用出國的一切機會，突出吹捧江青。一九七五年五、六月和八、九月，浩亮帶藝術團先後訪問拉美三國和朝鮮。他受江青委託送袷特里尼達一多巴哥總理威廉斯的女兒一套江青服，作為生日的禮品。在國外與有關人員談話中，當對方讚楊我國文藝上的成就時，浩亮借機吹捧江青說：「節目是江青同志親自搞出來的」，「表現歷史長河是江青同志提出來的」，並說：「文化大革命以來，在江青同志領導下我國才在文藝上創出了新路子」。（見附件175-186) (2)支持炮製一系列文章，進行反革命輿粉宣傅。 于會泳按照「四人幫」的授意，組織專業寫作班子，自一九七三年到一九七六年，以「初瀾」、「江天」等筆名，撰寫二百六十七篇文章（發表一百七十三篇)。其中包括《中國革命歷史的壯麗畫卷一論革命樣板戲的成就和意義》、《應當重硯這場討論》（批「無標題音樂」)《京劇革命十年》、《評晉劇〈三上姚峰〉》、《為哪條教育路線唱讚歌》、《一部歌頌文化大革命的好影片—評〈春苗〉》、《堅持文藝革命，反擊右傾翻案風》等毒素極大的反動文章。這些文章大都在全國地方報紙上轉載，成為鎮壓文藝界的信號。迫使各地根據這些文章的論點，相檵發表了大量類似文章，如批判《三上桃峰》的有三百多篇，批判《園丁之歌》的將近一百篇，批判《無標題音樂》的有一百多篇，流毒全國，為「四人幫」篡黨奪權大規模製造輿論。其中有些重點文章，浩亮曾參與過審定。（見附件187-192） ==========第346页========== 34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四、大搞陰文藝，緊密配合「四人幫」的篡黨奪灌活動 (1)一九七六年二月份，江青把于會泳、劉慶棠和浩亮找到釣魚臺十七樓，對他們說：「…沒有與走資派作鬥爭的戲，這怎麼行？！…你們趕快佈置給四個京劇團，把電影《春苗》、《决裂》、《第二個春天》、《戰船台》改編為京劇。這個事，我和春橋已經商量過了。這些都是寫與走資派作鬥爭的戲，能和當前的鬥爭緊密配合。」在江青主持下決定由中國京劇團、北京京喇團、上海京劇團、山東京劇團分擔改褊任務其間，浩亮曾同于會泳一起去山東檢查。浩亮還指示中國京劇團《戰船台》創作組「從馬不停蹄的『走資派」的角度來寫」，「根據今天的現實來寫」，要向上面「找風源」，並且一再催促：「今年『十一』拿出來」，強調「這時期是非常時期」，「要打破常規」，「要有通宵精神」等等。（見附件193-201) (2)為在整個文藝界迅速貫徹落實江青、張春橋的指示·原文化部核心組召開了文化部司局長會議、六省市和雨校作者創作座談會、評論座談會、電影廠負責人會議等一系列會議。在一九七六年二月十 五日藝術局系統的會上，浩亮號召寫「制定路線、方针、政策的「走資派」」。一九七六年三月十六日召開的六省市和雨校重點作者創作會議，是于會泳决定召開，由浩亮和張伯凡具體領導。會前向張春橋寫的請示報告和會後向張所做創作規劃的報告，都是由浩亮審定、署名或親筆修改的。參加這次會議的人員在于會泳、浩亮的煽動和脅迫下，制定出了由文化部直接抓的二十部「與走資派作鬥爭」的創作規劃，其中寫到中央部一級或省一級「走資派」的作品有八部，並計畫在當年完成十 七部。（見附件202-213） (3)浩亮根據江青指示組織中國京劇團，將小說集《序曲》中的《警鐘長鳴》，改編為「與走資派作鬥爭」的京劇《金鐘長鳴》。（見附件214-226) ==========第347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47 (4)浩亮在他主管的文藝調演工作中，也大力貫徹張春橋、江青「寫與走資派作鬥爭作品」的意圖，在「農業學大寨」調演中，也要硬塞進「與走資派作鬥爭」的内容。當張伯凡向浩亮反映：不少代表提出這樣和中央有關文件的精神有矛盾時，浩說：「這是文藝創作嘛，不是指搞運動。」據一九七六年六月各代表團上報的節目統計，這類題材已分別達到「學大寨」調演節目的百分之三十至七十。同時，于、劉、浩、張還派出各種名義的調查組，到二十三個省市自治區去調查創作「與走資派作鬥爭」作品中有什麼「阻力」。昆明市文化局副局長曲貴年（浩亮妻之堂弟)來京時曾向浩亮反映：創作「與走資派作鬥爭」的作品有「阻力」時，浩說：「那不怕，省裡不支援，文化部支援，還可以上告嘛。」（見附件227-235) (5)浩亮在他主管的美術工作中，大搞「與走資派作鬥爭」的美術作品。一九七六年二月十五日，浩亮簽發了全國美展辦公室的《補充通知》，要求各地特别要抓好「與走資派作鬥爭」的美術作品。通知下達後，僅五個月時間，全國各地就出現了二百一十七幅「與走資派作鬥爭」的美術作品。這年九月，浩亮雨次去審查全國美展，當他看到《針锋相對》的板畫時說：「這張畫意思說清楚了。」當即由他决定骸畫正式參加展出。（見附件236-242) 各種寫「與走資派作鬥爭」的陰謀文藝作品，在文藝工作者和廣大群眾中造成了極大混亂，直接配合了「四人幫」的篡黨奪權活動。 浩亮專案組 一九八二年十二月三日(根據文化部文件原件翻印) ==========第348页========== 348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1983 關於江青反革命集團死黨于會泳主要罪行和錯誤的審查報告(1983.2) 文化部于會泳專案組 一九八三年二月 于會泳，男，一九二六年生，山東乳山縣人，一九四六年九月參加工作，一九四九年十一月入黨。曾任山東省膠東文協文工團樂隊隊員，上海音樂學院講師、民族音樂理論系副主任，高教九級。一九六五年開始投靠江青，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幫」的包庇和重用，先後任上海音樂學院革委會副主任、上海市文化系統革籌負責人、上海市文化局黨委書記、上海市革委會常委、中共上海市委委員，第九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主席團成員，國務院文化組成員、副組長，十屆中央委員，中共文化部核心小組組長、文化部長等職。 于會泳是江青反革命集團的死黨，是江青、張春橋安插在文藝戰線進行罪惡活動的代理人。他夥同瀏慶棠、浩亮、張維民等人，積極參與了江青一夥篡黨奪權陰謀活動，犯下了一系列嚴重罪行。經中央批准， 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二日對于會泳實行隔離審查。在審查期間，他堅持反動立場，抵制清查，於一九七七年八月二十八日畏罪自殺（八月三十 一日身死)。 經查，于會泳的主要罪行有： ==========第349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49 一、積極參與江青反革命集團篡奪控制文化部門領導權的活動 于會泳一九六五年就開始投靠江青。這年春天，于被借調到上海京劇團工作。為了投靠江青，他收集江青對京剿音樂的一些講話，從中揣摹，於一九六五年三月二十八日、五月十七日在《文匯報》上發表雨篇討取江青歡心的文章，受到江青的另眼看待和多次破格接見。一九六六年他炮製江青「嘔心瀝血」、「精心培育」樣板戲的鬼話，為江青撈取政治資本。「文化大革命」初期，于會泳因政治歷史問題受到審查，江青、張春橋出面包庇。張春橋公開揚言：「我就是要保于會泳」，「要和江青一起保」。于會泳對江青、張春橋感恩不盡，多次寫信表示忠心，聲言要「誓死捍衛江青同志」。他對那些瞭解江青底細或對「四人幫」稍有不滿的幹部和群眾，總要加以誣陷和迫害。一九六八年四月，于會泳給張春橋的一封告密信中陷害了十一人之多，有的人甚至被關押入獄。一九七四、一九七五年于會泳雨次收繳基層單位發現的有關江青的材料，背著黨中央，秘密送給江青。一九七六年大搞追查活動，凡是有揭露了江青問題的，于會泳都要在旁批道：「純屬階級敵人造謠」、「純屬反革命謠言，要追查，防擴散。」（見附件1-18) 于會泳對江青忠心耿耿，江青也視于會泳為心腹，加以精心培植， 一手提拔。一九六九年初，江青把於塞進「九大」主席鹰。四月二十四日，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特地和于會泳以及劉慶棠、浩亮挽臂合影。合影後，江青向于、劉、浩授意：「你們有什麼事，給我寫信」，「他們不敢卡我的信」。以後她又多次對于、劉、浩等講過：「我（要）是坐牢殺頭，到時候你們也跑不了！」「我要是死了，你們去找張春橋、姚文元。」六人結下了反革命同盟。一九七○年五月，江青將于調任國務院文化組成員、副組長；一九七三年八月，又把於塞進「十大」·成為中央委員；一九七五年四届人大，江青更為于會泳「爭」上了文化部長、文化部儻的核心小組組長。之後，于會泳與江青、張春橋的勾結更加緊密。據不完全統計，一九七五年三月至一九七六年九月，于會泳僅 ==========第350页========== 35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與江青的電話聯繫就達177次，此外還有大量去釣魚臺與江、張直接勾結的活動。（見附件19-31） 于會泳掌握文化部領導大權之後，立即按江青、張春橋的意圖，拼凑湊了文化部黨的核心小組並建立幫派體系。于會泳經與江青、張春橋、郭玉峰等合謀後·將劉慶棠、浩亮、張維民和袁水拍提名安排為文化部副部長、部核心小組成員，把積極為「四人幫」效力的侯再林和裘翠定也拉入部核心小組，建立起了控制文化部的幫派核心。一九七五年二月 二日，于會泳向張春橋請示建部問題時，張春橋「指示」以「江青熟不熟、知道不知道」為標準選拔司局主要領導幹部。據此，于提出自己的親信呂韌敏、張伯凡等人是「江青同志知道」、「江青同志見過」的，任命他們為司局單位第一把手。二月二十五日，於在核心組會上說：「對建部的方针、原則，按春橋講的精神辦，最重要的是路線問題，組織路線要為政治路線服務。」之後，他又從上海將「江青同志提的，洪文同志選的」工人吳玉琴、宋智強，以及他「在上海培養的」肖志才等人調來文化部，突擊提拔為廳局負責人，分别控制文化部各司局單位，建立起了為「四人幫」反革命政治路線服務的幫派領導體系。這就使得「四人幫」的種種陰謀活動，得以在文化部以公開、合法的方式進行。(見附件32-46) 二、與「四人幫」直接勾結，迫害廣大幹部群眾和知名人士 1.「文化大革命」初期，于會泳受到江青、張春橋的包庇後，把上海音樂學院部分群眾「火車站揪于會泳」一事定為「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反革命事件」，宣佈「反于會泳就是反江青、反中央文革、反無產階殺司令部」。一九六七年于任上海音樂學院革委會副主任，掌管運動大權，以保于和反於為劃分革命與反革命的界限，對反對過于會泳的革命同志大搞反攻倒算，實行白色恐怖。殘酷迫害一百多人。一九六七年至一九六八年，于會泳一手製造的所謂「李（江）戚（榮林）小集團」事件，逼死三人， ==========第351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51 逼瘋四人，半瘋四人，還逼死外單位二人，後果十分嚴重。（見附件47-54) 2.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山西省文藝創作幹部趙雲龍同志，僅因他提出江青的文藝謬論「欠妥當」，就被于會泳扣上「攻擊江青同志」的罪名，在大會上點名批判。趙因此受到殘酷迫害，含恨自縊身死。（見附件55-58) 3.著名歌劇演員王昆同志，自一九六八年開始受江青迫害。一九七 四年三月底在江青授意下，于會泳夥同劉慶棠、浩亮再次給王昆辦「學智班」，組織大規模批鬥。周總理自一九七○年起多次指示「王昆沒有什麼問題」，「要解放王昆」。於等不僅不聽，反而在一九七五年十月進一步升級，對王昆實行隔離審查。一九七 六年十月七日，中央歌舞團甚至給王昆作出了「現行反革命」、「開除黨籍」的决定。（見附件59-63) 4.一九七四年六月，于會泳誣陷詩人、作家郭小川同志進行創作活動是「修正主義分子的復辟活動」，並整理「材料」上報「四人幫」。江青看後批道：「從這篇文章看，他是十分猖狂」，要中央專案組立案調查，使郭小川同志遭到迫害。一九七四年八月，郭被隔離審查，到一九七五年十月才解除審查。一九七六年九月，于會泳等得知中央一些負責同志接見郭後，又認為郭是「通天人物」，叫嚷「要一追到底」，檵續對郭進行迫害。郭小川同志身心備受摧殘，於同年十月逝世。（見附件64-67) 5.一九七五年四月，原曲藝領導人陶鈍同志，在曲藝調演期間探望了山東曲藝隊李壽山等同志，聽了幾個節目，熱心提了一些意見，竟被于會泳誣，為「爭奪文藝界領導懽的復辟活動」，是「十七年文藝黑線奪權」，「嚴重的政治事件」。他們以《修正主義黑線代表人物陶鈍的復辟活動》為題，報告「四人幫」，同時把陶、李等同志隔離審查，進行迫害（見附件68-72) 6.一九七五年八月，中央音樂學院青年教師李春光同志贴出批判文化部的大字報，刺到了「四人幫」和于會泳一夥的痛處。于懷恨 ==========第352页========== 3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在心，經過反復策劃·終於一九七六年七月不顧群眾的強烈反對，將李隔離審查。（見附件73-78、167) 7.一九七六年，北京電影製片廠工人李升山同志到天安門送花圈悼念周總理，說了些不滿「四人幫」的話，就被于、劉、浩、張等人扣上「現行反革命」帽子·組織全文化部的批鬥，然後送進監獄，直到粉碎「四人幫」後才獲釋放。（見附件79-80） 三、按照「四人幫」的旨意，蓄意製造文藝冤案，嚴重破壞文藝 事業 1製造批「無標題音樂」事件。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周總理等中央領導人批准對外友協邀請土耳其音樂家訪華演出。「四人幫」蓄意製造事端，把友協報告附件中「這些樂曲大都沒有什麼深刻的社會內容」，一語篡改為「無標題音樂無社會内容」，誣衊這個報告提出了錯誤的理論。在「四人幫」授意下，于會泳夥同劉慶棠、浩亮在天津召開了全國性的音樂座談會，發表煽動性的講話和文章，說批准外國人來華演出是「為外來滲透敞開大門」，「引狼入室」；進而在全國掀起批「無標題音樂」的惡浪，不僅株連鎮壓了全國音樂界，而且把矛頭直接指向了周總理。（見附件81-93) 2.製造批「黑畫」事件。一九七一年年底，周總理指示要搞好賓館佈置，指出：在賓館佈置中要做到樸素、大方，要反映出我國有悠久的歷史和獨特的民族文化，要陳列中國畫，從古到今，都要有一些。一九七二、七三年，有關部門組織了一批美術工作者創作了一批中國畫。一九七四年初，于會泳在「四人幫」授意下，派人收集賓館畫二百多幅，列為「黑畫」，舉辦「內部畫展」。 二月十五日，于會泳在審看畫展時百般誣陷，一進門就指著那些畫說：「這些畫就掛在北京飯店？」「退後了一百年」，並當場下令「趕快組織起來批判！」三月二十五日于會泳給姚文元報 ==========第353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53 送《堅持文藝革命，反對復辟倒退一反擊美術領域文藝黑線回潮》的黑文，文中寫到：「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反動政治傾向十分露骨的壞畫竟然得到某些人的鼓勵和支援，為之開綠燈。」于會泳等明知賓館畫是在周總理指示下組織繪製的，他們批判的矛頭顯然是針對周總理的。于通過批「黑畫」，鎮壓了全國美術界。（見附件94-103) 3.製造批《三上桃峰》事件。一九七四年二月，華北地區文藝調演時，于會泳無中生有地給晉劇《三上桃峰》捏造了「為劉少奇翻案」、「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罪名，在全國範圍内掀起反「黑線回潮」運動。短時期内，有二十八個省、市、自治區召開批判會，大批《三上桃峰》，大抓所謂「四上」、「五上」。山西省文化局負貴人賈克等同志、晉劇院負責和骸劇有關同志多人受到嚴重迫害，並直接擾亂了山西省委。一九七四年七月，于會泳又以國務院文化組文藝創作領導小組的名義向全國發出通知，要各地大抓「黑戲」、「壞作品」，製造了一系列文藝冤案，搞亂了戲劇界，使社會主義文苑一片凋零。（見附件104-118) 4製造批《圜丁之歌》事件。一九七四年七月，于會泳在「四人幫」授意下，對湘喇影片《園丁之歌》發起了全國性的批判。於等按照「四人幫」定的調，誣陷該剌是對教育革命的「反攻倒算」，「為反革命修正主義教育路線招魂」。在「四人幫」和于會泳的策劃、煽動下，很短時期内，全國各地發表了近百篇文章批判《園丁之歌》，嚴重地搞亂了教育界。同年十一月，毛主席對《園丁之歌》予以肯定後，于會泳還當作謠言加以追查。（見附件119-135) 5.製造《海霞》事件。一九七五年一月，于會泳在「四人幫」指使下，對周總理肯定的影片《海霞》横加指責，誣陷它「是黑線回潮的代表作」，下令把這部樣片「馬上要回來」，追查支持者。並向江青告黑狀說：「關於《海霞》影片，情况很複雜，受到人 ==========第354页========== 354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的支持。在未改之前就肯定了。」同時于還向江青、張春橋建議，用總理審看過的樣片公映，通過公映進行批判。陰險地將矛頭指向了周總理。當于會泳聽了劉慶棠傅江青的話：「搞個片子就往鄧穎超那個線上送·總理可支援啦！」後，他對「線上」這個提法特别重視，說：「提到線上啦，這很不一般啦！」此後，于會泳便夥同劉慶棠對北影廠施加了一系列壓力，對導演謝鐵驪、攝影錢江等進行迫害，把北影廠搞亂。一九七五年七月三十日，中央政治局决定上映《海霞》，于等極為不滿，竟於一九七 六年三月炮製批判《海霞》的文章，攻擊周總理和鄧小平同志，進一步鎮壓電影界。（見附件136-150) 6製造批《創業》事件。一九七五年二月起，于會泳按照江青的旨意，夥同劉慶棠、浩亮給影片《創業》羅織十大罪名，將《創業》一棍子打死，並且追查「後臺」，責令吉林省委檢查，迫害影片編喇張天民同志。七月二十五日，毛主席對張天民的來信作了批示：「此片無大錯，建議通過發行。不要求全責備。而且罪名有十條之多，太過分了，不利調整黨内的文藝政策。」于會泳對此極為不滿，策割了一系列陰謀進行頑抗。如首先向毛主席寫假檢討，以保護江青；同時，装病拒不出席傳達毛主席批示大會；召集吉林省委負責人，長影廠黨委負責人，《創業》作者、演員、導演等人來京追查向毛主席寫信的背景、後臺·進行威脅、恐嚇、迫害；等等。在毛主席批示的鼓舞下，廣大文藝工作者紛紛揭發批判了「四人幫」及于會泳一夥扼殺《創業》、壓制文藝創作的罪行。八月五日，江青打電話給于會泳，撐腰打氣說：「不能在這個時候垮下去。尤其不能在精神生活上被人擊潰。」同日，江青又送給于會泳一本《枯樹賦》，在封面上題字說：「天是塌不下來的，莫要杞人憂天傾！」在江青的支特下，于會泳更加有恃無恐。一九七五年九月，他在大寨配合江青圍攻《創業》編喇張天民同志。江青罵張天民同志「告老娘的刁狀」；于會泳則強令張再給毛主席寫信，承認前信是「謊報軍情」，妄圖 ==========第355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55 借張之手否定毛主席的批示。同時，在文化部廣泛收集群眾對他們的正確批評，誣之為「黑七論」、「右派言論」，準備進行反攻倒算。一九七六年又造謠攻擊毛主席的批示是鄧小平同志「將軍將出來的！」妄圖加罪於鄧副主席。（見附件151.179) 7製造批「陶鈍」事件。一九七五年四月，于會泳對陶钝、李壽山等同志横加罪名，誣為「復辟」、「奪權」（內容見第5頁)之後，緊接著就發起了一個文化部的「第二戰役」，在曲藝界大搞白色恐怖，追查與陶鈍有關的同志約四、五十人，在全國大抓「陶鈍式的人物」。這不僅迫害群眾，鎮壓了曲藝界，還直接干擾了山東省委的領導。（見附件68-72) 四、積極參與「四人幫」制造反革命輿論的活動 1.無恥吹捧江青，把江青抬到領袖地位。 一九六八年春，于會泳組織了「歌頌江青、張春橋豐功偉績宣傳組」（後改為「頌江小組」)，親自炮製宣講稿，四出遊說。他說：「要像鐵梅聽奶奶的話一樣」，「對江青同志的每一指示必須不折不扣地執行，必須迅速扎實地執行，必須句句執行、字字執行。」同時，於還以「紅長纓」為筆名，多次在報紙上發表長篇文章，編造材料，對江青竭盡吹捧之能事。同年，又指使宣傅組的個别人編造了一份《無產階級文藝革命大事記》，肉痲地吹捧江青是什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英勇旗手」，「早在三十年代就是像魯迅那樣的硬骨頭」等等，為江青樹碑立傅。于會泳還多次用「您的學生、戰士」的名義給「四人幫」寫效忠信、效忠詩，用北斗星比喻「四人幫」。（見附件180-199）一九七 四年三月，于會泳借修改張永枚的詩報告《西沙之戰》，多處加上「大海」「峻嶺」（皆江青筆名）的詞句，露骨地把江青打扮成西沙之戰的「統帥」，在報紙的突出位置上加以發表。他還在外事活動中，大肆渲染江青，為江青的女皇夢大造輿論。一次，于會泳和劉慶棠、浩亮去新聞電影製片廠審片，竟對該廠領導指示說：「江青同志會見外賓是代表 ==========第356页========== 35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主席的，要認識這個重大意義」，「要加江青的鏡頭」。一九七六年九月毛主席逝世後，于和瀏、浩、張等人竟得意忘形地議論說：「首長(江青)不能管文藝了，要管大事了！」（見附件200-208)2策劃炮製一系列文章，大造反革命輿論。 于會泳和瀏、浩等人，按照「四人幫」的授意，組織文藝方面的專業寫作班子，自一九七三年到一九七六年，以「初瀾」、「江天」等筆名撰寫文章267篇（發表173篇）。其中包括《中國革命歷史的壯麗畫卷 一論革命樣板戲的成就和意義》、《應當重硯這場討論》（批「無標題音樂」)、《京劇革命十年》、《評晉劇〈三上桃峰〉》、《為哪條教育路線唱讚歌》、《一部歌頌文化大革命的好影片一評〈春苗〉》、《堅持文藝革命，反擊右傾翻案風》等毒素極大的反革命文章。這些文章，大都在全國地方報紙上被迫轉載，成為鎮壓文藝界的信號。各地根據這些文章的論點，檵續發表大量類似文章。如批判《三上桃峰》的有五百多篇，批判《園丁之歌》的將近一百篇，批判「無標題音樂」的有一百多篇，流毒全國，為「四人幫」篡黨篡國製造了大量輿論。其中重點文章，都是在于會泳親自掌握下炮製出籠的。（見附件209-214、90、105、130) (中略) 七、緊密配合「四人幫」篡黨奪權的反革命政治綱領，大搞 「寫走資派」的陰謀文藝 一九七六年一月，敬愛的周總理逝世後，「四人幫」加緊了篡黨奪權的陰謀活動，抛出了「老幹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就是「走資派」」的反革命政治綱領，妄圖打倒一大批黨的老幹部。于會泳利用文藝，不遺餘力地推行這個反革命政治綱領，為「四人幫」最終顛覆政府而策動的新動亂製造輿論。 1.一九七六年一月下旬，于會泳按照「四人幫」的旨意，布置將影片《春苗》、《第二個春天》、《戰船台》、《决裂》改褊為 ==========第357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57 「鬥走資派」的反黨戲劇。二月四日，于會泳下令「這四個戲今年要演出，最好是八月份…不能遲過國慶日。」並親自奔走於京、魯、滬之間，直接督戰。（見附件355-361） 一九七六年二月六日，張春橋向于會泳佈置「文藝作品要寫與走資派作鬥爭」，于會泳積極進行組織·要文化部「作為一項主要工作來抓」。多次在會上叫嚣「寫走資派」，「不要怕」，煽動「寫縣委、市委的黨委書記搞復辟」，「可以寫縣、市、省、部」，要求「在文學、電影、戲劇等方面貫撤下去」，把文學藝術創作全面納入寫「走資派」的反革命軌道上。三月三十一日于會泳以核心小組的名義給張春橋寫信，表示了「要像「十八棵青松」一樣，『頂風劈浪迎頭上，拼死拼活幹到底」」的反革命決心·制定了二十部「寫走資派作品」的創作規劃，規劃中寫到中央有關部門一殺或省一殺的「走資派」有八部，寫到地、縣 一級（包括工廠)的「走資派」有十二部，並規定年内完成十七部。（見附件362-372） 2.編造「寫走資派」的反革命理論。于會泳多次在各種會議上叫嚣：「反映和走資派作鬥爭作品，是時代的要求，也是革命的要求，對反修防修具有重要意義。」胡說：「走資派有欺騙性、危 險性、反動性、頑固性，這些東西在『五類分子」身上也有」，「要敢於寫較高殺幹部中的走資派，因為走資派越是職位高，權力大，它的危害性就越大。」還多次強調要寫出「深度和廣度」，說：「作品概括的面越大，就越要反映出更高一層的鬥爭，例如由寫公社一級的走資派提到寫中央部一殺的走資派，也就越要使作品達到相應的深度。」甚至露骨地說：「這不僅是個藝術問題，首先是從政治上來考慮的。」（見附件373-379) 8.一九七六年二月經于會泳、浩亮審閱發出了全國美展的《補充通知》強調「特别要注意抓好」與「走資派」作鬥爭的美術作品。在《補充通知》的煽動下，各地繪製了一批「與走資派作鬥爭」的毒草畫，惡毒攻擊、醜化革命老幹部。然後，他們搜集了二百 ==========第358页========== 358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多幅「與走資派作鬥爭」的畫，準備舉行全國美展。在于會泳的「農業學大寨題材的調演也要反映（「與走資派作鬥爭」)這一內容」的旨意下，改變調演計畫，把準備參加調演的四十五個節目中的二十六個節目（占總數百分之五十七）改成「鬥走資派」的戲。于、瀏、浩。張還派出各種名義的調查組，到二十三個省、市、自治區去調查創作「與走資派作鬥爭」作品中的「阻力」情况，向江青、張春橋密報，並積極準備進行鎮壓。（見附件380-393）4積極炮製反革命影片《反擊》、《盛大的節日》，把炮製這雨部反革命影片列為文化部的重要工作，要求「全力以赴抓好」，「抓不好就對不起中央（指「四人幫」）。親自組織討論，對《盛大的節日》劇本（由上海組織創作）提供十八條意見，並要上海的「四人幫」藁羽徐景賢「重視和支持這個劇本」；對《反擊》（由遲群主持創作)，于會泳「擔心他們搞不好，弄成個活報劇」，怕「放一陣、演一陣，也就給人家丢掉了」，因此，派出藝術把關小組參加工作，並親自審查劇本，向遲群提供四點修改意見。一九七六年七月，他在一次會上叫囂：「(《盛大的節日》)主題思想要明確，就是講奪權。結尾也要結在奪權勝利上。」九月下句，於迫不及待地要拋出《反擊》，說：「這部影片一旦放映，將對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起很大推動作用。所以一定要改好。」指令攝製組立即修剪，儘快報「四人幫」。上述作品雖未正式出籠，但在全國已經產生了惡劣的影響，有的地方一些人甚至據以鬧事，如河南三門峽有人將《反擊》喇本散發，叫喊：「中央叫我們奪權了，我們還不奪？」（見附件394-406、293、294) 文化部于會泳專案組 九八三年二月 (根據文化部文件原件翻印) ==========第359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59 關於江青反革命集團重要骨幹劉慶棠主要罪行和錯誤的審查報告(1983.2) 文化部劉慶棠專案組 劉慶棠，男，一九三二年生於遼寧省蓋縣，一九四八年參加革命， 一九六○年入黨，先後在遼東文工團、中國青年文工團、中央歌舞團、北京舞蹈學校、中國舞剩團（即芭蕾舞劇團)任舞蹈演員、教員、副隊長。「文化大革命」中，劉慶棠積極投靠江青，深得其器重和信用，從舞劇團演員隊副隊長一曜而為舞劇團黨委書記，中共「九大」、「十大」代表，四屆人大代表，國務院文化組成員，中共文化部核心小組成員，文化部副部長。 劉慶棠是江青反革命集團的重要骨幹，是他們在文藝界的重要代理人。他同于會泳、浩亮、張維民等人一起，積極參與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的篡黨奪權陰謀活動，犯下了一系列嚴重罪行。經中央批准，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二日開始對劉慶棠隔離審查，一九七七年十月十日送北京衛戍區監護審查，一九八○年九月十日轉交公安部繼續監護審查，一九八 二年九月八日由公安部依法逮捕。 經查，劉慶棠的主要罪行和錯誤有： 一、投靠江青，上下勾結，篡奪文藝領導權 「文化大革命」開始後，劉慶棠造反起家，利用以前排戲的工作關係，多次向江青寫效忠信和誣告信，吹捧江青，誣陷别人。江青則多次在公開講話中庇護劉慶棠的錯諛，並親自點名要劉上「一一·二八」首都文藝界大會主席臺，由於舞劇團多數群眾抵制，此事未能得逞。之後，劉慶棠接連向江青寫信誣告芭蕾舞劇團是「壞人掌權」，「隊伍嚴 ==========第360页========== 36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重不純」。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九日和十二日，江青兩次對文藝界發表講話，點名芭蕾舞劇團是「屬於捂著的」，並強令舞劇團結合劉慶棠進領導班子。自一九六八年三月劉慶棠參加了「清隊」專案工作以後，他夥同軍代表黄厚民大打出手，將劇團内凡是對江青、劉慶棠稍有抵制不滿的同志統統加以鎮壓和清洗，叫嚷「誰反對江青誰就是反革命！」「緊跟江青就是勝利！」很快把舞劇團變成了江青的一統天下。他一九六八年九月二十一日向江青寫信獻媚說：「目前我團形勢越來越好，正沿著江青同志指示的大方向檵續前進」，「若不是江青同志的「一一·一 二」講話，我團根本鄱不過身來。」江青則表揚劉慶棠「階級鬥爭心裡亮堂」，後又將劉慶棠大亂舞劇團的所謂「總結報告」當作樣板，批轉給「五團二廠」（中國京劇團、北京京喇團、中央樂團、上海京劇團、中國舞劇團、北京電影製片廠、八一電影製片廠)加以推廣。劉慶棠正是在江青庇護下，靠著殘酷鎮壓的手段，逐步篡奪了芭蕾舞劇團的領導權。該團黨委成立時，劉被指定為黨委副書記、書記。 一九六九年四月，江青安插劉慶棠為中共「九大」代表、主席團成員。四月二十四日，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特地與瀏慶棠以及于會泳、浩亮挽臂合影。合影後，江青對於、劉、浩說：「要是出了修正主義，我就得像你們倆演的那個角色（指浩亮演的李玉和、瀏慶棠演的洪長青）」·「他們不敢卡我的信，你們有什麼事，給我寫信。」以後她又對劉慶棠等人講過：「我（要）是坐牢殺頭，到時候你們也跑不了！」「我要是死了，你們去找張春橋、姚文元。」劉慶棠受寵若驚，一九七○年七月二 十四日給江青寫信說：「您把我們當作最親近者，這是我們的幸福和光榮」。他還多次向群眾鼓吹說：「我們確實是江青拉扯著走過來的」，「要繁跟江青一輩子」，「掉腦袋也要保衛江青！」與此同時，劉慶棠還在他的講話、日記和給報刊寫的文章中，竭力吹捧江青是：「披荊斬棘的英勇旗手」、「硬骨頭精神的無產階級革命家」、「無產階殺芭蕾舞劇的奠基人」、「開創了無產階殺文藝的新紀元」等，為江青大造輿論。 一九六九年八月十四日，江青在文藝界煽動大抓「5·16」，劉慶棠即於八月二十七日和二十九日两次寫信給江青，說：「您指示肅清 ==========第361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61 『5·16」匪團和清隊鬥爭，實質還是奪權問題」，表示「要為查清文藝界的『5·16」匪團作出一點貢獻」。江青即委派劉慶棠直接插手中直文藝系統各單位的運動。劉到處宣楊：「江青同志有指示，讓我過問文化部的清查工作。」並把中直文藝單位許多人打成「反革命」，製造了一系列冤案。當周總理聽說劉慶棠干預文化部運動時，很生氣地說：「是劉慶棠領導我，還是我領導劉慶棠？」 自此江青對劉慶棠更加器重和信用。一九七○年江青提名劉慶棠為國務院文化組成員，一九七三年又安插劉為中共「十大」代表、主席團成員，一九七四年為「四屆人大」代表，一九七五年文化部成立時，江青更進一步與張春橋合謀，提議任命劉為文化部副部長、黨的核心小組成員。至此，瀏慶棠由投靠江青造反起家，受到江青的庇護重用，青雲直上，竊據了國家副部長一級的高位，和于會泳、浩亮等人一起篡奪了文藝領導權。（見劉慶棠罪證材料第一卷） 二丶追隨江青，惡毒誹謗誣陷周恩來總理 「四人幫」一直視周總理為他們篡黨篡國的主要障礙，必欲除之。早在一九六九年夏，江青就在十三陵水庫向于、劉、浩三人交底說：「文藝界大批判有個困難的問題，就是總理，有些事都是總理主張的， 一批就批到總理頭上了，不批又不能肅清流毒。」瀏慶棠心領神會。這年八月二十九日，他在給江青的報告中說：「文藝界的階級鬥爭，實質上還是雨個司令部的鬥爭，是貫徹您的指示，還是抵制您的指示的鬥爭。」一九七○年文化組成立時，江青對於，劉、浩說：「你們要請示報告，行政方面的給總理，思想創作、大批判方面的給我，現在要反對多中心即無中心。」自此，劉慶棠四處宣揚：「我們幾個樣板團，是江青直接領導的團」，「江青的武驗田，不准任何人插手。」而對周總理的指示，劉慶棠則採取陽奉陰違、刁難對抗的惡劣態度。一九七四年夏，在于、瀏、浩陪同江青到天津、小靳莊的活動中，江青多次對他們 三人講要批「現代大儒」、「黨内大儒」。自此，劉慶棠對周總理的 ==========第362页========== 3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誹謗攻擊更加肆無忌憚。一九七五年春節前，周總理調看了影片《海霞》·並於二月二十八日通過鄧穎超同志和耿飆同志建議文化部在春節期間用此片招待在京的馬列主義外竇。劉慶棠得知後，責問電影局羅光達同志：「誰叫你們把片子送到總理辦公室的？」並向北影廠謝鐵驪同志追問：「給總理推薦這部影片的是誰？」「是不是拿中央領導同志壓文化部？」隨即又派電影局錢國棟等人收集周總理和其他中央領導同志調看這部影片的情况，親自寫成材料向江青密告。同年冬，劉慶棠還分别向於、浩和徐景賢等人擴散江青惡毒攻擊周總理的言論：「謝鐵驪(北影廠導演)搞了個片子（指《海霞》）就往鄧穎超那條線上送」·「總理可支援哩」。 一九七五年底，劉慶棠和于、浩等人竄到上海，與馬天水、徐景賢、王秀珍一起議論說：「教育界反右傾，有的是批周總理的。」後來，劉在文化部批鄧時，還公開攻擊說：「周總理在鄧小平問題上有錯誤，有些問題是總理支援的。」一九七六年一月十五日劉慶棠向電影演員謝芳說：「總理比較右一些。」一九七六年四月天安門事件後。劉慶棠又散佈江青對周總理的惡毒攻擊，說：「鄧小平如果沒有總理的支持，他那有那麼大膽子！總理才是個大兩面派。」（見劉慶棠罪證材料第二卷至第三卷) (中略) 四、利用文藝工具·聚密配合江青反革命集團為顛覆政府而策動 的新動亂 一九七六年二月，江青、張春橋多次向劉慶棠等人下達「指示」，提供「素材」，佈置炮製「與走資派作鬥爭」的文藝作品，說「過去《春苗》等戲倒是寫了與走資派的鬥爭，但思想深度還是差」，現在「創作與黨內走資派作鬥爭的」作品，這「是當前鬥爭的需要」。並具體佈置「應該寫一個區、一個市、甚至一個部」，「可以寫縣委、市委的黨委書記搞復辟，不要怕」，鄧小平、萬里「在鐵路方面」「搞的名 ==========第363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3 堂很多」，上海豐慶輪「是和走資派鬥爭的典型」，「要把鄧小平他們的那種頑固性、欺騙性、危險性的特點寫出來」等等。 秉承江青、張春橋的旨意，劉慶棠夥同于會泳、浩亮等研究策劃，在雨個月内連續召開會議，佈置下屬單位以各種文藝形式炮製「與走資派作鬥爭」的文藝作品。與此同時，劉慶棠自七五年底到七六年十月，在他把持的電影系統及中國舞劇團的各種會上，利用各種場合多次強調寫「與走資派作鬥爭」作品的所謂「重大現實意義」，叫嚷：「要寫從民主派到走資派，走資派要寫成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和地、富殺人放火的階級敵人不一樣，它有雨面性、欺騙性、殘暴性，手中有權有勢，如何刻劃它的特徵要很好研究」，「可以寫四種人，組織部長、宣傅部長、公安部長、秘書長，這些人都是有實懽的，鄧小平搞翻案就是抓這四種人」，「走資派是葡萄狀一大串，層層都有」，可以「寫一個縣、市、一個工廠，也敢於寫一個省、一個部」。劉慶棠煽動說：「現在是大的鬥爭前夕，（要)拿出戲來當炮彈用」，「用我們手中的武器，去反映當前鬥爭形勢，這是參加這場鬥爭的具體表現」等等，大肆鼓動用電影等文藝形式制造反革命輿論，妄圖打倒鄧小平及從中央到地方的黨政各級領導幹部。 一九七六年三月下旬，根據江青的旨意，劉慶棠把持下的電影系統召開了「《序曲》改編座談會」。會後，劉慶棠等人以文化部核心組名義向張春橋表决心說：「要像『十八棵青松」一樣，頂風劈浪迎頭上，拼死拼活幹到底！」後經劉慶棠批准，重新調整了七六年度故事片的拍攝計畫，全年要拍攝突出「與走資派鬥爭」内容的故事片二十六部。劉慶棠要求各電影廠把這類影片作為重點題材「優先安排」，「狠抓落實」，定期彙報進展情况，並派出專人檢查督促。劉慶棠還積極參與了炮製反動影片《反擊》，抓拍攝進度，抓審查修改，親臨攝影棚督促檢查，還夥同于會泳派駐「把關小組」到北影廠支特和協助影片的創作和攝製工作。九月二十六日，劉親自在上報國務院的備案報告上批示在全國發行放映（因粉碎「四人幫」未能實現)。劉慶棠積極參與了對反動影片《盛大的節日》的討論修改，為其攝製完成親自批准調撥優質膠片 ==========第364页========== 36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和借調演員。根據張春橋的旨意，劉慶棠於這年三月多次佈置和督促北影和上影組成創作班子。編寫以「鐵路」和「風慶輪」為題材，矛頭指向鄧副主席和萬里的電影劇本；七月北影以「鐵路」為題材，編寫出了電影劇本提綱《搏鬥》。截止這年十月，各電影廠共炮製了這類影片二 十三部，其中已拍成上演了的七部，發行拷貝七千八百三十二套，拍成未上演的一部，正在拍攝的四部，已寫成或正在寫劇本的十一部。 七六年三月八日，江青、張春橋、姚文元授意劉慶棠等人，要文化部「派思想、政治過硬，技術也過硬的攝影小組，限期進駐清華、北大，以及上海、遼寧」的所謂「批鄧先進單位」拍攝影片向全國擴散。 三月九日劉慶棠親自佈置中央新聞紀錄電影製片廠等四個廠，派遣三十多名攝影記者進駐北京的清華、北大、上海鐘錶組件廠、遼寧朝陽農學院等所謂「批鄧」先進單位，配合「當前鬥爭」。截止一九七六年十月·僅中央新聞紀錄電影製片廠，先後就炮製了《反擊右傾翻案風》、《堅決和鄧小平對著幹》等七部紀錄片，經瀏慶棠等人批准，共發行拷貝一千零七十二套，在全國放映。 自一九七六年三月開始，劉慶棠親自佈置和指揮中國舞喇鹰炮製了煽動「層層揪鄧小平代理人」的反動舞劇《青春戰歌》（因粉碎「四人幫」未能公演)。劉將劇中地委書記等領導幹部醜化為「還鄉團」，編造了公安局長帶暴徒搶人、鳴槍鎮壓群眾的情節。在該喇炮製過程中，劉慶棠派創作組去福建，通過「四人幫」在福建的骨幹陳佳忠，搜集編寫了惡毒誣，鄧副主席及福建黨、政、軍負責人的《到福建深入生活的彙報》，上報江青，並在舞劇團進行「宣講」。 上述電影和舞劇，不僅惡毒誣衊鄧副主席是「鄱案復辟的急先锋」，「走資派、牛鬼蛇神的總後台」，還捏造了從中央部委領導人，到省委、市委、地委縣委書記，直到公社主任、小學教學組長等各級「死不改悔走資派」，竭力鼓吹「民主派發展到走資派是客觀的必然規律」，煽動打倒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黨政幹部，密切配合了江青反革命集團製造的新動亂。（見劉慶棠罪證材料第十卷至第十七卷) ==========第365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65 五、出於奪權需要，大肆诬陷迫害幹部和群眾 「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劉慶棠認為芭蕾舞劇團給他寫大字報的群眾是「牛鬼蛇神蠢蠢欲動」，組織所謂「大辯論」進行圍攻壓制，激起團内廣大群眾的強烈不滿，抵制了江青要讓劉慶棠上「一一·二八」首都文藝界大會主席臺的指示。劉慶棠對此不滿，懷恨在心，伺機報復。他向江青寫信，誣陷給他贴過大字報的楊少甫、李文譯、鄧元森、陳敏等同志是「敵人第二套黑班子」。一九六八年三月，劉慶棠夥同黄厚民糾集一些人私設公堂，大搞刑部逼供。他提出「要從搞攻擊言論入手打開缺口」的方針，對芭蕾舞剩團及其他單位有牵連的幹部、群眾開始了鎮壓和清洗。一九六八年九月，瀏慶棠夥同軍代表黄厚民給江青寫信·誣邸陷劇團軍代表第一把手章亦敏（原北京軍區文化部副部長）「抵制江青指示」，「支持某群眾組織調查劉慶棠的家庭歷史和社會關係，是把矛頭指向江青同志」，致使章亦敏同志被強令檢查交待問題。劉慶棠又於一九六九年十一月至十二月，三次夥同黄厚民給江青寫信，誣陷章亦敏「包庇反革命5·16」，將章拉回芭蕾舞喇團批鬥，後經江青批准逮捕入獄，關押五年半之久。 劉慶棠還多次給江青寫信，誣陷現代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的編導之一蒋祖慧同志「惡毒攻擊江青，篡改樣板戲」，誣陷骸劇瓊花扮演者白淑湘同志「對黨對毛主席有刻骨仇恨」，並將蒋、白二人分别隔離審查。隨後，劉慶棠向江青上報了她二人所謂「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罪行定案材料，把她們打成「現行反革命」送幹校長期監督勞動。同時威逼蒋祖慧丈夫與蒋離了婚。 一九六八年，劉慶棠在清洗舞喇團中親自對楊少甫、李文澤等九同志進行刑部逼供。他把一些惡毒的語言寫在紙條上，威逼楊少甫等同志照抄下來，作為「攻擊江青」的罪行交待。他還縱容打手用皮帶把李文澤同志的脊背抽出條條血痕。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九日又以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罪名將鄧元森、陳敏以及陳敏的母親李莪蓀，還有丁金城、 ==========第366页========== 36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王秀芳等五位同志投入酷獄。總之，當時的芭蕾舞劇團，凡對江青、劉慶棠稍有抵制和不滿的幹部、群眾，無一不遭到通令、勒令、審查、揪鬥或坐牢，造成劇團内一片白色恐怖，廣大幹部群眾人人自危。而劉慶棠卻得意洋洋地於這年七月二十四日在給江青的彙報提綱中寫道：「揪出二十九人，逮捕五人，自殺一人，…形勢大好，成績很大。」九月 二十一日又在寫給江青的信中說：「由於堅决貫徹執行了您「一一·一 二」重要指示，把舞劇團捂著的階級鬥爭蓋子揭開了，階級陣線搞清了，被篡奪了的領導權奪回來了」。 一九六八年八月底，劉慶棠通過北京舞蹈學校教員邸爾同志進行逼供，將一九六七年七月前文藝組音樂舞蹈口成立後的第一次工作會議虛構成「反革命5·16兵團文藝方面軍音舞組」成立會。之後，劉又對芭蕾舞劇團楊少甫、中央樂團劉天語、中央民族樂團劉楓曉等同志多次逼供指供，把出席這次會議的十一名同志打成「5·16兵團文藝方面軍」的匪首、骨幹，從而一手製造了「5·16兵團文藝方面軍」的假案。一九六八年九月三日和二十一日，劉慶棠夥同黄厚民雨次向江青密報，誣陷前文藝組成員金敬邁同志是這個方面軍的「司令」，誣陷中央樂團陸公達同志是「副司令」·誣陷音樂學院危大蘇同志是「音舞口組長」，並說「這個反革命組織在文藝界牵涉面較大，人數不少，非常隱蔽」。這就博得了江青的賞藏。一九六九年八月，江青指派劉慶棠和黄厚民負責文藝界的「深挖5·16」工作。自此，劉慶棠得以直接到中央樂團、中國歌劇舞劇院、北京舞蹈學校、中央音樂學院、中央歌舞團、中央民族樂團、中央歌劇舞劇院歌劇團等單位私設公堂，進行刑部逼供。被誣為「匪首」的危大蘇同志，拒不承認自己是「5·16」，為了抗議劉慶棠等人的法西斯暴行而進行絕食鬥爭，卻遭到劉慶棠打手們的毒打，身心受到摧殘。中央樂團演奏員陸公達同志在劉慶棠等人反復刑部逼供下含冤自殺，當時年僅二十五歲。中央樂團演奏員王華翼同志也多次被劉等人審部、毒打，造成傷殘。北京舞蹈學校教員邸爾同志被逼無奈，跳樓求死，留下嚴重傷殘。一九七○年一月，經江青、謝富治批准，瀏慶棠先後將金敬邁、李英儒、章亦敏、唐益、 ==========第367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67 危大蘇五同志投入監獄，關押五年半之久。劉慶棠一手製造的這起假案，造成了嚴重的惡果，使文藝界大批幹部群眾遭到誣陷迫害。僅據中直八個文藝單位的不完全統計，在這一假案中被逼自殺身死的六人，自殺未死受到嚴重摧殘的八人，被逼供拷打折磨致傷致殘的十七人·連同遭到隔離、揪鬥、非法關押、監督改造的幹部群眾一起。共達三百七十 五人。 江青在文藝界掀起的「亂澈人、樹隊伍」惡浪，以及劉慶棠等人的横行暴虐，激起了文藝界的廣泛不滿。一九六九年五月，芭蕾舞劇團演員史大里同志在給江青的申訴信中寫道：舞劇團的清隊中嚴重混淆了雨類不同性質的矛盾，在許多專案審查中存在著逼供信現象，「這種嚇人戰術對澈人毫無用處，對同志只有損害，這是剝削階級和流氓無產者慣用的手段。」一九六九年六月十八日晚，江青在樣板團的負責人會上說：「文藝界有一股鄱案風，老的、小的都要鄱。必須給以回擊！」並胡說史大里寫萬言翻案書，背後定有集團。還大罵中國京劇院阿甲、張東川、李和曾，北京京劇團肖甲等同志。之後，瀏慶棠夥同治亮、黄厚民等人，立即籌備召開了「首都文藝界反擊右傾秘案風大會」，對以上同志進行批判。劉還在舞劇團親自主持對史大里同志的輪番批鬥，扣上「反革命分子」帽子，將她送幹校管制勞動達八年之久。 一九七○年初，劉慶棠大樹江青的「絕對權威」，在芭蕾舞劇團發起所謂「統一思想運動」。二月，江青將劉慶棠等人鎮壓群眾的所謂《總結報告》批轉給五團二廠進行學智。隨後，劉慶棠在芭蕾舞劇團再次掀起「深挖5·16」高潮，使更多的同志蒙受其害。瀏慶棠多次威逼孫學敬同志承認所謂「5·16」問題，孫嚴詞回絕，被送往幹校勞改。 一九七一年五月，劉慶棠在芭蕾舞劇團大會上點名批鬥續健、韓達夫等同志，續健同志被打成「反革命」，韓達夫同志則含恨病逝。 一九七一年二月，原芭蕾舞劇團樂隊指輝卞祖善同志，因表示贊同史大里同志「翻案書」的觀點，對自己的問題提出申訴，竟被劉慶棠作為翻案典型，組織大小會批鬥，戴上「反革命分子」帽子，監督勞動，被專政六年。 ==========第368页========== 36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劉慶棠借批林批孔之機，於一九七四年三月八日親自批示將北京舞蹈學校教員唐滿城隔離審查，並在文藝界大會上點名批判，將唐關押一年之久。 一九六九年九月，江青以反對寫真人真事為名，胡說原參加過攻打威虎山戰鬥的英雄係大德同志去各單位報告英雄事蹟是「冒認樣板戲中的角色」。劉慶棠即夥同黄厚民收集整理了孫的報告錄音上報江青和姚文元，誣告孫「到處作報告」，「流毒甚廣」，「應該嚴肅處理」。江青、姚文元據此大罵孫大德同志是「冒充孫達得的扒手」，並在《紅旗》雜誌的文章中定他為「政治扒手」，使系大德同志慘遭陷害，按「現行反革命」被批鬥多次，一九七○年含恨死去。 一九七三年七月，江青、姚文元誣指著名詩人郭小川同志「是個修正主義分子」。一九七四年于會泳、劉慶棠、浩亮等人拼湊了所謂郭小川「復辟活動」的材料，刊登在文化組《文化動態》第十七期上。這年 八月，郭被隔離審查，直到一九七五年十月才解除審查。但當劉慶棠等人得知中央一些負責同志接見了郭小川同志後，又認定郭「是通天人物」，「背後定有高人指點」，叫嚷「要一追到底」，檵續對郭進行迫害。這一切使郭小川同志身心備受摧殘，於一九七六年十月逝世。 一九七五年八月，中央音樂學院青年教師李春光同志贴出炮打文化部的大字報，刺到了「四人幫」一夥的痛處。于、劉、浩等人暴跳如雷，經過反復策劃，終於一九七六年七月不顧群眾的強烈反對將李隔離審查。連芭蕾舞劇團支持骸大字報觀點的彭傳秀同志，也遭到劉慶棠一夥組織的大小會批鬥，最後被趕出樣板團，家屬也受到株連。 一九七六年三月，北京電影製片廠工人李升山同志在一次會上公開表示不同意對鄧小平同志的誣陷，被于、劉、浩等人扣上「現行反革命」帽子，組織全文化部的批鬥，送進監獄。直到粉碎「四人幫」後才獲釋放。 「天安門事件」後，劉慶棠又將芭蕾舞劇團的戴珊、張玉屏、趙汝衡等同志先後列為重點追查對象·加以逼供迫害。 據文化部複查辦公室統計，十年浩劫期間，「四人幫」和于、劉、浩一夥在文化部機關和直屬單位制造冤假錯案·以停職審查、大小會批 ==========第369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69 判、辦學智班、隔離審查、直至關進監獄等種種形式迫害的領導幹部和文藝工作者，累計達2686人之多，約占總人數的百分之二十四。（見劉慶棠罪證材料第十八卷至第二十卷) 六、推行文化專制主義，製造文藝冤案，嚴重破壞文藝事業 劉慶棠彩同于會泳、浩亮等人按照江青反革命集團的陰謀意圖，自 一九七三年起，以「替劉少奇鄱案」、「黑線回潮」、「為修正主義路線唱讚歌」、「對抗文藝革命」、「反對江青」等種種莫須有的罪名，對音樂界、美術界、戲劇界、電影界、曲藝界廣大群眾進行大規模的鎮壓，在文藝界製造了一連串大冤案。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故事片《創業》攝製完成在全國上映，江青别有用心地抓住這部影片大作文章。一九七五年二月十五日晚她把劉慶棠等人召到釣魚臺十七樓，大罵影片《創業》在政治上、藝術上都有嚴重問題。劉慶棠領受江青的旨意，於三、四月份加繁活動，夥同于、浩等人給《創業》羅織了十大罪狀，攻擊影片是「為劉少奇、薄一波之流塗脂抹粉」，「混淆了雨個司令部的界限」，實際上是把矛頭指向周總理。四月五日、八日劉慶棠親自召集吉林省委負責同志、長影廠的黨委書記、《創業》攝製組的主要創作人員開調查會。劉在會上說：「這次會，談談拍攝過程中的情况，不管涉及到哪個人、哪件事，都要實事求是，如真人真事的問題，希笔不要有顧慮。」並責令長影廠寫出總結性的白我批評文章。瀏反復追問真人真事，送帳篷、送書等情節，企圖以「介紹情况」、「總結經驗教副」為幌子，把批判、攻擊的矛頭指向領導大慶會戰的中央領導同志，同時將真人真事的調查材料，向江青密報。一九七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毛主席對影片《創業》作了重要批示。 八月的一天，江青把張春橋、姚文元、于會泳、瀏慶棠、浩亮等人召到釣魚臺十七樓。江青惡毒攻擊說：張天民的信「是鄧小平逼著毛主席批的！」張、姚也呼應著叫嚷：「主席說無大錯，那還是有中錯和小錯嘛！」「每當黨内要調整政策時，總有人利用，借機鬧事。五七年、五 ==========第370页========== 37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九年都是這樣。」對電影《創業》作者張天民同志的迫害，從一九七六年初開始，一直持續到七六年九月主席逝世以後。劉等基至派人對張天民同志的愛人進行逼供，妄圖愀出寫信一事的「後臺」。 一九七五年三月劉慶棠利用影片《海霞》發難把攻擊矛頭直指周總理後·四月他又進一步指揮北影廠的親信展開了對《海霞》的圍剿，批「行邦」，批「導演中心制」，旨在扼殺此片。六月二十一日，劉慶棠陰險地提出：「還是按北影第一次送審的《海霞》方案上映。」並要求「初瀾」組織好「評論文章」（實際是批判文章），在影片上映的同時發表。劉慶棠夥同于、浩，還以文化部核心組的名義給北影廠寫了三封公開信，指責《海霞》是表現「好山、好水、好姑娘」，違反了「三突出」原則，並揚言「就是要動『三頭六臂」的人，蓄意打擊迫害骸片編導謝鐵驪和錢江同志。」七月三十日，鄧小平同志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召集政治局委員審看影片《海霞》·決定在全國上映《海霞》修改高。瀏慶棠等人對此極為不滿。在一九七六年批判所謂「右傾翻案風」時，他又把《海霞》列為「翻案風」的典型，規定此片「不在節日發行，不在國外發行，不宣傅，不用好膠片，收回成本就行了」。 除上述雨大事件外·劉慶棠還參與了：一九七三年十月開始的批「無標題音樂」事件，一九七四年二月開始的批「黑畫」事件和批《三上桃峰》事件，一九七四年七月開始的批《園丁之歌》事件，一九七 五年四月開始的批「陶鈍」事件。這七大事件，就是文藝方面的七大冤案，對全國文藝界影響極大。它扼殺了一大批優秀的文藝作品，使數百名文藝工作者受到迫害，而且波及其他各個方面，造成了嚴重的後果。(見劉慶棠罪證材料第二十一卷至二十三卷) 劉慶棠專案組 一九八三年二月 (根據文化部文件原件翻印) ==========第371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71 中共文化部藁組關於浩亮問題的决定（1983.4.25) 同意浩亮項目組對浩亮主要罪行和錯誤的審查報告。 現已查明：浩亮在十年動亂期間，積極投靠江青反革命集團，充當親信，是這個集團安插在文藝戰線的代理人。浩亮參與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篡奪、控制文化部門領導權的陰謀活動；利用文藝工具積極配合江青反革命集團策動的企圖顛覆政府的新動亂，把攻擊矛頭指向黨和國家領導人；他推行文化專制主義，製造冤案、假案，迫害文藝界知名人士、幹部和群眾。浩亮犯下的罪行和錯誤是嚴重的，民憤也是很大的。「四人幫」被粉碎後，在受審查期間，浩亮對自己的罪行和錯誤作了程度不同的交代，尚有悔改之意。 據此，對浩亮的問題作如下决定： 一、浩亮的問題屬於敵我矛盾性質，但鑒於其犯罪情節較于會泳、 劉慶棠輕，且本人有認罪態度表示，故决定不予起新； 二、撤銷浩亮黨内外一切職務，開除黨籍，行政上降一級（由文藝 九級降為文藝十級)； 三、分配到外地，在地方戲校做一般教學工作。 中共文化部黨組 一九八三年四月二十五日 ==========第372页========== 37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中共文化部黨組關於劉慶棠問題的决定（1983.4.25) 同意劉慶棠項目組對劉慶棠主要罪行和錯哭的審查報告。 現已查明：劉慶棠在十年動亂期間·積極參加了江青反革命集團，成為重要骨幹，是這個集團安插在文藝戰線的重要代理人。他積極參與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篡奪、控制文化部門領導權的陰謀活動；積極參與了他們誹謗、攻擊周恩來總理、妄圖打倒鄧小平副主席的陰謀活動；他利用文藝工具緊密配合江青反革命集團策動的企圖顛覆政府的新動亂；他積極推行文化專制主義，肆意製造大量假案、冤案，惡意誣陷、殘酷迫害文藝界知名人士、幹部和群眾，嚴重破壞文藝事業。劉慶棠犯下的罪行和錯誤是極其嚴重的，民憤極大。「四人幫」被粉碎後，他堅持反動立場，檵續負隅頑抗，在受審查期間態度極為惡劣。 據此，對劉慶棠的問題作如下决定： 一、劉慶棠是江青反革命集團的重要骨幹，屬於敵我矛盾性質·罪 行觸犯刑律構成犯罪，提請檢察部門起新，對他依法制裁； 二、撤銷劉慶棠黨内外一切職務，開除黨籍，開除公職。 中共文化部黨組 一九八三年四月二十五日 ==========第373页========== 附錄一：審判資料1373 中共文化部藁組關於于會泳問题的决定（1983.4.25) 同意于會泳項目組對于會泳主要罪行和錯誤的審查報告。 現已查明：于會泳在十年動亂期間，積極參加了江青反革命集團，成為主要骨幹、死黨，是這個集團安插在文藝戰線的主要代理人。他積極參與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篡奪、控制文化部門領導權的陰謀活動；積極參與了他們誹謗、攻擊周恩來總理、妄圖打倒鄧小平副主席和一大批黨政軍領導幹部的陰謀活動；他大造反革命輿論·無恥吹捧江青；他利用文藝工具，緊密配合江青反革命集團策動的企圖顛覆政府的新動亂；他極力推行文化專制主義，肆意製造假案、冤案，誣陷迫害文藝界大量知名人士、幹部和群眾，嚴重破壞文藝事業。于會泳犯下的罪行和錯誤是極其嚴重的，民憤極大。「四人幫」被粉碎後，他堅持反動立場，抵制清查，畏罪自殺。 據此，對于會泳的問題作如下决定： 一、于會泳是江青反革命集團的重要骨幹、死黨，屬於敵我矛盾 性質，本應依法起訴判刑，但因本人已自殺身死，故對他不予起訴； 二、撤銷于會泳黨内外一切職務，開除黨籍（一九七七年九月已報 請中央批准)。 中共文化部黨組 一九八三年四月二十五日 ==========第374页========== ==========第375页========== 附錄二 江青大事記 ==========第376页========== ==========第377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77 人間正道是滄桑一記江青同志在「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前後的英勇鬥爭和彭真、周揚、肖望東之流的拼死反撲（1967.8.8) 建國以來，文藝界荊棘横途，妖霧彌漫。在黨内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劉少奇的支特下，一條與毛澤東思想相對立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黑線專了我們的政。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在八屆十中全會上提出了要抓意識形態領域裡的階級鬥爭後，掀起了京劇、芭蕾舞劇、交響音樂等「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推陳出新」的革命高潮。在這場你死我活的鬥爭中，江青同志披荊斬棘，奮不顧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做出了特殊的貢獻。 對於電影這個階級鬥爭空前尖銳、複雜的陣地，江青同志十分關懷與重視，她「從調查研究著手，認真地抓起來」，做了大量細緻艱巨的工作。 江青同志責成開會 1965年1月，江青同志當面責成周揚、石西民等召開「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周揚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串通一氣，對江青同志的指示採取了陰一套、陽一套的反革命雨面派手法，進行抵制和破壞。他們開始故意拖延時間；後來實在拖不下去了，就推給了舊電影局副局長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司徒慧敏，由他出面召集各廠的攝影師，討論過期的彩色膠片如何使用的問題，陰謀扭轉方向，談完就散。 江青同志知道這個會已召開以後，立即表示要來參加。周揚聞部後驚恐異常，他惡狠狠地說：「為什麼要通知她，她來幹什麼？」 ==========第378页========== 378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同志的重要指示 第二天，江青同志來了。周揚這個两面派也假惺惺地陪同前來，並請江青同志指示。江青同志語重心長地說她只有三句話，要與會的同志：「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為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服務，為工農兵服務。」江青同志並批評了會議室掛的一張毛主席畫像，指出：這張畫是抽象派的畫，抽象派把真實形象抽掉了，你們熟視無睹，建議你們馬上將這張畫摘掉。江青同志還談到要「標新立異」一「標社會主義之新，立無產階殺之異」。要破掉資產階級的「導演中心制」等重要問題。這時，來參加會的攝影師們才知道開這次會的真正目的。周楊看陰謀即將敗露，不得不把原钉的三天會期再延長七天，並親自出馬，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瀏白羽一唱一和，妄圖抵消江青同志講話的巨大影響。 周揚、劉白羽的瘋狂抵制 劉白☑在假惺惺地提出文藝要革命的口號之後，話锋一轉，大肆吹捧周揚之流導演的假整風，說什麽「中宣部的工作組正在研究文藝的領導和為誰服務的問題」，「文化部要站起來革命」「不要抬不起頭來」。瀏白羽企圖在「中宣部」這項大紅傘下，包庇他的嘍囉們溜號過關。他還惡意歪曲江青同志提出的「標新立異」的口號，胡說什麼「對 三十年代文藝要一分為二」，「標新立異要以總結經驗開始」。 在會上，反革命雨面派周楊做了又臭又長的發言，反革命的氣焰極其嚣張。周揚說：「地球上半數以上的人在看我們的影片，你們是和平戰士。」在令人作嘔的開場白後，周揚兇相畢露，大放厥詞，胡說什麼文藝工作之所以有錯誤的原因是：「沒認清革命性質的區别…對於反對資本主義道路很多人沒有思想準備。」「卌年代繼承了『五四」，但是它反帝反封建的思想和經驗到了今天就大大的不夠了。」還說什麼瞿 ==========第379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79 白音的反黨的《創新獨白》只是「虛無主義和頹廢主義」，千方百計迴避政治問題·避重就輕，企圖蒙混過關。 他極端惡毒地歪曲江青同志提出的「標新立異」口號，借題發揮說：「標新立異是任何階級、時代共有的要求，有此要求人類才能進步。新就是新東西，異，就是不同於過去。」「標新立異就是要有新的民族精神，新的民族形式，互大的民族特點。」「蘇加諾退出聯合國也是標新立異。」他處心積慮地抹煞階級觀點，混淆階級界限，販賣資產階級的私貨。 江青同志提出要破「導演中心制」，周揚卻說什麼：「正因為導演在創作中是領導，所以才要聽工農群眾的意見。」周揚是把導演放在中心位置之後，再讓導演以老爺的資格「聽聽」工農群眾的意見，實質上與江青同志提的革命精神是完全針锋相對的。 在談到學智問題時，周揚胡說：「政治方向對了不等於問題就解決了。」「千萬不要輕視技巧。」「沒有知識就不知道骸學智什麼，反對什麼。」「要反對資產階級思想，只有學智後才能反對它。」「模仿是始，創作是終，先模仿，後創作…」周揚就是讓人們拜倒在資產階級的腳下，當帝、修、反的走狗和奴才。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把會議徹底引向邪路，在會議總結時，周揚一夥又大談要「技巧過硬」，「要學智數學、物理、化學」，就是不提突出無產階殺政治，不談學智毛澤東思想。這次會，由於周揚等的破壞，江青同志的指示和革命精神，沒能得到很好的貫徹，反而被束之高閣，扣壓下來。 江青同志一封充滿無產階級革命精神的信 同年二月，江青同志對電影攝影、電影體制等問題，親自寫了一封很重要的信。江青同志說：「電影問題是複雜的，因為它是粽合藝術，又是科學技術。它得通過攝影藝術才能在銀幕上得到表現，單是電影攝影的問題就很多。在我看了一年多電影之後·發現不少彩色電影攝影師 ==========第380页========== 38o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的技術沒過關，少數黑白電影攝影師的技術也沒過關，至於技巧那就難說了。因此，使某些電影的品質降低（單就藝術和技術一即技巧來說)。為此，我曾建議中宣部和文化部召開一個「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的專題會議，讀了毛主席批的徐寅生的講話，鼓勵大家奮發圖強，標社會主義之新，立無產階級之異。討論的情况還不錯。他們的這些簡報有一些值得注意的意見。」江青同志特别著重指出：「為了徹底解决目前這種資本主義、修正主義的經管管理方式，我建議認真解剖一個痲雀（製片廠）·廢除導演中心制，實行黨的民主集中制。所有創作人員都參加討論·然後把好的正確的意見集中起來，由導演執行，不妥和不正確的意見，可以解釋和批評。」 彭真、肖笔東之流的陰謀破壞 江青同志這封充滿了無產階級革命精神的信，判處了電影界資本主義統治的死刑。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對此恨得要死，怕得要命·他們害怕這封信在電影界會燃起熊熊的革命烈火，失掉他們向無產階級專政進攻的陣地，於是，使盡了反革命的伎倆進行抵制和破壞。他們嚴密封鎖消息，不讓江青同志的信與廣大革命群眾見面。這封信轉到反革命修正主義頭子彭真手裡，他根本不加理睬，一腳踢給了舊文化部的肖笔東。肖笔東這個劉、鄧的忠實走狗把信壓了五個月之久，才假惺惺地讓秘書寫一張紙條，說什麼要電影局提出個處理意見。後來，肖望東一夥又拖壓了三個月，才勉強拼凑了一個所謂「調查組」，並指名讓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吳雪當掛名隊長。 「調查組」在北影工作了五個多月，聽取了多方面的意見·搜集了 一些資料。從這些意見和資料裡，充分證實了江青同志對電影界所提出的問題，是完全合乎實際情况的。調查組最後寫了一個調查報告，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吳雪、趙辛初、肖望東對此根本不聞不問，就在同時卻集中全力炮製《北京農業大曜進》和《劉少奇訪問四國》等美化劉少奇、彭真的大毒草影片。到了他們實在拖不下去的時候，便以攻為守， ==========第381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81 與北影廠黨內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許里、吳小佩等人密室策劃·陰謀將所謂「八個隊的生產編制」強加給革命群眾。 這個所謂「新編制」根本不是什麼新鮮貨色，它是修正主義的「創作集體制」的翻版。唯一的區别就是把四個「創作集體」，分成八個「攝製隊」。「導演中心制」不僅沒有破，反而大大加強了。在創作集體中，導演儘管飛揚跋扈，但名義上畢竟只是一個創作集體的藝術總負責人而已；褊成八個攝製隊以後，導演不僅是每個攝製隊的藝術總負責人，而且還全部兼任隊長，藝術、行政大權，獨攬於一身，更便於他們肆無忌憚地作威作福，為資本主義復辟製造輿論準備了。 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正如毛主席所說的，「為了保護他們現在的生存，以利將來的發展，他們往往採取以攻為守的策略。或者無中生有，當面造謠，或者抓住若干表面現象，攻擊事情的本質，…總之，他們老是在研究對付我們的策略，『窺测方向」，以求一逞」。他們之所以如此仇視江青同志，閹割江青同志指示的革命精神，就是因為江青同志堅特原則，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江青同志的指示擊中了他們的要害，給這條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以致命的打擊。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沒有能挽回他們必然滅亡的命運。《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紀要》揭開了文化大革命這場偉大戰役的序幕，《五·一六通知》撤底宣判了這一小撮混蛋的死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勢如獠原烈火，照亮了世界革命的道路。 「憶往昔崢嶸歲月稠。」江青同志為建立無產階級新文化而向敵人展開不疲倦的鬥爭的大無畏的革命英雄氣概·給今天正在進行大聯合、大批判的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戰士們樹立了光輝的榜樣，提供了無窮的力量，激勵我們在劉少奇瘋狂反撲的時刻，奮舉千鈞棒，痛打落水狗，在新的鬥爭中「立新功，建新勞」，永遠做毛主席最忠誠、最英勇的文藝戰士。1 ·北影革等會毛泽東主義公社，《人問正道是滄桑—記江青同志在「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前後的英勇鬥爭和彭真、周揚、肖望束之流的拼死反撲(1967年8月8日)》，《紅北影》1967年8月8日第八期。 ==========第382页========== 382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同志與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鬥爭大事記 江青同志在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時參加革命。 抗日戰爭時期，江青同志在延安，就堅决執行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進行京劇革命的嘗試，演出過表現革命戰爭的現代京劇《平型關》，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對此十分仇恨。 一九四九年全國解放後，江青同志對劉少奇吹捧封建主義、資本主義文藝·瘋狂反對禁演壞戲的謬論，針鋒相對，堅决主張禁演《游龍戲鳳》、《拾玉鐲》等壞戲。 四九年四月，中央電影局成立。江青同志等提出私管電影廠應儘快收歸國有，因為電影是生產精神產品的，必須加強無產階級傾導。這個意見得到周總理的大力支持。 四九年十二月，梅蘭芳在天津發表了所謂「移步而不換形」的反對戲曲改革的謬論，影響極壞。江青同志當即指出：「既然發生了影響，就應當批判澄清，不然對戲曲改革是不利的。」並組織文章批判。而陛定一、周揚一夥極力阻止，周揚惡毒地說：「中央沒有分工讓江青管戲曲，要按陸部長指示辦事！」最後扣壓了文章，不准發表。 一九五○年，毛主席指出：「《清宫秘史》是一部賣國主義影片，應骸進行批判！」江青同志堅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在幾次會議上提出要批判《清官秘史》，並力排眾議，嚴正批駁了陸定一、周揚、胡喬木之流及其後臺劉少奇的「《清官秘史》是愛國主義的影片」的反革命黑話。 九月十八日，在第三次電影指導委員會上，胡喬木極力反對文藝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江青同志作了重要講話，批駁了這種論調。她說：「在軍事影片方面，現在迫切需要屬於政治工作方面的鞏固國防軍、建立國防軍的電影…像三大殲滅戰這類片子，因為要忠於歷史，故事性會少一些，但是這些鬥爭本身就很豐富，因此一樣會感人的，如西北戰 ==========第383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83 役，拍起來也會有困難，但是還要拍。」「要好好研究當前政策，群眾情况，好好地拍，而明年最需要的是鼓勵每個戰士來當國防軍，說明大敵當前，美帝國主義所挑撥的戰爭危機還未被消滅。」「明年在軍事題材的影片中最要緊的是打垮美蒋武装的這一階段的片子，教育我們的人民和戰士。我們已經經歷過艱苦鬥爭與戰勝過美蒋強敵，我們不畏懼任何侵略者來挑動戰爭。」 九月十四日，在故事片題材計畫座談會上，江青同志再次提出要拍攝反映革命戰爭的影片，她說：「要搞三大戰役，希望明年至少搞出一個來。」「這樣一部軍事片，說明國民黨有優於我們的武器彈藥。開始時，有多於我們幾倍的兵力，有大量美帝的軍火物資援助，但是我們在毛主席的領導下，由於我們的將領和幹部正確地執行了黨的政策，由於我們戰士們的勇敢，我們戰勝了蔣介石，也就是戰勝了美帝，因為國民黨反動派的軍隊完全是美帝訓練和武装的。」「如果本質的寫出美帝侵略野心的影片和這樣一部軍事片配合起來，那麼對於打垮美帝侵略的教育意義一定會更大。」胡喬木等卻極力反對，鼓吹「全民文藝」。 十二月，毛主席批判了毒草影片《榮馨屬於誰》，江青同志嚴厲地質問：「難道榮譽歸於這種人嗎？」 同時，在江青同志的指導下，第一批主要是表現工農兵的國營影片攝製完成。一九五一年五月，毛主席親自發動了對反動影片《武訓傅》的批判。六月，江青同志率領「武訓歷史調查團」去山東調查，衝破了周揚派去的心腹鐘惦棐的阻撓、破壞，從七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八日發表了經毛主席親自修改的《武訓歷史調查記》，給予周揚之流以沉重的打擊。與此同時，江青同志還組織並領導了「宋景詩歷史調查組」，回京後，江青同志指示：「以調查材料為依據，立即編演京劇《宋景詩》」，這個戲遭到周揚千方百計的阻止和打擊。 同年五月，江青同志指出：「戲曲舞臺上的醜惡形象必須澄清。」組織了批判文章，並親自審閱修改。周揚大為不滿，對此文大加删削，當陰謀破產後，便又扣給作者「目無組織」、「走私人路線」的大帽子。 ==========第384页========== 384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七月二十八日，江青同志在電影指導委員會上·強調電影工作者要長期深入工農兵·指出電影批評必須分清界限，區别什麼是革命的，什麼是反革命的。 九月一日，江青同志針對私管電影廠拍攝了《關連長》、《鴛鴦劍》等不少壞影片的情况，指出：「私管公司决不能照這樣搞下去，電影生產必須置於黨的領導之下。」這以後，江青同志再次提出私管電影製片廠應國有化·她指出：「雷影工作如果不改造思想，片子是搞不好的。」周總理堅决支持這個意見，並指示立即作私管廠國有化的籌備工作。 九月六日，在第十次電影指導委員會上，江青同志支持通過了表現毛主席軍事思想的電影劇本《南征北戰》。這部電影後來是在江青同志親自指導下拍攝的。 十月，江青同志親自深入電影界、美術界、音樂界作了調查研究，發現了周揚在領導文藝工作上存在嚴重問題，並向中央作了反映。中央決定文藝界展開整風，迫使周揚作了檢查。 五二年二月以後，江青同志因病休養。在修養期間，她仍然堅特要寫重大題材，寫反映三大戰役的題材。 五四年九月·江青同志到《人民日報》編輯部，要求轉載「兩個小人物批判俞平伯在關於《紅樓夢》研究中散佈的資產階級唯心論」的文章。周楊之流竟拒絕刊登。 一九六一年至一九六二年，在文藝界毒草從生、烏雲滾滾，為資本主義復辟大作輿論準備的嚴重時刻，江青同志遵照毛主席的教導，高舉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旗，對文藝界進行了深入細緻的調查研究，她先後觀看了北京京劇團等演出的一千三百多個劇碼。江青同志嚴肅指出，目前劇碼混亂，毒草叢生，是個嚴重問題，文化部應認真抓下。她在和一些革命的青年演員的談話中，憤慨的質問：「解放十幾年了，在社會主義的舞臺上，還是演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地主、地主婆子，不可恥嗎？我對這些戲是决裂了。」她指出：這種現象是同社會主義經濟基礎不相適應的，是不符合無產階級專政制度的。她敔發他們說：「你們演的戲（指舊戲)，技術越高，工夫越好，我越不給你們叫 ==========第385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85 好。」「觀眾越給你們叫好，說明這戲的寿害越大。」她還說，「不是廣大的工農兵不要你們，而是你們不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不為工農兵服務。」她鼓锄革命的京劇工作者要勇於進行京劇革命，號召他們要做前人沒有做過的事，要自覺革命，站到革命最前線上來。江青同志的指示，給了革命文藝工作者以巨大的鼓舞。他們决心遵照毛主席的教導，作文藝革命的劈荊斬棘人。 六二年七月六日，江青同志看了《海瑞罷官》，立即指出這個劇存在嚴重的政治錯誤，應停止演出。 九月·八屆十中全會召開。毛主席在會上發出了「千萬不要忘記階殺鬥爭！」的偉大號召，並直接批評了文藝工作。江青同志在會上向齊燕銘提出了戲曲舞臺上的牛鬼蛇神和鬼戲問題。這一年，江青同志還同舊中宣部，舊文化部的四個正副部長談話，指出了戲喇、電影界的嚴重問題。 一九六三年五月六日，在柯慶施同志的支持下，由江青同志組織的批判鬼戲《李慧娘》和反動的「有鬼無害論」的文章在《文匯報》發表，給戲劇界牛鬼蛇神以沉重的打擊。 八月，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看了《李秀成自述》一文後，立即作了批示，「白紙黑字，鐵證如山。晚節不忠，不足為訓」。大長了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志氣，大滅了資產階殺反動派的威風。 這一年，在江青同志的催促下，鬼戲和香港電影停止了演出。 一九六三年底，江青同志開始領導了京劇、芭蕾舞喇的革命。 她從十幾種《紅燈記》的本子中，選定了最好的上海滬劇劇本，交給了中國京劇院排演。指出這個戲要突出李玉和，要集中塑造李玉和一家三代的英雄形象。中國京劇院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卻極力對抗這一指示，大搞三代人「平分秋色」，並陰謀把資產階級「人性論」塞進革命的現代戲中，千方百計地醜化李玉和這個無產階級的英雄。但革命的京剌工作者在江青同志的率領下，與之進行了堅决的鬥爭。一九六 四年十月，《紅燈記》在參加了京劇現代戲觀摩演出大會後，又經過重大修改重新公演，為社會主義的戲劇樹立了第一個光輝的樣板。 ==========第386页========== 38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同志還把排練《蘆蕩火種》的任務交給了當時舊北京市委直接控制的北京京劇團。彭真等人對此十分仇視·處處與江青同志對抗，製造種種困難，破壞這個戲的排練。江青同志和喇團的革命同志共同戰鬥，向他們贈送了寶書一《毛澤東選集》，終於創作成功了《蘆蕩火種》。六四年，毛主席看了這個戲並作了「要突出武装鬥爭的作用」、「要改名為《沙家浜》」的重要指示。江青同志把毛主席的指示带到劇團，指出要突出「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偉大思想，要加強郭建光的形象。她對每一個細節都作了具體指點，並頂住了舊北京市委的刁難、阻撓，一九六五年二月，《沙家浜》公演了，它是檵《紅燈記》後，京劇革命的又一個樣板。 在江青同志的親自指導和支援下，北京和上海的芭蕾舞團分别排練革命芭蕾舞《紅色娘子軍》和《白毛女》。她指出：「不要當外國人的奴隸·要走自己的路。」她深入劇團，給予極其深刻、細緻的指導，衝破了舊中宣部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的阻撓，創造出嶄新的革命的芭蕾舞，給予劉少奇的「反映現代生活不能勉強，芭蕾舞、外國歌劇不一定能反映」的謬論以猛烈的回擊。 一九六四年一月三日，在一次文藝工作座談會上，江青同志同劉少奇、鄧小平、彭真、周揚等人作了面對面的鬥爭。她針對劉少奇攻擊革命現代戲，拚命鼓吹古今要「兩條腿走路」的謬論，反駁說：「就是要允許一段非驢非馬的東西。」現代戲刚開始，「已經有人在叫兩條腿走路了」。她尖銳指出：「十四年的功夫，還搞古代的感情，這是個立場問題。」 六四年春天，江青同志在上海指導排練現代革命京劇《智取威虎山》。周揚、林默涵之流，拚命攻擊這個戲是白開水，是話劇加唱，妄圖扼殺它。在京劇現代戲會演期間，他們還專門組織人對這個戲進行惡毒的誣蔑。但是江青同志響亮地回答他們：「白開水有什麼不好呢？」「有了白開水，就可以泡茶，可以釀酒。」她和劇團的革命同志經過三年的磨練，終於使《智取威虎山》成為文藝革命的一面光輝旗幟。 同年春天，江青同志指示上海京劇院改福上演《海港》。可是劉少 ==========第387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87 奇看後，卻放肆攻擊碼頭工人，並指使其爪牙，把這個戲搞成所謂「培養接班人」的「中間人物」的戲。六五年，江青同志看了戲後·非常生氣，指出必須全力塑造英雄形象，不能寫中間人物，她說：「要求只有 一個：塑造雨個英雄一方海珍和高志揚。」並奪了編導大權，進行具體指導，為社會主義文藝培植出又一個樣板戲。 六四年上半年，江青同志建議中國戲曲研究院實驗劇團，排演京劇《朝陽溝》參加會演。周揚、張庚之流為了破壞革命現代戲，硬把它搞成一個不像京劇，也不像豫劇的所謂「×」劇。江青同志審查後，憤慨萬分，指出：這個戲步子不是邁大了，而是邁歪了。並决定這個戲不參加會演。使周揚之流的陰謀遭到破產。 六四年到六五年，江青同志親自指導對優秀話劇《南海長城》的拍攝工作。 一九六四年六月五日到七月三十一日，在江青同志倡議下舉行的全國京劇現代戲觀摩演出大會在北京勝利舉行。偉大領袖毛主席觀看了《紅橙記》、《智取威虎山》、《奇襲白虎團》、《蘆蕩火種》等優秀劇碼，並作了很多重要指示。 會演期間，周總理、康生同志和江青同志都作了重要指示。江青同志在《談京劇革命》的報告中，對京喇革命的意義、方向，用毛澤東思想作了深刻的闡述。 十月二十五日，江青同志接見了給毛主席寫信的中央美術學院的部分教師，轉達了毛主席堅决支特他們反對修正主義院黨委的革命行動，並對美術工作的革命化作了重要指示。 十一月十九日，江青同志指示中央音樂學院移植京劇《紅燈記》，指出，「在京劇《紅燈記》的基礎上搞新歌劇的實驗，意義很大。這是前人沒有作過的」。但是中宣部林默涵等人，百般抵制、破壞，至使這個劇沒有排成。 十二月，江青同志在中宣部一次會議上宣佈：要對十幾部反動的影片進行批判，批判了可以達到思想、經濟雙豐收。陸定一、周揚一夥卻在劉、鄧的支持下，拒不執行。 ==========第388页========== 38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六四年底，江青同志接見八一電影廠《奇襲白虎團》攝影組和山東省京劇團部分同志。决定停拍《奇襲白虎團》，進行修改。粉碎了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份子企圖把未改好的戲固定下來，貶低它的巨大意義的陰謀。江青同志對京劇《奇襲白虎團》提出具體的修改計畫，在她的指導下，使《奇襲白虎團》不斷前進，不斷提高，成為革命現代京劇中 一個好樣板。 六四年，在反革命兩面派陶鑄一手操縱的「中南區戲劇觀摩演出大會」上演出的大毒草《山鄉風雲》，被陶鑄和一群爪牙吹捧上了天，並用來攻擊樣板戲《紅燈記》，當遭到工農兵批判時，陶鑄竟下令馬上拍電影，並令其到北京、上海演出。江青同志看了這個戲後指出：「多少好題材，你們不選，為什麼單選這個戲來演？劇本的真實性如何？」並指示劇團：「回去之後要向有關領導反映，不必這樣急急忙忙拍電影，要謹謹慎慎。」沉重地打擊了陶鑄的反動氣焰。 一九六五年二月，江青同志到中央樂團，建議排演革命交響音樂《沙家浜》。她嚴肅指出，「不能跟著洋人死，要走我們自己的路！」在江青同志帶領下，中央樂團的革命音樂工作者粉碎了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的破壞，創作成功了第一個革命交響音樂《沙家浜》0 同時期，江青同志還指出對十二部壞影片一律不要修改，進行示眾。周揚之流卻嘥恐露出馬腳，對《不夜城》《舞臺姐妹》等進行修飾。 一月初，江青同志到舊文化部指示召開攝影工作座談會，指示攝影和電影要為社會主義革命、為工農兵服務，要打亂目前情况，打破導演唯我獨尊。並指示要檢查攝影、電影中不好的鏡頭。周揚等對此怕得要死，對此嚴密封鎖。 二月，江青同志對電影工作作了重要指示，她說，「為了徹底解决目前這種資本主義、修正主義的經營管理方式，我建議認真解剖一個痲雀（製片廠），廢除導演中心制，實行黨的民主集中制，所有創作人員參加討論。然後把好的、正確的意見集中起來，由導演執行，不妥當和不正確的意見可以解釋和批評」。這個指示被周揚一夥扣壓了很長時間。 ==========第389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89 十一月十日，在毛主席的指示下，由江青同志親自組織了姚文元同志的文章《評新福歷史劇〈海瑞罷官〉》，並在《文匯報》上發表，揭開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序幕。它遭到了彭真黑幫拚死的抵抗和攻擊。 一九六六年二月二日至二十日，江青同志在上海召開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發表了經毛主席三次修改的具有偉大歷史意義的光輝文獻一《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紀要》。江青同志在《紀要》中，全面地批判了建國以來統治文藝界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對文藝戰線上的許多根本問，用毛澤東思想作了深刻的闡述。 五月八日·江青同志用高炬的筆名在《解放軍報》發表了《向反黨反社會主義黑線開火》的文章，揭露了舊北京市委和「三家村」的黑幕。 十一月二十八日，江青同志在首都文藝界大會上，號召革命的文藝工作者，向以舊中宣部、舊文化部、舊北京市委為代表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進行撤底的批判，掀起了文藝界鬥批改的巨大高潮。 衛東批判文藝黑線聯絡站編寫 《上海紅衛戰報》：向文化革命旗手江青同志學智(1969.1.17) 在舉國歡慶《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二十五周年的盛大節日裡，江青同志親自領導和排練的京劇《智取威虎山》、《紅燈記》、芭蕾舞《白毛女》、交響樂《沙家浜》等革命樣板戲，在首都的舞臺，在全國各地與廣大的工農兵群眾見面了！這是以江青同志為首的文藝界無產階級革命派的艱苦鬥爭的結果。是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的偉大勝利！是光焰無際的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 2選自《無限風光在險峰一江青同志關於文藝革命的講話》，南開大學衛束批判文藝黑線聯絡站、《新海燕》编印，一九六八年二月。 ==========第390页========== 39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從光輝的劃時代的偉大著作《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到現在，文藝界始終貫穿著兩個階級、雨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不調和的鬥爭。鬥爭的焦點和根本問題是政權問題。無產階級要佔領文藝陣地，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資產階級也要爭奪這個陣地，為資產階級政治服務。在這場奪權與反奪權，復辟與反復辟的殊死搏鬥中，江青同志始終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巍然屹立在無產階級文藝陣地上，以旺盛徹底的革命精神，堅韌不拔的革命毅力；大無畏的英雄氣概，貫徹、執行、捍衛和宣傅了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為鞏固無產階級政權做出了卓絕的貢獻，為無產階級文學藝術的建設和發展立下了不朽的功勳。 學智江青同志，首先要學智她無限忠於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無限忠於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無限忠於人民。江青同志，在全部工作中，高度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毅專政。她用毛澤東思想衡量一叨，敏銳地發現「如今的舞臺」，「不能保護我們的經濟基礎，而會對我們的經濟基礎起破壞作用」，於是，便高舉「造反有理」的大旗，在惡勢力的重重包圍之下，不怕打擊和排擠，不怕曲折和險阻，披荊斬棘，排除萬難，在戲劇舞臺高高樹起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讓工農兵的高大形象屹立在文藝舞臺上，把歷史的顛倒又顛倒了過來。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魯迅代表了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而由六十年代的今天，江青同志所代表的正是毛主席指出的方向一無產階級社會主義新文化的方向。 學稻江青同志，要學智她愛恨分明的階級立場。長期以來，在以周揚、林默涵、齊燕銘、夏衍為代表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統治之下，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得不到貫徹。在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劉少奇的支持下，他們把文藝界變成製造復辟資本主義輿論的大本管。在這個關係到我國命運和前途的重大間題上，江青同志充滿對階級敬人的強烈仇恨，對無產階毅革命事業的無限忠心，率領一批年輕的闖將大造了舊京劇舞臺的反，攻克了資產階級盤踞的這個頑固的據點。在這場向京劇堡壘的「攻堅」戰中，江青同志是一個勇敢的爆破手。她始終戰鬥在第一線上，成為階級鬥爭浪濤中的中流砥柱。 ==========第391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91 學智江青同志，就是要學智她的辙底的革命精神。在和文藝界反革命勢力的鬥爭中，她沒有絲毫的妥協、折衷和調和！對舊京劇的改革，實質上就是對舊社會制度的改革。一切為封建主義，資本主義服務的舊制度、舊理論、舊文藝，都必須撤底地破壞它、批判它。在批判，破壞封建地主階級、資產階級文藝的同時，建立起嶄新的無產階級的革命文藝來。 學智江青同志，還要學智她依靠群眾，放手發動群眾，走群眾路線的工作方法。在這場史無前例的京劇大革命中，她循循誘導，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啟發人的思想覺悟，做了大量深入細緻的政治思想工作。在文藝工作者方向不明、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時候，江青同志送來了偉大領袖革命的寶書一光芒萬丈的《毛澤東選集》。是光輝的毛澤東思想，喚起那些被修正主義文藝黑線毒害的同志，把他們從反革命文藝黑線的束縛下解放出來。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沾名學霸王。」在偉大的領袖毛主席的領導下，無產階殺革命派，已經把陸定一、周揚等一小撮人趕出歷史舞臺，拋進歷史的垃圾箱。他們所代表的修正主義文藝黑線已是七零八碎，不成體統。他們的總後台中國的赫魯曉夫劉少奇也被锹了出來，威風掃地。在江青同志的親自領導下，京喇改革已經出現了一批豐頎的果實。這標誌著無產階級文藝的春天已經來臨了！讓無產階級藝術舞臺上的鮮花怒放吧！盛開吧！ 向文化革命的旗手江青同志學智！ 向無產階級政權的英勇捍衛者江青同志致敬！3 〈向文化革命旗手江青同志學習〉，《上海紅衛戰報》，1969年1月17日。 ==========第392页========== 392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同志在「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前後的英勇鬥爭 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在黨的八届十中全會上提出了要抓意識形態領域裡的階級鬥爭後，掀起了京劇、芭蕾舞劇、交響音樂等「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推陳出新」的革命高潮。在這場你死我活的鬥爭中·江青同志披荊斬棘，奮不顧身，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作出了特殊的貢獻。 對於電影這個階級鬥爭空前尖銳、複雜的陣地，江青同志十分關懷、極為重視，她「從調查研究著手，認真地抓起來」。 一九六五年一月，江青同志當面責成周揚、石西民召開「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周揚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串通一氣，對江青同志的指示採取了陰一套、陽一套的反革命雨面派手法，進行抵制和破壞。他們開始故意拖延時間；後來實在拖不下去了，就推給了舊電影局副局長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司徒慧敏，由他出面召集各廠的攝影師·討論過期的彩色膠片如何使用的問題，陰謀扭轉方向，談完就散。 江青同志知道這個會已召開以後，立即表示要來參加。周揚聞部後驚恐異常，他惡狠狠地說：「為什麼要通知她·她來幹什麼？」 第二天，江青同志來了。周揚這個雨面派也假惺惺地陪同前來，並請江青同志指示。江青同志語重心長地說她只有三句話，要與會的同志：「為無產階殺政治服務，為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服務，為工農兵服務。」江青同志並批評了會議室掛的一張毛主席畫像，指出：這張畫是抽象派的畫，抽象派把真實形象抽掉了，你們熟視無睹，建議你們馬上將這張畫摘掉。江青同志還談到要「標新立異」一「標社會主義之新，立無產階級之異」。要破掉資產階級的「導演中心制」等重要問題。這時，來參加會的攝影師們才知道開這次會的真正目的。周揚看陰謀即將敗露，不得不把原钉的三天會期再延長七天，並親自出馬，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劉白羽一唱一和，妄圖抵消江青同志講話的互大 ==========第393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93 影響。毒意歪曲江青同志提出的「標新立異」的口號，胡說什麼「對三 十年代文藝要一分為二」，「標新立異要從總結經驗開始」。 反革命雨面派周揚，借題發揮說：「標新立異是任何階級、時代共有的要求，有此要求人類才能進步。新，就是新東西；異，就是不同於過去。」「標新立異就是要有新的民族精神，新的民族形式，巨大的民族特點。」「蘇加諾退出聯合國也是標新立異。」他處心積慮地抹煞階級觀點，混淆階殺界限，販賣資產階級的私貨。 江青同志提出要破「導演中心制」，周揚卻說什麼：「正因為導演在創作中是領導，所以才要聽工農群眾的意見。」周揚是把導演放在中心位置之後，再讓導演以老爺的資格「聽聽」工農群眾的意見，實質上與江青同志提的革命精神是完全針锋相對的。 在談到學稻問題吋，周揚胡說：「政治方向對了不等於問題就解决了。」「千萬不要輕視技巧。」「沒有知識就不知道骸學召什麼，反對什麼。」「要反對資產階殺思想，只有學智後才能反對它。」「模仿是始，創作是終，先模仿，後創作…」周揚就是讓人們拜倒在資產階級的腳下，當帝、修、反的走狗和奴才。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把會議徹底引向邪路，在會議總結時，周揚一夥又大談要「技巧過硬」，「要學智數學、物理、化學」，就是不提突出無產階殺政治，不談學智毛澤東思想。這次會，由於周揚等的破壞，江青同志的指示和革命精神，沒能得到很好的撤，反而被束之高閣，扣壓下來。 同年二月，江青同志對電影攝影、電影體制等問題，親自寫了一封很重要的信。江青同志說：「電影問題是複雜的，因為它是粽合藝術，又是科學技術。它得通過攝影藝術才能在銀幕上得到表現，單是電影攝影的問題就很多。在我看了一年多電影之後，發現：不少彩色電影攝影師的技術沒過關，少數黑白電影攝影師的技術也沒過關，至於技巧那就難說了。因此·使某些電影的品質降低（單就藝術和技術一即技巧來說)。為此，我曾建議中宣部和文化部召開一個全國電影攝影座談會的專題會議，讀了毛主席批的徐寅生的講話，鼓勵大家奮發圖強，標社會主義之新，立無產階級之異。討論的情况還不錯。他們的這些簡報有一 ==========第394页========== 39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些值得注意的意見。」江青同志特别著重指出：「為了徹底解決目前這種資本主義、修正主義的經營管理方式，我建議認真解剖一個痲雀（製片廠)，廢除導演中心制，實行黨的民主集中制。所有創作人員都參加討論，然後把好的正確的意見集中起來，由導演執行，不妥和不正確的意見，可以解釋和批評。」江青同志這封充滿了無產階級革命精神的信，判處了電影界資本主義統治的死刑。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對此恨得要死，怕得要命，他們嚴密封鎖消息，不讓江青同志的信與廣大革命群眾見面。這封信轉到反革命修正主義頭子彭真手裡，他根本不加理睬，一腳踢給了舊文化部的肖笔東。肖笔東這個劉、的忠實走狗把信壓了五個月之久，才假惺惺地讓秘書寫一張紙條，說什麼要電影局提出個處理意見。後來，肖笔東一夥又拖壓了三個月，才勉強拼凑了一個所謂「調查組」，並指名讓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吳雪當掛名組長。 「調查組」在北影工作了五個多月，聽取了多方面的意見，搜集了 一些資料。從這些意見和資料裡，充分實了江青同志對電影界所提出的問題，是完全合乎實際情況的。調查組最後寫了一個調查報告，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吳雪、趙辛初、肖東對此根本不聞不問，同時卻集中全力炮製《北京農業大曜進》和《劉少奇訪問回國》等美化劉少奇、彭真的大毒草影片。到了他們實在拖不下去的時候，便以攻為守，與北影廠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許里、吳小佩等人密室策劃，陰謀將所謂「八個隊的生產編制」強加給革命群眾。 這個所謂「新編制」根本不是什麼新鮮貨色，它是修正主義的「創作集體制」的翻版。唯一的區别就是把四個「創作集體」，分成八個「攝製隊」。「導演中心制」不僅沒有破，反而大大加強了。導演不僅是每個攝製隊的藝術總負青責人，而且還全部兼任隊長，藝術、行政大權，獨攬於一身，更便於他們肆無忌憚地作威作福，為資本主義復辟製造輿論準備了。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沒有能挽回他們必然减亡的命運。《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紀要》揭開了文化大革命這場偉大戰役的序幕，五·一六《通 ==========第395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95 知》徹底宣判了這一小撮混蛋的死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勢如燎原烈火，照亮了世界革命的道路。4 文化革命的偉大旗手—江青同志 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這是毛主席在一九六一年九月九日為江青同志所攝廬山仙人洞題的 七絕。毛主席這首氣勢磅礴、震撼三山五嶽的千古絕章抒發了一個無產階殺革命家的偉大胸懷。同時，我們認為，這又是對江青同志的最全面、最完美、最深刻、最形象的寫照。今天，重讀了這首氣貫長虹的詩句，心潮無比澎湃，久久不能之平息對江青同志無限崇敬的心情。 偉大傾袖毛主席是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最高統帥，敬愛的江青同志是文藝革命戰線上智勇雙全的無產階級英雄，是開拓京劇革命新道路的大無畏的披荊斬棘人！是衝锋陷陣的無產階級文化革命的偉大旗手！ 亂雲飛渡仍從容 陳伯達同志說，江青同志是毛主席的好戰友好學生，她是我黨的好黨員，自「九一八」事變參加革命以來，已經有三十五年歷史了。這是多麼驚心動魄的三十五年啊！三十五年來，江青同志全心全意為黨作了大量的工作，卻從不出頭露面。在胡宗南匪幫瘋狂進攻的日子裡，是江青同志陪著毛主席最後一批撤離延安。在最緊張困難的環境下，江青同志緊緊跟著主席南征北戰，打敗了蒋家幾百萬軍隊。全國解放後，江 《江青同志論文藝革命》，1969年8月，雲南出版。 ==========第396页========== 39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青同志一直作主席的秘書，緊跟主席思想。在資產階級無數次挑戰中·江青同志都挺身而出，堅决地捍衛了主席的革命路線：四九年江青同志就組織文章批判了梅蘭芳反對京劇改革的錯諛主張，邁出了京劇革命的第一步。與劉少奇針鋒相對，堅持禁演《拾玉鐲》《游龍戲鳳》之類被劉少奇綠燈放行的壞戲，熱情地為革命現代戲鳴鑼開道。五零年江青同志堅决執行毛主席的指示，幾次提出要批判賣國主義的影片《清官秘史》，但是反革命份子陸定一、胡喬木、周揚等拼命抵制，抬出了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黑話相對抗。江青同志沒有被反動派的氣勢洶洶嚇倒，始終堅持原則，據理相爭，力排眾議，嚴正駁斥了他們的種種謬論。隨後，被周揚吹捧為「勞動人民文化翻身的一面旗幟」的反動影片《武訓傅》又出籠了。毛主席尖銳地指出：「文化界的思想混亂達到了何等的程度！」嚴厲質問支持歌頭《武訓傳》的反革命文藝黑線頭目：「資產階級的反動思想侵入了戰鬥的共產黨，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接著毛主席親自發動了對《武訓傅》的群眾批判運動。江青同志不折不扣地貫撤主席指示，親自組織了專案調查團，深入山東，跋山涉水進行廣泛細緻的調查。而周揚之流則不聞不問，甚至連傅達主席的指示都不去聽，對主席的話陽奉陰違，實在令人氣憤，當時，江青同志對這夥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進行了堅决的鬥爭，大長了無產階級志氣，大滅了資產階殺威風！ 五二年調查團經過和周揚派進來的大右派的鬥爭，勝利完成任務，從山東返回北京。江青同志曾指示：以調查所得材料為依據，立即褊演京劇《宋景詩》。可是這一京劇革新的幼苗沒出世多久，就被周揚們一棍子打死了！ 江青同志在一切剝削階級腐朽文化面前，在階級敵人面前，永遠是無產階級的硬骨頭和革命的闖將。她對敵人極端鄙視，深惡痛絕。但是，她對無產階級新文化，對工農兵大眾卻是滿腔熱忱，充滿了爱。她不遺餘力地支持左派，熱情地為無產階殺革命派的行動大喊大叫。五四年江青同志曾根據主席指示親自到人民日報，要求轉載「小人物的有生氣的批判文章」。 ==========第397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97 一九六三年，當文藝界群魔亂舞、反動氣焰十分嚣張的時候，江青同志在上海與柯慶施同志一起組織了對大毒草《李慧娘》和《有鬼無害論》的批判，揭開了横掃牛鬼蛇神的序幕。 一九六三年，江青同志還堅决支持了戚本禹同志揭露叛徒李秀成的好文章，並把文章介紹給主席。主席批示道：「白紙黑字，鐵證如山，晚節不忠，不足為訓」，大長左派的志氣，粉碎了舊閻王殿對左派的反動圍剿，使革命的新生事物蓬勃發展，開創了欣欣向榮新局面。 六四年在尖銳鬥爭中舉行了京劇現代戲會演，江青同志發表了一篇充滿毛澤東思想光輝的講話一《談京劇革命》。六五年，江青同志遵照主席的指示，在上海親自指導批判吳晗的《海瑞罷官》，猛烈攻擊舊北京市委以彭真為首的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矛頭直指中國最大的赫魯曉夫一劉少奇，揭開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序幕。六六年二月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對當前文藝戰線上的許多問題，作了深刻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分析。座談會的《紀要》具有深遠的歷史意義，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重要文獻。《紀要》用毛澤東思想回答了社會主義時期文化革命許多重大問題，堅决捍衛了無產階級文藝路線，撤底揭露了 三十年代以周揚為代表的資產階殺文藝路線·揭露、批判了周揚篡改歷史、打擊魯迅的陰謀，羯露了「國防文學」這個口號的資產階殺反動本質。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文藝界無產階級革命派大會上·江青同志以無比英雄氣概，又作了重要講話，吹響了砸「三舊」、徹底摧毀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路線的進軍號。這些都極大地豐富了無產階級文藝理論寶庫。 回首往事，一幕幕英勇鬥爭史，記錄了江青同志的業績。一曲曲革命造反的戰歌，震撼著三山五嶽，激勵著同志們前進！ 一九六二年，江青同志根據毛主席指示，經過大量深入細緻的調查研究之後，提出目前喇碼混亂，毒草叢生，尖銳地指出《海瑞罷官》有嚴重政治錯誤，要禁演。在柯慶施同志的支援下，並親自組織批判文章，力主京喇革命。就在這時，又是劉少奇擺出大學閥的面孔以反對 ==========第398页========== 39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藝朮上的教條主義」來威脅江青同志，叫嚣「帝王將相也搞」，「現代戲藝術水準不行」。 面對反動派猖獗的圍攻，康生，江青等同志在一群惡魔面前横眉冷對，分毫不讓。一九六四年一月三日，劉少奇、鄧小平以中央名義召開文藝座談會·藉口貫徹毛主席批示，實際上陰謀進行抵制。劉少奇說：「有雨種戲要保留，一種是古為今用的，一種是總結歷史經驗的。」鄧小平說：「表現人民智慧、將相智慧的也可以演。」彭真别有用心地說：「要雨條腿走路。」周揚則大肆誣蔑大曜進時期領導文藝的方法是簡單粗暴，劉少奇對這個發言讚楊備至。康生、江青同志在這次會上與劉少奇一夥進行針锋相對的鬥爭。江青同志說：「資本主義對我們的東西就更粗暴」。「現代戲求全很難。」「新劇碼現在還沒有一半，已經有人在叫雨條腿走路了」。彭真誣篾現代戲是穿「開襠褲」、「吃手指頭」、是「利用無產階級強加於人，結果不中不西，非驢非馬。」江青同志當即怒斥道：「就是要允許一般非驢非馬的東西。」康生同志針對劉少奇吹捧資產階級「文學家」可以「改造」「人的靈魂」的謬論，駁斥道：「我的靈魂要靠那些文學家改造？我不承認！」在這場激戰中，我們敬愛的江青同志是一員衝锋陷陣、奮勇當先的闖将。 劉少奇極力鼓吹「老戲很有教育意義。」把極力美化封建地主大走狗黄天霸之流的《惡虎村》鼓吹為「改得好的劇目」。直到一九六六年三月還「指示」京劇院讓反動「權威」給外國人演《野豬林》。江青同志旗幟鮮明地說：「不能演老戲」，「我對這些戲決絕了。」鄧小平大耍反革命兩面派說：「新戲好的不多，還是老戲吧…戲喇改革我舉雙手贊成，但我就是不愛聽。」彭真到六六年三月還讓演員到他家裡從下午到深夜錄製二十多套舊戲唱片。江青同志尖銳地指出，「解放十幾年了還是演地主頭子、地主婆不可恥嗎？」「十幾年功夫還搞古時的感情，是個立場問題。」並厲聲質問：「你們常說的藝術家的良心何在？」 請同志們想一想，難道這僅僅是改革一兩齣舊戲的問題嗎？難道僅僅是戲曲界的學術爭論嗎？不！這是向舊世界舊文化的宣戰，是一空前激烈的文藝領域内雨個階級兩條路線的激戰。 ==========第399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399 向資產階級文藝黑線衝鋒陷陣的闖將 早在三十年代，江青同志就堅定地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和毛主席的偉大戰友魯迅一起，並肩戰鬥，對那些文壇鬼魅，遺老遺少，向那些形形色色的叭兒狗周楊、王實味們向王明為首的投降主義進行了不調和的鬥爭。 在延安時，江青同志就進行過京劇（當時叫平劇）革命的大瞻嘗試，演出過《平型關》。可是，也就從那時起，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對江青同志一直懷恨在心·他們說什麼「抗日戰爭的京劇，把日本人，老百姓都戲喇化了。…在臺上拿了大刀打日本人，這當然是一條錯誤的路，要加以否定的」。劉少奇直至四九年全國解放前夕，還叫囂「宣傅封建，不怕」，主張開演那個宣楊叛徒哲學的《四郎探母》以及宣楊封建帝王糜斕色情生活的《梅龍鎮》。正是在他們的包庇和縱恿下，「舊戲舞臺上（在一切離開人民的舊文學舊藝術上)人民卻成了渣滓，由老爺太太少爺小姐們統治著舞臺」。江青同志高舉毛主席文藝革命路線的旗懺，向這條資產階級文藝黑線及其代表人物進行了毫不留情的鬥爭，堅决要把這種歷史的顛倒再顛倒過來，恢愎歷史的面目。 無產階級文藝明珠 可是，過去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灌派把江青同志恨得要死，怕得要命，他們拚命封鎖江青同志活動消息，以保密為名不傳達江青同志的指示，甚至寫文章做總結也不許提江青同志的名字。江青同志废寝忘食地奔走勞碌，到處留下足跡，可是那彩黑幫卻連照片也不讓照，企圖抹滅我們無產階殺革命英雄戰士的光輝。今天、我們無產階級革命派奪了權，我們就要為無產階級工農兵的文藝大喊大叫，為我們無產階級的文藝樹立權威！ 前幾年·江青同志在上海養病，根據醫生建議，通過文化生活來恢復聽覺和視覺的功能，但是，作為一個毛主席的親密戰友、一個共產黨 ==========第400页========== 4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員，豈能眼看文藝舞臺上鬼蜮横行、毒草氾濫，江青同志不顧個人安危，以高度的政治責任感，深厚的無產階殺感情，系統地研究了一部分文學藝術，發現「舊的文學藝術不能適應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古典的藝術形式不能完全適應社會主義的思想内容，那要不要革命？要不要改革？」要，要，一千個要，一萬個要。但是，這正像江青同志十一月二 十八日講話指出的：「這是一場嚴重的階殺鬥爭，又是一件非常細緻、相當困難的工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江青同志首先選擇北京京喇院一團作突破口，點起了京劇革命的烈火，迎接了京劇革命的第一場惡戰！ 江青同志一到，彭真慌了手腳，立刻布下層層障礙，設置道道防線。他們採用了欺上蹣下、封鎖消息的辦法，甚至還派了爪牙監視江青同志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江青同志要一個劇團做試驗田·賊彭三次刁難，大設關卡，不給演員，不撥劇場，向江青同志施加壓力，甚至利用職灌，以「粗製濫造」為名強行停演《蘆蕩火種》，向江青同志示威。就在這關鍵時刻，偉大領袖毛主席觀看了革命京劇《蘆蕩火種》的演出，並做了重要指示：要突出武装鬥爭，改名為《沙家浜》。毛主席偉大的指示是對彭真一夥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的致命打擊。但是，他們並不死心，又以加倍瘋狂，頑固地反撲了！彭真親自出馬把黑手伸進北京京劇一團，對演員說：「為什麼不演傅統戲呢？大專學校不是還上歷史髁嗎？」妄圖分化我們的隊伍，拆無產階級的台！另一方面，牢牢控制了實驗京劇團，大搞黑試驗·親自動手整理《除三害》、《將相和》，又搜羅了一百八十多個老劇碼，用「政治任務」、「經濟任務」強迫喇團上演，江青同志識破這一陰謀，頂住了這股逆流，義正辭嚴地回擊了他們：「不要單純為了幾個錢！」她還把親筆題字的毛選送給大家，教育同志們：「你們不要以為我在這裡搞戲，我是在這裡和封建主義、資本主義、修正主義戰鬥」·教導大家很好學智《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和《實踐論》等光輝著作，用光焰無際的毛澤東思想武装演員們的頭腦，使他們明確了前進的方向，增添了鬥爭勇氣。 ==========第401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4o1 在江青同志帶領下《沙家浜》越戰越強，連續揭穿彭直搞假現代戲《海棠峪》來對抗《沙家浜》的陰謀，衝破了彭真一夥的控制。在上海，在張春橋同志大力支持下，一板一眼，江青同志進行了十二次修改，這個京劇現代戲的樣板·終於得到廣大工農兵的批准。 這下，前北京市委的修正主義老爺們暴跳了起來，破口大罵：「什麼樣板不樣板，我就不知道！」好一副嚇人的學閥姿態。難道我們無產階級的樣板戲還要你們資產階級老爺批准承認嗎？你們搞的那套牛鬼蛇神戲又什麼時候得到無產階級的批准呢？ 九六四年，在江青同志親自指導下，上海京劇院排出了《智取威虎山》，江青同志堅定不移地把原來反面人物的嚣張氣焰鎮壓下去，成功地樹立了少劍波、楊子榮等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革命戰士的高大英雄形象。這個戲刷一「殺」上京劇舞臺，反革命修正主義份子林默涵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讓他的爪牙發表文章，别有用心地提出要在舞臺上突出座山雕等土匪頭子的反面形象，惡寿地攻擊江青同志·江青同志當即給以反擊。她在七月那篇充滿毛澤東思想光輝的講話《談京劇革命》中痛斥的那種「反對寫正面人物」，「坐在反面人物一邊的」就是指的他們。 閻王殿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暗害革命現代戲的企圖又失敗了。京劇《智取威虎山》成了人類有史以來最好的一齣戲！登上了無產階級藝術高峰！ 就在同一年，當《海瑞上疏》等大毒草統治著上海戲劇舞臺的時候，是江青同志挺身而出，熱情地肯定了淮劇革命現代戲《海港的早晨》，並要上海京劇院把它改福成京劇，立志要讓工人階級的英雄群象登上舞臺。這時，那些叫囂「工人上臺，張口難唱，拾手難舞」的修正主義分子，按照劉少奇的黑指示，要了個寫所謂「培養接班人」的陰謀，妄圖偷換主題，大寫「中間人物」内心複雜和精神分裂，以「中間人物」代替無產階級英雄人物。在一九六五年江青同志戳穿了他們的陰謀，又重新組織了創作，並親自領導了改編工作。不久，揪出了又一次鑽進創作組的破壞份子，終於使中國工人階級的高大英雄形象，第一次屹立在文藝舞臺上。 ==========第402页========== 4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在指導《紅燈記》的過程中，江青同志指出：「要教育我們青年一代知道無產階級江山得來不易」，「要鼓舞世界上被壓迫人民的鬥志」，給了京劇院一盞引導他們在迷霧中勝利前進的紅燈。但是，京劇院的反革命修正主義份子拒不執行這一指示，他們竟惡毒地咒罵江青同志。江青同志提出了上百條的寶貴意見，他們對群眾嚴密封鎖，江青同志親自修改的唱詞送去，他們不用，江青同志十幾次要求他們作總結，他們置之不理，胡說什麼「沒什麼可總結的！」更甚者，他們竟敢對抗江青同志突出李玉和形象的指示，故意删去了表現李玉和英雄性格的「粥棚」 一場戲，並在「刑場」一場戲裡大肆宣揚剝削階級的「兒女情」，醜化英雄形象。針對他們那種為了排斥工人階級的英雄形象而提出的所謂保持「旦角」戲的完整藝朮構思的謬論，江青同志憤怒地斥責他們，「沒有革命的先輩，哪來革命的後來人？」經過了長期複雜艱巨的鬥爭，才迫使他們不得不按照江青同志的正確意見來修改。而為了把工人偕极的高大形象樹立起來，江青同志有時雖然身體不好，還堅持去看排練；而且，從劇本改編到導演，表演，直到每一個動作，每一句唱詞，每一個音符，都要經過反復修改，反復推敲，那怕一個字對英雄有損害也不放過。為了攻克京劇這個頑固堡壘，為了字斟句酌地修改劇本，有多少個辛勤的夜晚，江青同志辙夜不眠，為了點燃北方京劇舞臺上這盏革命的紅燈，為了使這盏紅燈指引今後京劇革命，我們敬愛的青江同志發揚了「對工作的極端地負責任，對同志對人民的極端的熱忱」和「全心全意為中國人民服務」的精神，毫無保留地傾注了她那火熱的滿腔心血！ 檵京戲革命之後，江青同志根據毛主席「洋為中用」「推陳出新」的方針，又接連地點燃了芭蕾舞、交響樂的革命烈火。而且在電影、評劇、歌劇等等方面也都播下了革命火種。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盞京劇舞臺上的紅燈照紅了整個文藝界。 一九六三年底，江青同志建議由北京、上海兩個芭蕾舞劇團排演《紅色娘子軍》和《白毛女》。 可是，劉少奇，這個中國赫魯曉夫、這個老反革命、這個鎮壓革命新生事物的創子手，又跳了出來，說什麼：「反映現代生活不能勉強， ==========第403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43 芭蕾舞，外國歌劇不一定能反映！」 江青同志毫不退卻，以自己的鬥爭實踐和藝術實踐回擊了劉少奇和他的走狗爪牙的惡毒攻擊，她激動地告訴大家；「不要當外國人的奴隸，要走自己的路。」「要把革命幹勁，民族自豪感、對亞非拉的責任性樹立起來。」 在創作中，江青同志對劇本，表現，服装，佈景等提出了幾百條寶貴意見，並親自修改了字幕。用大無畏的英雄氣概擊潰了一股股逆流，塑造了芭蕾舞臺上的工農兵。 六四年七月八日，這是個難忘的日子。芭蕾舞台上升起了紅太陽，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觀看了《紅色娘子軍》熱情鼓勵說：「方向是對的，革命是成功的，藝術上也是好的。」今年四月二十四日，毛主席又一次觀看了芭蕾舞《白毛女》。這是芭蕾舞臺上的盛事。是文藝界的大喜事！我們革命芭蕾舞得到了我們最最敬愛的世界革命領袖毛主席的批准，芭蕾舞新生了！讓那些修正主義老爺們叫嚷我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吧，讓他們同舊芭蕾舞一起統統見鬼去吧！ 一個戰鬥接著一個戰鬥，一個勝利接著一個勝利！ 一九六五年一月江青同志又風塵僕僕來到了中央樂團，給這裡帶來了明媚的春天的氣息。她聽了各種樂器演奏後鼓勵大家說：「武器很好嘛，我看完全可以為人民服務、為革命服務嘛！」她當面責間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林默涵等人：「資本主義的交響樂已經死了，你們為什麼要跟著洋人去死呢？」一句話，一聲霹靂！劃破鳥雲，點燃了樂團同志們壓在心底的怒火！「對！要走自己的路，决不能跟著洋人去死！」 於是·根據江青同志提議，决定把革命現代戲《沙家浜》加工移植成交響樂，他們不怕高壓，蔑視一切攻擊誹謗。什麼「京劇會唱壞嗓子」、什麼「發揮洋唱法」全都甩在一邊，經過和江青同志一起晝夜奮戰，世界上第一部無產階級的交響樂在江青同志親自指導下，在一九六 五年國慶日登上音樂舞臺，開始為工農兵服務，為革命服務！ ==========第404页========== 404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文化革命的旗手 三十年代文化戰線的偉大旗手是魯迅先生。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 三十年代新民主主義文化戰線上，魯迅先生投槍似的筆，直刺敵人的心臟。「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衝锋陷陣的最正唯、最勇敢、最堅决、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他所捍衛的是毛主席的革命文化路線，魯迅是中國文化的偉人。 六十年代文化革命的偉大旗手是江青同志。江青同志遵照毛主席的指示，不畏艱險，在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統治的文藝界，頑強戰鬥，衝破閻王殿的反革命封鎖，殺出一條血路來，在無產階級的戲劇舞臺上，閃亮了光芒四射的《紅橙記》，展現了紅日初升的《海港》的肚麗景色·堅貞不屈的《白毛女》和颯爽英姿的《紅色娘子軍》以及《奇襲白虎團》和《智取威虎山》等工農兵形象登上了舞臺，交響樂《沙家浜》奏起了中國人民革命的壯麗頭歌。江青同志堅决捍衛了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把顛倒的歷史再顛倒過來，為無產階級文學藝術的發展開拓了廣闊的道路，為向黨内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奪權立下奇功！ 多少年，艱苦的鬥爭損害了江青同志的健康，但江青同志革命的鬥志愈加旺盛。最近，江青同志又發出了這樣的豪言：「我的雄心壯志 一只要我不死，搞二十個戲，二十個電影，希望同志們努力…」 周總理無限感慨地回顧說：「雖然艱苦的鬥爭損害了江青同志的身體健康，但是精神的安慰和鼓舞，一定能夠補償這些損失。」 敬愛的江青同志呵，我們全國人民和全世界革命人民都衷心地祝福您身體永遠健康！永遠健康！祝您把毛主席文化革命的紅旗舉得更高！更高！5 5批劉戰台政宣组印，一九六七年九月。 ==========第405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405 偉大的旗手無畏的戰士一江青同志革命文藝活動大事記 編者按：「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幾十年來，我們敬愛的江青同志，始終不渝地與中國赫魯曉夫及其在文藝界的代理人進行了艱苦卓絕的鬥爭。一貫堅持和保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文藝革命路線，抗逆流，頂妖風，戰惡浪，充分顯示了一個無產階級革命家的襟懷、魄力和瞻略。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江青同志又是首當其衝，在摧毀劉鄧陶黑司令部及反革命野心家、陰謀家、右傾分裂反黨小集團楊成武、余立金、傅崇碧的鬥爭中，在揭露反革命兩面派關王戚的鬥爭中立下了不朽的歷史功勳！ 江青同志不僅是文藝戰線上，而且是政治舞臺上無產階級當之無愧的光輝的旗手，無畏的戰士！ 誓死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英勇旗手江青同志！ 早在三十年代，江青同志就堅定地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一邊，站在以文化革命旗手魯迅為代表的革命文藝陣管一邊，向那些文壇鬼魅、遺老遺少、漢奸叭兒狗，向以王明為代表的投降主義路線，向周揚、王實味之流的三十年代反革命文藝黑線進行了不屈不撓的鬥爭。 抗日戰爭時期，在延安，江青同志根據毛主席的指示，進行了京劇(當時稱「平劇」)革命的具有重大歷史意義的第一次嘗試，演出過以林彪同志直接指輝的平型關大戰為題材的革命現代京劇《平型關》等。黨內的資產階殺代理人對江青同志的這一創舉非常仇恨，心懷不滿，直到一九五六年，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田漢還咒罵這「是一條錯誤的路線，要加以否定」。 一九四九年，全國解放，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我國進入社會主義革命階段。以劉少奇為代表的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從各個方面，竭力宣傅「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企圖把中國推向資本主義。劉 ==========第406页========== 4o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少奇在天津說：「宣傅封建不怕」，「《四郎探母》可演」，鼓吹「對書報、戲劇、電影的審查尺度要放寬」，為封建主義、資產階級文藝在社會主義文壇上氾濫打開閘門。江青同志同劉少奇之流展開了針锋相對的鬥爭，她堅持禁演了《游龍戲鳳》、《拾玉鐲》等壞戲。並及時地組織文章，批判了梅蘭芳反對京劇革命的錯誤主張。 一九五零年三月·反動影片《清宮秘史》在北京、上海等地上映，並在報刊上大肆吹捧。毛主席嚴正指出：「《清宮秘史》是一部賣國主義的影片，應骸進行批判。」而劉少奇卻說：這部影片是愛國主義的。江青同志堅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幾次提出要批判《清宮秘史》。而陸定一、胡喬木、周揚等卻拚命抵制毛主席的指示，以「少奇認為這部影片是愛國主義的」相對抗。江青同志堅特真理，力排眾議，義正詞嚴地駁斥了這種反動、荒謬的說法，堅特要批判《清宮秘史》。 七月十一日，電影指導委員會成立，江青同志擔任委員。在委員會工作中，江青同志同陸定一、胡喬木、周揚等進行了堅决鬥爭，捍衛了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 十二月，偏「中國電影製片廠」未拍完的反動影片《武訓傅》·在夏衍、于伶等人主持下拍攝完成，經周楊審定公演。封建主義、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粉粉出來捧場，到次年四月，僅京、津、滬三市報刊發表的頌揚文章，就有四、五十篇。 這期間，電影《榮譽屬於誰》拍攝完成。這部影片宣揚榮譽屬於照搬蘇聯調車法的鐵路局長，否定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和毛主席領導下的偉大創造。毛主席批評了這部影片。江青同志說，難道榮譽就屬於這種人嗎？ 一九五一年二月，毛主席及時指出《武訓傅》的反動性。江青同志告訴周揚：《武訓傅》是宣傳資產階級改良主義的反動影片，必須批判。周揚卻氣勢洶洶地叫囂：有點改良主義有什麼了不起嘛！ 一九五一年五月二十日，毛主席親自為《人民日報》寫的社論《應當重視電影〈武訓傅〉的討論》發表。毛主席嚴肅地指出《武訓傅》的反動性，並嚴厲斥責文藝界那些狂熱地吹捧《武訓傅》的反革命頭目： ==========第407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407 「文出界的思想混亂達到了何等的程度！」而胡喬木之流仍百般抵制。 七月二十三日一二十八日，《人民日報》連載《武訓歷史調查記》。這是江青同志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親自組織的專案調查團，到山東堂邑一帶與周揚派去的鐘惦斐等人作了堅决的鬥爭，進行了大量、廣泛、細緻的調查的結果。這篇經毛主席親筆修改過的《調查記》，以鐵的事實揭露了武訓這個大地主、大債主、大流氓的反動醜惡面目，為這次大爭論做了結論。 七月二十八日，江青同志遵循毛主席的文藝路線，在電影指導委員會上提出電影工作者要長期深入工農兵。她說：編劇現在深入生活的方法有問題，下去觀察了一點生活，立刻抓回來寫，這樣不能產生有血有肉的作品。江青同志還批評了當對電影創作的不良傾向·她指出：《榮譽屬於誰》搞歪了；《人民的戰士》必須修攻，因為它表現悲觀失笔情緒。她說：不應專搞大的·應骸大小兼顧。江青同志對電影批評發表了重要意見，指出：批評必須分清界線，區别什麼是革命的，什麼是反革命的。她希望重點片積蓄力量，如准海戰役。 九月一日，針對上海私管電影廠大量放毒和周揚、夏衍等人的階級投降主義，江青同志指出：這些廠出品的不是普通產品，而是對千百萬人的思想發生作用的電影。因此，私營公司决不能這樣地搞下去，電影生產必須置於黨的直接領導之下，必須堅决貫撤毛主席的文藝方向一為工農兵服務。 九月，在中宣部一次會議上，江青同志對周揚等人堅持資產階級反動立場，抗拒對《武訓傳》的批判，提出尖銳的批評，並指出周揚是大地主出身，思想右傾。周揚對江青同志堅决貫徹、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極端仇恨，散佈流言蜚語，說有江青同志在，「工作難做」等。 一九五二年，武訓專案調查團返京，江青同志指示：「可以調查所得材料為依據，立即改福京劇《宋景詩》。」可是這一劇本删一出世·就被周揚等人扼死。 十月，在江青同志的關懷與指導下，上海電影製片廠拍攝完成表現毛主席偉大戰略思想的優秀軍事故事片《南征北戰》。 ==========第408页========== 4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江青同志一再提出組織重大題材的創作·如「遼沈戰役」，「准海戰役」等，但都遭到周楊、陳荒煤的抵制，被他們污蔑為「大而無當」。 一九五四年九月，毛主席親自發動了對以俞平伯《紅樓夢研究》為代表的資產階級唯心主義的批判。九月中旬，江青同志帶著毛主席的指示，親自到《人民日報》編辑部，說明毛主席很重視《關於〈紅樓夢簡論〉及其他》一文，要《人民日報》轉載。周揚、鄧拓一夥竟拒絕轉載，公然對抗毛主席的指示，保護資產階級反動「權威」。 一九六二年，江青同志根據毛主席的指示，親自下劇場，做了大量的深入細緻的調查研究，用毛澤東思想審查了一千三百多個京劇劇目。嚴正指出：目前劇碼混亂，毒草叢生，並提出禁演鬼戲。 七月六日，江青同志看了京劇《海瑞罷官》，指出骸劇存在嚴重的政治錯哭。堅持禁演這齣戲。 九月，毛主席在黨的八屆十中全會上發出「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偉大號召。會議期間，江青同志向齊燕銘提出舞臺上牛鬼蛇神和鬼戲問題，要文化部注意。此後，在同中宣部、文化部四個正副部長談話中指出舞臺、銀幕上帝王相將、才子佳人、牛鬼蛇神大氾濫的問題，他們都不聽。 一九六三年三月十七日，在江青同志一再催促下，中宣部發出《關於停演鬼戲的通知》。 五月六日，上海《文匯報》發表江青同志和柯慶施同志組織寫的批判大毒草《李慧娘》和《有鬼無害論》的文章。 八月，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羅爾綱、剪伯贊等人長期把太平天國叛徒李秀成美化為英雄。江青同志始終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支持革命派，對這種反動謬論進行了嚴肅地批判。江青同志並把有關材料介紹給毛主席，毛主席看後立即批道，「白紙黑字，鐵證如山。晚節不忠，不足為訓。」大長了革命派的志氣·開創了學術陣地上欣欣向榮的局面。 在江青同志一再督促下，全國停映香港影片。 在江青同志直接領導下，上海文藝界的革命同志開展了對德彪西和鬼戲的批判。 ==========第409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409 秋天，江青同志精心選擇了滬劇《蘆蕩火種》推薦給北京京劇一團排演，並指示大家學習毛主席的《實踐論》和《矛盾論》等光輝著作。為了幫助劇團排好這齣戲，江青同志還把上海人民滬劇團請到北京來演出，讓京劇團觀摩學習。 十一月·江青同志精心研究了十二種《紅燈記》的劇本後，選擇其中最好的一個親自交給中國京劇院，讓他們改編成京劇，明確要求突出工人階級的英雄形象李玉和。她說，李玉和既是一個工人階級的代表，又是一個革命先烈的代表，一個共產黨員。他是一個偉大的人物，是無產階級的英雄，應當把重點放在李玉和身上·突出李玉和的高大形象。她鼓勵大家：「演出就是戰鬥，要教育我們青年一代知道無產階級江山得來不易」「要鼓舞世界上被壓迫人民的鬥志」。 十二月，江青同志深入芭蕾舞喇團，親自領導芭蕾舞的改革。江青同志說：芭蕾舞外國搞了幾百年，現在西方的芭蕾舞都頹廢了，走向沒落了，芭蕾舞革命的紅旗要由我們來扛了。江青同志鼓慟劇團同志要放眼世界、不要為少數人服務，要為全中國人民服務，要為亞非拉革命人民服務，要有雄心壯志，相信我們一定能夠走出自己的道路。 江青同志建議北京、上海雨個芭蕾舞劇團排練《紅色娘子軍》和《白毛女》。 同月，江青同志深入北京京劇一團蹲點，親自指導京劇改革工作，她建議將滬劇《蘆蕩火種》改編為京喇。 江青同志要一個劇團做試驗田。在京劇革命最大的攔路虎劉少奇的支持下，彭真再三刁難，大設關卡，不給演員，不撥劇場，向江青同志施加壓力，甚至利用職權，以「粗製濫造」為名強行停演《蘆蕩火種》，向江青同志示威，同時搜羅一百八十多個劇碼，作為「政治任務」「經濟任務」要劇團上演！江青同志堅决回擊了他們：不要單純為了幾個錢！她鼓勵演員同志：要做别人沒有做過的事，要做一個披荊斬棘的人。並把親筆題字的毛主席著作送給大家，教育同志們：你們以為我在這裡搞戲？我是在這裡和封建主義、資本主義、修正主義戰鬥！ ==========第410页========== 410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一九六四年一月三日，劉少奇、鄧小平召開文藝工作座談會。在會上劉、鄧、彭真、周揚一夥大肆攻擊現代戲「非驢非馬」，並提出古典、現代「雨條腿走路」，排擠現代戲，還誣嘰我們對舊的東西「粗暴」。康生、江青同志在會上同劉少奇等人進行了針鋒相對的鬥爭。江青同志說：「就是要允許一段非驢非馬的東西。」「新喇碼現在還沒有 一半，已經有人在叫要『雨條腿走路」了。」「資本主義對我們的東西就更粗暴。」並且一針見血地指出：「十四年的功夫，還搞古時的感情，這是個立場問題！」 三月·江青同志親自指導上海京喇院排演《智取威虎山》。 同月，江青同志在上海觀看了准劇《海港的早晨》（後改名《海港》)，認為骸喇表現了碼頭工人的國際主義精神。親自到碼頭調查研究後·建議上海京劇院將這一劇本改編為京劇。她指示。要加強國際主義豪情，要樹立碼頭工人英雄形象。改編時，劉少奇發出黑指示，要排斥英雄形象，強調「中間人物」，以所謂「培養接班人」為名，要描寫為資本主義復辟服務的人物。江青同志戮穿了這一陰謀。一九六五年春，她指出：這樣改成了中間人物轉變的戲。必須重新改編。江青同志親自主持，調整了班子，充實了編喇及音樂設計人員，並對喇組革命同志說：「有困難我們支持，但要求只有一個：塑造两個英雄一方海珍、高志揚。」 六月五日一七月三十一日，在毛主席的親切關懷與周恩來、康生、江青等同志的指導下，全國京劇現代戲觀摩演出大會在北京舉行。這次演出攻破了京劇這個最頑固的堡壘，宣告了京劇藝術的新生。在京劇革命的帶動下，文藝各個戰線的革命也先後開始。 我們偉大領袖觀看了《紅燈記》（六月十一日）、《智取威虎山》(七月十七日)、《蘆蕩火種》（七月二十三日）《奇襲白虎鹰》（八月十日)等優秀劇碼。 七月，江青同志向觀摩演出人員作了《談京劇革命》的重要報告。江青同志在報告中用毛澤東思想闡述了京劇革命的偉大意義·發揮了毛主席的京劇革命的指導方針。這篇講話是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解决京劇革命問題的一個重要文件。 ==========第411页========== 附錄二：江青大事記141 十月八日，毛主席觀看了江青同志精心培育的革命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後，指出：「方向是對的，革命是成功的，藝術上也是好的。」 十月中句，中國京劇院的《紅燈記》經重大修改後公演。 十二月，江青同志向陸定一、周揚等人指出：《林家鋪子》、《不夜城》、《逆風千里》、《紅日》、《革命家庭》、《球迷》、《雨家人》、《兵臨城下》、《聶耳》等一大批影片，有反動、反革命、資產階級、修正主義思想，低級趣味，都應當批判。而陸定一、周揚等人秉承劉少奇旨意，只許批判《不夜城》和《林家鋪子》雨部。 一九六五年一月，江青同志到中央樂團，號召樂團的革命同志「要走我們自己的路，决不能跟著洋人去死！」她並建議把京劇《沙家浜》改為交響樂。 江青同志在上海市委關於幾部影片上映問題的請示報告上批示：不要為壞影片遮醜，壞影片上映前不要修改，以供批判。 一月二十二日，江青同志建議舊文化部召開攝影工作座談會。她在會上指示，要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為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服務·為工農兵服務。並提出要打破導演唯我獨尊，即「導演中心制」。 江青同志還批評舊文化部在提倡抽象派。說：周揚你是管文化的，也有責任。 二月中旬，北京京劇一團的《蘆蕩火種》經過同舊北京市委的鬥爭，根據毛主席「要突出武装鬥爭，改名為《沙家浜》」的指示，做了重大修改，再度公演。 二月二十二日，江青同志在一封信中對電影工作作了重要指示，「為了徹底解决目前這種資本主義、修正主義的經管管理方式，我建議認真解剖一個痲雀（製片廠），廢除導演中心制，實行黨的民主集中制，所有創作人員都參加討論，然後把好的、正確的意見集中起來，由導演執行；不妥不正確的意見，可以解釋和批評。」這一指示被舊文化部扣壓到七月才交電影局「研究」。 四月，江青同志在上海再度領導了革命現代京劇《智取威虎山》的加工、提高的工作。她對創作、演出人員指出：一切藝術，不為資產階 ==========第412页========== 4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級服務，就為無產階級服務。京劇原來是演帝王將相，為封建主義、資產階級服務的。原封不動地拿來為無產階級服務是不行的。要改造，就要有革命的人，有披荊斬棘的人。 九月底·江青同志親自指導的交響樂《沙家浜》公演。 十一月十日，《文匯報》發表姚文元同志的文章《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揭開了向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進攻的序幕。這篇文章是在毛主席支持下，江青同志組織張春橋、姚文元同志，經過七、八個月的反復修改寫成的。 一九六六年二月二日一二十日·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在上海召開了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毛主席曾三次修改座談會紀要。中共中央 一九六六年四月十日通知指出：這次座談會「是一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座談會。」座談會紀要「對當前文藝戰線上階級鬥爭的許多根本問題，作了正確的分析，提出了正確的方針，政策，是一個很好的、很重要的文件」。 五月八日，《解放軍報》發表江青同志（署名高炬）的文章《向反黨反社會主義黑線開火》。 五月十六日，毛主席親自制定了中共中央五·一六《通知》，宣告了彭真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的死刑，吹響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進軍號角，矛頭直指黨丙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通知》宣佈撤銷劉少奇、彭真控制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組」，成立新的中央文化革命小組·隸屬於中央政治局常委之下。這個小組由陳伯達同志任組長，康生同志任顧問，江青同志任第一副組長。 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第413页========== 江青研究論文1413 江青研究論文 1.在出席全國農業學大寨會議開幕式以後鄧小平江青姚文元陳錫聯華國 鋒陳永貴吳桂賢參觀大寨和昔陽改造山河的成就[J].新農業，1975， (20) 2.江青剽竊、扼殺《草原小姐妹》的卑鄙伎倆J.人民戲劇，1976，(7). 3.林國棟.江青女皇夢的破滅J].廣東師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76· (4) 4.自立體系的修正主義黑貨一評江青一夥的創作「三字經」[).人民戲劇，1976，(8) 5.揭露江青剽竊《紅燈記》的罪行J.人民戲劇，1976，(8) 6.扒手一揭穿江青扒竊泥塑《收租院》成果的無恥行徑[].美術，1976，(5). 7.江青美化呂后居心何在？[J.河北師大，1976，（5) 8.江青是破壞文藝革命的罪魁禍首J几.安徽大學學報，1976，（3) 9.李漢秋.江青反黨篡權野心的一次大暴露一評江青一次關於《紅樓 夢》的談話[J).安徽大學學報，1976，(3). 10.成苑.江青與孔老二[).人民文學，1976，(8) 11.劉夢溪撕下江青「半個紅學家」的畫皮[J.人民文學，1976，(9). 12.張文琪，范永林江青與呂后J.天津教育，1976，（12). 13.憤文.江青與賽金花J.天津教育，1976，（12) 14.聞柯.江青是破壤文藝革命的罪魁禍首[J).廣西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 學版)，1976，(5) 15.江青（蓝蘋）.是「國防戲喇」「國防電影」的鼓吹者和演出者J.開 封師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6，（5) 16.酈思沅.揭穿江青吹捧呂后的反革命用心].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6，（11). ==========第414页========== 44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17.江青大壞蛋J].詩刊，1976，（11). 18.江青鼓吹母系社會居心何在？J].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 版)，1976，(12) 19.江青是破壞文藝革命的罪魁禍首[].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6，(12). 20.田師源.封建女皇的美夢，篡黨奪權的野心一剖析江青1974年6月19 日在天津的一次黑講話J].天津師院學報，1976，(6) 21.聞平，馮征.一個老投降派的自白一評江青的黑文《我們的生活》[].遼寧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6，（6) 22.打碎江青的「女皇夢」[U.遼寧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6， (6) 23.[23]朱德發.「左派」的「空殼」極右的實質一剝開江青「正確路 線的代表」、「文化革命的功臣」、「文藝革命的旗手」的畫皮[J] 山東師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76，(6). 24.陳友雄.江青是「國防文學」的吹鼓手[J.山東師院學報（社會科學 版)，1976，(6) 25.剝開江青的畫皮還其三十年代反革命的真面目[J].中山大學學報（哲 學社會科學版)，1976，(6) 26.師鐘.砸斕「琅訝台」粉碎女皇夢一斥江青的一首黑詩J].詩刊， 1976,（12). 27.嚴鈞，夏伯維.江青及其自比「卒子」的妙用[].延邊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6，（4). 28.耿平.滿江紅剝江青畫皮[).水產與教育，1976，（2) 29.思沅.大野心家的「漂亮話」一在江青與陳伯達比「小」的後面[).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1) 30.邵大箴.江青為什麼要反對中國畫《江山如此多嬌》？[J].美術， 1977，(1). 31.江青是扼殺新歌劇的創子手[J.人民音樂，1977，(1) 32.江青破壞民族歌舞罪責難逃[.人民音樂，1977，（1) ==========第415页========== 江青研究論文145 33.王漢武.鼓吹民族虚無主義是為了投降復辟—批判江青在民族音樂 問題上的謬論[J.人民音樂，1977，（1) 34.剝下江青「從小就革命」的畫皮[J].文史哲，1977，（1). 35.張澤咸，謝桂華，朱大渭，李祖德.江青皇帝夢的徹底破滅一評 《有作為的女政治家武則天》[J.文史哲，1977，（1). 36.蔡鳳書.批江青所謂的「母系社會」U.文史哲，1977，（1)· 37.河北師大學校批判組.江青的混子與武則天的鐵鞭[J].河北師大， 1977,(1). 38.篡黨奪權的自供詞一剖析江青鼓吹「母系社會女人掌權」的狼子野 心[J.文物工作資料，1977，(1) 39.廓清《水滸》評論中的迷霧一兼駁江青吹捧投降派的渗論叮.江蘇師院學報，1977，（1) 40.林深.資產階級陰謀家、野心家的自供狀一評江青的一首反動詩[J). 天津教育，1977，(Z1) 41.馮其庸，龔書鐸.評反黨野心家江青的「紅學」J).北京師範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1977，(1). 42.嘲弄歷史的人必將遭到歷史的懲罰一斥江青關於「母系社會」的謬 論[J刀.北京師範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1) 43.龔力群.呂雉的白骨與今日的江青[J].四川川師範學院學報（社會科學 版)，1977，(1) 44.範昌灼.漫剖江青的「我…」J.四川師範學院學報（社會科學 版)，1977，(1) 45.吳北峰.江青反黨亂軍的一次醜惡表演[刀.中央民族學院學報，1977， (1) 46.邴建，季岩.江青效法的偶像一慈禧[].吉林大學社會科學學報，1977，（2) 47.劉蓉.從江青的「屬相」談起[J.天津師院學報，1977，（1) 48.江青三十年代參加演出的話劇、電影簡介（供批判參考）.[J].天津師 院學報，1977，(1) ==========第416页========== 416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49.朱伯石.江青攻擊民歌的險惡用心.文史哲，1977，（2). 50.舒眉.到底忠實於誰？—評江青的一篇演劇「經驗」.人民戲劇，1977，(4) 51.丘陵.徹底批判江青的「法家受壓論」J.遼寧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 學版)，1977，（1) 52.靳方前.賣國主義的自供一批江青評漢武帝對匈奴作戰的反動觀點 [J.遼寧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1) 53.宣揚唯心史觀就是為了篡黨奪權一批判江青在批儒評法中的謬論[].山東師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1) 54.江青評論《水滸》是假妄圖陷害周總理是真一批判江青在大寨的一次「講話」.廈門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1) 55.批判江青對「母系氏族」的歪曲[J].廈門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 版)，1977，(1). 56.江青「傾向法家」是為了篡黨奪權[J.中山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 版)，1977，(1) 57.酈實.江青召喚武則天的亡靈就是要當現代的女皇一評梁效《有作 為的女政治家武則天》U.中山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 (1) 58.趙學謙.大野心家江青與「皇后之璽」[].思想戰線，1977，（1). 59.陳寶雲.江青的新「發現」[).山東文藝，1977，(2). 60.郭紹虞.鷓鴣天·斥江青[.人民文學，1977，（2). 61.劉漢中，劉立強.從一首順口溜看江青的狼子野心[J.詩刊，1977， (2) 62.鐘尚.小插曲背後的大野心一評江青唱《賀新郎》的醜惡表演[J].詩 刊，1977，（2) 63.批判江青在婦女解放問題上的反動謬論[J].人民軍醫，1977，（3). 64.徐思益，雷茂奎江青和呂后).新疆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1) 65.略論野心家江青「鑽圖書館」[).圖書館工作，1977，（2). ==========第417页========== 江青研究論文1417 66.司燕中.揭露江青三十年代的反革命歷史[J).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 社會科學版)，1977，(3) 67褚間.烈馬·天馬·泥馬一從江青愛骑馬說起[叮.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3). 68.季詩達.江青講史「三突出」[.河北師大，1977，(3) 69.鍾史聞.江青掠奪文物陰謀反黨J].文物工作資料，1977，（3) 70.鄧堪.江青吹捧呂后用意焉在？.青海民族學院，1977，（1) 71.馮育柱.江青是封資修文藝的復辟狂J.青海民族學院，1977，（1). 72.張錫金.江青是挑動「全面內戰」的罪魁禍首一我的控訴JU.南京師 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1) 73.談鳳梁，吳錦.狼子野心的大暴露一評江青關於《紅樓夢》的一次談話).南京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1) 74.凌煥新.三十年代的江青扮演什麼角色？[).南京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1) 75.張書省.利用攝影反黨是江青一大發明J).西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 學版)，1977，（1). 76.江青與封建三王后J.陝西師大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1) 77.楊紹先，張連環.母系氏族的歷史與江青的野心[J.貴陽師院學報（社 會科學版)，1977，(1) 78.謝飛雲.慈禧太后與江青[J].貴陽師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 (1). 79.婁貴書，吳廷述.簡論周勃一從周勃安劉氏的功績看「四人幫」江 青的可恥下場[J.貴陽師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1) 80.谷琰.鼓吹「母系社會」夢想「女皇登基」一斥反黨分子江青關於「女人要掌權」的讕言).化石，1977，(1) 81.費孝通.蓄意歪曲無恥篡改一批判江青「『母系社會」就是女人掌 權」的謬論[J.中央民族學院學報，1977，（2) 82.路延.兇狠的打手醜惡的表演一揭發批判江青在天津的那個親信在 文藝領域的罪行J.天津師院學報，1977，（2) ==========第418页========== 48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83.趙侃.思嘉與江青[J].天津師院學報，1977，（2). 84.穆萊.江青的「登臨意」[).天津師院學報，1977，（2). 85.江青為何恨嫦娥[J.天津師院學報，1977，（2). 86.黃爾昌.江青鼓吹「外語無用論」的險惡用心J.安徽師大學報（哲學 社會科學版)，1977，（2). 87.决非偶然一江青的醜惡家世[).破與立，1977，（2) 88.王洪軍，趙守和.反黨野心的自我暴露一江青為何吟誦《丹青引》和《古柏行》[.破與立，1977，（2) 89.投降賣國的一份歷史罪證一批判江青的反動文章《我們的生活》 [J.破與立，1977，(2). 90.黄學規，呂洪年.「四人幫」推行反革命政治綱領的一齣醜劇一江青 侈談《紅樓夢》的罪惡目的[J.杭州大挚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77,(2). 91.翟文運.江青的「哭」與「笑」[.寧夏文藝，1977，(4). 92.江青是黨內資產階級的典型代表[J.赤腳醫生雜誌，1977，(5)· 93.于紅.江青壤[J.山東文藝，1977，（5). 94.楊善群.荒唐·混亂·險惡一評江青抛出的幾條「法家標準」.西北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77，(4) 95.陳運震.一曲山歌一團火一從保亭縣黎族民歌活動駁斥江青污蔑民 歌的無恥讕言[J).中央民族學院學報，1977，（3) 96.吳釗.《梅花三弄》與江青的野心J].人民音樂，1977，（6). 97.秀明.雍正與江青[J].廈門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 (Z1) 98.陳寶英.江青為什麼吹捧叛徒宋江[].山東師院學報（社會科學版)· 1977，(Z1) 99.龔延明.戳穿歷史的偽造者一駁江青「『母系社會」就是『女人掌權」』的謬論[).杭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3). 100.凌煥新.江青三十年代擁蒋反共的罪惡記錄[J].南京師大學報（社會 科學版)，1977，(2). ==========第419页========== 江青研究論文1419 101.關肅霜.從江青的一封信看「四人幫」的文化專制主義[J].思想戰 線，1977，（4). 102.革命導師與民歌一兼批江青對民歌的攻擊J].教育革命，1977， (4). 103.彭端智.資產階級野心家陰謀家的絕妙寫照一評江青吹捧的《基 度山恩仇記》].華中師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4). 104.王景霓，竇英才.斥江青「母黨勝利了」的反動謬論[J).延邊大學學 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7，(3). 105.魏同賢.資產階級「紅學」陰魂的再現一斥江青關於《紅樓夢》 的談話J].破與立，1977，(6) 106.革命導師與民歌—兼批江青對民歌的攻擊J.詩刊，1977，(12). 107.尹世明.「半個紅學家」一枕「女皇夢」一駁江青對《紅樓夢》 總綱的歪曲[J].山西師院，1977，（4). 108.錢宗範.影射史學的一個黑標本一揭露江青「批周公」的反革命 實質几.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8，(2) 109.諸葛計.是歷史唯物主義，還是階級投降主義？一剖析江青吹捧 《水滸》中宋江的一次談話[J.廣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 版)，1978，(2) 110.拿修良，魏得良.利用歷史進行反黨的黑標本—評江青及其御用文 人吹捧武則天的罪惡目的[].杭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78，(1) 111.江青導演的一齣醜劇—揭露昆緯路二小一個女學生事件的真象[J刀 天津教育，1978，(8) 112.馬勤.《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是一首好歌一批判江青扼殺革命 文藝的罪行].山東文藝，1978，(7) 113.李正平.秦王朝滅亡的真實原因何在？一駁江青「儒家亡秦」的 謬論[J.開封師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78，（5) 114.黎澍.江青破壞文化大革命的一個陰謀.人民戲劇，1979，（1) 115.高劍琳.江青是扼殺越喇的創子手[J.陝西戲劇，1979，(2) ==========第420页========== 4201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116.金山.喜看活捉江青一一齣好戲《神州風雷》「J1.人民戲劇， 1979，(11) 117.滕咸惠.文藝上的現代迷信必須破除一批判江青勾結林彪炮製的 《紀要》[J.山東文藝，1979，(12) 118.陸永昌.把江青的醜惡形象演活了一記廣州戰士話剽團演員石韌 [J.人民戲劇，1980，(3) 119.邢素雯.依法辦案的良好開端一從刑事訴訟法看對林彪、江青反 革命集團主犯的審判[J].社會科學，1980，（6) 120.劉雲峰，高銘暄，柳石，陳守一，曹俊波，？飛，于浩成，李步雲，？邦宇，王瑉燦，張希坡，肖永清，李光燦，關懷，時偉超，周道鸞，董成美.首都法學界座談公開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 案[J.法學雜誌，1980，(3). 121.吳建璠，欧陽濤.論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的幾個法律問題 [J.法學研究，1980，（6) 122.任凌雲.「事實為根據，法律為準繩」是克澈制勝的有力武器 參加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的一點體會J.人民司法，1981， (2) 123.蘇惠漁.談談「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審判中的律師工作[J).人 民司法，1981，(2) 124.清算江青罪行懷念王學純同志J].檔案工作，1981，（1). 125.張志民.警惕啊，手！一寫在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的法庭 上[J.人民文學，1981，（1) 126.張志民.法庭隨筆一公審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旁聽記J].詩刊， 1981,(1) 127.江華.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關於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主 犯的情况報告一一九八一年三月三日在第五届全國人民代表大會 常務委員會第十七次會議上[J.人民司法，1981，（3). 128.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關於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主犯的小 結J.人民司法，1981，（3). ==========第421页========== 江青研究論文1421 129.吳尚宇.批判江青必須否定呂后嗎？一兼談歷史人物評價和古今 人物對比中的方法論問題).齊魯學刊，19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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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周孜仁，《歲月回氅錄：紅衛兵小報主編的家族追憶》，要有光 (秀威資訊)，2013年。 380吳迪，《揭秘中國電影，讀解文革影片》，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3年。 ==========第470页========== 470I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381.胡金兆，《文人落難記一田漢、孟超、陶君起、張君秋、郭小川的文革遭遇》，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82.啟之，《水木風雨：北京清華大學文革史》，獨立作家（秀威資部)，2014年。 383.齊家貞，《黑牆裡的倖存者一父女囚徒鎮反文革記事》（上、 下)，新銳文創（秀威信息），2014年。 384.子蘊，《我曾經的名字叫知青》，釀出版（秀威資部)，2014年。 385.白承旭，《文革的政治與困境一陳伯達與「造反」的時代》，延 光錫翻譯，新竹：國立交通大學出版社，2014年。 重要的「文革」研究期刊： 1.《中共黨史研究》 2.《炎黄春秋》 3.《當代中國史研究》 4.《黨史縱横》 5.《黨史博覽》 6.《黨史博采》 7.《往事》（2004年9月創刊) 8.《記憶》（2008年9月創刊) ==========第471页========== 後記1471 後記 今天，一段特殊的歷史之所以能夠復現在讀者面前，應該由衷地感謝臺灣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領導與福輯，他們放眼歷史時空，立意文化積累，獨具真知灼見，勇擔人間道義，支持叢書的出版。 任何時代的學術研究總是包含著或隱或顯的當下關懷，但是這種指向不應骸成為現實政治需要的工具，以至直接成為政治服務的附庸。中國近現代史學者楊奎松認為：「學術研究依據的是理性和科學，追求的是真實和真理，它是服從於或服務於人類歷史進步的大目標和大理想的，因而也是超越於現實政治和眼前目標的。一方面，歷史本身沒有正面或負面的間題，歷史有的只是史實；另一方面，相對於社會進步而言，歷史研究的重要功能是揭示歷史發展的複雜性，特别是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楊奎松在這裡談到「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這句話對於揭示「文革」研究的歷史意義來說，不啻為洪鐘之轟鳴。 中共黨史專家蕭冬連認為，中國當代史研究中普遍存在著的難題是，很難尋求到共識。面對如此情形，如果反思中國當代史研究的状况則發現：「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中國當代史，雨極化的看法俯拾即是。要麼一味地歌功頌德，回避問題，遮蔽真相；要麼一概罵倒，不屑於瞭解歷史的複雜性。」無疑，這雨種態度都有問題。他認為：「當代中國史研究第一位的任務是追尋歷史真相，揭示以往由政治宣傅所遮蔽的事實；但追尋真相不等於一切都『反著看」、『倒著看」，最後的判斷只能是依據事實。我想要取得起碼的共識，最好的辦法是對歷史有起碼的同情理解，首先弄清「是什麼」和『為什麼」的問題，著重於發掘歷史 1楊奎松，〈歷史研究是對人的研究〉，《中華讀書報》，2013年7月10日，第13版。 ==========第472页========== 472ㄧ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本身的邏輯，不作過度解讀，也不急於作簡單的道德價值評判。」2他在寫作《國步艱難：中國社會主義路徑的五次選擇》的時候，就是秉特這樣的學術態度。近三年時間裡，蕭冬連先後看了幾千份檔資料，力求每一判斷都立於堅實的材料之上。對於中共黨史研究，只有堅特這樣嚴謹的研究態度和方法，才有獲得信史的可能，也才能擺脫黨史研究說教式、歌德式、傳奇式的刻板印象。 歷史虛無主義的存在有很多原因：有的涉及學風問題，不秉特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的理論先行，不強調腳踏實地的調查研究；有的囿於個人情感和利益偏見·跳不出自身侷限看問題；有的則是沒有接觸到歷史真相的基本史料，浮於空乏的印象與道聽塗說。歷史學家薑義華認為：「真正的歷史虚無主義，其實是不懂得自己的歷史，不敢正視自己的歷史。不懂得中國今天的發展都是從歷史發展而來的，我們今天創造歷史，也不可能脫離過去主客觀的各種條件，因為人都生活在歷史聯繫中。我們要知道自己究竟能怎麼樣，這取决於我們能利用多少歷史遺產，取决於我們在多大程度上能夠進行新的創造·這要求我們必須對自己的歷史有深刻的暸解。不懂得尊重歷史，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歷史，這 才是歷史虛無主義的表現。」3 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諸位先生勇擔道義，相信其令名美譽將隨這些史料傅頌於學界，並獲得有識者的認可。 約翰·西西弗斯2014年3月13日 2蕭冬連，袁訓會、徐書鳴採訪，《中共歷史上的五次轉軌一共識網專訪蕭冬連》，2013年8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 1ccom.net/articles/lsjd/lsj/article20l3081089531.html3薑義華，〈研究歷史要懷有敬畏之心〉，邵思思採訪，2013年11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_2013111295155.html ==========第473页========== 國家圖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 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約翰.西西沸斯編撰一一版一臺北市：西西弗斯文化，2015.12 冊；公分.-（文革風雲叢書；2-3） BOD版 ISBN978-986-91545-2-9(下冊：平装) 1.江青2.傅記3.文化大革命4.史料 782.887 104011955 文革風雲叢書03PC0489 毛澤東的旗手：江青與「文革」（下） 編撰/約翰·西西沸斯叢書策劃/約翰·西西弗斯、李佳 出版發行/西西佛斯文化出版總經銷/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231新北市新店區寶橋路235巷6弄6號4F 電話：+886-2-2917-8022傅真：+886-2-2915-6275 2015年12月B0D一版 定價：650元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Copyright2015 by Sisyphus Publishing Printed in Taiwan All Rights Reserved ==========第474页========== ==========第475页========== SBN978-986-91545-2-9 9869 建藤分類史地傳配/人物 先武装，然後批判。 我也有點法權·到哪個地方去接近群眾要坐專機，有時還要有列·非坐不可。我不能坐長途汽車·坐幾小時就要休息一下，身體不好沒有瓣法呀！組織上照顺我。過去說：「巡撫出巡，地動山描。」我出來不也鱉動不小嗎！ 江青在清華大學腹村分校花生地程的談話(1976.9.28)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摘錄) 完整史料镉撰與整理，本鲁分為上、下雨冊，群細收錄「文革」的主要推動者之一一江青的現場講話四十多萬字，本害的起訖時間為1950-1983年，以「文革」時期的文就為主，内容涉及政治運動與文藝指示·其中包括江青等人的審判文鲁，江青大事記·以及「文革」研究專著、關於江青的研究論文·全面深入展示了江青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的理念與實曦。 ==========第476页==========